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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这跟美是两回事,你见过哪个江湖上的女子不爱打扮,真的跟男人一样练得满身肌肉的?”
李沧行轻轻地摇了摇头:“唉,你们女人啊,就是这样难伺候,上次跟你们一起去云南,我可是给你们两个折腾死了,天天要住客栈,还要烧热水洗澡,哪象我们男人出门在外方便,所以我说啊,江湖可真不是你们女人能出来的地方,以后,以后还是跟我归隐山林的好,这样就不麻烦了。”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沧行,你非要压我一头才高兴么?没我们女人,你们这些臭男人吃的穿的从哪里来?就是你现在这身衣服,也是我们女人做的吧。”
李沧行先是一愣,转而笑道:“这倒是的,自从离了武当之后,这吃穿用度,就全是花钱买了,不象以前在武当山上的时候,衣服鞋袜,都还要自己一针一线地缝制呢。彩凤,你真的会做衣服吗?我有些不信。”
屈彩凤的脸色微微一红:“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做衣服?”
李沧行笑道:“看你这粗手大脚,喝酒吃肉,睡觉的时候呼噜声震天响的样子,这么大大咧咧的,哪可能会自己做衣服呢,你以前是巫山派的少寨主,后来成了寨主,想必也不会为了这些事情亲自动手吧。”
屈彩凤脸一下子热得发烫,强辩道:“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睡觉会打呼噜了,只有你这头大笨牛,每天才会打呼噜的,而且,而且你的呼噜声,隔了三里外都能听到,哼。”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好了好了,跟你彩凤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听你打呼噜也不是一次两次啦,你平时还好,就是喝醉了酒以后,那个呼噜声打得真是地动山摇,连我都会给吵得睡不着觉呢,以后你还是少喝点酒的好,尤其是烈酒少喝,伤身的。”
屈彩凤大概多少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毛病,把头埋进了一块狼皮被子里,也不再说话了。
李沧行在衣柜里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可以更换的犊鼻裤,失望地摇了摇头:“彩凤啊,你说这里有足够的衣服可以更换,怎么全是外衣中衣啊,连犊鼻裤也没有?”
屈彩凤没好气地说道:“拜托,李大侠,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衣柜了呀,那几身男装的衣服,只是我想女扮男装,易容的时候穿的,谁知道你会跟我一起过来,你觉得我女扮男装的时候,也要穿你们男人一样的**吗?”。
李沧行叹了口气:“说得也是,但这可怎么办,总不成我穿这个吧。”他笑着拿了一条女子所穿的粉红色亵裤出来,远远地对着屈彩凤摇了摇。
屈彩凤一看,羞不可抑,气得左手一拍身下的虎皮,叫道:“李沧行,你个臭流氓,不许看我的,看我的…………”她说到这里,脸红得跟九月的枫叶似的,再也说不下去,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把屈彩凤的那条粉红色亵裤放回了柜子里,心中暗道,只怕这条犊鼻裤得穿在身上几天了,还好那柜子里还有几匹布和绸缎,大不了这几天自己再做出两条来。念及于此,他一运内力,周身的水气一阵蒸发,那条湿淋淋的**也顿时变得干燥如常,他找了身最宽大的男子的中衣和外套穿上,长舒了一口气:“彩凤,你可以出来洗澡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三回 芙蓉出水
屈彩凤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一头霜雪般的白发,衬托着她通红的脸蛋,美不胜收,他看了一眼李沧行,眉头微皱:“你,你这就穿好了吗?那个,那个你的里裤,你,你是怎么弄的?”
李沧行摇了摇头,一边在用手拨弄着自己的一头乱发,顺手用发带把自己前额的头发给箍起来,一边走向屈彩凤,说道:“你那里面没有适合我穿的里裤,只好先穿旧的了,这几天我自己再做一条便是。”
屈彩凤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刚才冲你发火,是我考虑不周,其实,其实这些针线活儿,应该是我们女人来做才是的。”
李沧行笑着坐到了屈彩凤的床边:“哦,言下之意,就是你真的不会针线活儿,对不对?”
屈彩凤的眉头一皱:“也不完全是,只是,只是我从小就懒得学什么刺绣女红之类的,只有自己的贴身衣裤是我自己做,其他的中衣外衣,都是寨中的仆妇们做。但贴身的**里裤,这些我不想交给别人,只有,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尺寸,做得也舒适合身。”
李沧行“噢”了一声,看了一眼那个柜子的方向:“这么说来,里面的那些**里裤,都是你自己做的吗?而外衣是你买来的?”
屈彩凤红着脸,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李沧行身上的这件青色长衫,摇了摇头:“这身衣服看起来还是小了点,沧行,你穿着不会太舒服吧。”
李沧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你所有衣服里最宽松的一件了。不过明显还是按你的身形尺寸来的,对我来说是小了一号了。穿着是有些别扭,不过没事。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看我,我李沧行平时也不是太注意外表,有的是办法解决。”他说到这里,对着紧紧绷在身上的袖子裤脚,突然用力一震,只听“嘶”“嘶”地几声,原本紧紧撑着的袖口,肘部,膝盖和裤脚那里。一下子撕裂了开来,肘部和膝盖更是露出了四个大洞,而刚才还紧紧地包在李沧行身上的衣服,却因为这一下撑裂开来,而显得一下子宽松了不少,不复刚才那种紧密的臃肿。
屈彩凤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沧行,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也给你想得到。”她看了一眼李沧行身上的衣服,又皱了皱眉头:“只是。只是这样一来,你不会把这衣服给撑坏吧。”
李沧行笑着摇了摇头:“才不会,你可别忘了,这一辈子易容无数。除了变脸,还得缩骨,所以小衣服不是没穿过。这样一来虽然会把衣服给撑破,但不至于撑坏。我心里有数的,实在不行。我只好再用缩骨法,缩到这个身形尺寸好了,就是人难受一点,别的倒没什么。”
屈彩凤摇了摇头:“我不想你难受,你还是就保持这身材的好。缩骨法实在让人不舒服,尤其是扮男装的时候,还要把胸给缩进来,每次都弄得我气都透不过来,沧行,你那个易容术开始还满好玩,可自己真要是扮了的话,那可就难受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看到你那柜子里也有易容的衣物和道具,还有长长的白绫,是扮男装时要束胸用的吗?”。他看了一眼屈彩凤那傲人的上围,笑道:“这个,对你来说难度确实高了点。”
屈彩凤没好气地拧了一把李沧行的大腿:“登徒子,尽胡思乱想这些。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家伙其实也是道貌岸然呢。”
李沧行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这些,这阵子功夫,那暗瀑也应该把我洗下来的污垢都冲掉了吧,池水应该干净了,你准备去下池子了吗?”。
屈彩凤点了点头,左手一指另一边的柜子,说道:“沧行,那是我梳妆和沐浴的柜子,你帮我拿两块胰子来,一会儿我要用。还有,那里有几盒干花瓣,一会儿也帮我洒进那池子里,谢谢。”
李沧行一边站起身,一边摇头道:“女人真够麻烦的。”
李沧行走到另一边的一个矮柜,打开之后,只觉得一阵脂粉香气袭来,里面摆满了各种女子的胭脂花粉,还有一些小瓶子里,大概是放了各种香露玉液,分明就是屈彩凤身上一直存在的那股子浓郁的山茶花香气,看来这幽香的来源,就在于此。
李沧行摇了摇头,看到那柜子的最下层,是几块玫瑰色的胰子,也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和男人所用的那种黄色的,大块大块,散发着动物脂肪味道的胰子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从没有见过,他抓了抓脑袋,奇道:“彩凤,这胰子怎么还有香气啊,跟我们用的完全不一样啊。”
屈彩凤的嘴角边梨窝一现:“女孩子用的当然得是香胰子了,不然为啥叫你们臭男人呢,不过,不过我现在只有三块了,也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沧行,这胰子我先不给你用啦,你不会怪我吧。”
李沧行摇了摇头,拿起了那胰子,顺手拿起了另一小竹筐的干花瓣,说道:“我还用不惯这东西呢,再说我一大老爷们,身上跟女人一样弄得香喷喷的,成何体统,我又不是展慕白,真成了展大侠,估计你也不会喜欢了吧。”
屈彩凤嫣然一笑:“好了好了,别说那个展慕白了,只怕他这样成天涂脂抹粉的,也是为了掩盖自宫后,下面小便**时的尿骚味吧。”
李沧行轻轻地“哦”了一声,这个问题他倒是从没有考虑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彩凤对这些也有研究吗?”。
屈彩凤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当年东厂也帮我们守过一阵子巫山总舵,有些东厂的太监,一到天热的时候,就是一股子尿臊味道,怎么也掩饰不住,弄得正常人都要远离他们几分。”
“我听人说,这些人成了太监之后,下面那活儿没了,要弄得跟女人一样,插根管子才能疏通,有些人当初这样净身的时候,直接就痛死了,即使活下来,也是完全小便**,随身往往都要带个尿壶放在裆下接着。”(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四回 情歌对唱
屈彩凤说起这些,脸上现出一副同情之色:“对于这些太监来说,因为整个人完全没有正常人时的尿意,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要小解,所以尿湿裤子,是时有的事情。”
“也正因为这样,会惹得皇帝也嫌他们身上臭,所以太监们就会穿得花花绿绿的,象女人那样抹香涂粉,展慕白只怕就是这样。”
李沧行以前还没有听过这样的太监秘史,今天居然从屈彩凤一个女人的口中得知,眼睛睁得大大地,长舒一口气:“想不到会这样,唉,展慕白也真够可怜的,为了报仇,竟然吃了这么多的苦。也难怪他这个人都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屈彩凤摇了摇头,神色变得黯淡了起来:“沧行,也许,也许当年我受人蒙骗,找错了对我师父的报仇对象,无端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