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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密道:“现在还没有证据,一切都不好说,但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滚龙寨应该以前不至于这样打劫杀人,张三平一个汉人却能在这里坐到军师的位置,甚至今天在我看来,很多话他是代杨一龙开口,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不简单,一会儿要是马寨主来了,你们要小心应对,我在旁边仔细观察。”
几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整个山寨中最高大宏伟的一个竹制大堂前,看起来足以容下百余人就坐,里面的竹制地上铺着凉席,透出一股清凉的味道,而门口的木牌上用苗文和汉文写着议事厅三字,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寨兵分列在高脚屋下的道路两边,威风凛凛地分立两边。
杨一龙回过头来,向着沐兰湘和屈彩凤笑道:“二位护法,这里就是我们山寨的议事厅了,还请上座。”
沐兰湘和屈彩凤冲着杨一龙一抱拳:“那我二人就却之不恭了,杨寨主请。”
主宾纷纷进了屋子,谦让了一番后,沐兰湘盘膝坐在了上首的一席位置,屈彩凤隔席而坐,杨一龙坐上了主位,而断了手指的张三平则叨陪末座。知道了屈彩凤和沐兰湘的身份之后,他再也凶不起来了,眼神里也是充满了恭顺。
杨一龙坐定之后,对沐兰湘说道:“贵使,现在宗主既然已经建立了天台帮,那总舵现在何处?浙江的天台山吗?”
沐兰湘点了点头:“暂时以那里为基地,四处召集以前的老部下。”
杨一龙的眉毛微微一挑:“上次突袭巫山派总舵的事情究竟最后结果如何?我们在这里一直等那消息呢。”
屈彩凤淡淡地说道:“刚才山下就说过了,楚天舒早有准备,在那里设下了埋伏,我们差点上当,幸亏有朋友帮忙接应,才算是全身而退,杨寨主,当时我们急着要转移,没时间跟你派来的使者详细介绍大姐这回重出江湖的计划,大姐也深感过意不去,这不,刚在浙江那里落脚,就派我们二人前来。”
张三平的眼中光芒闪闪,忽然说道:“二位上使,请恕在下眼拙,以前也曾去过巫山派总舵,却从未见过二位啊,江湖上好象也没有二位的名头。”
屈彩凤的眼中寒光一闪:“张军师,我二人的身份,也要向你报告吗?”
张三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连忙说道:“在下不敢,只是,只是今天亲身体会了上使的高绝武功,佩服不已,如此高绝的武功,在整个武林中也是极为稀少的,在下真的是仰慕上使的神功,这才想要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屈彩凤冷笑道:“怎么,想要再找我报仇吗?”
张三平一咬牙,摇了摇头:“上使不用笑话在下,在下的斤两,自己清楚得很,就是再练两辈子,也拍马赶不上上使的神功,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上使执意不肯说,那权当姓张的胡言乱语好了。”
屈彩凤看了一眼杨一龙,这个滚龙寨主对张三平如此放肆的举动不加以任何阻止,显然张三平问出了他心里的话,转念一想,屈彩凤笑道:“杨寨主,你是不是也和张军师抱有同样的疑问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二回 扣虎塘马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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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龙打了个哈哈:“这个嘛,杨某确实还真的想知道一下二位的真实姓名,我滚龙寨的苗人虽然是边陲野人,但也想见识一下天下的英雄豪杰,现在我们巫山派,不,应该是天台帮有如此高手,大业复兴有望啊。”
屈彩凤和沐兰湘对视一眼之后,沐兰湘开口道:“不瞒杨寨主,我二人出身塞北武林,大姐当年被奸人所害,巫山派总舵毁于一旦,心力交瘁之下远走天山,而我二人机缘巧合之下,被大姐所救,也被她的人品武功所折服,从此投入了巫山派的门下,这回大姐回中原,我二人也是千里相随,就是为的帮大姐报得大仇,重建巫山派。”
杨一龙“哦”了一声,眉头舒缓了开来:“原来是这样,二位是塞外的高手,怪不得如此武功,中原道上却从没有听说过,以前在巫山派中也没有见过。”
屈彩凤微微一笑:“我二人都是西域人士,史梅和吴晴也只是我们临时改的中原汉名,杨寨主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这回大姐要在天台山那里忙新总舵的事情,但是大姐也说了,杨寨主和扣虎塘的马寨主在我们巫山派最危难的时候也是千里来援,这样忠诚的老弟兄,一定不能丢下,说也要支会一声才是。所以才派了我二人走这一趟,顺便看看四川云南贵州一带原巫山派各分寨的情况。”
杨一龙叹了口气,眼神中闪出一丝落寞:“说来真是让人丧气,自从四年前巫山派总舵遭难之后。我们滚龙寨和其他的不少分寨就成了没娘没爹的孤儿,过得那叫一个惨啊。我知道二位上使对今天我们拦路抢劫的事情很反感,因为这确实不合巫山派定下的规矩。可是现在我们的山寨维持很困难,不这样做不行啊。”
屈彩凤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而眼神中却透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原来是这样啊,那倒是我们错怪了杨寨主了,只是刚才这位张军师说过,现在滚龙寨并非巫山派属下,这话算是意思呢?”
张三平连忙说道:“上使,这是小人的一时口误,不是实情。”
屈彩凤淡淡地说道:“口误?若不是我们今天扮成商队。或者是武功不及你,只怕早就给你们杀了,从开头到最后,你们可曾打过巫山派的旗号?就是我今天出言暗示你们是巫山派门下之后,你还清楚地否认了这点吧,这难道也是口误?”
张三平头上开始冒起了汗珠子,低下头,不敢面对屈彩凤的目光,杨一龙看到他的窘态。连忙说道:“上使,请不要误会,张军师对山寨一向忠心耿耿的,不提巫山派的命令是我下的。与他无关?”
屈彩凤的眉毛一挑:“哦,此事居然是杨寨主下的令,这就让在下有些不解了。您一边派人到巫山跟我们取得联系,一边又在这里否认与巫山派的关系。这又是何原因呢?”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上使,此事乃是老朽和杨寨主共同的决定。最后是老朽拍的板,怪不得杨寨主。”
杨一龙闻声而起,屈彩凤和沐兰湘也看向了门口,只听一阵竹梯声响,一个七十多岁,苗人打扮,锦布缠头,一身上好的苗绣大褂的白发老者昂首阔步地走进了议事厅,白眉如刀,鹰钩鼻,双眼炯炯有神,狮口虬须,端地是老当益壮,威风凛凛。
屈彩凤用暗语对沐兰湘密道:“此人想必就是扣虎塘的寨主马三立了,在苗疆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了,比这杨一龙还要高一辈,听说也是苗疆顶尖的高手,一手点苍派的七十二式回风舞柳剑法,号称天南第一剑。”
果然,杨一龙亲自上前迎了过去:“马老,您怎么亲自前来了,本来我还准备带着两位上使到您那里去呢。”
马三立哈哈一笑:“在哪里不是一样,听到上使前来的消息,我就马上赶了过来。”他说着向站起身的屈彩凤和沐兰湘行起礼来,以手按胸,深深地一鞠躬;“二位上使,扣虎塘寨主马三立,见过二位。”
沐兰湘连忙回礼:“马寨主客气了,这回我们出来之前,大姐特地强调,说马老是云南地区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不可以对待属下分寨分寨的规矩来对待,我等还是以后辈之礼见过马寨主。”
马三立连忙摆了摆手:“这可不行,若是活得久年纪大就是位尊,那就会乱了规矩,这里没有前辈后辈,只有巫山派总舵的上使和分寨的寨主。”
杨一龙小声地说道:“马老,最近宗主把巫山派暂时改名为天台帮,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力。”
马三立脸色微微一变:“哦,竟有此事?”他一边问着,一边坐到了右边客位之上,盘膝而坐,众人也都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屈彩凤点了点头:“正是,马老,刚才我们和杨寨主说过了,本来屈大姐是想突袭巫山派原总舵,打响回中原的第一仗,可惜贼人狡猾,早有准备,设下了埋伏,所以我们才转战浙江,在天台山那里落了脚。”
马三立急道:“宗主没有受伤吧。”
屈彩凤笑道:“托马老的福,大姐安然无恙,不过这也多亏了有朋友事先向我们示警,才让我们最后全身而退。”
马三立点了点头,眼神中闪出一丝悲伤的神色:“唉,老朽当年没有和杨老寨主一起救援总舵,杨老寨主战死,我却独活,真不知道这次要是在巫山的时候宗主出事,我死后还有何面目在九泉下去见老宗主和杨老寨主啊。”
沐兰湘微微一笑:“马老老虑了,大姐做事也是极有分寸的,那天就是突袭巫山的时候。也早早安排了后路,就是没有示警。也不会有大碍。对了,刚才您说不打巫山派的旗号是您的决定。这又是为何?”
马三立正色道:“二位上使有所不知啊,自从总舵蒙难以来,这几年下来我们各处分寨的日子都不好过,上次赴援总寨,我们两家寨子的精锐几乎全都殉难,人丁缺乏,而云南这里的沐王府又接到了朝廷的命令,说我们是巫山派的下属,必须要出兵剿灭。我们跟沐王府的兵打了一两年,元气更是大伤,靠着寨子的险要地形才勉强保住了存活,后来只能跟沐王府谈判,去掉巫山派下属分寨的名号,不再打出巫山派的大旗,又给了沐王府一大笔钱,他们这才退兵。”
杨一龙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当时我们是内交外困。加上不知道宗主的下落,就是想要接宗主来我们这里,也不知道哪里能找到她的人。所以只能一时权宜之计,暂去巫山派的名号。暂且自立了,但我们的心,可是向着巫山派的。不然也不会一听到宗主重新出山的消息,就马上派人前去联络了。”
屈彩凤的心中一阵感动。却听到李沧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彩凤,沉住气。现在一切情况还不明白,不要光听其言,还要观其行。”
屈彩凤定了定神,暗骂自己实在是感情用事,险些刚才表明了身份,她点了点头,开口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