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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哭去?真是气的我!”
好像真是越说越气的样子,说着就把茶碗一顿:“再来一碗,味道还行,就是异香异气的。”
周宝璐又给他倒一碗:“有你这么说皇上的么?叫皇上知道了还不打你呢,真是没大没小的,做儿子哪有你这样不恭敬的……这茶美容养颜的,你喝两碗够了啊,今后要比我还漂亮了,我还怎么活!”
萧弘澄噗的笑出来,也就跟小鹿说话,能叫他笑。
周宝璐见他抱怨了一通,笑了,才问他:“这件事后来怎么了?你定然知道,昨儿我舅舅跟我娘送四姨母回去,舅舅不许我跟着去,我耍赖也不行,就没看成,偏我娘回来只是抹眼泪,一个字也不跟我说,真是的!”
没承想这话一问,好像点了穴似的,萧弘澄登时就闷笑起来,笑的收不住,笑的周宝璐纳闷儿,这事有什么好笑的?
萧弘澄笑了半天才说:“哎哟我觉得你四姨父是个人才,真的,还真是叫我开了眼界,我见过的人也不少了,至少论脸皮厚,想得开,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你没去看可惜了!真的!”
顿时勾得周宝璐眼睛都发亮,心里越发的痒了,把福侍卫从他怀里抱出来,放在一边靠垫上,忙忙的问:“到底怎么的?”
然后又疑惑的说:“你怎么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跑去人顾家,人家还不莫名其妙?便是他们家是天大的事,怎么还能惊动皇太子殿下?”
萧弘澄说:“这四姨母的事,我哪里放得下心不管,我是想着,万一顾常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怎么办?有我弹压着,这事儿怎么也闹不出来,没承想,倒是我小瞧了顾常山!他们家三代单传,爵位居然还保住了,果然有点儿道理,我瞧着他,又想起昌国公世子,两家一个祖宗的,同样不爱生儿子的血脉,可这唯一的儿子都还有些道理,难道是儿子生的少些,那灵慧就集中些?”
“还有这样的说法?倒也新鲜。”然后周宝璐才醒过神来:“那是我四姨母,你少混叫。”
萧弘澄笑道:“不过一两年,就也是我四姨母了,我这会儿练习一下,呐,你还听不听我说了?光打岔。”
周宝璐真是哭笑不得:“行行行,你说你说,一个姨母有什么好争的,你要愿意,肯来做你姨母的人多了,还用你上赶着吗。”
萧弘澄得意的笑:“我是装做你舅舅的侍卫跟着进去,你舅舅向来是个大方人,话也说的大方,这事儿其实你们家也没什么理亏的地方,你四姨母是出嫁女,本来就应该是夫家管教,又是为着求子,被人哄骗的,并不是有意的,所以我瞧着,你舅舅半点儿不尴尬,反倒是顾夫人觉得尴尬,那顾常山,那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带着,神情也自然不那么好看,不过他听了之后,想了好一会儿,居然长叹一声,是我们家对不住她,她一直想要个儿子,我也知道,病急乱投医,也是有的。”
居然这样通情达理?周宝璐颇觉得奇怪,若是别的事情,这样通情达理,倒也罢了,这可是绿帽子呢,哪个男人受得了?
她奇道:“这么说,这件事他们家不追究了?”
萧弘澄道:“想什么呢!有那么轻易?那顾常山精着呢,他不愿意得罪你舅舅,重要的是,他想要留下这个儿子!我开始也觉得颇为不可思议,可再一琢磨,咳,还真是个人才!忍人之不能忍,做人之不能做!很有道理。”
周宝璐的小圆脸都皱在了一起,想了好一会儿:“不会吧?难道四姨父的意思,将错就错认下这个嫡子,他们家的爵位至少就有一个保底了?”
周宝璐是想到自己父亲没有嫡子,所以整个镇国公府的爵位传承的变化,顾家生儿子太难,今后还有没有嫡子实在难说的很,如今,至少大家都知道他们家有嫡子了,承爵名正言顺,这个孩子从小养着,也跟亲生的没多大差别了。
萧弘澄道:“这是保底的方案而已,顾常山说了,他虽然明白四姨母情有可原,却礼不可废,他们夫妻一场,他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绝,是以想着,不如秘密把她送到庄子上养着,再不回帝都也就罢了,对外头就说得了要紧的病,不能见人,再过个三五年,就对外头发丧,他重新续弦。这样,至少四姨母的名声保住了,顾陈两家也没有叫人说嘴处。至于儿子,虽说出了这样的事,安知这儿子一定不是他的么,且养到这个时候,祖母也疼他,实在舍不得就没了,孩子又小,并不懂得什么,就养着也就罢了。”
可真舍得啊……
对外发丧,陈熙妤活着其实跟死了差不多,对顾家并无影响,但毫无疑问这个处理对顾家对陈家都是有好处的,应该说,这是一个十分通情达理的决定。不过那个孩子,当作自己的亲儿子养大,自然是养的熟的,比没有儿子过继一个要强的多,而且奏请袭爵也无懈可击,若是过继,就不那么容易了。而顾常山续弦后,若是有了嫡子,甚至只是有了自己亲生的庶子,这个有问题的儿子随时可以消失掉……
这就是所谓的保底的方案,进可攻退可守,的确是人才啊,就算是想的明白,又有几个男人能忍着养这样一个孩子预备来继承爵位呢?
只是想到那个胖嘟嘟的,有一头乌黑头发,却前途未卜,命运不测的表弟,周宝璐还是有些恻然。
萧弘澄伸手摸了摸周宝璐肉乎乎的手腕,劝道:“顾常山肯留下他,已经是他的造化了。”
这倒也是。周宝璐点点头。
萧弘澄还颇有点气不平的道:“顾常山是个识趣的,东望侯府那就是一摊子蠢货,往日里我见东望侯也还是个懂事的,以前还做过礼部侍郎,不该是个蠢的呀,怎么他们家就没个明白人?拿这种阴私事来拿捏武安侯府,养个和尚,就一辈子的把柄?她真当这世上人都是傻子不成?你舅舅是什么人,没点儿本事能叫我父皇都夸他?要是叫人用这种事就拿捏住了,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一个出嫁的妹妹罢了,还不是一个娘的,且别说妹妹,就是他老娘出了这样的事,他照样摆的平!”
“喂喂!”周宝璐急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外祖母去了多少年了,你还拿出来胡扯!”
萧弘澄的气焰这才收敛了一点儿:“我就是气不顺,东望侯府!哼,东望侯!现在得罪的我狠了,要不是你舅舅精明,立刻来回我,我当即打发黑骑卫到何泽去,把人都给看起来,真要叫那老虔婆闹出来,难说会不会坏了我的好事,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老虔婆的心肠太狠毒了,不给她点厉害瞧瞧,真当我这皇太子是摆设,好看的不成?”
“嗯嗯,好看,你当然好看!”周宝璐信誓旦旦的点头,说话牛头不对马嘴,明显不拿他这发狠
当回事。
你老子还在呢,还轮不到你嚣张。
这只是因为养在深闺的周宝璐虽然聪慧,但对权势的理解还并不深刻。皇太子对于一个帝国来说,并不仅仅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虽然帝王犹在,但一国的皇太子所能掌握和聚集的权势也依然不容小觑。
是以东望侯府此时一片乌云重重。
☆、第85章 捉x在房
“啪!”的一声脆响,重重一巴掌落在东望侯夫人的脸上;东望侯薛远阳脸都扭曲起来;手都在抖;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东望侯世子薛世明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爹爹息怒;您生气只管打儿子;娘也是这个年纪的人了;爹爹给娘留一点脸面吧。”
“闭嘴!”东望侯怒斥:“有你挨家法的时候;亏你还是世子,又是这个年纪了;还不懂事?拿这样的阴私事去要挟武安侯世子?还自以为得计?抓到了武安侯家的把柄?真是……真是愚不可及!武安侯世子是什么人?能这样轻易就被算计的吗?别说是他的异母妹妹,就是他亲姐姐,亲娘,也别想轻易叫他就范!”
要是萧弘澄听到,说不得就要赞一声好,跟他的意思一样嘛,可是东望侯哪里还有半点自得的心思,怒道:“咱们薛家,这些年来岂是容易的?周旋到如今,老五眼看有点前程了,如今落的这样,你们竟就没觉得有几分蹊跷?真真……真真是蠢货!”
东望侯夫人哭道:“还不是那个丧门星,惹怒了静和大长公主,害的元儿这样,我早想休了她了!这才趁着这会子的事发作起来,她连亲姐姐亲妹妹都要坑,今后说不得就是个搅家精,早休了早清静!”
“你昏聩!”东望侯道:“武安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你既给元儿娶了陈氏,开弓哪里还有回头箭?容得你做主休了她?做你娘的清秋大梦呢!”
东望侯激动起来,说话都不顾风度了:“她再不好,那也是武安侯府出来的小姐,摆明了要休了她,就是给武安侯府没脸,你有什么能耐能给武安侯府没脸?这也罢了,还上门去拿捏?亏你想得出来!元儿的事,哪里是静和大长公主动的手脚,你以为是先帝朝呢?这个时候,她不过一个大长公主的架子,只能哄哄你等无知妇孺,哪里还有真能耐,我告诉你,这事,是太子爷出的手!”
“太子爷?”东望侯夫人和薛世明同时惊呼出声。
东望侯恨的牙痒,坐在椅子上只是喘粗气,好一会儿才说:“当日元儿的事出来,明显是有蹊跷,你一心以为是静和大长公主出的手,我却知道静和大长公主未必有这样的能耐,这两年来我一直在调查,周旋这件事,如今虽不敢说十足,也知道了个□□分。说起来,你也没有冤枉陈氏,当初确实是她去公主府给公主的嫡长孙女说那样一门不合情理的亲事,才连累到元儿,但她惹恼的,不止是静和大长公主,还有太子爷!”
“太子爷……难道,那个周家小姐,竟然有那样大的造化?”东望侯夫人这两日没少见周宝璐,倒是记得那个圆脸的小姑娘,只是那小姑娘姿色不过中上,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年纪也小,竟然……竟然是准太子妃?
东望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