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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帝震惊,吸人内力化为己用?世上竟有如此逆天功法?那修炼此功的人,岂不是就天下无敌了?
“何人所传?”南帝强忍震惊。问道。
“并没有人传授。这门功法,是我从宣仁皇帝的残篇之中得到的。”镇南王如实说道。
“就是那位除太祖圣文武皇帝外,唯一练成六脉神剑的宣仁皇帝?”南帝追问道。
“没错。残篇记载上说,宣仁皇帝本身并不喜欢武学,只是因为机缘巧合得到了北冥神功和六脉神剑,才在当时武林中大放异彩。”
“在他的晚年。因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之法太过残忍。而六脉神剑一出手,更是非死即伤。所以将这两门神功秘密隐藏,却不想,北冥神功的残篇竟会被我找到。”
南帝闻言,似恍然般叹了口气,道:“难怪六脉神剑失传了,原来是宣仁皇帝。。。。。。不过,北冥神功。你是在何处得到的?”
镇南王眉头一皱,对于这个问题。却是没有回答了,他反问道:“现在说这些事对你来说都没有意义了,你还是选择一下自己的前途吧。是在天龙寺出家?还是在皇宫中养老?”
南帝已经内力全失,所以,镇南王现在对他很放心,决定放过南帝一条性命。
毕竟,南帝总归是他的兄长。而且,一旦杀了南帝,自己就要背负弑君的恶名,不到万不得已,镇南王不想背负这个恶名。
对于武功尽失的南帝,终生软禁,才是最好的处置方案。
南帝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不由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天龙寺清静一些,就那儿吧。”
这句话一说出来,南帝的精神更是萎靡,仿佛在这一瞬间,就苍老了几十岁一般。
“不过,我希望,我的四名弟子能够侍奉在我身边。”缓了口气后,南帝为朱子柳等人求情。
镇南王皱了皱眉,旋即道:“可以。不过,现在只有三个了,于殿仓已经战死。”
南帝倏然变色,一滴泪从眼角流下,无声地悲伤。
他的四名弟子,自幼由他抚育教养,如亲子一般,感情深厚。如今,却有一人为他而死,这让南帝如何不悲伤。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人一生中永远的痛。
“完成禅位大典后,你便在天龙寺享享清福吧。练了半辈子武功,也累够了,不是么?”镇南王丢下这样一句话,便和岳无笛离开了。
皇宫的一切,自有段祥兴代他控制。
南帝武功尽失,而朱子柳等人,此刻也已被黄观和尚擒下。
所有的不安定因素,都已经被彻底解决了。
现在,只等黄道吉日,接受南帝的禅位之后,他镇南王,就要登基成为大理皇帝了。
当然,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他答应了岳无笛,大事一定,便为他治疗莫幽茗的伤势。
亲眼见到了岳无笛力敌南帝丝毫不弱下风的场景后,镇南王对岳无笛更是佩服,也更为忌惮,对于许诺过岳无笛的事情,自然是不敢怠慢。
毕竟,虽然他吸收了南帝的毕生功力,内力之厚,恐怕还要胜过岳无笛。但是如果真正搏杀起来,恐怕他连岳无笛十招都撑不过。
因为他只有一身内力,拳脚器械功夫,或许连武三通都比不上。真正和高手厮杀,必败无疑。
而且,刚才虽然吸收了南帝的毕生内力,但是镇南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内力,似乎根本不受控制啊。
以前,镇南王不知道吸收过多少武林高手的内力,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种情况,令他疑惑和不安。
想到身旁的岳无笛就是一位武学大高手,镇南王心中一动,便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岳无笛闻言愕然。
北冥神功还有这种问题?
这他可不知道啊。
“具体是什么情况?”岳无笛问道,也许详细的了解之后,会有答案也说不定。
镇南王道:“吸收段智兴的内力之前,从未出现这种状况。但是吸取了他的内力后,我就察觉到,段智兴在我体内的内力,根本不被我掌控。”
“这股内力,栖居在我的丹田之中,但是我却丝毫调动不了。而我自己原先的内力,却还是正常的。”
岳无笛沉思片刻,也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解释,他道:“只能先顺其自然了,这股内力既然和你本身内力相安无事,应该便不会有什么危害。最多,不过是无法调动而已。”
“也是。”镇南王道,他本身内力已经足够雄厚了。即使内力再深厚一倍,以他的拳脚功夫,威力也不见得能够大上多少。
“现在,还是先为莫姑娘治疗伤势吧,让岳兄弟你们等了这么久,也是无奈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张治伤
莫幽茗的伤势很重,如果不是镇南王以北冥神功,将她体内残留的铁掌真气都给吸了出来,恐怕,根本就熬不到现在。
岳无笛虽然心急,但他很明白,在帮镇南王解除掉南帝这个心头大患之前,镇南王是不会放心舍弃一身功力来帮他救治莫幽茗的。
所以,他一直在等,而且也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一切可能帮助着镇南王。
而现在,镇南王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自然就应该履行他对岳无笛的诺言。
两人都是内功高深之士,脚力自然不慢,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从皇宫之中,回到了镇南王府。
推开莫幽茗暂住的小院。
只见一个红衣少女,独立在庭院之中,容色憔悴,神情中满是担忧。
听见院门开启的声音,红衣少女回过头来,见到岳无笛的身影,立即转忧为喜,道:“无笛,你回来啦!”
岳无笛的脸上也绽放出了笑容,道:“是啊,回来啦。”随即又道:“你怎么在庭院之中,你现在身子虚,应该在房间内休息才是。”
莫幽茗道:“人家担心你啊,你这次要做的事情这么危险。”说着,她仔细看了看岳无笛,确定没有什么伤势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岳无笛内心微微感动,道:“你瞧我不是没事吗?而且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裘千仞已经被我给杀了。”
莫幽茗闻言一呆,不敢相信地问道:“是真的么?死了?裘千仞死了?”
岳无笛道:“没错。我和段王爷以及天龙寺的高僧联手设局,裘千仞虽然厉害,但是最终仍是重伤在了我们的手里。见逃生无望,他便自断经脉而死了。”
莫幽茗又惊又喜,同时又有些失落。惊喜的是,原本强大无匹几乎不可战胜的大仇人,现在居然被逼死了,真是老天有眼。
而失落的是,裘千仞已死。那么自己又找谁报仇去呢?覆灭满门的血债,不能够亲手讨回来,莫幽茗总觉得有些不甘心。
虽然说。逼死裘千仞的人是岳无笛,但是莫幽茗是个好强的女子,没能亲手手刃敌人,总是有点淡淡的失落。
同时。又有一种迷茫的感觉在心头出现。仇人已经死了,那么,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在今天之前,莫幽茗一直把杀死裘千仞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但是现在,这个目标却是忽然变得不可能实现了,自然而然,莫幽茗开始迷茫了。
岳无笛惊讶。自己将这个消息告诉莫幽茗,是想让她高兴一下的。可是,现在莫幽茗的反应却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幽茗,你怎么啦?裘千仞死了,这应该高兴啊。”岳无笛提醒道。
莫幽茗闻言一愣,岳无笛眼中的那一丝关心,让她的心头震动,喜悦和委屈以及失落,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她突然靠在岳无笛的胸膛,呜呜哭泣了起来。
她的泪水,一半是因为仇人已死的失落。
而另一半,则是委屈。
她很不能理解,既然岳无笛这么关心她,又为何要狠心拒绝她呢?
既然拒绝了她,又为何为了帮她报仇,不惜苦心设局,甘冒奇险围杀裘千仞呢?
“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苦衷,为什么要拒绝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真正地回心转意?”这是莫幽茗哭泣之中隐藏的心声。
她聪慧的心思,早就从岳无笛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点端倪,岳无笛虽然现在对她很好,但是只要她的伤势一复原,岳无笛就很可能再次离她而去。而且,这一离去,很可能就是永远也不见面。
莫幽茗不舍得,不甘心,她想要留住岳无笛,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她委屈地哭泣了。
这些心思,岳无笛当然不能尽懂,他有些莫名其妙。
“好啦。不要哭啦。”岳无笛抚摸着莫幽茗的秀发,柔声安慰道。
“呶,段王爷也来了。这次,段王爷的大事圆满完成,现在就可以为你治伤啦。”
岳无笛本以为这些话语会有些良好的作用,却没想到,莫幽茗闻言之后,哭得更是伤心了。
“我的伤治好之后,你就会离开我是么?”哭泣之中,莫幽茗忽然抬起头来,秀目含泪,晶莹欲滴。
“额……”岳无笛愕然,没想到莫幽茗悲伤的,竟然是这件事。
岳无笛不否认,在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只要莫幽茗的伤势一痊愈,自己便留下一封书信,不告而别。
以免有一个女子,有一份感情,在他的心中占据太重的分量。因为那将是一种牵挂,将是一份羁绊,将使他在广阔江湖和万里江山之中,难以毫无顾忌地纵横。
然而到了现在,经过这段时间和莫幽茗的生死相依,岳无笛明白了,自己已经成为了莫幽茗唯一的依靠,而莫幽茗,何尝又不是已在自己的心中占据了难以替代的位置?
早已不是当初的一见钟情,历经了患难的感情,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了。
莫幽茗见岳无笛半晌沉默无言,更是伤心,道:“真的会离开我么?为什么,难道,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绝情么?”
岳无笛一叹,他思绪万千,心情同样的复杂,道:“事到如今,怎还舍得放弃你?只是,你若和我在一起,必然是聚少离多。”
莫幽茗惊喜,只觉得岳无笛的这句话如同天籁一般好听,虽然并不是多么柔情贴己的话,但是在莫幽茗的心里,却是比世上任何的甜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