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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孙攀登,叼着烟跟在她的身后。
他们在离我大约几十米的时候,孙攀登认出了田峰,一见殡车横在路中间,沉重的脸上,瞬间变的狰狞起来,开口大骂田峰说:
“四眼你个比样的,是真想找死呀!
孙攀登话没说完,快步冲了过来,田峰毕竟没有经过这种场面,吓的说:“大哥,大哥,我是向你道歉的。
孙攀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往前垮了一步,挡住孙攀登说:
“没他的事,路是老子拦的。
孙攀登扭头手一摆吼:“给我弄死他。
他话一说完,那些刚下台阶的那些年轻人跑了过来。
孙攀登见自己的人开始冲上来,对着我的右脸一拳砸过来。
孙攀登的动作我了如指掌,我毕竟是练散打的出身,他这点雕虫小技岂能入我的法眼。
我见孙攀登动手,一脚踹在他的肚子,顺势一拳砸在孙攀登的脸上,孙攀登哦的一声,那颗金牙从他嘴里蹦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身后的那些人,显然认出来我了,立马急停喊:
“冰哥。
后面冲过来的人,一见前面的人站住喊我冰哥,一个二个有些迷茫的望着我。
我甩了甩拳头上的血说:
“大眼,你tmd还认识我,还知道喊我一声冰哥,我以为自从我出事后,你们就把我忘了呢?
大眼愣愣的盯着我说:“冰哥,你回来了。
我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吊在嘴上,瞅了一眼大眼身后的那些人说:
“你小子现在混的不错,也带兄弟了。
大眼表情沉重的盯着我说:“冰哥,你在甜水岛出事后,外面传言你神经了,你不在的那段日子,兄弟们整天被愣四他们欺负,武哥不让我们还手,兄弟们心里恨啊!
兄弟们跟你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你知道吗?
愣四那个比样的,天天安排几车人,去玉田修配厂门口挑衅。
狗哥不让我们出去啊!兄弟们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啊!
无奈只能忍气吞声,最后狗哥和房哥,浩哥,武哥商量先让兄弟散了,等你回来在说。
我大眼虽然离开了地狱天使,但是我生是地狱天使的人,死是地狱天使的鬼,不敢忘,当时入地狱天使的时候,拜关二爷发的毒誓。
大眼说到这,眼睛红了。
我走过的肩膀说:“你看我象是被吓傻的人吗?
大眼眼睛炙热的望着我说:“我当时就和兄弟们说,冰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神经了,这不是扯吗?
我笑着说:“见到曾经的兄弟,告诉他们,我韩冰没有吓傻,回来了。
坐在地上捂着嘴的孙攀登晃了晃脑袋,一见大眼服帖的站在我旁边,怒目圆瞪的对大眼吼:
“你tmd眼瞎了,我是你大哥,还是他是你大哥。
大眼迎风甩了甩他头上的那一撮白毛,一脚踹在孙攀登的那张肥脸上,
对他身后那几个个兄弟使了使眼色。
那几个年轻人会意一笑,冲上去对着孙攀登一顿拳打脚踢。
田峰看的是目瞪口呆。
一分钟没过孙攀登开始求饶,我本来就没有想把事闹大,便给孙攀登一个台阶下,让大眼停手。
孙攀登显然有些不服气,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斜眼盯着我。
我走到孙攀登的身边,蹲下来,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说:
“你心里是不是不服气,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怵过任何人,
老子报警不是怕你,而是不想对着那么多人,治你难看,你也是道上混的,下次记住,嘴巴房干净些,祸从口出,我叫韩冰,阳北市殡仪馆的临时工,不服气随时来找我。
我说完站起身,把大眼拉到一边,眼神斜瞅了孙攀登问:
“这厮什么来头,就这点能耐,还敢这么猖狂。
我问这话的时候,是用一种挖苦的口气问的,大眼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是在刻意挖苦他。
我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话里意思,大眼是能听出来来,也是在变相的问他从地狱天使出来后,怎么跟了个这么一个酒囊饭袋,有些丢地狱天使的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 尸体嘴里流的是什么
大眼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
“冰哥教训的是,这人是五道镇豹哥的手下,先前在五道镇承包了一个农贸市场挣了两个钱,开始跟着豹哥在阳西区承包了几个煤矿作坊。
自从你出事后,兄弟们就散了,开始各奔东西,我们这些人,一没文化,二没技术,靠的就是敢打敢拼,但是人活一张嘴,为了生路就跟着,一些有钱的老板混口饭吃。
我嘴里重复:
“这五道镇的豹哥,我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大眼给我递给我一根烟,恭敬的点燃说:
“豹哥原本万龙集团的铁钢的手下,早年垄断阳北至五道镇的专线车,万龙集团覆灭后,铁钢被刑拘后,豹哥就带着手下的那些人,瓜分万龙集团的产业,豹哥现在是五道镇的土皇帝,毕竟豹哥已经今非昔比,手里不缺的就是钱,姓孙的这孙子原先是五道镇农贸市场,开货车拉菜的,仗着自己舅舅是城管局的领导,卖了货车和几个了老板,把五道镇农贸市场承包了下来,这几年赚了不少钱。
后来跟着豹哥合作干矿石作坊。
我嘴角一扬笑着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二豹。
大眼急忙问:“冰哥,你认识豹哥?
我吐出一口烟雾说:“何止认识,当初二豹在五道镇专线车上只是一个跟车的,我去齐家村接富贵,富强的时候,和他有些私交。这人真tmd看不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今也成了一大哥级别的人物了。
对了,大眼。你帮我办一件事。
大眼笑着说:“冰哥,办什么事你吩咐吧!
我望着大眼那张兴奋的脸问:
“大眼你有没有见过万龙集团的万心伊?
大眼点了点头说:“当然见过她。在阳北市谁不认识她,就不算是咱阳北人。
大眼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眯的有些奸诈,用手掌做了一个切菜的动作说:“冰哥,是不是想一刀切,这万龙集团算是彻底的倒了,房氏集团已经是摇摇欲坠了,冰哥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把兄弟们招回来?大干一场?
我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的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在道上帮我打听打听万心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到她的下落,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大眼有些不高兴的说:“冰哥,当初万心伊那样对你,难道你全忘了。我遥望远处一群翱翔的飞鸟说:
“你没有经历过我的人生,就不会明白我的想法,好了,时间不早。把孙攀登送医院吧!
你下午去一趟五道镇找二豹,就说孙攀登是我打的,告诉二豹,就说我韩冰说了。孙攀登不配在道上混丢豹哥的人,我替豹哥清理门户。
二豹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的意思。二豹当初欠我一个人情,他也该还了。
大眼愣愣的望着我说:“冰哥。那我们这些兄弟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
“二豹会让你取代孙攀登,这个面子他会给我。现在的社会混的就是钱,我们不能在让地狱天使的兄弟,流血还流泪。
大眼眼睛一亮说:“我明白了冰哥。
我轻咬唇角说:“道上混,有一来必有一往,事情办成后,你给你大哥武海回个电话,到时候他会交给你怎么做。
我话一说完,就上殡车,带着田峰离开了。
从倒车镜上看,大眼一直站在那,目送着我们离开。
我把殡车停放在停车厂后,田峰问我:
“冰冰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人为什么那么怕你,难道你真是外面传的黑社会。
我盯着田峰说:“我不是什么黑社会,如果我是黑社会的话,我能在这殡仪馆干临时工。我还是那句话,我所经历的你们没有经历过,有些事身不由己,刚才发生的事,不要跟五组的人说,我第一天上班,不想惹事,更不想我父亲担心。
田峰笑着扶了扶眼镜说:“你的意思,我明白,冰冰你带我混吧!我不想在被人欺负了,做男人应该象你这样,活的硬棒,象个真爷们。
我笑着搂着田峰的肩膀说:
“你小子大学生,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和我一个土鳖不一样,如果我有你这个学历,一定不会在这干在殡仪馆上班。
我一定开一家武馆,整天提着教棍,对着一群学武的学生吼:
“都tmd把筋拉开,把腿抬高,使劲压,日你娘,你这腿伸的跟狗腿似的,伸直喽。听听,多霸气,哈哈。
田峰笑着说:
“这就是你的梦想。
我把烟头弹飞说:“你呢?有什么梦想?
田峰有些不屑地说:“我和你不一样,我的梦想是找一个漂亮的老婆,把我那摩托车换成汽车,生个小公主,下班的时候,牵着老婆女儿的手,去公园漫步。
不知怎么的,田峰说的这些看似平淡的话,却象刀子一样刺进了我血淋淋的伤口上。痛的心一阵抽搐。
刚回到殡仪馆中区的走廊,老蔡甭着脸,站在走廊的十字路口,见到我和田峰后,张口就骂:
“你两个野小子,一上午死哪去了。
我和田峰一见老蔡那张发飙的脸,低着头没敢吱声,就往火化车间钻。当田峰走到火化车间大门口时候,正好碰见我富强从里面出来,一股热浪喷了出来。
富强脸色通红抹了抹额头的汗,一见田峰,气不打一出来吼:
“田峰,你x你个菊花呀!让你通知去福寿堂领福裹,你倒好,跑的无影无踪。福寿堂都jb乱套了,你咋通知的。
田峰自知理亏。没敢接腔,就急着往富寿堂走廊走。
老蔡双手背在身后。走过来喊:
“田峰你现在去,有个锤子用,你小子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明知道这天猛一冷下大雪,去世入殓的人多,你小子竟干些没屁眼子的事。
田峰我可告诉你,下次在这样,这个月的奖金你就别拿了。
田峰笑眯眯的折回来,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老蔡说:
“蔡大爷你老消消气。我的错,昨天晚上吃东西,吃坏了肚子,这一上午竟往厕所跑,我下次一定注意。
老蔡伸手接过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