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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行为有些卑鄙无耻,但是韩侂胄可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什么情况下,用什么手段,他可是从无忌讳,要不然也不会有如今的高位。
岳无笛虽然眼睛没有朝后看,但是武功到了他这种地步,便是用耳朵听,也能从气流的变化之中,听出韩侂胄究竟是在做什么打算了。
他淡淡一笑,同样伸出一手一脚,将韩侂胄的攻势全部挡住,令得韩侂胄脸色更是凝重了起来。
蓦地,韩侂胄后退一步,奋力一掌击出,仍是击向岳无笛的后心。
岳无笛微微有些不解,这家伙,相同的一招,难道还敢在自己面前用第二次?
韩侂胄的掌力已经发出了,不能不接,岳无笛随意一掌向后一拍,便挡住了韩侂胄的这股掌力,看来韩侂胄是用了全力了,岳无笛的三成功力,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将韩侂胄震退。
就在岳无笛想要稍微加一点力之时,后面的韩侂胄的劲力却是蓦地一变,而自己的掌力,竟然在那股劲力的带动之下,即将倒卷了回来!
“乾坤大挪移!”岳无笛心中讶然,这韩侂胄,竟然也会乾坤大挪移,虽然仅仅只是第一层,简单地将对方来劲,沿直线返还,但是在掌力对拼之中,已经有非凡的妙用了。
岳无笛完全可以加大自己的掌力,只要使出的掌力超过了韩侂胄本身功力,完全就可以无视对方的乾坤大挪移,直接将他震退。
但是身为明教教主,岂能任由自己的属下以乾坤大挪移对付自己,而自己却只能以强横功力镇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波斯总教?
乾坤大挪移岳无笛也练过,并且他功力强横,一举练到了第六层,连已经逝去的钟教主都比不过他,何况是韩侂胄。
眼看着韩侂胄以乾坤大挪移第一层劲力,裹挟着自己发出的掌力倒卷而回,岳无笛不慌不忙,同样使出了乾坤大挪移心法,稍稍运劲一催。
那股劲力立刻就被挪移了出去,没有一丝阻碍,回到了韩侂胄的经脉之内,并且非常古怪地令韩侂胄的另外一只手也忽然扬了起来。
在韩侂胄的惊骇的目光中,他看见了自己左手扬起击向了自己的右肩,右手扬起击向了自己的左肩,大骇之下,连忙催动内力想要阻止,却发现造成这般诡异状况的那股劲力,足足是自己内力的两倍。
无法阻止!
双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的双肩之上,韩侂胄当即就浑身一震,哇地吐出一口血,整个人就委顿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才从地上强撑了起来。
脸上却没有一丝怒色,只有震惊和苦涩,韩侂胄对岳无笛下拜,道:“明教光明左使韩侂胄参见教主,教主既练成了乾坤大挪移第六层,阖教上下,当共尊教主,无敢不从!”
岳无笛做了明教教主,韩侂胄早就知道了,自然也知道岳无笛应该同样是修炼了乾坤大挪移神功,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岳无笛就将乾坤大挪移修炼到了第六层!
在韩侂胄的预想之中,岳无笛即便在怎么天纵之才,一年的时间,也最多是堪堪练成第一层就了不起了。
要知道,他韩侂胄已经是明教中屈指可数的人物,蒙钟教主传授乾坤大挪移第一层心法。也花了两三年的时间,才将之练成!
而岳无笛,竟然在这短短时间内,超越了历代教主,前无古人,这样的成绩。教主之位,不由他来坐,谁还有资格坐?
韩侂胄顿时熄了之前蠢蠢欲动的想法,不顾自己的伤势,恭恭敬敬地下拜了下来。
“嗯!”岳无笛郑重地点头,既然韩侂胄已经臣服,自己倒不能太过给他脸色看,毕竟是光明左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还身在朝廷中枢,地位高崇。
“韩左使请起。”岳无笛抬手示意韩侂胄起来。
韩侂胄脸上豆大的汗珠渗下,肩膀处的伤,疼痛欲裂,但是他硬是咬着牙,神色平淡地站了起来。
岳无笛从怀中取出一瓶龙虎膏,递给韩侂胄。道:“这是本座独门秘药,对于内伤有奇效。你涂在伤口处,运内功催化,伤势当能缓解,立竿见影。”
韩侂胄半信半疑,接过龙虎膏,就在自己的肩膀上涂抹。想要试试世间是否真的有这种奇药,运内力一催之下,果然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伤口直入肺腑,令得他浑身一松。
“教主赐药。果然不凡。”韩侂胄躬身一礼为谢。
岳无笛微微一笑,道:“也是本座功力尚未纯熟,未能收住手,才令韩左使受伤。韩左使不必客气,请坐。”
韩侂胄当即在另一座石墩上坐了下来,才一坐下,就听岳无笛感叹道:
“韩左使为本教忍辱负重,潜伏在朝廷之中,数十年辛苦,终于登临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地位,来之不易啊。”
韩侂胄当即从石墩上站了起来,道:“教主此话何意?韩侂胄对我教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岳无笛轻轻一笑,摆摆手示意韩侂胄坐下,道:“韩左使莫多心,你对本教的忠心,本座岂有不知,前代钟教主明确跟本座说过,韩左使对本教劳苦功高,忠心不二。”
韩侂胄微微松了口气,道:“多谢教主理解。”
接着又道:“我教的宗旨,便是救世人于水深火热之中,韩侂胄少年入教,至今已有三十年了,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努力,不敢懈怠。只是能力有限,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现在既然教主驾临临安,还请教主指点一番。”
“不知韩左使所谓救世人于水火,究竟是想如何救法?”岳无笛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这样问道。
韩侂胄想了想,才道:“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本来按我教教义,肯定是要推翻这个腐朽贪渎的朝廷,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但是现在外有强敌,若是我们仍自和朝廷作对的话,恐怕会让北方的金国渔翁得利。”
见岳无笛沉吟不语,韩侂胄又道:“教主莫要误会,不是我韩侂胄为朝廷说话,而是一百多年前,本教前代教主方腊起义,大耗国力,确实致使金国趁虚而入,虽然过错大部分在于朝廷和皇帝的昏庸,但是本教,也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今属下在朝廷供职,一方面是为了本教能够在江南东山再起,另一方面,未尝不是为了救民于水火。”
见韩侂胄言辞恳切,岳无笛不由点了点头,道:“说的有道理。”
“外敌环伺,此时确实不宜大动干戈。”岳无笛看着韩侂胄,问道:“那么韩左使认为,本教在今后应当如何发展,总不能继续困在西域,和白驼山庄做那无谓的僵持吧?”
韩侂胄眼眸中露出思忖之色,半晌后,才笑道:“听说教主最近设立了经济堂,大力发展商队,可有此事?”
岳无笛闻言,也是一笑,道:“都是年前的事了,怎么,韩左使对此有什么见解么?”
韩侂胄赞叹道:“教主这一招,可谓英明。我教偏居西域,穷困已久,没有财力的话,做任何事情都是不行的。教主交给经济堂的那些法子,属下也听说了一些,真是奇妙。不要说用在发展我们明教,就是用在富国上,也是极好的法子。现在连临安城中,都有我们明教贩卖的油灯了。属下府中,也在使用。”
“哈哈哈。”岳无笛忽然大笑起来。他创立经济堂,在西域之地,挖掘石油,制造油灯等器物高价售卖到西域中原等地,法子是好法子。只是不知效果怎么样,现在听韩侂胄这么一说,看来效果还不错。
韩侂胄也在笑,说道:“除了油灯,还有精细的食盐,精铁,甚至百炼而成的兵刃。油灯和新盐尚无大碍,但是精铁和兵刃售卖到金国去,教主不觉的有些不妥么?”
岳无笛闻言。笑笑说道:“无妨,我们售卖出去的兵刃,永远都是残次一等,对我教造不成什么威胁。而且我们现在财源紧缺,需要足够的钱财,囤积粮食和物资。”
说着双眸放光,凝视着韩侂胄,道:“从韩左使刚才那句‘用在富国。也是极好的法子’上,本座便已知道。韩左使应该是知悉了本座的计划,不是么?”
韩侂胄当即坐直了身子,道:“教主有大志,属下自当附从骥尾,只是现在一旦起事,恐怕会给金国以可乘之机。”
岳无笛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现在不是好时机,而且现在我们也还没有那个实力。让大宋先和金国斗起来吧,承平了那么多年,也该北伐了。难道大宋皇帝,一点收复中原的雄心都没有么?他若没有,你这个做宰相的可不能没有。”
韩侂胄浑身一震,犹豫道:“金兵强悍,大宋恐怕不是对手,我们主动挑起战争,一旦失败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受苦的还是百姓。”
岳无笛笑道:“不会失败,但也不会成功,我们只要一场大胜就足够了。这场战争是为了巩固你在朝中的地位而打的,明教会全力助你。”
“可是边军多年无战事,早已没有了战斗力,现在北伐,不是时候啊。”韩侂胄忧虑道。
“你要多少时间,能组装出一支可堪一战的部队。”岳无笛叹了口气,问道。
韩侂胄想了想,说道:“如果只是士卒的问题的话,一年的训练,足以胜任北伐。只是军饷军备,早已废弛,朝中主和的声音铺天盖地,难以动摇,就连皇帝都不思战。这才是最难攻克的,要想北伐,只能让朝堂上主战的声音压过主和派,才有可能。”
岳无笛道:“你是宰相,难道就没有办法么?”
韩侂胄道:“当然有,只是这需要潜移默化,不可能一蹴而就。”
“你需要多长时间?”岳无笛直接问道。
“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五六年的时间,便能达成目的。”韩侂胄想了想,道。
“我建了一座衡山书院,将来里面出来的士子,你提携一下,他们会在朝堂上帮你。明教弟子,我也会选一些精明强干之人进入军队,你妥善安置,北伐的时候可以用上。”岳无笛道。
韩侂胄大喜,道:“如果这样的话,属下的把握就大的多了。”
岳无笛点了点头,道:“北伐之后,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