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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地休息一刻钟,派出警戒”赵柽点点头说道,现在行军约一个时辰了,大家的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又是一路急行,已经略显疲惫,正好可以借机休整一下,但是赵柽并没有干扰赵义,他已经把知识和经验传授给他们,现在缺少的就是磨练,他们需要在实际行动中熟练掌握运用,自己不可能总跟在他们身后。
命令迅传达给每个人,赵信找了块平整的地方解下自己的背囊让王爷坐下,从挎包中掏出一个沙漏放在一边,等最后一粒沙子落下,整好是一刻钟的时间,随后摘下水壶递给赵柽,自己持枪背对王爷守候在他身边,这时几个伙长也以王爷为中心布置了警戒哨,才安排手下们做短暂的休整。
赵柽喝了口水,让它在口中停留了片刻,才慢慢的咽下,他看看四周自己的兵,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是从脚步和呼吸声中,赵柽也能辨别出每一个人,这些少年不出意外将来都将成为自己新军中的中坚,必定要跟随自己踏上一条未知结局的征战之路,可是能走到最后的不知道还会剩下几人,赵柽想到这里有些伤感,他们本可平安度过一生,现在却被自己训练成杀人机器,双手沾满血腥,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赵勇,你累吗?”赵柽问守在自己身边的赵勇,他进府时十一岁,跟在自己身边五年了,今年不过十六岁,前世自己在他这个年纪还在读书,可他却要跟自己去杀人了。
“二爷,我不累,这比训练时还轻松”赵勇笑笑说道,虽然赵柽一直要求大家叫自己队长,但是赵勇总是改不了口,为此还挨过军棍。
“你怕吗?”赵柽又问,赵勇的愿望是成为一个府中的护院,一直跟随孟涛他们练武,现在这些人中,他的功夫是最好的,上马能开弓射箭,一杆长枪使的出神入化,得了孟涛的真传。
“不怕,这么多人一起走,怕什么,就是头一次走这么长的夜路,有点紧张”赵勇老实的回答道。
“其实黑夜最可爱了,它把一切都藏了起来,让我们去探寻”赵柽说道。
“可爱?”赵勇对王爷的说法感到新鲜,不解的说道。
“是的,慢慢的你就知道了”赵柽看看沙漏中的沙子已经流尽,扔给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招呼赵信命令队伍准备再次出。
“王爷总是让人难以琢磨”赵勇摸摸脑袋和赵信抱怨了一句集合队伍去了,在他心中自己虽然是王爷的家仆,但他却一直将王爷看做自己的小dd,需要自己去保护,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他们第一次在暖棚中见到这个瘦弱的‘小孩子’就开始了。
这边队伍集合完毕,前边的赵义和赵礼也已经找到了那条掩盖在荒草中的野路,队伍再次出,他们在黎明前终于走完了这三十里路,顺利的进入马场,一番搜索后,才在一间刚刚完工的木房中扎下营来。
“不知道赵仁他们那一路怎么样,能否按时到达指定地点”赵柽布置好明暗哨,走进自己的单间,对正收拾屋子的赵信说道。
“二爷,赵仁大哥办事沉稳,又有向导,没有问题的,你放心吧”赵信在屋角铺好了两堆干草,又将毯子铺在上面,回头说道。
“赵仁我倒不担心,就是怕赵忠莽撞,到时沉不住气惹出乱子来”赵柽掐掐额头说道。
“不会的,赵忠虽然脾气急,但是他也能分得清轻重,这个时候他不会的”赵信笑笑说道,“二爷你歇会吧,床铺好了,他们回来我叫你”
“呵呵,你倒是了解他们”赵柽笑笑摘下枪放到身边,和衣躺下说道。
“当然了,我们都是一同进府的,每天又生活在一起,当然比你了解他们啦”赵信自豪地说道,“不过,二爷如果我们犯了军规,你会不会真的斩了我们?”
“当然了,军法无情,只是你犯了军规,我不知道能不能下的去手”赵柽说道。
“唉,我就知道二爷会这么说,要是我犯了军规,我希望二爷亲自动手斩了我…”赵信叹口气看着王爷悠悠地说道。
“为什么?不会是你是想让我难过一辈子吧”赵柽诧异地问道。
“不是,我就是不想被别人脏了身子,就是死也想死在你的手里”赵信低头搓着衣角偷眼看着王爷说道。
“你的想法真奇怪,你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我杀了你后,会斩下自己持刀的那只手”赵柽笑着说道,可是虽然他在笑,可眼神却表明他不是在开玩笑。
“二爷,不要啊…”赵信一把抓住赵柽的手,好像怕他会马上剁下自己的手似的。
“呵呵,那你就好好的活着,不要让我真的把自己的手砍下来,我也知道那样很疼,但是我的心会更疼”赵柽抽回自己的手说道,扭过身子闭上了眼睛,丢下了泪眼蒙蒙的赵信。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一百一十三章智取
第一百一十三章智取
现在已是仲春天气,卯时初天已大亮,小睡了片刻的赵柽本能的醒来,将毯子轻轻的给赵信盖上,轻手轻脚地出了门,“队长”哨兵举手敬礼说道。
“有什么情况吗?”赵柽回礼问道。
“队长,只有些野猪,野兔出没,一个人影也没现”哨兵笑笑说道,好像对此还挺失望。
“赵仁他们回来了吗?”赵柽又问道。
“报告队长,他们还没有消息”哨兵答道。
“嗯”赵柽点点头,独自向营地中的水潭走去。
清晨的春天已是一片生机盎然,枯黄中夹杂着片片新绿,一层薄雾笼罩在营地的上空,蜿蜒的小河穿过整个荒原,滋养着两岸的生命,清新的空气,初升的旭日让人陶醉,如果不是盗匪捣乱,现在这里应该是人喊马嘶,骏马奔腾的热闹景象,现在却荒芜人烟,野兽肆行。
赵柽来的河边,解下头巾蹲下身撩起水洗了把脸,捧了点河水漱了口,用头巾擦干手脸后,顺手系在脖子上,如果换成红色的,倒像前世童年的红领巾。
“赵仁他们不会遇到危险吧?”赵柽在潭边找了块巨石坐下,他虽然面色看着平静,心中却一直对另一路人马担心。赵仁他们毕竟还是头一次独自外出执行任务,又是跟踪横行数州的悍匪,一个不慎就会陷入危险之中,如果他们行动暴露,必然惊动盗匪,那么他们骑马远遁,或是恼羞成怒追杀过来,自己如何应对,赵柽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思索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赵信,二爷独自在那边不会有事吧?”赵礼远远的看着潭边的王爷问寻找赵柽的赵信。
“没事的,不要打扰他,这几日他一直谋划着剿匪的事情,现在让他轻松片刻吧”赵信看到王爷没事松口气说道。
“唉,二爷还是个孩子,却要事事操心,一年从头忙到尾,难得清闲,让人看着都心疼”赵礼叹口气说道,“惜福,庆福你们两个人跟着王爷,其他人散开警戒,保护好王爷。”他又吩咐伙里的几个人道。
虽然没有赵柽吩咐,各伙的人在伙长的指挥下劈柴生火,烧水做饭,擦拭武器,勘察周围的地形,一切都有条不紊,井井有条,这些日子的训练已经让他们养成了一个军人初具的素养。
太阳越来越高,渐渐偏南,可赵仁那边还没有消息,王爷也还坐在原地,像尊石像一动不动,送过去的早饭也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几只觅食的蚂蚁在咸肉和胡饼上爬上爬下,潭中的鱼不时跃出水面,溅起大朵的水花。赵信等人远远的看着,他们知道王爷的习惯,虽然脸上满是焦色,却没人敢上前打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近午时,设在营地五百步外的观察哨现一小队人向这边奔来,他马上出了警报,营地中立刻紧张起来,全员进入防御阵地,可几息后,警报解除,观察哨已经看出来人穿的是亲卫队的军装,这个在全大宋也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的。
“队长,是赵仁回来了”赵信跑过来报告说。
“他们终于回来了,让他马上来见我”赵柽嘘了口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又抓起放在身边的胡饼拍了拍,掰开夹上块咸肉吃了起来,赵信看看他的样子,苦笑着摇摇头,摘下水壶递给他。
“队长,我回来了”赵仁跑的气喘吁吁,汗水早就湿透了衣衫,敬礼说道。
“辛苦了,洗把脸喘口气再说”看到赵仁毫无损,赵柽放了心,笑着说道。
赵仁洗过脸,挨着王爷坐下,一向遵纪守法的他毫不客气的抓起水壶喝了气水,又拿起胡饼像王爷一样夹上块肉,三口两口吞了下去,看样子他是饿坏了,“队长,我们按照您的命令,在天亮前赶到张各庄外隐蔽起来,天大亮后送货的车队才到,又等了半个时辰,才来了一队人,他们都是双马,交割了货物后,马上离开…”赵仁垫了垫底,从挎包里掏出张草图,开始介绍他们侦察到的情况。
接货的匪徒骑马,他们徒步,跟踪本就十分吃力,为防止被现,又不敢跟的过近,所以这一路跟的辛苦,“我们追着他们到了咱们马场外五里左右的一处树林后,我和李磊避过他们的游骑潜近侦察,赵忠带其余的人在外接应”
“嗯,你们做的很好,白让我担心了”赵柽笑笑说,他汇报的情况和逢喜得来的消息基本吻合。
赵仁铺开草图,指点着说道:“盗匪的营地没有设寨,只在林子后的一大片开阔地修建了两排草棚住人,马圈设在草棚后,有专人喂养看管,鞍具都没有卸下,随时可以骑行,他们的游骑每一个时辰换一次岗,每组三人,由一个小头领带领,在他们营地外五百步外游弋警戒,大队人马一旦靠近,就会被他们侦知”
“嗯,这刘勋倒是个人才,还知道马不离鞍,人不解甲”赵柽摸摸下巴说道,“你看他的营地选的地方也不错,不但远离村庄,而且南方有树林遮蔽,让人难以现,他又不设寨,一旦有警,即可上马从各个方向突围,没有千把人别想围住他们”
“队长,我们只有五十人,本就人数悬殊,那无论如何围不住他们啦”赵仁有些沮丧地说道。
“那不一定,这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