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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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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弄得我心里可是抑郁得很,容我到镇上去散散心,回来后必定勤加练功!”不待陈如风批准,凌小玉已经双脚飞旋奔出,不敢再留在房中。

陈如风笑了很久,才缓缓淡下来,房间又重回沉压,黑色的愁绪再度萦绕着陈如风。

却说凌小玉走到去离天风帮最近的小镇华洞镇上,华洞镇虽只是一小镇,可其繁华程度可堪比于一般城市,屋舍鳞次栉比,市集大街人潮涌涌,只是街道大小略为窄于那些大城,客栈酒家、各色商铺一应俱全,天风帮的物资大部分也是从华洞镇中购入。

然而最热闹的当数镇上的赌坊和妓院。

凌小玉在拥挤的人群之中随着推攘而行进,一边观览周围的街边摊档货品。又在大树荫下听说书人说书,津津有味,一扫近日心中阴霾。

不知不觉间已半日过去,群围着说书人的听众也渐渐散去,凌小玉只得余兴未了地离开。

时近日落,街上行人变得稀少起来,不再是接踵摩肩,熙熙攘攘的场面了。

凌小玉走着走着,眼睛无所事事地周围乱扫起来。

眼睛却像自己长了脚一样,自动自觉地跑到了那个写着一个“赌”字的红门上,往上一看,“如意赌坊”四字牌匾极具诱惑力地摆在门楣上,凌小玉狠狠地被慑在了那里,两只手痒得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手指。

“不能……不能赌的,我要收心养性,好好为天风帮出力。”凌小玉在心中千万次念道,闭上眼睛尽量避免去看那个“赌”字,正要动身离去,脚却如千斤重,竭尽全力才勉强挪动了几寸。

“这位兄台,看你容光焕发的模样,肯定是被财神高照,大有财运呐!”冷不防地凌小玉被人搭上了肩膀,却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大汉正笑脸看着他。

另一名差不多面色的大汉也搭上一只手来,热情地说道:“进去玩一把试试手气嘛!你今天贵气十足,必定是大旺之局,大杀四方不在话下!”

被二人这样一吹一捧,凌小玉已经站不住了,全身飘飘然,被激起的赌瘾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脑袋一热,就这样昏昏荡荡地被“按”了进去。

下注叫押的声音不断地从赌坊之中沸腾而起,还有各种骂声此起彼伏。

寒风乍起,“如意赌坊”的牌匾似乎颤动了一下。

入夜,陈如风卓立堡头,明月当空,一种不安之感蔓延心间。

片刻,他似是按捺不住,匆匆转身缩入堡中。

“小玉是否回来?”陈如风问守门帮众,可那人却只是直摇头,陈如风眉色更深,眺向远处森森林影,在这里候了一会,始终不见有人,便心事重重地返入堡中。

这一夜,陈如风睁眼无眠,惴惴不安地辗转反侧,最终还是走出房门,悄悄走到凌小玉的房门前侧耳倾听,却无人声,回床上后亦难安寝。

长夜难熬,始终到了尽头。

“帮主!”陈如风刚整装出门,就有人匆匆来报,递上一封信,陈如风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昨夜守门的那帮众。

信封空白无署名,那帮众道:“今早有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人将这封信硬塞到我手中,说务必要交到帮主那里,我见他脏兮兮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乞丐,但又怕他带来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在他喃喃说话间,陈如风已经拆开了信件,瞪大了眼睛。

“帮主,我实在没有面目回来见你,天风帮最近已迫于内外交困之境,可我居然还要去下赌坊不单止,还输欠下数万两银子。我知如今天风帮财资已十分紧张,更不能因为我而拖累整个帮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待我偿清债务,再回来向帮主你谢罪。小玉字。”

陈如风看完整封信,像陷入了极大的困扰之中,闭上眼睛。

“帮主?怎么了?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那帮众才发现陈如风脸色有异,停住了对那神秘送信者的唠唠叨叨。

“你口中的乞丐,就是小玉。”

那帮众惊呆在原地,待他回过神来,陈如风早已离去。

作为一帮之主,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能用什么言语去跟一众人交代凌小玉的去向,干脆只字不提,甚至胡九未等人上门直问,他也一言不答。

大家所能知晓的,就是陈如风辛辛苦苦栽培起来的天风三杰都已分崩离析,一个不留。

天风三杰的相继离去,造成了天风帮之中的人心不稳,一批又一批的帮众辞去,对于这种帮内人力大量流失的现象,陈如风却束手不管,终日一人苦闷在堡顶练剑。

帮中一时只有胡九未、刘宏和柴元朗三人力撑大局,他们都知道天风三杰的离去,无疑是令陈如风长久以来的努力付诸流水,他所承受的苦痛和压力不会比其他人少。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步究竟是要干什么,唯有他自己清楚。

怒风剑的寒光愈发锋芒凛然,就连柔水之力也变得充满杀意,剑气仿佛一条条柔韧却能将人一颈勒死的丝绳一样。

绿光破开,风如天轰,两面驱开,现出怒风剑的暴涨剑芒来,犹如一只裂土崩出,要刺破天际的巨角一样。

剑身锃亮,映出陈如风果决绝然的面庞来。

剑指之处,正是遥遥山林外的长安相府!

犹如隔着远处的厉风啸然袭来,江晟天走在广植花草的庭院之中,忽觉得背后一凉,似是身处生死一线之间。

霍然回头,一个人将他吓得大跳,退了一步。

那人整了整头上的草笠,有点狐疑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了?”

这人正是“双戟潜蛟”渔正方。

江晟天抚了抚胸口,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嘿嘿,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所以走起路来才这样惊慌失措?”渔正方笑着说道。

江晟天忽然对他怒喊道:“我没有做过亏心事!”

渔正方讪然道:“烧了那几十只船,害了几十条生灵,不心亏才怪。”

江晟天盯着他的眼睛,压着声音道:“我告诉你,烧船害命此等过分之举并非是我谋划出来的。而且别忘了,你也是帮凶。”

渔正方面上稍有的一点讥意瞬间敛去,脸色略有难看。

江晟天懒得多理会他,鼻头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向正是相府书房。

渔正方怔在原地,江晟天走远几步后却蓦地回过头来,冷笑了一声,以一种能洞破人心的目光望着他,“其实,你自己才是一直心有不安吧?”

他双目瞠大,才想起自己这几晚一直噩梦连连,梦里总有无数冤魂来向他索命,一觉醒来便是大汗淋漓,心狂跳不止。

他嘲笑江晟天,实则是痛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就在他脑海之中无数念头飞过之时,江晟天早已离开了庭院,剩下周围的花香蝶舞,在他眼中却已意境尽失,只余灰白一片。

第三十二章:守株待兔

书房之中,一如既往地有李林甫和叶之杭两人同在。江晟天第一步踏进去,就感到二人对自己有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直逼到喘不过气来。

“丞相。”江晟天先是向李林甫行礼,随后才微微朝叶之杭颔首,算是打个招呼。

叶之杭面容如淡流,几分夜色浸润之下显得有点古板,不现喜怒。而李林甫见到江晟天进来,则是喜笑颜开,连忙让他就坐。

才坐下,李林甫便笑眯眯地看着江晟天道:“晟天,你这次干得不错。”

“不全是我的功劳。”江晟天面上毫无喜庆,瞥了叶之杭一眼,道:“多得金易来拖延了他们时间,才得使我们的大计顺利施行。”

李林甫却和叶之杭对视了一下,李林甫笑意不减,捋着一缕长须,对江晟天道:“没错,金易来确实是负伤回来,看起上来的确是他拼死拖延了陈如风他们。但是……”

李林甫似乎有所犹豫,终究还是继续开口道:“我们觉得,当中事有跷蹊。”

“什么跷蹊?”

叶之杭接话道:“我看过金易来的伤势,他所受之伤都比较重,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才能痊愈过来。”

“这表明他尽心尽力为丞相办事,何来跷蹊?”江晟天道。

叶之杭深深地看着江晟天,那种目光叫人十分不舒服,就像是用眼睛来审问犯人一样。

“你认为,你所认识的陈如风是否会对金易来下如此重手?”

江晟天闻言一怔,原来他们口中所说的跷蹊之处在这,以陈如风重情重义的性格,还有他与金易来交情不浅,这两点就足以力证陈如风绝对不可能将金易来打至重伤。

“但在那种情况之下,也并非不可能之事。”江晟天皱了皱眉头。

“错!”叶之杭一口否定了他,“你到底是在刻意要隐瞒些什么,还是你对陈如风认识得不够深呢?”

江晟天被他的目光慑中,寒气直从心中升起。

李林甫狡笑的目光审视了他一眼,并没有像叶之杭那样字字针对他,“陈如风对待朋友绝对不可能狠下心肠,这一点我早已看得通透。”

江晟天念头急转,终是不再在这事上多加争辩,道:“既然有所跷蹊,难道丞相认为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图谋?”

叶之杭道:“以我所见,陈如风必定是和金易来达成了某一种约定,将会在未来的一天莅临相府。”

“他来相府?意欲何为?”江晟天不清楚他和李林甫之前商议过什么,一时蒙在鼓里。

“救人。”叶之杭淡淡道。

“救谁?”

李林甫干笑了一声,眼睛就如狐狸一样眯起来,将捉走金婆婆和魅灵以要挟金易来一事告知了江晟天。

“果然如此,”江晟天面色微变,“我早就心想金易来不会如此甘心为丞相办事,原来是被丞相捉住了把柄。”

“只可惜仍未能令他贴贴服服,还妄想借助陈如风之力来救走她们。”李林甫讪讪笑道。

江晟天面上闪过一丝异光,继续问道:“丞相莫非早已拟定好对策?”

李林甫赞赏地望了站在身旁的叶之杭一眼,“天风帮本在瓜洲渡头上损失惨重,元气大伤,米粮、绸缎两方面不攻自破,如今只剩下他们的本行护卫生意可以营生,再加上天风三杰已相继离开了天风帮,天风帮正陷于内外交困的局面,如若在此时连帮主都出事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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