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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道:“公子,请下注!”
陈羽拍拍手掌赞道:“秦姑娘好手法,我这次还是押小吧。”说着,陈羽便把刚才赢得的五百两金子全部都推到桌子前。
秦鸢的秀眸紧紧盯着陈羽的手,见也没有如何异样,这才轻舒一口气,慢慢将骰盅揭开。
骰盅揭开,秦鸢的鬓角却顿时沁出细汗,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她知道,本来这骰盅里的骰子是一个六点,两个五点,现在却是一个三点,两个两点。
秦鸢的眼睛盯着依然是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陈羽,好一阵才道:“恭喜羽公子。”
秦鸢慢慢把两千五百两金子推倒桌子上,陈羽笑道:“秦姑娘,承让,承让!”一伸手便将这些金子都收到自己这边,一副见钱眼开的赌徒样子。
秦鸢怔怔看着陈羽,心道:今天可是碰到一个扎手的。别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一定是有备而来。看来姑娘我还要使些手段才行。
定下神来,秦鸢伸手慢慢将骰盅抓到手中,眼睛盯着陈羽,看他的变化,慢慢将骰盅摇了起来。陈羽目光和秦鸢对视,虽然少了玩世不恭,却多了一份犀利。看那眼神,他便知道这秦鸢一定会将自己绝技施展出来。
秦鸢被陈羽犀利目光看得心中一紧,便知道这个公子绝不是外表看来的纨绔浮浪,只怕是平身见到的最厉害的对手。在这样犀利目光的对视下,饶是秦鸢久经沙场,见惯风浪,也被看得不自然,将目光略略转到一边。
白玉骰盅在秦鸢一双纤纤手中转来转去,渐渐在空中盘旋飞舞,画出的白色弧线像一条条炫舞的白蛇,倏忽来去;黑玉骰子在白玉骰盅里发出繁急骤雨般的清脆撞击声,又如明珠落到玉盘之中啷啷作响,悦耳动听。
渐渐地,那响声连成了一条线,根本分不出声音来。原来,秦鸢是怕陈羽从声音中辨别出来,便将速度提到极致,让他难以分辨。
陈羽依旧坐在那里,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去听声音,他也用不着去听声音,他的九鼎炼神诀已经突破五鼎,神识运起,不用眼看,即使在暗夜之中,十丈之内,纤毫微动,也逃不过他的神识。秦鸢虽然竭尽全力将手法运到极致,可是那三枚骰子在骰盅的运行轨迹却清清楚楚的在他神识中显示出来。
秦鸢使出浑身解数,身上已经微微见汗,长吸一口气,将骰盅再次啪的扣到檀木方几上,眼睛只盯着陈羽,这时已经没有那种游刃有余,气度悠闲的神情,慢慢道:
“羽公子,下注吧。这次还押小吗?”
陈羽笑道:“本来我这次还拿不定主意,现在就听秦姑娘的吧,还押小!”
秦鸢心中冷笑,暗道,这次看你还能有什么把戏!原来,她就在刚才将骰盅扣到檀木方几上时,便已经将三枚黑玉骰子尽数嵌入檀木方几的桌面之中,那檀木坚硬,紧紧将骰子镶住,别说是依靠震动,就是用手推它,也不能推动分毫
053章西门白玉(1)
更新时间2011…9…238:30:23字数:2544
陈羽微微一笑,吸了一口气,将面前的三千两金子慢慢推倒桌子前,一手推金子,一手还按到檀木方几的边缘上,显得极为沉重的样子。
秦鸢笑了,虽然鬓角额头上还沁着细汗。不过她知道这次却是铁定的赢,因为这次骰子的点数是三个六点,绝杀无疑!
陈羽将金子推倒桌子中间,慢慢将手收了回来,似乎还有些累得喘气,也难怪,那可是三千多两金子!
陈羽搓搓手,展颜一笑道:“秦姑娘,开盅吧。”
秦鸢看着眼前三千多两金子,放射着炫目的黄澄澄的光芒,又看着陈羽摇摇头,心道:这人真有赌性!这可是三千两金子,自己要输了,便要赔上一万多两。自己虽然是老板花巨资投血本悉心栽培,可是十个自己也赔不起这些金子啊。
想到这里,秦鸢去揭骰盅的手也不禁有些微微颤抖。
骰盅揭开,陈羽却哈哈大笑起来:“老天爷真是照顾我,居然是小呢,可吓死我了!”
秦鸢听陈羽大笑,心中便有不祥预感,急忙向桌子上看去,只见那桌子上的三枚小小骰子依然是嵌在坚硬的桌面上,只是点数却变了,一个一点,两个两点,小!
秦鸢的俊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两眼呆直,冷汗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双手微微颤抖,再也拿不住骰盅,当啷一声落到桌子上,又滚到地毯之上。
陈羽道:“秦姑娘,今天玩得很尽兴,我看也差不多了,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本公子还是有够的,秦姑娘付了钱,在下便要告辞了。”
秦鸢的秀眸之中已经噙满了泪水,颤声道:“羽公子,小女子输不起这么多金子。”
陈羽不悦道:“既然输不起,那还开着赌坊做什么?”
秦鸢的眼色中显出求恳之色道:“非是秦鸢说谎,确是这样。白玉赌坊不是秦鸢所开,秦鸢也不过是为人出力而已,这一万多金子,小女子却是做不了主的。不如这样,咱们再赌最后一局如何?”
陈羽道:“你已经没有钱了,又如何赌?”
秦鸢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犹豫一阵才道:“就拿秦鸢做赌资如何?秦鸢要是赢了,便将所欠公子一万两金子抵消;若是公子赢了,赢了”
陈羽紧紧盯住秦鸢道:“如何?”
秦鸢咬了咬牙,终于下了狠心:“秦鸢便输与羽公子一个月。一个月之内,秦鸢任凭陈公子驱使,绝无二话,一个月之后,还秦鸢自由之身。”
陈羽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人心软,最见不得姑娘哭,好吧,就答应你!”
秦鸢欠身一礼:“多谢羽公子大量!”
说着秦鸢伸手抓过白玉骰盅便要再摇。
正在这时,却听得门外响起脚步声,接着便是一声咳嗽。二人扭头朝门那边看去,门开了,只见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微胖,皮肤白皙的公子进来。
陈羽仔细大量这个公子,这公子穿着一身白绸长衫,头上发髻扎着白绸束发长带,发髻中插着一支白玉发簪。肥嘟嘟得两腮,面色红润,可以想见保养得极好。淡淡眉毛,眼睛不大,却射出令人心寒的冷光,颇有使人不寒而栗的威仪。
这人进来,小眼睛肿的寒光冷冷扫过陈羽和秦鸢。秦鸢吓得浑身颤抖,起身向前爬了几步,跪倒在地毯之上,额头着地,用颤抖的声音道:“恭迎西门坊主!”
西门白玉看了看跪伏在地上的秦鸢,冷冷问道:“秦鸢,这位客人玩得可尽兴?”
秦鸢颤声道:“还,好。”
西门白玉喝道:“还好是什么意思?”
秦鸢更是惶急道:“秦鸢输与这位陈公子一万两金子。”
西门白玉一听勃然大怒,大步走过来,一脚便踢在秦鸢身上,喝道:“废物,我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真是贱货!来人,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门外几个彪形大汉听了西门白玉招呼,呼啦一下闯了进来,上去便将秦鸢按住,就要往外拖。秦鸢急忙道:“坊主,请听听秦鸢之言。”
那些手下其实都和秦鸢很熟,听秦鸢这样说,动作慢了下来,眼睛看着西门白玉。
西门白玉很不耐烦,鼻子里“哼”了一声,摆摆手,示意手下快些将秦鸢拉出去。
陈羽见了便有些愤愤不平,刚才秦鸢和他针锋相对,但秦鸢的气质风韵他还是很欣赏的,特别是她出神入化的赌技,更是世所罕有;虽说是输了,可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况且,这秦鸢输了,也并不是技不如人,只是碰到的对手不同而已,陈羽赢她,其实也并不是靠得赌技,而是炉火纯青的九鼎炼神诀。
可是这个西门白玉看上去,白白胖胖,和和善善,却是一副狭隘肚肠,最是容人不得;凭着高超技艺,想来这秦姑娘为他也不止挣了万两金子,今日输了便要将这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辣手摧残。
陈羽最是看不惯这些,长身站起,伸手拦住这些彪形大汉的去路,转头对西门白玉道:“慢着。在下还有话说。”
那些打手见陈羽拦住,停下来,回头看着西门白玉。西门白玉小眼睛里射出阴狠的目光看着陈羽问道:“公子贵姓,不知有何话说?”
陈羽也和他对视着,目光犀利逼人:“在下姓陈,今日和着秦姑娘博弈,却是平生快事。秦姑娘技艺高超,在下实在佩服。虽则在下侥幸赢了,也未能说明秦姑娘便是技不如人。在下已经和秦姑娘约定再赌一局,却是以秦姑娘为赌约的,若是在下输了,便将一万两金子奉还,若是赢了,这秦姑娘便输与在下一个月。现在赌局未开,西门坊主便要从中横插一杠,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听这个刚才还和她全力一搏的陈公子现在居然为她出头说话,不惧这西门白玉的威势,气势昂然,反倒有些将西门白玉的气势压了下去,秦鸢向陈羽投来感激的一瞥。
西门白玉被陈羽犀利目光的威势竟然压得身上混不自然,又听这个陈公子咬住他的理,便哈哈一笑道:“原来这样,陈公子豪气,竟然肯用万金还这贱人之躯,想来也是性情中人。那在下便陪陈公子玩这一局如何?”
陈羽道:“西门坊主要玩这一局,在下便奉陪,只是刚才和秦姑娘的赌约却不能变。依然是我的一万两金子和秦姑娘的一个月之期!”
西门白玉看着陈羽道:“既然陈公子要用一万两金子换这贱人,那在下也有成人之美,答应就是。”
西门白玉商人出身,自然是唯利是图,女人对他来说便如一见衣服,虽然这秦鸢是他下大力气培养的摇钱树,可要和万两黄金比起来,他自然是首选金子。再说其实他也不信自己便就赢不了这个姓陈的公子。
陈羽又道:“西门坊主果然爽快,不过在下还有一个要求,也在这赌约之中?”
西门白玉眉头一皱道:“陈公子倒是啰嗦,还有什么要求?”
陈羽向门外喊道:“明溪,你进来。”
门外的明溪听到陈公子喊她,怯生生推门进来,站到陈公子身边,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捏着衣裙边角。这样的地方本来对她这样出身的女孩子就有无穷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