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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竟然别无他物。
这种怪异的快递一般很少有具体的文字资料。有些人会喜欢写一部分出来,但是有些人却不会留下信。
闫至阳表示,这种快递里最好不要放有信件,因为任何文字信息,都容易引起误导。
我看着那同心结,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皱眉道:“闫至阳,这同心结上头。好像是染了血啊。”
“血?”闫至阳将那同心结凑到鼻端闻了闻,皱眉道:“还真是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
“怎么处理?”我问道。
闫至阳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明天动身,一起去看看。”
跟闫至阳商量完毕,我暂时先回了苏州家里,见到老道跟陈清姿,我顿觉怀念,就连老道的香港脚都好像可爱了不少。
陈清姿冷哼道:“你还知道回来?!”
我笑道:“这不老板一直在外忙么,我能随便回来?不对啊,今天工作日,怎么没见你去上班?”
陈清姿说道:“我辞职了。”
“辞职了?”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想到要辞职?”
陈清姿说道:“其实我本来就不缺钱,以前一直跟着你,是师父的命令,让我监视你们。现在师父倒是跟闫渣男和好了似的,我自己倒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老道笑道:“不然你这次也跟着他去广州得了。不过徒弟,这次我也得去。”
“你去?”我惊讶地问道:“师父,你从来都不会主动要求跟着我们。”
老道叹道:“我给你简单算了一卦,你这此行凶险,我得跟着看看。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我听到这里心中感激:“师父是担心我有危险?”
“不,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好给你收尸是不是。”老道摇头道:“不算你的话,我徒弟也死了仨了。加上你,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咳咳咳呸!!”我怒道:“师父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
老道笑了笑:“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道:“明天一早。”
老道点头道:“好,明天一起出发。”
陈清姿说道:“我也去,带上我!”
老道笑道:“随便,反正闫小哥出钱。”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们仨跟闫至阳在苏州飞机场会合。闫至阳本来要带着陆萍,回头一看我将老道跟陈清姿都带来了,于是他欣然将陆萍赶回家里继续当保姆带孩子,特么真会节省人力资源。
我见厉笙歌没跟来,便问闫至阳厉姐姐哪儿去了。闫至阳说,云昔不在了,家里一些杂事需要人打理,便暂时请厉笙歌帮忙了。
坐上飞机之后,我问闫至阳此行要去哪儿。闫至阳说,按照地址来说,这次去的是广州增城新塘镇的古村……夏埔村,说这染血的中国结是从那村子寄来的。
这破地方,我是第一次听说,如果不是这件事,估计我根本不会来这村子。
等我们赶到夏埔村的时候,我不由有些意外。
我以为这偏僻的地方也许是穷乡僻壤,却没想到这个小村子居然不错。
房屋都是二层的乡间别墅那类的建筑,一排排挺整齐。
广州此时已经十几度了,比北方暖和不少。风吹柳绿,沿着村子有条小河,河岸边垂柳已经抽出绿芽。
我见河边有人坐在石凳子上聊天或者下棋,天气不错,还有村民在河边遛狗。小白博美犬看到我们,好奇地睁着溜溜圆的眼睛看着我们几个。
这村子看上去宁静祥和,不像是有什么事儿的。
“呦呵,这地方风景不错啊。”老道笑道,想去弯腰逗逗那小狗。狗闻到老道身上的气味,迎风臭三千里,打了个喷嚏,拽着主人逃走了。
陈清姿在一旁看得笑得前仰后合。
“对了,这同心结到底是哪儿寄来的?”我问道。
“一个叫做花雷的人。”闫至阳说道,看了看那地址,发现只有这村子的地址和一个人名。
闫至阳于是走到村子口下象棋的人跟前,问是不是村子有个人叫花雷?
村民们抬头看着他,纷纷摇头,似乎是没听懂闫至阳的话。
于是闫至阳干脆换了粤语问了一遍。
这时,那被问到的村民脸色似乎变了变,指了指村子后头,跟闫至阳比比半晌。叉围共圾。
闫至阳听罢,招呼我们跟上他。
“问到那人的地址了?”我问道。
“就在村子最后头一排,第三户人家。”闫至阳说道。
等我们四个走到最后一排房屋找到那户人家的时候,不由有些吃惊。
这户人家门口贴着白条,好像春节也没有挂春联,似乎家里有人去世了。
闫至阳上前敲门,没多会儿,门开了,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后。
“请问这是花雷家么?”闫至阳问道。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用很不地道的普通话说道:“你们是?”
闫至阳便将那红色同心结递到中年女人跟前:“这是你们寄给我的么?”
中年女人见了那东西,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第一百八十一章 永恒魔咒
“这,这怎么在这里?”女人吃惊道。
“那这东西原本应该在哪儿?”闫至阳问道。
中年女人狐疑地看着我们,问道:“这东西怎么来的?”
闫至阳将那快递包裹给那中年女人看:“是谁寄给我们的?”
中年女人盯着那同心结半晌,叹道:“你们进来吧。”
我们四个不解地跟着女人进了屋里。等进屋之后。我才发现正厅里放着灵位牌,灵位牌上还贴着一张少女的遗相。
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眼窝深陷,个子也不高,神色憔悴。
闫至阳跟他打过招呼道明来意,男人顿时有些激动地握住闫至阳的手:“对对,就是我寄的!我就是花雷!”
于是。男人表示自己是听别人说过,河北有个高人专门处理怪事,横死的鬼等等。
但是他也不是很相信,所以就寄过去试试看,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于是,花雷告诉我们家里发生的事,而这件怪事,要从这个村子的古怪魔咒开始。
大家都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凄美爱情故事让人痛心。而在广州增城新塘镇两个只有一路之隔的古村……西洲村与夏埔村,却演绎了一段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尽管两村村民经常来往,大家可以交朋友,做生意,和睦相处,但因为一百年前的宿怨纷争,双方发下毒誓“互不嫁娶”,这如同一条鸿沟不可逾越,让不少真心相爱的年轻男女难成眷属。
西洲村与夏埔村只有一路相隔,西洲村有钟、刘、陈、徐四姓,当中徐姓人最多。男孩徐康,住在西洲村,夏埔村90%以上的人姓花。女孩花小雅,也就是花雷的女儿,住在夏埔村。
两人是初中同学,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于是妥妥滴早恋了。
于是两人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他们没有上大学就出来工作,彼此有争吵有矛盾,但他们一直坚守这份爱情,相信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可却没想到,到了适婚年龄时,命运给两人开了一个玩笑,他们的爱情要经历一个荒唐的考验。
原来西洲和夏埔两村在清朝时曾发生大规模械斗,双方发下毒誓“互不嫁娶”。叉围他亡。
徐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直隐瞒女友是夏埔村人。去年,他终于向父母坦白:女友是夏埔人。果不其然。他们的恋情再次遭到父母的强烈反对。
祖辈的恩怨要百年后的现代人来承受,这对他们来说太不公平。于是徐康尝试去做父母的思想工作,但不仅仅是父母反对,村里的老人们也都反对。
时间一天天过去,俩人内心愈加着急。徐康自己曾想过放弃,一年来,他与花小雅也分过几次,但还是舍不得对方,最终又走到一起。而再度在一起的时候,这对情侣准备永不分离。
无独有偶,这两个村的恋人不只是他们这一对儿,其他的恋人,也遇到了同样的困惑。前几年,有一对儿恋人也是这样,一直隐瞒,就连约会都要偷偷摸摸。但是后来。这对恋人便突然失踪了。事后证明,俩人私奔了,到了外地开始新生活。
但是两人走之后,村子里开始出现怪事。
接连有几个人得了绝症,一年死了十多个人,每个月都会有一个人死于非命。
后来,村里有人千方百计将俩人给找了回来,两方家长强行拆开。
于是男的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再也没回来。但是女孩却郁郁寡欢,很快就病故了。
如今轮到徐康跟花小雅,一边是难舍难分的爱情,一边是长辈不留余地的反对,他们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清楚未来的结局怎样,感觉很无助。
而说起那个无语的魔咒,其实历史上也有过类似的情况。比如岳飞后代至今鲜与秦姓通婚。
按照记录,合肥岳姓是岳云一支的后代。岳云是岳飞长子,当年和父亲同死于风波亭。
一直到民国时候建国初期,当年岳飞的老家村里还有个岳家祠堂,家族事务由户长管理,一旦有人有不规不矩的行为,就会由户长差人带过来,按情节严重程度惩罚,重能至死。祠堂里始终放着一个大枷,有族人犯事,还会被罚戴枷,头套到木枷里,那高度站不得坐不得。岳家女子也入族谱。一直以来,岳家男子不准与秦姓通婚。
而这两个村子,似乎也是跟岳跟秦姓差不多,两村子的人是世仇,规定不能通婚。如果非要通婚,强拆都不行,那就只能“家法处置”。
闫至阳听罢,惊讶道:“说实话,你们这村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不开化的,怎么会深信这个?家法处置,难道还能动用私刑?”
花雷叹道:“倒也不是说私刑,而是关去人骨寺庙。”
“啥?人骨寺庙?”我不解地问道。
花雷说道:“对,其实在我们这村子后头有一片树林。树林里有一处寺庙,是人骨头做成的。那地方原本还开放来着,用做旅游‘景点’。但是后来因为太邪性,发生过游客失踪事件,就几乎没人来了。”
“这人骨头寺庙怎么建造起来的?”我问道。
“那东西,清末民国初的玩意。”花雷叹道:“我们两个村子祖上是世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