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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又想起了几年前的非典,一个个紧张不已,琢磨着是不是又是什么新的致命性的传染病,哪怕消息一直被封锁,一些有心人依然发现,如今已经有不少人因为这所谓的流感丧了命。从表面上看,这次的传染病的确跟感冒差不多,发烧、咳嗽、打喷嚏,这样的症状根据体质持续不等的时间,即使使用各种抗生素也无法退烧,然后就是死亡,虽说时间还不长,但是已经有不少人因此而死亡,死亡率可以说是百分之百。
同时,网上也出现了不少攻击性的言论,觉得政府不作为,刻意封锁消息,粉饰太平,期满群众。
陈瑾看得心烦意乱,想到之前同事说起老板家儿子也是因为之前受凉感冒了,在医院住了好几天,还是死了,就觉得网上只怕不是什么谣言,这事应该是真的了。
陈瑾是个胆小的人,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传染病显然杀伤力不亚于当年的非典,虽说陈瑾目前还没有感染,但是他不觉得自己是百毒不侵之身,他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自己这几年一直没休过年假,干脆借着这个机会一起休了,在空间里躲躲。要是老板不批准,干脆就辞职吧!自己这几年在家里也做过一些兼职的单子,同行里面也认识一些人,等到事情过去了,重新找一个工作并不困难。
N市这边有了问题,老家离这边也不算远,陈瑾担心老家那边还不知道,便想要打个电话提醒一下,拨通电话的时候,陈瑾听到了电话的另一边炒菜的声音,他听到陈爸挥舞着锅铲,一边跟他说话:“前儿个不是才打电话回来了吗,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陈瑾点点头,说道:“爸,家里那边最近没什么事吧?”
“这里能有什么事啊,就是你弟弟要开学了,我正想着送你弟弟去开学的时候,顺便去看看你,在你那边玩两天!”陈爸说道。
陈瑾一愣,赶紧说道:“爸,我这边还是不要来了,这边正流行一种传染病,很严重,听说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呢!”
陈爸吃了一惊:“不会吧,新闻上没说啊!”
“这边也一直遮遮掩掩着呢,你在网上搜一下就知道啊!要不是我们老板的儿子死了,我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啊!”
陈爸这会儿是真的紧张起来了:“这么严重,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正打算多请几天假,等事情过去了再说!”陈瑾问道,“爸,你在老家那边也注意一下。阿姨不是在医院上班吗?问一下,是不是最近感冒的人特别多,这种传染病,症状就跟感冒一样!爸,你回头在家里多存点吃得,能不出门就别出门了!”
陈爸赶紧应是,想了想,又说道:“陈瑾你那边要是严重的话,就先回来吧,万一跟非典的时候一样隔离了,那想走也走不了了!工作的事也别急,实在不行就辞掉算了!”
“爸,我心里有数!”陈瑾在这边点点头,“你先做饭吧,回头一定要记得问一下阿姨啊!”
“知道了!有事记得打电话回来!”陈爸叮嘱道。
“嗯,我晓得!”听到陈爸那边挂了电话,陈瑾也放下了手机,揉了揉乖巧地趴在他身边的大白的头,打算明天去公司的时候,一定要跟老板请假。陈瑾一边琢磨着借口,一边起身去做饭。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时候,陈瑾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烫,鼻子也不通气,他心中顿时一个激灵。
第八章
陈瑾手有些发软,从嘴里将水银温度计拿了出来,对着光看了看刻度:39度8,他咬了咬牙,一边勉强安慰自己只是重感冒,一边爬起来去拿药箱。那次将那些什么冲剂消炎药一股脑儿给了楼上老太太之后,他又补充了一批,还补充了些酒精棉和康泰克。
陈瑾琢磨了一下,这事绝对不能去医院,医院那边那么多病人,就算没病也被染上了,陈瑾觉得自己还是弄点土办法,若是不行,那也是命。他之前给公司打了电话请假,没说是发烧了,只说临时有急事。反正今天已经周五了,接下来还有周六周日两天,要是再不好,应该也好不起来了。想着自己之前买的巨额保险,受益人原本填的是他外婆,但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前两年就去世了,陈瑾只好改成了陈爸,自己若是死了,陈爸好歹也能得到近百万的补偿,想到这笔钱将来很有可能大半便宜了自己后妈母子两个,陈瑾就有些郁闷。
到了这个地步,陈瑾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他又鼓捣了一块老姜勉强用刀背拍了几下,期间因为手上没力气,差点将刀掉到了脚背上,然后又煮了一锅浓浓的姜汤,一股脑儿灌了下去,再吃了两片康泰克,自个从冰箱冷冻室里面将冻着的冰块都拿了出来,然后进了空间,躺在那里用保鲜袋装着冰块放在额头上降温。
大白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紧紧地跟在陈瑾身边,陈瑾有些无力地将之前买的一些真空包装的什么肘子、鸡腿之类的东西都找了出来,好半天才撕开一包,放到食盆里面,轻声道:“大白,我暂时是没力气照顾你了,你先凑活着,要是我不行了,你就再找一个主人吧,你这么聪明,谁都会喜欢你的!”
大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伸出舌头舔着陈瑾烧得通红的脸,陈瑾昏昏沉沉地推开它:“别舔了,还不知道这会不会传染给你呢,乖乖的,等我好了,将那只叼你的鹅宰了给你吃!”
冰块化得很快,陈瑾在半梦半醒中挣扎,大白一直守在旁边,陈瑾没有看到,大白的眼睛里面透着几许挣扎之意。
感冒药里面本来就有些安眠的成分,陈瑾很快昏睡过去,但是他睡得并不好,各种各样的梦境接踵而来。
梦境里面充斥着各种古怪的线条,一张黑色的大嘴正在无限制地扩大,将他吞入其中,他拼命挣扎,却一直无法挣脱。梦境很快换了一个场景,他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人,他的妈妈,外公外婆都在其中,陈妈看起来像是才三十出头,穿着一身白底碎花的裙子,正在向他笑,外公外婆也过来拉住了他的手,跟他说话。
陈瑾渐渐放松起来,忽然刺痛感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梦境一下子破碎了。
陈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只看见一些彩色的扭曲的光圈,他额头上简易的冰袋已经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刺痛感从他的右手上传来。他定了定神,勉强打起精神看去,却看到大白蹲在那里,正咬住了他的右手腕。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大白,脑子里面一片混沌。大白见他醒来,松开了口,大白咬出来的齿痕处,殷红的血缓缓地流了出来,大白却低头咬破了自己的前爪,陈瑾恍惚中发现,大白流出来的血液却带着奇异的浅金色光芒,大白将爪子放到了陈瑾的手上,陈瑾伤口上的鲜血如同受到了牵引一般,与大白流出来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血液交融的那一刻,大白的脸上古怪地显出一种肃穆之色,它的身体周围燃起了金红色的火焰,喉咙里居然发出了古怪的语言,宏大的声浪被束缚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中,陈瑾被震得昏了过去。
陈瑾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高烧已经退去,手腕上的皮肤光滑如初,让他觉得之前所见到的一切简直就像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他低头一看,大白正蔫蔫地趴在地上,似乎感觉到他醒了,一下子跳了起来,陈瑾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感应到了大白的情绪,大白在高兴。
陈瑾有些迟钝地看着大白,大白兴奋地摇着尾巴,将陈瑾扑倒了:“阿瑾,你终于醒了!”
陈瑾觉得自己这辈子受到的惊吓都没这一天多,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大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白,你,你在说话?”
大白连连点头,兴奋地说道:“是我啊,阿瑾!”
陈瑾有些不淡定地坐了起来,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很疼,看来不是做梦,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大白,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妖怪?”
大白热情地舔着陈瑾的脸,糊了陈瑾一脸口水,这才说道:“我才不是妖怪呢,我是灵兽,灵兽!”
这算怎么回事?人生大起大落实在太快啊,陈瑾最初以为是都市种田模式,这会儿难道要变成仙侠模式了吗?开玩笑!
大白有些语无伦次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陈瑾费了半天劲才理清了头绪。总而言之,所谓的修仙不是什么传说中的事情,在现实中是存在的。只不过,自从当年刘伯温斩断了中原的几大龙脉之后,便日渐式微,再没出过什么真正的神仙了,留下的不过是些修士罢了。
大白自称自己身上有着神兽白泽的血脉,因此姓白,他的父母给他取的名字叫做白靖。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飞升了,反正作为灵兽,天生便具有传承记忆,因而也不愁养不活自己,也就给他留下了一个洞府。
白靖前些日子要度化形劫,结果却被一群修士发现了。对于修士来说,一头灵兽意味着可以让他们功力大增的内丹,可以炼制成丹药法器的皮毛血肉,甚至灵兽的魂魄抹去灵识之后打入法器之中,可以让法器变成能够进化的灵器,总而言之,若是能干掉白靖,那些修士哪怕只能分到一点血肉,也是发了。
在最后关头,那早就稀薄近乎隐匿不见得白泽血脉发生了作用,神话中的白泽号称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透过去,晓未来。白靖就凭借着血脉中遗留的那一点灵光逃出了包围,往自身血脉指引的生路跑了过来。
它先是渡劫,然后又遭到围攻,受创很重,不得不化为原形,一边躲避修士的追踪,一边想要知道血脉指引的所谓机缘在什么地方,然后,便找到了陈瑾。
就像陈瑾觉得白靖异乎寻常地亲近一样,白靖对他同样有这样的感觉,而他很快也知道了那机缘是什么,也就是陈瑾的空间。
躲在陈瑾的空间里面,白靖便可以安心养伤,不需要担心那些修士的手段,另外,与外界相比,陈瑾空间里的灵气虽然也很稀薄,但是却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