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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有没有想我?”
容麒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把我抱住,我想的都说不出来,只好把头塞进他胸前,然后身子一轻。
容麒已经直接把我抱到了床上。
“你干嘛?”
我吓了一跳,就挣扎了起来。
容麒嘿嘿一笑,已经把我抱到了床上,看着我的惊慌,安慰道:“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来,再说,这里也不隔音,嗯,我就抱抱你。”
我被他说的微红了脸。
才三天没见,就跟很久很久似的。
别看我这三天,都有叶群秦守他们陪着,上山下乡过的挺充实,但我心里一直有所惦念,就像人站在树梢一样。
总是不踏实。
此刻看着容麒,神采奕奕的脸庞,我才知道自己哪里不踏实,我想他,想的心都空了。
“怎么哭了?”
容麒一抹我的眼睛,皱眉道。
“哪有,就是眼睛流水了。”
我否认。
“傻丫头。”
容麒吻了吻我的眉眼,淡然叹息道:“我也想起,苗苗,真不知道欠了你什么,一离开,就想念的慌。”
此刻抱着容麒,我方有种心落到肚子里的感觉。
由衷的道:“容麒,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不分开。”
容麒笑着的答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容麒刚闭关归来的原因,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有精神。
眼睛也比以前亮了几分,就这么灼灼的凝望着我。
这让我很容易想起,那双,银色眼眸的容麒。
“容麒,你走后,我做了一个梦。”我淡淡的说,但一双目光,却在仔细观察着容麒的眼神变化。
我俩距离这么近,他骗不了我。
“什么梦?”
容麒知道我有梦眼,轻易不会做梦,只要做梦,就一定会是梦眼看到的真实情况,所以他显得比较关心。
我则继续仔细观察着他的瞳孔。
道:“我梦到你了,你的眼睛是纯银色的,站在我床头,来看我,你也不说,也不笑的看着我,我就问你是谁,你说你是容麒,可我不信。”
一语出。
我看到容麒的瞳孔,几不可闻的收缩了一下。
我不知道,是不是容麒掩饰的太好,还是他本身就没有太大的波动,我居然没有捕捉到他的真实情绪。
然后他刮了刮我的鼻子。
笑道。
“都说了,我一出生的时候,眼睛就是银色的,我爷爷说,那可能才是我的本来面目,可能是我闭关的时候,太想念你了,他就替我来看你了。”
“他?”
容麒居然用了他字。
一个用来代指其他人的字眼。
容麒看着我,估计也已经猜透了我的心思,他点头道:“对,他,他也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他。”
“可我只认识容麒,不认识他。”
那个他,好陌生,也好可怕,因为他可能会夺走我的容麒。
我幽幽的道,然后眼泪就止不住了,扑闪着睫毛,上面全是眼泪。
第四卷 第406章 革命分工不同
容麒心疼的吻着我的眉眼,叹道:“傻苗苗,不会的,一直都是我在你身边,他只是一道残魂而已,我会很好压制的。”
“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我祖上帮你压制封印吗?”
我问容麒。
如果说,那天梦眼我听到我父亲跟祖上的对话,当时还不是很懂,那现在我懂了,容麒,从一出生,就伴着那双银色的眼眸。
那个眼眸的主人,应该是另一个容麒,不过长久以前,一直被我祖上还有容麒,共同压制着。
但是容麒,却从未对我说起过。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容麒叹息的望着我。
“如果我不知道,你就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吗?”我质问容麒。
容麒概不避讳的点头,“有些东西,既然注定是一种背负,我一个人背着已经很累了,干嘛还要让你更我一起累,更何况,就算你知道了,你也帮不了我,就像你跟玉像的关系一样,我也一直无能为力,我也知道,你一直不太愿意让我知道,不是吗?”
“我……”
我就像是一下被容麒戳破心事似的,登时说不上来了。
容麒微微的搂住我,把头抵在我的耳际,浅浅的道:“苗苗,我们分开了三天,好不容易见面了,难道你想因为这个问题跟我吵?”
是的,我不想跟容麒吵。
容麒看似什么都依着我,但一些问题,我似乎还是不可以碰触。
毕竟,我们在相爱,也隔着两百年的代沟。
我侧头吻他:“你得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好,这次闭关之后,我至少五六年都不用闭关了,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俩互相咬着耳朵,很快气氛又回到了之前。
磨磨唧唧,唧唧歪歪了好久。
倚窗听着外面,沙沙的春雨,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滴答滴答。
雨停后,天已经黑了,晚饭的时候,叶老爷子,叶群叶昭,秦守,我们,又聚到一块,商谈了下一步的打算。
“对了,容麒,你在养尸地,发没发现什么东西啊?”
秦守突然问了一句。
之前阴骜道人说,他们一直奉命找一样东西,这东西,苏家养尸地有,赶尸族用,两百年前的容家有。
所以大家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
结果容麒摇头:“我以意念探查过,没发生任何东西。”
“就知道,那个死道士,太会出谜语了。”
吃完饭。
叶云天老爷子,终于开始商量起了打道回府的问题,现在容麒闭关也完成了,而叶群的意思是。
好不容易来一趟,再让小恒进去闭关几天。
如果我们急的话,可以先走。
既然一块来的,哪有先走的道理,所以最后的讨论结果是,小恒闭关,我们……继续上山下乡赶集。
不过我特意给容麒,买了个大斗笠带着。
原因,防止他被人看上,拉去做上门女婿。
于是日子又这么欢快而轻松的开始了。
与此同时,春天也来了,漫山遍野,在不知不觉的中,也都纷纷抽出了鲜嫩的绿芽,我穿着从集市,用毛皮换来的苗家姑娘的旧衣服。
一大早就跟着容麒出去看日出。
我们会爬到最高的山顶,然后扯开嗓子大呼小叫。
中午我们也会到,小溪边洗衣服,老疯子也会跟来帮忙,不过他只会帮倒忙,不过摸鱼的本事见长。
每次都是容麒洗衣服。
我负责忘风,严防死守,附近怀春的苗寨姑娘,过来偷瞧我男人。
老疯子摸鱼。
而时光如梭,才一转脸的功夫,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小恒终于得以出关,虽然没什么突破,不过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凝实了很多。
当晚。
我们七八个脑袋。
再次凑到烛台前,商量着打道回府的大计。
虽说二苏老有点不乐意,我们这么快走,不过我们还是决定明天一早,正式离开湘西大山。
不过另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又出现了。
老疯子!
这个容麒心上的一块病,这货就是快牛皮糖,根本就甩不下,加上老疯子曾近是赶尸族的重要人物。
也不忍心把他继续扔在大山里做野人。
最重要的是,人家现在野人有文化了,拿着手机都玩的溜溜的,还会继续当野人吗?
“那个,容长老,一切就拜托你了。”
二宿老一脸无奈的拍了拍容麒的肩膀,就这么滴了。
一回头。
老疯子已经把所有的行李,一个人包圆,那一张相貌堂堂的大脸,那叫一个满脸笑嘻嘻,心里不机密。
“儿子,我们走吧,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我呀,别学你媳妇,她对我不好。”
这老货,临了又黑了我一把。
难道你还没有看清,这个家谁做主吗?我磨了磨牙。
临别的时候。
回望了一眼依旧阴气森森的赶尸寨,莫名有种感概万千的感觉。
又是两天的山路,等我们再次见到城市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倒霉催的是,老疯子没有任何身份证件,上不了飞机。
所以在飞机场,我们就跟叶群秦守告别了。
他们坐飞机。
我们只好大车倒小车,小车倒打车的,一路折腾回去的,等回去后,又已经两天后了,才算正式进了家门。
望着熟悉久违的房间,我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横刀大马的就先坐下了。
老疯子大包小包的挂了一身。
而容麒的人傻钱多模式,显然并没有福利到他这个便宜爹,路上只给他添置了几件,地摊货衣服。
傻不愣怎么一回市里。
整个一进城的土老帽,看啥都新鲜。
“儿子,这就是咱的家啊?”
“对啊,这就是我们的家,作为家庭的成员之一,你以后就要负责爱护我们的家庭,现在,把行李收拾好,开始做家务,家里不养闲人……”
“可儿媳妇就很闲呀?她闲的经常扣指甲。”
“嗯,革命分工不同,她将来是要负责传宗接代的,这个艰巨的任务你能胜任吗?你能胜任,你优先。”容麒一副很民主的样子道。
老疯子瞬间领悟。
“好像不能……儿子,爹懂了。”
“那麻溜的开始吧,地面一天最少擦六遍,还有,以后只准在客厅厨房你的卧室活动,没事不准进我们的房间……”
容麒半点没有吝啬这个劳动力。
老疯子傻虽傻,学习劳动能力还是有的。
其实面对,老疯子这个奇葩存在,我心里一直也很炸毛,纠结的不行,让他搬出去是不可能的。
可我们好好的二人世界,注定要被他破坏了。
“要不把他拉回苏家屯,给他二亩地种?”容麒想了个馊主意。
“你觉的一个尸妖去种地,合适吗?”
“好像不太合适。”
而我手机,一冲上电,一有信号,立刻就是一堆的未接来电。
最多的当然还是我叔儿。
当初离开的时候,我发短信,扯谎说我们去湘西旅游,最多一个星期,结果这一走两个星期都开外。
估计这是炸毛了。
毫无悬念,一接电话,又是一通披头臭骂。
对此,容麒沉下了脸。
我挂断电话,问:“你干嘛包公着一张脸呀?”
容麒舒展眉头,摸了摸我的脸,叹道:“可怜见的,我都舍不得说我们家苗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