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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便要下官请您回皇宫面圣,向他诉说相关事宜,他还特地问我这一场比赛下来,究竟能赚到多少钱?看来,已经不用我们主动向官家上奏了!”
赵眘也是大喜,方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回宫一趟。”
岳云见赵眘要走,便也起身作了一揖道:“殿下既然要面圣,在下便告辞回去了。”
赵眘这时猛拍了岳云肩膀,感概万分地说道:“应祥,这次可多亏你了!在官家面前,我一定多为你美言几句,争取让朝廷往你那水师多拔点款项。”
岳云其实对朝廷能拔多少钱已经不指望了,不过赵眘既然有这分心意,他还是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谢过。
待赵眘和岳云都离开听雨轩后,陈伯康方一脸郑重地对史浩道:“史大人,方才我去了一趟清风楼,所见所闻实在让老夫大吃一惊啊!”
他便将自己见到的,清风楼内的情形给史浩说了一遍,史浩一听,也是面sè顿变。他于是握紧了拳头道:“此事非同小可,等眘殿下从官家那里回来,我们便将情形说于他听,看来我们也得早作应对才是。这临安花魁大赛的决赛既在我们听雨轩举行,状元桂冠倒不必说了,那个得看姑娘们的临场发挥,但最后以青楼为参赛单位的压轴戏,怎么也不能让第一名旁落其他青楼才是!”
赵眘步入皇宫的御房,只见自己这位父皇正穿着一身金黄sè的龙袍坐在桌前写着什么,而在赵构身边蓦然还站着一位相貌绝美的少女在帮他研墨。
这位少女年约十五六岁,身材修长,脸蛋清丽,她并没有化妆,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香肩若削,腰如水蛇,延颈秀项,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皇室贵族的优雅和高贵气质。
她身上穿着一袭浅黄饰花的锦衣罗裙,纤腰上束了一条素sè的带子,乌黑油亮的秀发挽了一个高椎髻,发髻上插着一枝通体洁白的玉钗。虽然除此之外再无修饰,却依旧显得娇俏可爱,让人惊艳不已。
这少女见赵眘进来,惊喜道:“二皇兄,你来了啊!”
赵眘点了点头,微微有些惊奇道:“皇妹,你怎么也在这里呢?”
此少女正是赵构收的养女赵滢儿,在数月前,她被赵构颁旨赐婚给岳云,不料却被岳飞拒绝了。这既让她庆幸不必被迫勉强嫁给一个陌生男人之余又有些生气,暗忖莫非岳家父子看不上自己吗?于是她倒由此对岳云的事比较关注了。
也幸亏她毫无城府心机,才会将岳云领水师官兵在明州府衙前静坐的事直接捅到赵构那里,让明州知府王嘉被贬,秦桧也被迫吃了一个哑巴亏。
赵滢儿撇了撇小嘴,轻哼道:“还不是为了你和岳云那小子搞出来的什么临安花魁大赛,现在有好多皇室宗亲和宫内贵妃都在问父皇,问他是不是要出席这花魁大赛当评判。”
“哦。”赵眘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有些疑惑。
这些皇亲国戚们听说赵构有可能出席“临安花魁大赛”当评判,便也动了投资念头倒是极有可能。赵构因此召自己来询问情形,想从中赚点钱亦是正常反应。
只是,这关自己的这位皇妹赵滢儿什么事呢?总不成她要去参赛?
第三百一十一章以利动人
第三百一十一章
以利动人
这时,赵构却是和颜悦sè地说道:“眘儿,你先坐下。听说这‘临安花魁大赛’还未开始,你已经收入了数万贯了,如若大赛结束,你的收入恐怕有数十万贯了吧?”www.doulaidu.com
赵眘微微一惊,心想自己的事父皇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但他旋即便反应过来,赵构必然在自己身旁安插得有人。是以自己的一举一动很难瞒得过他。
不过他原本就是想让赵构答应当这大赛评判的,是以倒是勿须谦逊了。
赵眘作揖行了一礼道:“回父皇,儿臣属下的听雨轩的确已经收入六万多贯了,如果整个大赛全部结束,听雨轩的收入的确有可能达到二十万贯以上。”
“真有这么多啊?”赵构眼睛顿时一亮,现在朝廷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两千万贯,这二十万贯足以当得他内廷半年的收入了。
“是的!这还仅是听雨轩的收入,还不算清风楼、飘雪阁、怡香院及其他青楼举办复赛和预赛的收入。如果全部加上,估计大赛结束后能达到近百万贯。”赵眘微微一笑道。
赵构这时是真的动容了,这样一大笔收入,足以让他缓解朝廷现在的财政危机,不再为江西安置流民和犒赏去年打了胜仗的将士的费用问题捉襟见肘。
他犹豫了片刻后,方试探着说道:“眘儿,你也知道,现在朝廷的府库早就见底了,朕一直都在为筹措银钱犯愁。但又不敢加税,以免再次发生暴动。你办的这‘临安花魁大赛’来钱如此之快,可否暂借一部分给朝廷呢?”
赵眘心中暗喜,知道机会来了。他当即便躬身说道:“父皇有命,儿臣岂敢不从?不过,我想借就不必了,直接让朝廷从大赛的所有收入中提取二成便可……只是,却需要……”
“却需要朕出场当评判是吧?”赵构和蔼可亲地说道:“没问题,朕同意了,甚至你如果还要谁也出场的,只要不是身份特殊之人,朕也可以作主让他们去!”
赵眘大喜,忙道:“父皇如此大力支持,儿臣就斗胆要求秦相和张大人也出场作评判……另外,还需要宫中一位对音乐比较jīng通的乐师作专业评判。每位评判在决赛的报酬均为一万贯!”
“一万贯?这么多啊!”就连赵构这个当皇帝的也不禁动容,他自然知道一万贯意味着多大一笔财富,一名五品知府,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三十贯,而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吃穿生活费用,也不过四五贯而已。
而他只需要在决赛时观看一下比赛,作下评判即可挣一万贯铜钱,这个收入也着实太高了。
“嗯!有您出场,那大赛的影响力和吸引力可就大不相同了!”赵眘见赵构已然动心,忙不失时机地又狠拍了一下赵构的马屁。
不过他随即又提醒道:“但可能决赛时不止一轮,还有就是在临安花魁大赛开幕时,可能需要父皇您出场宣布一下,为大赛拉拉人气。”
赵构听罢,微微一笑,态度从容道:“这没问题,甚至朝廷还可以颁个旨,宣布此次‘临安花魁大赛’是由朝廷举办的,帮你扎扎场子!”
“啊!那儿臣就多谢父皇了!”赵眘心中高兴不已,这可真是意外惊喜啊!
“不过,这样一来,朝廷既然承担了风险,那你们上缴朝廷的比例是不是也应该提高一些呢?”赵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道。
“这……”赵眘顿时呆住了,这可不在他的计划之内,看来自己这父皇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
“怎么?难道眘儿还舍不得这点钱吗?其实朕也不过只提高一成而已。眘儿你也是常住宫内之人,自然知道这皇宫内院,上万号人每月用所额度开支有多少?内库的银钱可是比府库还紧张得多,你也应该多为父皇考虑一下嘛!”赵构“语重心长”地说道。
赵眘无奈,只得躬身拜倒道:“既是如此,那儿臣就再让出一成抽头给父皇,以弥补内库不足吧!”
赵构见“jiān计”得逞,也是心中大喜,他亦知道,如果当真朝廷颁旨,那这“临安花魁大赛”的影响力和吸引力不知道比之前要大多少,恐怕总收入还会越过百万贯,从中抽一成收入到内库,已足够他挥霍好一阵了。
“二皇兄,这举行‘临安花魁大赛’是你的主意还是岳云那家伙的主意啊?”这时,一直在旁边聆听他们说话的赵滢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这其实是岳云提议的。为兄的只是挂了个名头负责而已。”赵眘倒是不好意思把岳云的功劳居为己有。
“哼!看来这家伙还真有些小聪明,数月前在明州,我看到他领着一帮老弱残兵在明州府衙前讨要军饷,就感觉这家伙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赵滢儿鼻腔中冷哼了一声。
“这岳云的确非比寻常!他虽然文事不通,但武勇及领兵打仗的能力在我大宋的确堪称一绝。而且又素有急智,机谋多变。那大食使臣的难题竟然让他回答上来了,让朕也没有想到啊!”提起岳云,赵构也不禁有些感概。
赵眘听闻之后,觉得正是拉岳云一把的好机会,他于是连忙说道:“父皇,岳云既然能力如此出众,让他只当一个明州水师统制,岂不大材小用了?不如调他来编练禁军吧!”
赵构听到此话后,却是面sè微变,他沉声道:“眘儿,我知你和岳云交往甚密,甚至还从枢密院帮他弄了一个休假,回家省亲的手续。这些事其实朕早就知道,之所以不阻止,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控制住他。但说实话,你真的让联很失望,不但没有控制住他,反而让他一直牵着鼻子走!”
赵眘吓了一大跳,连忙垂首告罪道:“儿臣无能,辜负父皇错爱了!”
赵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现在我大宋内忧外患交织在一起,朕想保住太祖打下的这片江山,真的难啊!岳家父子手握重兵,岳飞一直桀傲不训,已经形成藩镇之实。岳云更是曾率兵打到过临安城下,对他们绝不能放松jǐng惕了!”
这时,他见赵眘神sè惶恐,便知他心中不安。方语气放缓道:“眘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至少目前一切还在朕的掌控范围内。岳云这人能力是有的,但是却得小心使用,既要充分利用他的才干为朝廷出力,却又不可不防。至少现在,把他放在明州水师还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真让他去编练禁军。一旦岳飞有了异心,他父子内里外合,则大宋江山危矣!”
赵眘此时已是额头见汗,忙躬身行礼道:“幸得父皇提醒,今后儿臣一定小心行事!”
“嗯!你比琢儿好的就是,至少知道如何与岳云交往才能稳住他……”赵构说了半句,却觉有些失言,当即便住口道:“好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继续筹备那个‘临安花魁大赛’的差事了!”
赵眘正准备告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