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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刚出道时,曾有过几个不知好歹的淫--贼光天化日下饱餐过自己的秀色,但也不象天狼这样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而且那几人还不怀好意地尾随自己,都被自己废了一只招子,从此自己就留下了个热血玫瑰的万儿,再也没有别的男人敢打她主意了。
黄衫女子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冷冷地说道:“天狼大侠,不知道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值得你这样看?还有,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天狼的眼中仍然黯淡无光,刚才暴了一下气墙后,他又把自己所有的气息全部隐藏了起来,打通了带脉,具有内息探查功能的二流以上高手,现在都感知不到他的实力,这么多年在江湖上的摸爬滚打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藏着掖着,才是绝顶高手的境界。
天狼终于开了口,语速很慢,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杨女侠,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天狼?我的脸上写了天狼两个字吗?”
黄衫女子微微吃了一惊,她刚才满心的愤怒一下子转成了警惕,右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那把剑的剑柄之上。刚才她进大厅前扫过周围的环境,实在不行,就用手中的神兵斩出剑墙,然后找机会退出门外,只要有沙尘帮忙,至少退出是不成问题的。
天狼看到了黄衫女子的举动,心中雪亮,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杨女侠,刚来就这么急着走了吗?二十万两银票也不想要了?”
黄衫女子突然一阵心疼,那可是父亲为官二十多年的积蓄,为了自己这回的事情,他可是连棺材本儿都拿出来了。看着这些银票在地上被门外的狂风吹得到处乱翻,她不自觉地又上前了一步,想要把这些银票捡起来。
理智战胜了黄衫女子的冲动,秀目又落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男子身上,此人身份不明,气息全无,但是说话间如此镇定从容,而且一出口就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却让自己完全摸不清他的底细,也不好决定对此人是战还是和。
正在黄衫女子的内心作着激烈斗争的时候,天狼平静的话语再次钻进了她的耳中:“杨女侠,你千里迢迢地来这里找天狼,又是为了什么事呢?”
天狼说话间,双手一抬,周身突然气劲暴涨,手似虎爪,一推一吸,还在地上翻滚着的银票纷纷飞起,钻入了天狼的手中。
黄衫女子掩不住地一声惊呼:“擒龙手?!你居然会这失传已久的绝学?”
天狼微微一笑,把双手的银票拿在一起,粗粗一点,点了点头:“二十张,一张不少,还给杨女侠!”说话间,那一叠银票又向着黄衫女子飘了过来。
黄衫女子一声娇叱,真气瞬间自丹田起,走满了全身的大小周天,连身上的衣衫也无风自飘起来,她的左脚重重地在地上一顿,用上卸字诀,而左手伸出,划了个半圈,缓缓推出,准备以绵劲卸下银票来势。
就在这一瞬间,黄衫女子体会到对面的人武功深不可测,明显在自己之上,而他推过来的银票,不用任何纸条捆束便能整齐地凌空飞来,显然是注了内劲,要是仓促去接,只怕会着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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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客栈激斗
银票离着黄衫女子只有半尺,突然在空中一顿,“叭”地一下落在了地上,散得满地都是,这下子黄衫女子的严阵以待全都扑了个空,一时间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弯下腰把那些银票全部捡了起来,还数了一遍,才满意地放回自己腰间的百宝囊中。
天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杨女侠,你的戒备心未必也太重了,既然上门求人办事,却摆出这么一副随时想战的态度,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黄衫女子刚才被眼前的这名大汉一番羞辱,气得粉面寒霜,她一直不算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江湖上留下个热血玫瑰的大号,“呛啷”一声,宝剑出鞘,森冷的剑气一下子让厅内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以下,而剑身上闪着的五光流彩则显示出她内功的精纯与深厚。
黄衫女子名叫杨琼花,是宣大总督杨博的掌上千金,自幼便送入峨嵋学艺,天赋之高在数十年来的峨嵋弟子中鲜有人所及,后来因为风云际会,离开了峨嵋,加入华山派的分支恒山派,自此身兼峨嵋华山两门绝学,手中的一柄青霜剑更是在江湖中斩杀无无数邪派高手,让宵小之辈闻之胆寒。
杨琼花纵横江湖十余年,现在虽已经年过三旬,但由于练的内功原因,容颜仍如十年前一般,风华绝世,不知有多少江湖上的青年才俊当年对她一见倾心,可是杨琼花却只对华山派顶级高手展慕白情有独钟,只是多年来二人一直没有成亲,也让江湖中许多人议论纷纷。
杨琼花在江湖上见过无数的高手,却从没有见过面前天狼这样神秘而可怕的对手,其他高手,无论正邪,多数气场是外露的,而眼前的这人却是让人捉摸不定,气息时有时无。
但从他刚才有意无意显示出的几手功夫和暴发出的气劲来看,只会在自己之上,至少也是位列当今天下排名前十的绝顶高手。
杨琼花剑指天狼,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天狼的地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天狼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一步步走下了楼梯,他的眼中神光炯炯,对着杨琼花不紧不慢地说道:“杨女侠,你的问题太多了些,而且你是客,我是主,哪有客人上门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的?按理说,你应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才是。”
杨琼花冰雪聪明,一听天狼的话就反应了过来,她的剑仍然指着天狼,又向后退了半步,保持着和此人丈余左右的距离,蒙在脸上的面纱随着她朱唇的开启一下下地飘动:“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就是天狼了?”
天狼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是天狼,又怎么会在这里?”
杨琼花不屑地勾了勾嘴唇:“我也不是天狼,还不是在这里,你脸上又没有写着天狼二字,谁知道你是不是个西贝货呢。”
天狼仰头哈哈一笑,震得房梁上一阵灰尘落下,笑毕,看着杨琼花带着几分疑虑的双眼,天狼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如剑:“就算我不是天狼,杨女侠,你觉得我有没有本事来解决你的麻烦呢?”
杨琼花银牙一咬,气势十足地来了句:“那就要看你手底下有没有这份本事了!”
言罢她身形一动,手中的青霜剑幻出如山的剑影,一眨眼间便刺出了数十剑,分袭天狼周身的要穴,而漫天的青色剑影后,她那身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狼“咦”了一声,他早知杨琼花出身峨眉,却不曾想到此女居然能学到峨眉的不传之秘幻影无形剑,虽然她的身法还不够快,不能把幻影无形发挥到第六重以上,达到只见剑影不见其人的地步,但只此一招,便足以笑傲江湖了。
天狼的心头突然闪过了一个美丽的倩影,让他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迎着那如山的剑影闪了过去,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把不到半尺长的钨金匕首,而转眼间,他的身形突然消失不见,那把匕首却如青霜剑一般,幻出漫天的紫色剑影,迎着青霜剑锋扶摇而上。
二人的身形快得如同鬼魅,在这狭小的大厅内,内息激荡,天狼的内息一下子变得阴柔而绵长,仿佛纯粹的女子所习内功,使出的招式也跟那杨琼花的一模一样,伴随着杨琼花的声声娇叱,天狼却自始至终连一声闷哼也没有发出,两人的剑影相撞,内劲激荡,在这大厅的梁柱上留下道道剑痕。
如此一来,半个时辰过去,三百余招过后,青色的剑影略短了三寸,而紫色的剑影却是在慢慢地增涨,黄色的倩影越来越多地在剑影光团中出现,每次现身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那黑衣身影却是一次也没有出现过,杨琼花的娇叱声越来越小,而喘息声却变得渐渐地粗重起来。
“叮”地一声脆响,紫芒与青光相交,两道身影迅速地一合既分,杨琼花以剑驻地,头上的孔雀羽毛断了一半,脸上的面纱也已经无影无踪,绝世的容颜暴露了出来,一张白皙的鹅蛋脸上,琼鼻瑶口,朱唇星眸,可是眼中却是神光四散,焕然无神,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脸上尽是惊疑之色。
天狼傲然抱臂而立,站在离她一丈外之处,右手握着刚才的那把钨金匕首,匕身上有了十余个小小的缺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叹了口气:“可惜了这把上好的匕首,青霜剑真是锋锐不减当年啊。”
天狼说完,随手把那匕首向着右边的柱子一掷,匕首如流星般地飞了过去,直至没柄。
受这匕首入柱的来势所震动,“噼哩啪啦”之声不绝于耳,原来是这客栈中的桌椅板凳被两人刚才激斗时的剑气所斩,这会儿纷纷裂开,断腿残桌散得满地都是,而墙角的那几十坛七月火,则被打碎了一地,浓香的酒浆如玉液一般淌得满地都是。
天狼看了一眼已经说不出话,更是直不起腰的杨琼花,身形一动,在杨琼花本能地举手格挡前,双指一夹,从她的腰包里抽出了一张万两银票。
第九回 女侠的委托
杨琼花惊讶地“咦”了一声,眼前这人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自己,却只是抽了一张银票后便飘然后退,她的脑子里一下子充满了问号,突然间她意识到了此人一定是在有意地折辱自己,一下子怒上心来:“你既然胜了我,杀了我便是,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吗?”
天狼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杨琼花的绝世容颜一如多年前那样美艳动人,他还记得自己当年初见此女时的那阵心动。可是他很快便意识到现在不是当年青涩的少年时期了,伊人虽然容颜不老,而自己却已经是满面沧桑,只怕即使站在她面前,也很难让她认出来了。
天狼收起了发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