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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的一笑,“我有您说的那么厉害?”
我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没说话。这个女孩心机很重,肖国生就是给他个胆子,恐怕最后也不敢坑她的钱。有些事不能明说,但在我心里却越来越清晰了。
见到肖盈盈的时候,她面无血色,身上带着呼吸机,旁边挂着点滴,一个美艳的中年女人正在她身边默默垂泪。
“盈盈,你睁眼眼睛看看妈妈,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呀……”
我看看肖国生,“这位就是盈盈的妈妈?”
肖国生点点头,“金竹,别哭了,你们先回避一下。”
原来她叫金竹。
她这才发现我们来了,赶紧站起来,“爸,这位是……”
“这位是小林爷,我请他来救盈盈的”,肖国生说,“你们几个赶紧出去,别在这耽误事。”
病房里除了金竹,还有两个男人以及一个年轻女孩,看上去应该是盈盈的叔叔和四姐。肖国生一言九鼎,他一发令,几个人赶紧扶着金竹出去了。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金竹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她才二十二岁啊……”
我赶紧扶起她,心里一阵不忍,“阿姨您放心,盈盈的事我会尽力的,你先出去冷静一会,好么?”
肖国生不耐烦了,“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出去就出去!”
金竹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愤恨和无奈,“小林爷,您多受累了”,说完被盈盈的四姐,一个长发高挑的清瘦女孩扶了出去。
肖国生满眼血丝,长长的叹了口气,“小林爷,您看看,这可怎么办?医生说没办法,只能是等死了,心肺都在衰竭,连重症病房都不用进了,哎……”
我看他一眼,“肖老,您也出去等一会吧。”
“啊?”他一愣,“我也不能看着?”
“对,谁都不能看!”
他无奈,“那好吧,我出去等着。”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来到病床前,按住肖盈盈的左手,用内气探了一下,虽然她的身子在迅速衰竭,但心脉却没有受到多大影响。我松了口气,站起来掐指诀在她的上中下三个丹田部位上各按摩了十几下,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翻过她的身子,在她后背的六大要穴上各点按了一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让她假死,总比过几天被那阵法整死的好。她妈妈现在很伤心,可不吃这点苦头,他们过不了这道关哪。我轻轻叹了口气,凑到盈盈的耳边,“姑娘,一定要坚持,坚持到我回来唤醒你。我知道你在承受煎熬,一定要忍住,挺过来,你的未来就是一片新生,要相信自己的坚强,加油!”
从病房出来,肖家的人顿时把我围上了,七嘴八舌的问肖盈盈的情况。
我看看众人,“这个事有点复杂,我只能和肖老以及金竹阿姨说,其他人不要担心,好好守着盈盈就行了。”
“你们三个在这守着,小林爷,咱们去那边说话”,肖国生说着看看金竹,“你也来。”
我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金竹赶紧问,“小林爷,我女儿她怎么样?”
我沉思片刻,“阿姨,盈盈很不乐观,现在没办法了,必须马上着手办事。肖老,我实话实说吧,七年前你不是请人布了一个阵法么,现在有人对那阵法下手了,所以才会引出这么多事。盈盈身份特殊,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肖家就再也没有回天之力了。”
金竹怔住了,“那……那……那这……”
肖国生脸色很难看,不住的搓手,“小林爷,您……您就说怎么办吧,我听您的!”
“好”,我看看他们,“马上动身,去你们家祖坟,天黑之前必须赶到,这样的话,盈盈或许有救。”
“行,我这就安排!”肖国生说,“去几个人?”
“除了我和叶欢,肖家还得去两个人,您是必须要去的,再跟一个开车的”,我想了想,“这个事长辈去不合适,如果您的两个孙子赶不过来,就让刚才那位四小姐开车吧。”
“这……要不然让周延去?”他试探着问。
我摇头,“我知道您用周延用的顺手,可她绝对不能去,我另有任务安排给她。”
“那好,就这么定了!”肖国生看看金竹,“你去,把青青喊来,让她跟我们去办事!”
“啊?”,金竹回过神来,“哦好,我这就去喊她。”
“金竹阿姨,等等”,我拦住她,看看肖国生,“肖老,有几句话我要跟金竹阿姨单独说说,您先去安排吧。”
“哦,那行”,肖国生没多想,转身走了。
“小林爷,您跟我说句实话,盈盈她……还能行么?”金竹强忍泪水,颤声问我。
我轻轻的舒了口气,微微一笑,“阿姨,等到下午,盈盈会失去呼吸,接着心跳也会停下来,但是您别担心,她那不是死,是进入了一种休眠状态。这个秘密只能您自己知道,到时候无论是谁,千万不能让他们动盈盈。只要您坚持到我们回来,盈盈就能转危为安,切记,这个事情,不要走漏风声,否则盈盈就真的危险了。”
金竹愣了一会,“您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点点头,“阿姨,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把女儿还给你。”
金竹哭了,“谢谢小林爷,谢谢小林爷……”
我示意她收声,凑到她耳边,“我们这一走,你们家里必然乱套,尤其是今天晚上,你不可以睡觉,看护好盈盈。就算他们把家里给拆了,你也不要管,保住盈盈,肖家就有希望了……”
119 储向南
裘家的四小姐,叫肖青青。
这个女孩跟肖盈盈不同,身材高挑,长的也还行。就是态度非常高傲,几乎是用鼻子看人。一路上除了跟她爷爷说话之外,对我和叶欢基本是不理不睬。
我们早知道肖家的家风,所以对她这态度也并不在意。反正就是个司机,本来也没什么话可说的。肖国生很忧虑,可能从肖盈盈出生到现在,他这是第一次这么关心这个孙女。
时不时的,他看看窗外,然后就是无奈的一声叹息,拍拍额头,自言自语,“怎么会是这样啊,跟他们说的都不一样啊……哎,难道我是上当了?”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一边的肖青青忍不住了。“爷爷,您说什么呢,什么一样不一样,上当不上当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她眼里虽然看不见我们,但对肖国生说起话来,却是说不尽的甜美和乖巧,比起肖盈盈的不卑不亢,显然更受她爷爷的喜欢。
“你一个姑娘家。问这个干嘛?”肖国生瞥她一眼,“好好开你的车。”
“哎呦,瞧您说的。我问问怎么了?这不是看您在这着急,我跟着担心么?”肖青青说,“爷爷,有什么话您老别闷在心里,那样对身体不好,说出来没准我能给您解解闷呢?”
肖国生看看身后,“在两位大师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别那么没规矩!”虽然听上去是训斥,可却透着一丝丝微妙的溺爱之情。
我笑了。“没事肖老,既然青青小姐纳闷,您说出来也无妨。如果我猜的不错,是不是跟盈盈有关?”
肖青青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哦,小林爷这话说的可够讨巧的,盈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爷爷现在心里除了想她的事,还能想别的么?”
“肖小姐,注意你的言辞”,叶欢淡淡的说。
“青青,别胡说!”肖国生一皱眉,“开车,不许再插话!”
“爷爷您别生气,我不多嘴了”,肖青青一看他不高兴了,赶紧道歉,“小林爷,叶小姐,对不起。”
“没什么”,我说,“肖老,您要是觉得闷的难受,不如说出来透亮透亮。”
他叹了口气,“小林爷,我也不瞒着您和叶小姐了。盈盈出生的时候,家里连遭变故,先是她爸爸出事,然后是她奶奶住院,我也遇上了车祸,差点把命丢了。从小我找了不少人给这孩子看相算命,都说她克我,是我们肖家的灾星,所以从小对这孩子我特别矛盾。”
“理解了”,我点点头。
“这次肖家又碰上大事了,我在请您之前,找过不少京城的风水名家,他们都说这事跟盈盈有关,弄得我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所以。可昨天晚上,我突然梦到了她,梦到她说要用死来报复我,说如果她没命了,整个肖家就完了。”
“那您相信么?”我问。
他顿了顿,“我也不想信,可是在那梦里,我还看见了另一个人,就是那个七年前帮我的人。”
“梦到他来索命了?”
“嗯”,他点了点头,“不过他索的不是我的命,而是盈盈的。我被吓醒了,醒了之后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给盈盈打电话没人接,我就派她妈妈和她姐姐去找,结果……”
“爷爷!”肖青青突然喊了一嗓子,“别说了,我害怕……”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肖青青的脸色变了,变的煞白,嘴唇也颤抖起来。肖国生一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怕,爷爷不说了,这丫头被吓坏了,你放心,有小林爷和叶小姐在,不会有事的。”尽讨有弟。
肖青青呼吸有点急促,眼神也有点慌乱,“爷爷,别再提了,别再提了。”
肖国生回头看看我们,“你们看这孩子给吓得,哎……这事太邪性了。盈盈出事之后,我再反过来联系那个梦,心里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肯定是他来报仇了,可如果盈盈真是肖家的灾星,他应该保护她才对,没有理由伤害她呀。从昨晚到现在,我反思了很多,也许一直以来,我们都错了,错怪盈盈了。”
“爷爷,这不是您的错,那些风水先生不都是这么说么?”肖青青平静了些,“盈盈她就是不吉利,这怪不得别人,您别自责。”
肖国生没理她,“小林爷,难道那么多大师,都看错了?”
这球抛的,真让我不好接。我要说是,那就等于得罪了一群风水师,可要说不是,那对盈盈又不公平。我思索片刻,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却又实实在在的回答,“是盈盈的机缘不到吧。”
他点点头,“应该是,不然那么多人不可能都说她不吉利,小林爷,这孩子的命您看能保住么?”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