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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平日的清雅,今日的她,艳丽明媚,带着新嫁娘独有的羞涩美丽。
他不禁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来观礼的镇子里淳朴的人们立刻响起了掌声,那种喜气,竟然是那日与岚歌的奢华铺张的婚宴都无法比拟的。
秦叶忽然觉得安定,其实,她知道,容是可以信任的,她相信自己,也,相信他……
整个大堂里,人人的面容都是带着那样令人感动的喜气的,客叔,甚至有些热泪盈眶,虽然偷偷地拭去,却没逃过秦叶的眼睛。
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既然嫁了,无论是什么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这个仓促的婚礼,还请老天,原谅她的任性。
她只是,想得到幸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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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嘛!”秦叶给他一个白眼,笑道,手中的笔却不停。
容子衿只是无奈地叹气,“涤,你已经画了很多了,可以了。”他看着她桌上那叠画纸,全部是他,有一副,呃,竟然是趁他睡着的时候画的,甚至,半身都是裸的……他刚看到的时候,差点晕倒,真是的,在她面前太放松了,竟然睡得那么熟……
秦叶却不管,仿佛想把所有面的他,通通画下来。“好了!”她送了口气。兴高采烈地笑着,转首看向窗外,呼,太阳真好呢,秋日的阳光温暖惬意,真是个享受的好时间哪!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容,我们过阵子出去转转吧。”她看向他,哈,她要进行她的蜜、月、旅、行!
“好。”他微笑着,用她熟悉的那种温柔眷宠的目光看着她。
秦叶偎到他的怀里,伸手搂住他,这种塌实的幸福和快乐,让她想笑,却又觉得像一场梦境,太不真实又容易碎掉。
每天醒来,总有瞬间不敢睁开眼睛,就怕一睁眼发现,昨日的幸福,不过是个美梦而已,只有靠近他的身边,感觉他的体温,知道他的存在,才能安心下来。
只是,她又害怕,那么熟悉了他的存在,如果有一天,他没有在她的身边,她还能够安眠么?她不知道。
这种患得患失是属于恋人之间的么?那么,容在自己的心里,什么时候有了那么重要的地位?
也许,是他小心地陪自己跳舞的时候;
也许,是他被她亲到而窘迫脸红的时候;
也许,是他用那种酸楚的目光看自己盯着宁绝眉的画像发愣的时候;
也许,仅仅是他说,希望每一天都有自己在身边的时候;
也许,是那刻,他与她的发纠缠,仿佛结了一世的盟约的时候;
又也许,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她第一次见他,他笑得那样清澈的时候……
几声敲门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啊,定然是又送饭来啦!”这几日所有人都好知趣,仿佛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幸福多么来之不易,都不来打扰,连饭菜,都是李家婶子送来就走。
容子衿走过去开门,让李家婶子走了进来,她将饭菜放在桌上,“夫人、姑爷请用。”她恭敬地说着,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秦叶执起筷子,“哇,好香呢!”刚想下箸,却被容子衿叫断。
“等等!”他走了过来,皱眉看向桌上的饭菜。
秦叶见他脸色,立刻知道不对,放下筷子,“怎么了?”
容子衿沉声说道,“是‘百日结’。”
“‘百日结’?”秦叶愕然,什么东西?“是毒药吗?你怎么能够发现的?”
“‘百日结’江湖中很少见,因为这种毒凶险无比,无药可解,不过弊端在于它不会立刻毒发,虽称百日,其实是两个月后毒发,在这百日中中毒之人不仅生活如常,甚至不会发现自己中了毒。”容子衿皱眉,“不过,身中这种毒,毒发之后毒素尽去,最高明的验尸者都不会发现死者是因毒而死。”
秦叶叹气,“真厉害的毒药。还好容你发现得早。”
容子衿将秦叶头上的银质发簪插进饭菜,竟然没有任何变化,“果然,‘百日结’的神奇,有一点就是银针无法试出,只是,它有种淡淡的甜香味道,稍有粗心就无法发现。”
秦叶仔细仔细地嗅,果然有点甜甜的味道,若隐若现,“你的鼻子果然是狗鼻子,这么淡的味道你都能发现!”
容子衿苦笑,“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秦叶吐舌,“我多福多寿,不会那么轻易死的!”心中却开始盘算,究竟是谁要害自己,不过几秒钟的工夫,她就发现,话果然是不能说得太满的!
秦叶是靠窗而立,她正仔细想着最近得罪了哪些人的时候,忽然,一把刀破窗向她卷来!
一道素蓝的身影直直朝她攻来,她出于本能地向后闪去,就在那一瞬间,容子衿挡在了她的前面。
呼呼。秦叶拍拍胸口,我是多福多寿的,不会那么快死吧?老天,我不过说了那么句话,不算大逆不道吧,不用那么惩罚我!
那蓝影手执一把短刀,与容子衿斗在一起。
秦叶不会丝毫武功,也可以看出他不是容子衿的对手,心顿时松了下来。
容子衿出手优雅,且如行云流水般好看自然,让秦叶看得赏心悦目,呵,老公啊,真是个高手呢!
蓝衣杀手招招凶狠,却根本近不了容子衿的身,招势越是狠厉,越被容子衿牵引,乱了章法。
太崇拜你了!秦叶用眼神对容子衿说,让他哭笑不得。
容子衿一个优美地回身,瞬间,蓝衣杀手脸上的面罩被撕去,露出本来苍老熟悉的面容。
“是你!”秦叶惊叫,怎么可能,她无法相信!怎么会是她!
危机(上)
“竟然是你!”无法怪秦叶惊讶,眼前竟然是天天与他们相见的李家婶子!只是,她的脸上不再是平日里熟悉的谦恭老实,而是那样憎恨的神色和狠厉的眼神,让人心中不禁一阵颤抖。
“哈哈哈哈……”她却狂笑起来,不是她熟悉的低沉温厚的嗓音,却尖细非常,仿佛年轻女子。
秦叶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
她怨毒地看向她,刀下不停,直直向秦叶方向攻去,竟然完全不顾容子衿在自己身上下的重手,容子衿无法,一个旋身,将她自窗中踢了出去,“你在屋中别出来。”容子衿叮嘱,显而易见,她的目标是秦叶,说罢追了出去。
只是,在这个一头雾水的时候,秦叶说什么都不能安静地呆在屋内的。待她跑出去的时候,才深深地发现,还是做男人方便!女人的裙子,真是太碍事了!
蓝衣杀手显然体力不支,而容子衿虽然被她要杀秦叶一事惹怒,却并非完全失去理智,冷冷地问;“说,你到底是谁?何故要杀在下的妻子。”
秦叶心中一阵甜蜜,呵呵,容他,可不是能轻易动怒的呢。
“哈哈哈哈……你的妻子?宿少谷主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她狂笑道,“你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用处,而且,以她所犯之罪,理当处死!绝不轻饶!”
秦叶皱起了眉,没有了用处?什么意思?主人?她疑惑地看向容子衿,他的容颜惊愕,显然知晓这个疯女人说得是什么。
蓝衣杀手就着满头的汗水,竟然一点点地将脸上的一层皮剥了下来。虽然从电视剧电影里看了不少什么易容术之类的,但毕竟那只是一带而过,从不细放,看着那么仔细地,一点点地,把皮剥下来的样子,只会让秦叶想到画皮,一阵地毛骨悚然。
那张脸皮之下竟然是一张年轻的脸,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容易甚是清秀,只是,那种满脸怨毒的神情,破坏了那种美感,唉,可惜了一张美人脸,秦叶叹。
“现在你认识我了么,宿少谷主?”她笑着,极冷淡亦极疯狂的笑。
容子衿脸色微微一变,却又平静,“那又如何,七娘娘,如今我已离了流莹谷,自不必再听从主人的命令了,主人如何,与我容某人再无干系!如今,我只是要保护我的妻子,谁人也不可伤害于她!”
秦叶在一旁微笑,阳光下的他,虽然面容冷淡,眼神却那么真实而温暖,让她感觉安心,这个人,就是他的丈夫呵,一心护卫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只是,这个七娘娘究竟是谁,哪个女子担得起娘娘之名?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沉下了脸色,若真的如此,便是有了杀害她的理由了。
等等,这个女子易容成李家婶子有多久了?“李家婶子现在人在何处?”
那七娘娘冷哼,“姓秦的你何必问这么天真的问题。”
秦叶的心缓缓地沉了下去,李家婶子是个那么温厚且容易满足的女人,她有何过错,竟然为她遭如此命运?
七娘娘扬扬手中的面具,“你以为什么材料可做如此精密的面具?哼。”她冷笑着,神情讽刺。
秦叶一个冷颤,竟然是这样,这样一张血泠泠的面具,她如何带得上脸?怎么,就为了一个男人么,为了一个还不一定属于自己的男人,变成这样的心性,这般的模样,多么可怕!
“若不如此,我如何能装成这个老女人将近两个月!”七娘娘猖狂地笑,“今日,若不是姓宿的你这个叛徒,你也早死在我的手中!”
“秦南呢?”秦叶幽幽地问,天天地同床共枕,秦南就没有发现么,那个相守多年的妻子,早已,早已……
“哼,他有每晚喝茶的习惯,在他的茶里下一点东西就可以让他一觉到天亮。”她轻蔑地说,完全不把秦南放在眼里。
“你果真,杀了守真吗?”一个声音淡淡地响起,秦叶看过去,是咬着牙的秦南。
秦叶忽然间觉得一切都错了,“对不起,秦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来这里,如果,我……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现在,李家婶子依然安然而知足地活着,日日盼着自己的丈夫归来,两个孩子守在身边,享受那种恬淡地幸福,如今,如今却……
“不是,不是,公子,不是你的错!”秦南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