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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问:“你这是干什么?
那司机揉了揉脸,点燃一跟烟说:“常年在外跑车的司机都晓得,这是规矩。这夜间黄鼠狼挡路,必出凶事。扔一枚硬币保平安。
我笑着说:“你也信这。
那司机有些不乐意的说:
“你小子年龄小不懂,我告诉你有些东西。你还别不信,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明白了,小心使得万年船。
老辈传下来的规矩,有些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开车的就图个平安。
这黄鼠狼是灵物,夜间碰见到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小心为妙。他说完猛提了一口烟继续说:
“我以前在汽运公司开客车的时候,我们单位有一个老司机叫冯老三。
是西藏是汽车连长退伍回来的,后来分到我们汽运公司,你想啊,部队进藏的司机,那车技术怎么样?杠杠的。
每年汽运公司大比武,第一名非他莫属。
那时候他是,我们汽运公司北站的汽运队长。
我记得好像是98还还是99年,阳北发洪水。
那时候不象都是高速公路,那时候咱阳北矿山多。路都被压坏,坑坑洼洼的,有些路段,地下的矿石都被掏空了。一遇见暴雨路边就塌方。
当时我们车队的一辆,上海至阳北的大巴车,在阳赐县西苑桥出了交通事故。因为是夜里,又赶上发洪水。
整个一个汽运集团。几百名司机竟无人敢去。
那时候源河的大水都拥进市区,阳赐县又那么偏僻。稍有不慎,就是拿命开玩笑。
当时汽运和铁路竞争激烈,为了旅客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经理老钟连夜召开党委班子研究,一至拍板让冯老三连夜赶过去阳赐县,把出事客车上的人接回来。
那时候冯老三妻子正在医院临产,冯老三那人毕竟是部队出来的,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了。
当时他和一个副站长,叫杨卫明的老同志,还有几个保卫科的同志,一起去的。
客车刚进阳赐县在霍家镇路口,据后来车上的人说,一只黄鼠狼从路牙子上穿了出来。
那只黄鼠狼竟然卧在路中间不走了。
冯老三曾经在部队里听过这些子邪乎事,但是他不信这些东西,就把车停下,想要把那黄鼠狼赶走。
你说邪乎不邪乎,那黄鼠狼竟然不怕他,一直在那窝着不动。
冯老三当时就愣了,他心里又急很气,索性回到车上象绕着黄鼠狼走。
但是无论冯老三往哪开,那只黄鼠狼就在车头晃悠。
副站长杨卫明是个快退休的老同志见多识广,就劝冯老三说,这夜间碰见黄鼠狼不是什么好事,这黄鼠狼通人性是灵物,它拦路不让我们过,那我们就不过了。
后来直到天明,那只黄鼠狼才离开,冯老三见黄鼠狼走后,就把车开走了,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就看见阳赐县霍家桥东头,桥板下陷,一辆拉矿的大货车车头在河里半浮着,车里的三个人死的透透的。
客车的人顿时头皮发麻,幸好是白天如果夜里,谁tmd会看见这桥面裂了一个大口子。
如果当时冯老三夜间开车过去的话,一定车毁人亡。
他终于明白那只黄鼠狼为什么挡在车前,那分明是救他一命啊!后来他自己逢人便说,这黄鼠狼是有灵性,救了他一命。那时候汽运公司定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夜里碰见灵物挡路,必先抛银挡煞。后来这个传言就在整个阳北市流行了。
后来冯三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开过车,他儿子出生,他为了感谢救他一命的黄鼠狼,他给他儿子起了一个名字叫冯舒郎,就是取黄鼠狼的谐音。
那司机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感慨。
后来汽车到达秦阳高速服务站。
我一下车那司机就走了,硕大的服务站内停放着几辆大货车,我一个人慢悠悠的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十几个人正在大厅内吃着盒饭,进大厅后,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望着他们。
那十几个人穿着普通,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常年在外跑运输的司机大哥,我往透过玻璃窗向外瞅了一眼,那辆跟着我的黑色江淮商务车,停在一辆大货车旁。房辰在车里对着我举着拳头,一丝暖意涌进心头。
正在这时。大厅的推拉门被推开,一个高个子和一个瘦子走了进来。他们扫了一眼大厅内的所有人,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随后他们两个走过来,那个高个子男人身高有180左右,带着一个棕色鸭舌帽,长脸面骨狭窄,单眼皮平角眼,眼神中有种说不出来的阴冷,他坐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扶在我椅子靠背说盯着我说:
“你就是韩冰。
我抬着扫了他眼说:
“我就是。
那瘦子坐在我的对面。他个头有170左右,杏胡眼,眼眶深凹,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
那瘦子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说:“七爷,雨龙的人到了,,恩,。,好。
那瘦子挂上电话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随后我们三个出了大厅,上了一辆前四后八的大型集装箱货车。
一路上车速很快。瘦子开车,高个子一言不发的抱着双肩靠在车厢边门,闭目养神。
我们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汽车在高速公路跑了一夜。清晨的时候下了高速,来到一个叫秦阳的地方。
随后瘦子把车停在一个大型露天停车场。我看的出,瘦子和高个子男人对这地方挺熟悉。
停车场大门外是一条繁华的街道。饭店,洗浴,住宿遍布这条街上。
我们三个进了停车门口的一家饭店。
那老板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一身肥肥膘子,身上跟套个游泳圈似的,脸上抹着一层厚厚的粉彩,不知为什么,我一看那老板娘就有一一种恶心的感觉。
老板娘显然认识他们两个,我们刚进门,那胖老板娘笑眯眯的说:
“豹子,最近忙什么呢!也不来姐店里照顾姐的生意。
那个高个子男人,掏出烟给胖女人发一根说:
“跑了大半个中国,这不一到秦阳,就来照顾老姐的生意,呵呵,老姐你安排几个硬菜好好招待招待我这位兄弟。
胖老板娘点燃香烟,吧嗒一口说:“得咯,我干事你放心咯。
她说完话就把我们领进一个包厢。
几分钟后,胖老板娘端着一叠花生米,和一瓶白酒进了包厢。
豹子接过白酒拧开,给我们三个依次倒了一杯,那一次性杯子一瓶白酒正好三杯。
随后豹子又要了一瓶。
我说:“大哥,这一会开车,酒就别喝了吧!
那瘦子笑眯眯的说:“你就放心喝吧!我们白天不赶路,一会酒足饭饱,我们带你去耍耍去。
我一愣心想,这白天不赶路是什么意思。
毕竟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有些东西不该问的,我只好闭口不言,免的让他们觉的我什么都不懂轻浮。
豹子举杯子扫了我一眼说:“
兄弟第一次见面走一个。
我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大清早喝酒我是第一次,从嘴里到胃顿时火辣辣的我急忙夹了一口花生米,豹子一直盯着我,看了半天说:
“我看兄弟年龄不大,跟雨龙多久了?
一提到雨龙,我顿时火气借着酒气冲了出来,我阴冷的盯着豹子说:“别和提那逼样的。
那夹菜的瘦子,两眼直直的望着我。
我故意骂雨龙不过是试试水,如果是雨龙的人一定会恭敬的称呼雨龙为龙哥,如果是他们两个是阳北人一定知道我。
通过一路上的观察,这两个人显然不是阳北人,豹子的这句看是不经意的询问,你跟雨龙多久了,让我听出来一个声音,那就是他们不是雨龙的人。
第三百二十八章 鬼附身
我故意骂雨龙不过是投石问路。
豹子笑眯眯的说:“怎么?你和雨龙有仇,不对啊!既然你和雨龙不对路子,那雨龙为什么要把你派出来。
我见他们两个不相信,猛灌了一杯酒,一抹嘴冰冷的说:
“因为雨龙挟持我媳妇,要不是为了这事,雨龙就是叫我爹,跪那求我,我也不会帮他出这趟生意。
我此话一出,豹子和那个瘦子面面相窥的愣了半天。
豹子眉头轻挑的望着我,我那张因愤怒而紧绷的脸,又给我倒了一杯酒说:“兄弟,出来混不容易,不管你和雨龙有什么仇,别带着情绪。
有些话,我不想说太明,但是我能看的出,你也是个硬棒的爷们,在走一个。
两杯酒下肚,我们三个明显明显活多了起来,那瘦子说话舌头有些打转,我套了豹子,和瘦子话,这两个人显然是老油条酒醉心不迷。一问到关键上的问题,就把话绕了过去,我也套不出个所以然。
吃过饭我们三个晕乎乎的出了饭店,在他们两个的带领下,我们三个进了一家叫雨都的洗浴中心。
那洗浴中心你是一般的不大,无论是装修风格,还是室内环境胜过阳北市任何一家洗浴中心,整个浴室属于框架结构,四根圆柱形长十几米的大石柱支撑着,八具意大利文艺复兴似的欧洲娘们,裸着身体在一字形排开,壁画是七彩绘陶瓷烤漆,画中十几个半裸着身体的欧洲妇女。在河边嬉闹。
也许我刚戒那东西,身体一直很弱。又喝了大量的酒,浴池有些不通风。在碧波清澈的水里刚呆几分钟,便把胃里东西一股脑的吐在浴池里。
整个洗浴的人呼拉一下往外跑,几分钟后,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冲了起来,指着我大口便骂:“你吗的,没本事喝酒就不要出来,你看这被你吐的,一池子水全被你糟蹋了。
豹子正在洗头,头上的沫子还没有冲干净。便跳进池子里把扶着我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白沫,盯着了那个穿西服的一眼说:
“屁大的事,吼你吗呀!五毛去问他多少钱,我们赔。
豹子倾斜这身体,一瘦扶着我的肩膀,一条青龙张牙舞爪的从他胸前盘到后背,八块腹肌结实的贴在身上。
那经理打量豹子一翻说:
“只要认头就行。
豹子嘴角一撇,把我往更衣室扶说:“我是郭七爷手下的尚云豹。要不你给郭七爷打的电话。
那经理一听郭七爷,立马换了一副笑脸,说:“原来是七爷的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