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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人都死绝了么?!眼睁睁瞅着别人在你们店前打架。是准备出了人命,你们垫棺材钱不成?!”
话说得难听,但立刻惊醒了宝阁众人,那半老妇人瞬间威严起来,蓦地双掌“啪啪”一拍:
“来人!”
就这么一耽误,那中年人身上已然又多了三道伤口,血淋淋的非常惨烈。
但须臾之间。宝阁内早已潮水般涌出了数十人,均是孔武有力,一身黑衣劲装,团团围住了街心。
钰锦见机极快,猛然收手,身子斜斜地往场中一侧!那灰衣中年人一番争斗。已是惊怒交加,手中的剑势一时收不住,堪堪往钰锦的肚子上擦了过去!
中年人一呆,剑尖虽是没有任何插入人体的质感,奈何那钰锦却忽然滚翻在地。高声呼痛起来:
“哎呀!不得了啦!燕王府纵恶奴行凶,要谋杀烈王子嗣啊!”
中年人这一下,脑袋嗡的一声,知道这次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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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与几个丫鬟一起,借着她们灯笼的照亮,缓缓行到了燕王书房附近。她平静了一下呼吸,从那些小丫鬟手里借了一盏灯笼并一件御寒的金钟罩,笑着向众丫鬟道别。
那些丫鬟在流云刚入府的时候便与她交好,此时以为她要寻燕王说话,便打趣了她几句,笑着走开了。
流云方一侧身,就对上阴影当中一双冰寒发绿的眼睛,伴随着一缕刀光!
流云身子骤然一矮,手中持灯笼的棍子犹如灵蛇出洞,蓦地前伸斜挑!就听叮的一声,竟自堪堪将李振宇劈来的一刀击歪!
而那灯笼又被刀光劈成两半,忽忽悠悠向空中飘起。提灯的木棍被刀瞬间削飞一截,已经变成尖锐的一个侧面。
知道此人今日对自己不灭不休,流云再不犹豫,手中木棍飞逸而起,竟然主动向对方进攻!
那男子暗哑地笑了一声:
“就凭你……”
蓦地,半空中炸雷般的一声响!
“何方宵小,竟敢在燕王府行凶!”
李振宇蓦然抬头,就见燕王书房的门扉骤然大敞,郭老身着灰衣的人影大鹏般直飞了出来,神威凛凛,伴随着极为猛烈的掌风攻击!
灰衣人影之后,却是燕王,惊怒交加的眼眸,以及掌中一柄已经出鞘的刀!
李振宇心弦大震,再也不敢停顿,蓦地飘身飞起,但听闷哼一声,却是已被郭老掌风扫中了后背,他咬牙吞下一口逆血,再不停留,急速遁入黑夜中。
郭老双目如电,炸雷般大吼:
“混账!燕王府何时成了刺客横行之处?!今日夜,所有当值的侍卫全不用睡了,统统集合,老朽要好好教导教导他们!”
燕王走了上来,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喘息的流云,二人的眼睛都是亮得灼人。
还未定夺如何处理,就听门外赫然传来小厮急切的呼声,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
“启禀王爷!烈王府的钰锦姑娘与林侧妃在宝阁冲突,钰锦姑娘似乎动了胎气,现在正躺在门外马车上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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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节 接亲
听到小厮的通报,燕王眉头一皱:
“什么,动了胎气?!”
燕王刚要接着说什么,就见流云缩起身子,捏着那根削尖了的木棍转头就要往暗处走,立刻脸色一沉,语调有了威胁:
“流云!你给我停下!适才那是怎么回事?!”
流云侧过身,眼珠滴溜溜一转,已经恢复快乐的神气,只盈盈福了一福:
“方才么,王爷您也看到了,有刺客追杀奴婢,幸而这位老大爷出手,不然奴婢那两下三脚猫功夫可挡不住他呢!”
郭老眼中赫然掠过一抹凌厉,与燕王对视了一眼。燕王眼神沉郁,瞪了流云片刻,忽然说:
“这些事且先不论,既是门口来了女人,便由你这女人出面摆平吧!”
流云大为愕然:
“啊?!”
燕王眼中掠过一丝得意:他实是恨死了流云那副有事无事嘻嘻哈哈的嘴脸,终有能让你也错愕的时候!燕王简直有几分惬意地想。
燕王稍偏了偏头,示意郭老跟上流云:
“有郭老在,保你无虞!”
他自己却转过了头,脸色瞬间阴沉到像要滴水,低声向匆匆赶来的侍卫道:
“让振宇马上到书房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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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侍婢的帮助下,流云翻着白眼,重新挽了头发,换上了一件华贵的罩袍,外加一件御寒皮裘。当她终于带着郭老、使奴唤婢、大费周章地来到王府门口时,王府跟前的空地已经聚集起大堆旁观者,正兴冲冲地看着王府门口停着的两架马车。
其中一辆马车旁边有数位灰衣影卫阻挡着周遭看热闹的人群,另外一辆车厢旁边也是围了十来名随从,正瞪着眼睛赶人。无奈。就算围观者不能一看车内究竟,议论声却早已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是燕王府的林侧妃带人打伤了烈王府的女人!”
“听说了听说了,一直从宝阁那头开始闹,这都闹过半座城来了!”
“哎。哪个王爷的女人好看啊?!”
“不知道,还没露脸呢!没看都挡着车帘呢吗?!”
“啧啧,真可惜!”
“就算再好看也跟你没关系,瞧你那一脸口水!”
“嘿,吃不着还不让人惦记了?!”
他们中间围着的两架马车,一架是丽姬与香奴乘坐的,车帘挡得严严实实。另一架则打起了车帘,露出里头半躺着的一个红衣女子,身边几个小丫鬟扶着,不住掩面哀哀哭泣。
一见府里有人出来。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转向流云。人群中陡然响起啧啧赞叹声:
“这个小娘子也是个美人!”
“没错,真真的好相貌!这是哪位?!”
影卫领队的中年人回头看见流云,眼睛立刻一亮,膝盖微曲,低声道:
“丁侧妃!属下无能!”
流云笑眯眯受了他一拜。脸色却顿时一僵:中年人身上可说血淋淋的,一身灰衣也破烂不堪。
她眉尖微蹙,用眼神向影卫领队发问,就见中年人面露为难之色,用嘴往烈王府马车上努了努。流云立时心中雪亮,拿眼睛往那车上扫了扫,不由暗自心头火起。冷笑了一声:这也奇了,要真有事,早奔太医院去了,上燕王府里头闹什么?真有事的人,倒血吃呼啦地还在地下冻着!
当下流云带了人,慢悠悠、笑嘻嘻地晃了过去。流云先用眼风扫了扫右手边的青衣小厮。那小厮立刻心领神会,带着门房和其他几个小厮立刻开始驱赶围观者:
“都看什么看?!统统散了!”
“不许走!我们就是要让天下百姓看看,燕王府是如何残害手足至亲的!”
那辆马车上倏地跳下一名圆脸女子,大声嚷嚷,目光激愤。流云定睛一看。不由叹了口气,悠悠道:
“平康郡主呀……流云一向觉得,您是位贵人呢,怎的,今日竟给人做起丫鬟来了?”
平康一怔,脸立时憋得血红。她自来以自己的郡主身份自傲,要她哄着草莽出身的钰锦,本来也十分不情愿,此时被流云喝破,真是徒增羞耻。
流云看着平康神色变化,心中不屑:蠢妇就是蠢妇!
就听那马车内娇柔地呻吟了一声,红衣女子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坐直了身子,露出了真容。
饶是流云是女子,也不由暗暗喝彩:好一个俊俏的美人儿!只这一对眉毛,黑亮如雁翎,却是杀气重了些……一念未了,就听那红衣美人有气没力地道:
“奴家今日被燕王府恶奴所欺,腹中十分不妥……若是孩儿有失,那奴家我也活不了了……”
说着大声呻吟起来。流云眼珠滴溜溜转着,笑得令人如沐春风:
“这位姐姐如何称呼?”
“这是我家烈王爷的未婚妻,钰锦姑娘。”
钰锦身边的丫鬟通报。
“哦,钰锦姑娘呀!动了胎气是最不能擅自移动了,怎么……流云听说姑娘与我府中的下人是在宝阁起的冲突呀?怎么不在宝阁就地歇息,反颠簸了半座京城,巴巴儿地非来我燕王府门口躺着呢?”
此话一出,是个人都听出了她的怀疑,且“巴巴儿地来王府门口躺着”这话,可真是好说不好听了。围观人群之前并未按要求散开,只是略松动了一些,此时早有人咕地笑出声来。
钰锦脸色一沉,她本是草莽出身,武功虽是高超,弄这些小心思的思绪却并不细密。被流云这一问,她只有咬住了牙关,继续大声呻吟:
“啊哟!奴家痛得很!许燕王府纵恶奴行凶,难道不许奴家上门讨说法吗?!”
流云拿眼斜睨着钰锦,扯下帕子来掩住了嘴唇,一副普通宫廷女子矫揉造作的样子,慢吞吞地向她的马车靠拢:
“钰锦姑娘是吧,您的意思,希望我们燕王府如何补偿呢?”
钰锦拿袖子遮着半张脸。一边抽泣,一边注视着她的接近:
“惹出此事的奴才,你们需交了出来!再……”
流云已然站在了钰锦的马车边,手中的帕子忽然往钰锦腹部一拍!钰锦条件反射地就是一个鲤鱼打挺。避开她拍来的帕子,身子直挺挺地从车上蹦了起来,一个滚翻,方自轻飘飘地落了地。
看她露了这一手高明的轻功,围观者是轰然叫好一片!
钰锦的脸色却陡然铁青,果然,流云笑眯眯地看着她:
“啧啧啧,钰锦姑娘还有这般身手,,莫非是您和烈王爷的宝宝在保佑您么?”
围观群内顿时哄笑一片!
丽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