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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喊烫,下次再抢我的钱,老子一屁股坐死你。”郭胖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摆出一副蓄势以待的姿势,等着阿大再往里面扔钱。
看着郭胖子这姿势,我有意捉弄他一番,主要是这货今天太闲了,非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就在阿大将钱丢进祸子的一瞬间,我将锅铲故意朝郭胖子那边移了一下。
“好烫。”郭胖子尖叫一声,连忙将手缩了回去,死劲搓耳根散热,嘴里骂骂咧咧:“玛德,咋这么烫。”
那张百元大钞很自然地被七个道士的其中一人捡了去,捞到钱那道士满脸堆笑的朝我点了点头。
大概炒了四十来分钟,阿大将手中的钱财丢个精光。结巴捞了五千多块钱,那七名道士捞了一万四,唯独郭胖子,手里捏着三张钞票,一脸懊恼。
不得不说一句,钱这东西能改变一个人的内心,那七名道士拿着一万多块钱,看向我的眼神变了,开口就是一句,九哥,太感谢你了,以后有啥丧事,一个电话,无论在哪里,我们立马赶过去。
我苦笑一声,点了点头,也没跟他们说什么,就让阿大拿七枚方口铜钱朝着棺材作了三个揖,再将铜钱丢入锅内。
随后,我将铜钱炒了七分钟,把锅铲交给郭胖子,让他拿锅铲在锅内搅拌,我则准备将铜钱从锅内取出。
“九哥,这铜钱不比钞票,烫的很,我手上茧子厚,不怕烫。”其中一名道士拉了我一下,说。
213。第213章阳棺(65)
“不了,取铜钱必须亲手做,不然会招来死者反感。”我笑了笑跟那人说了一句,将衣袖卷了起来,让结巴拿着麻袋站在一旁,准备装铜钱。
紧接着,我伸手朝锅内抓了过去,在锅内探了一下,摸到两枚铜钱,入手的感觉特别烫,我立马将手缩了回来,正想把铜钱放入麻袋,却发现那铜钱黏在我手上,一阵阵炙热感传来,烫的要死,我用力甩了一下,那铜钱好似被胶水黏住一般,无论怎么甩,就是甩不掉。
我心下一急,要是让铜钱黏在手上的时间长了,这只手不废也要脱层皮,朝着结巴,急喊一声:“快拿水来。”
“好。”结巴答了一声,将麻袋丢在地面,顺手捞起旁边的铜锣,在灵堂外剩上一些雨水,照着我手掌倒了下去,那铜钱立马从我手里掉了出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知道怎样去解释,那铜钱掉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掉在麻袋里。
一见这情况,我心头一愣,好似想起什么事,顾不上手掌传来的疼痛感,对照棺材就跪了下去,死劲磕头,说:“您大人有大量,恳请您原谅小子先前的无礼。”
磕了七八个头,我站起身,朝手掌看了一眼,被烫的通红,上面有两枚铜钱的印记,隐约能看到乾隆通宝四个字。
这时,结巴走了过来,疑惑地问:“九哥,你刚才这是?”
我叹出一口气,说:“死者这是惩罚我,入殓那天,我用胶水黏住死者的眼睛,没能成功,没想到现在铜钱黏在我手上,留下这两个印记,也算是一个教训吧!”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浑身一怔,不由自主地朝棺材瞥了一眼,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郭胖子说:“九哥,你没在忽悠我?”
我瞪了他一眼,怒道:“忽悠你有啥好处?”说着,我准备将另外五枚铜钱取出来。
郭胖子一把拉住我,说:“九哥,我小时候去乡下玩耍,经常在坟头撒尿,也没见出过啥怪事啊!”
我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那是你小时候,死者不跟小孩一般计较。”
对这死胖子,我无语到极点了,他小时候干的那些缺德事,念书那会,听他吹过,什么坟头撒尿,堂屋砸人家祖先牌位,没少干。
那时候,我觉得不算什么大事,现在想起来,有些担心郭胖子,有句俗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希望死者真的不跟小孩计较才好,不然,估计在某天会倒大霉。
想到这里,我瞥了一眼郭胖子,跟他说,“你最好多做点好事,积一些阴德,别到时候死者怪罪你,要了你半条命。”
他嘻笑一声,说:“老秀才说我是富贵命,身上有贵气,那些鬼神不敢近我身。”
见他这么说,我没在说什么。毕竟,他说的挺有道理,身有贵气的人,确实很少遇到怪事。不过,话又说回来,人活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我留了一个心眼。
随后,我走到锅前,换另一支手朝锅内抓了去,这一抓就是五枚铜钱,不是很烫,只是一些余热,抓在手里暖暖的感觉。
咋回事?如此高温下的铜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
最终,我把这一怪现象,归功在死者身上,不然铜钱怎么可能不烫,这已经超出自然界的正常现象。
抓完铜钱,我朝死者作了三个揖,表示感谢。随后,将盐粮倒入麻袋内,用一根麻绳扎紧,晃动一番,把它放在死者头下。
做好这一切,大家饿的饥火烧肠,特别是郭胖子,一直吵闹着今晚要吃一锅米饭,我让他们先去吃饭,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些,便一个坐在灵堂,守着棺材。
就在这时,灵堂不远处传来几盏灯火,好像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我站起身,掏出一根烟,点燃,依靠在灵堂门口,等着他们过来。
待他们走近时,我发现这些人都是四十到五十岁的年纪,长的五大八粗,有点眼熟,就朝领头那人走了过去,问他有什么事。
他在灵堂瞥了一眼,说:“你就是陈八仙吧?我以前跟着刘老大抬棺材,听说你这边缺八个八仙,我带着兄弟们就来了,还望莫要嫌弃。”
一听这话,我连忙掏出烟,给他们每人派了一根,这些人应该是先前那人安排过来的八仙,难怪有些眼熟。
当即,把他们请了进去,说:“哪能,你们能过来,我感激不尽。”
那人点了点头,在我身上打量一眼,面带笑意的说,“不错,不愧是我们东兴镇的八仙,过几天,你可要给我们镇子争口气。”
我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问他,怎么回事?
他笑了笑,说:“八仙大会那天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走到灵堂左侧,瞥了一眼,眉头微皱,伸手指着余建豪的尸体,说:“这尸体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死者就一个人,怎么变成两个人了?”
我苦笑一笑,看这情况,那人应该没将丧事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于是,我将丧事上发生的一些变故,悉数告诉他。
他听后,淡淡地问了一句,“你确定是棺材的问题,而不是正月办丧事的原因?”
这话看似莫名其妙,但是,我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老王跟我说过,正月办丧事会招来厄运,可,眼前的情况,跟正月关系应该不大。
毕竟,现在的事情已经相当明显,阎十七与水明真人联合骗了余老板,以至于余老板掐死亲生母亲,死者死不瞑目,便作了怪,再加上阳棺衍生出浓郁的阳气,灌入死者棺材,这才导致后续一系列的怪事。
这其中,跟所谓正月办丧事会带来厄运,压根关系都没有,为何他会这样问?
我将心中的疑惑跟他说了出来,他沉默一会儿,说:“希望是这样吧!有人说,这种厄运会在三年后显示出来,也有人说,丧事当天就会显示出来,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们也没个准数,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214。第214章阳棺(66)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眼前这人好似有些本事,就问他:“为什么会招来厄运?”
他摇了摇头,说:“这种东西,祖上流传下来的,我们只是普通农民,除了抬棺材,平常要做一些农副产品,哪有时间去研究这东西。”
他说的倒是实情,八仙们平常跟普通农民没啥差别,只有死人的时候,才会说八仙。
我没再深问下去,对这人却是高看几眼。刘凯敢说垄断我们镇子的丧事,他身边应该有能人,不然,也不敢说这话,而这人十之**就是他身边的能人。毕竟,他的谈吐比一般八仙要强多了。
想到这里,我对他态度尊敬了一些,将他请到灵堂左侧,坐在一条木凳上,跟他聊了一会儿。在聊天中,我知道他叫刘为民,以前跟老王一样,有着自己一伙八仙,后来被刘凯给收了,成了刘凯身边的‘军师’,刘凯接下的丧事,多数都是他说了算,在我们镇子也算是小有名气。
我们在灵堂聊了二十来分钟,郭胖子他们端着一碗饭过来了,我给他们简单地介绍一下刘为民,匆匆地扒了几口饭填饱肚子,给瘦猴打了一个电话,就让他领着八仙过来,准备封棺。
做好这些事,我们坐在灵堂内有些无聊,商量起余建豪的尸体怎么处理,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小孩的尸体直接裹着挖个坑埋了就行。
他们问我,打算怎么处理,我说,按照习俗来办。
但,结巴提出异议,他说:“小孩也是人,直接挖个坑埋了,有些不人道,给他做口棺材吧,毕竟余老板那一百万还剩很多钱。”
我想了一下,说:“不行,丧事必须按照老祖宗的规矩来办,坏了规矩会破坏风水。”
“九哥,这样太残忍了,只是一口棺材要不多少钱。”结巴以为我在担心钱财。
“这不是钱的问题,从祖上以来,小孩的尸体一直是这样处理,我知道这样埋了小孩不人道,可,老祖宗的规矩就是这样,我们必须按照规矩来办,哪怕这规矩是错误的,我们依旧要这样办,这个没法改。”我给他解释一句。
“九哥,我觉得结巴的话在理,小孩也是人,凭什么用凉席裹着就埋了?”郭胖子在一旁愤道。
“不行,必须按规矩办。”我没有任何犹豫,把他们的提议给否定了,在我心里,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高于一切。
“九哥,那余建豪可是你表弟,你这样把他埋了,不怕你小姨找你事啊!”郭胖子又道。
“是啊,那小男孩可是你表弟,就不能改下规矩?用一口小棺材装着就好,棺材小,墓穴也小,现在派人去挖,时间上也来得及。”结巴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