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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哥哥死了办丧事,公辅不但自己不去吊唁。还教他的学生不许前往。
‘浪子宰相’李邦彦被罢官,但没过几天又被授为太宰,一时“人情震骇”,但朝中大多数官员敢怒而不敢言,陈公辅连夜写具奏章弹劾,列举了李邦彦卖国投敌的种种事实和劣迹,终于使李邦彦及其党羽王孝迪、蔡懋等被罢职。即便是对待与自己关系较好的李纲,也能做到不偏不倚,正心为国。当满朝皆论‘和议’之时。他却言公卿大夫应首重“气节忠义”,抨击朝野的投降派。
这种不结党不结派,又能忠心为国,刚正不阿的良臣,当然很快入了赵柽的法眼。他知道这种人虽然脾气大,说活‘臭’,对抗上级,可办起事情来却是能做到不偏不倚,这正是‘大宋干部部长’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也许在接下来的工作中会给自己造成点麻烦。却可以保证选官工作的公正性。
随着新的吏部尚书陈公辅上任,清理冗官和吏士合一两项工作终于驶出了车站,一些人搭上了这班车,一些人却要从这趟上下去了。而陈公辅不负所望。接连上了几道条议,赵柽十分满意,立刻下发执行。清理在陈公辅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下全面铺开…
张叔夜在守卫汴京城及其后北行的表现可圈可点,可谓忠义双全。在保定军之战中获救归京,李纲举荐其为兵部尚书。赵柽想想此人文武皆可。当过基层地方官,也主政过州府,更难得的是曾领兵出征,都颇有建树,有过北行的这番经历更知其中弊端。召见答对后,赵柽十分满意,便定了下来。
随后,赵柽命赵义出任兵部侍郎,他虽是王府‘老人’,能力也不错,只是他资历尚浅,也缺乏主持一个大国兵政的历练,即使出任侍郎一职,也是破格,引人侧目,但是他乃官家的心腹之将,也无人敢多言。
户部这次也是改革的重点部门,三司并入后规模可以说是最大的一个部门,而现在财政匮乏,府库空虚,户部肩负着恢复生产,征收赋税,为国理财的重任。赵柽思虑再三,决定以陈遘为户部尚书,周行己为侍郎,让他们二人肩负其恢复大宋经济的重任。
周行己从大同来京后以年老体衰要求致仕归家养老,但是赵柽将他留下。原来赵柽即位后发现大宋的金融系统已经崩溃,看似经济高度繁荣,却是虚假的繁荣,里边水分太大。连年的财政赤字,冗兵、冗吏这些沉重的负担已是宋廷不能承受的,为了弥补财政亏空,政府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为解决财政赤字,从哲宗绍圣元年开始,宋廷开始滥印滥发纸币。饮鸠止渴的短视行为直接导致的后果是,到了赵佶大观元年,短短十多年的时间,社会上流通的纸币竟达到了神宗朝时期的四十二倍。而后赵桓又接班以此弄钱,赵构为了筹集军资也曾这么干过,由此引发了“交子”的大幅贬值和严重的通货膨胀。
而令宋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清楚的是,他们滥印纸币会使币值大贬,通货膨胀,反而将责任推给了王安石变法,似乎这种结局与变法有直接的关系存在似的。周行己却对此有些研究,并曾指导过府中四堂的柜坊发行银券,积累了经验,因此赵柽对他寄予厚望,让他重整大宋的金融系统。
陈遘就任后举荐张悫为两淮转运使,称其善理财,论钱谷利害,犹指诸掌,那里是大宋的税赋重地,财政收入近半来源于此。但此人是元帅府的人,曾经为康王筹集粮饷,劝其即位,按说是限制使用的人,让他打理大宋的‘金库’实在是让人不放心,赵柽调查后发现此人确实有才,便下旨同意了。
接下来赵柽又任命杨时为礼部尚书,马扩为礼部侍郎;刑部尚书给了守太原有功的张孝纯,工部尚书由拒不担任伪楚皇帝的司马光之孙司马朴,以嘉奖其忠义。陈过廷为御史中丞,陈东为侍御史,重建六案、六察,监督朝廷各行政机构和地方官员。
杨时向官家推荐同门师兄弟胡安国为国子监祭酒,他也是程颐门人,进士出身,太学博士,所学涉猎甚广,对经济、理学和政治都深有研究,在政治和学术领域有较大的影响。以其《时政论》、《治国论》、《春秋传》奠定了将心性之学与经世致用相结合的“湘派”风,一方面为理学的发扬光大做出了重要贡献,同时也为统治阶级提供了一套有用的治国宝典。
湖湘学派虽然也是理拿中的一派,却自创立之初就反对“腐儒”学风;主张“通晓时务”,“留心经济”。胡安国提倡实际生产劳作,提倡学者不妨锄锄地种种菜;认为君子之学,最重要的就是一“实”’宇,除经史之外,还必须致力于兵、农等经世实学,在他自己的著作中对这类知识就多有涉及。
由此,在知行关系上,湖湘学派阐述“知行互发”,特别注重“行”的作用,强调“践履”,即实践,认为“知之”。这种务实的态度当然很对赵柽的胃口,他需要的正是有思想能干事的人,立刻同意了。
………
军队是赵柽起家的本钱,也是他的禁地,所以要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他本打算让宗泽出任兵部尚书,但是以其当朝宰执的身份去出任一部首官有降职使用之嫌,更会留下卸磨杀驴的口舌,所以便没动他,待有合适的位置再说,不过按照历史上的发展他这会儿已经被赵构给气死了…
枢密院下设四房作为办事机构,并入的三衙相当于后世的各军种司令部,由都虞侯赵廉主管。赵柽任命赵耻为步军司都统制,炮兵这次没有独立,而是划入步军司,由副都统制赵孝兼管;马军司都统制由赵礼担任;水军司都统制当仁不让的有程僖绶接任;军情司仍以蒋飞为首;辎重司当然还是赵智的地盘。这次赵柽为了提升武人的地位,他将各职务由过去的五品提到了三品,免得都成了文官们的跟班。
皇城司作为皇帝身边最后一道防线,责任重大,兵马不属兵部和枢密院调遣,分为兵马司和机宜司两班,掌宫城出入、周庐宿卫、宫门启闭以及刺探情报等职责。如今正好将过去一直由赵柽亲领的近卫师和情报司划了进去,仍然由赵忠和李峻两人分别统领。
这样下来,过去跟随王爷创建王府军的‘十大将’,只有赵信和赵勇没有安排。赵信现在是皇妃不能担当军职,自然排出在外。赵勇是府军中的二号人物,西京军的创建人,为府中立下了赫赫战功,出人意料的却没有任何实职。
大家这时又想到了府军中另一个重要人物高宠也一直务闲,他是龙将第一任都指挥使,征讨西夏之后便奉调回京,一直默默无闻。在金军二次南下时昙花一现般的率虎翼军配合官家打了一仗后,便又悄无声息了。
正当大家迷惑不解之时,皇帝下达命令,以高宠为东南镇抚使领军南下,统领两淮和两江兵马清剿流窜江南的流寇,迅速扑灭匪患。而赵勇被任命为两河镇抚使,统领河北、河东兵马镇守北方,厉兵秣马准备收复燕京,征讨女真,迎回先帝。
第一百五十六章海陆齐进
自宣和七年女真第一次入侵已经过去了四年,宋朝的禁军基本解体,各州府的勤王军及义勇和乡兵成为抗金的主体。朝廷、赵构和赵柽当时为了安抚众军都曾各自任命官员,由他们掌管所辖州军的兵权、政权和财权,作为抵抗金军的“救弊之道”,在宋金接壤地区和京畿周围的各州军,事实上已由土豪、溃将、摄官、“群盗”等所分据。
有些朝臣认为不如承认既成事实,分设镇抚使,在某种程度上稍复唐朝的藩镇之法,借以实现统一政令。赵柽虽然也算是‘藩镇’出身,但是他深知其害,国家的统一不仅仅是接受朝廷任命各行其政的名义上的统一,是要以军队和行政上的统一才算是事实上的统一。
如果现在予以承认,日久便会形成军阀割据的局面,待他们垄断财赋,供养私军日益强大之时,朝廷面临的却是财政枯竭,无可调之兵的局面。赵柽当然是断然拒绝了这个提议,而现在必须将这种贻害无穷的,威胁中央政权的形势扼杀于摇篮之中,绝不能等地方割据形成尾大不掉之时在动手。
因此,高宠和赵勇两员大将的南北之行就肩负着这两项重任,他们要在完成剿灭流寇、防御敌国的任务的同时,还要协助政府完成整编各地割据势力的武装的工作,以便整合全国的武装力量。
原有宋禁兵的各种番号和编制,已无恢复的可能与必要。中兴军作为赵柽的主要武装力量经过月余的休整和补充后,一分为三。龙将、狮将和虎将各抽调三个旅随赵勇北上。豹将和狼将抽调三个旅随高宠南下,余部留守京畿地区。
在整编他部的过程中招募新兵扩编。将成为宋朝禁军的主体,并以原各将军部为主体筹建镇抚司。统领所辖地区部队,他们虽驻于地方,但是不随地方政府管辖,而是直接听从皇帝的调遣,后勤和兵员归兵部管理,训练则由枢密院指导。
北上的部队将编成以龙骑为主的三个步骑混编军,称为龙翼、狮翼和虎翼,以示传承溯源。以五五编制,即每军辖五旅。每旅辖五个指挥,每个指挥辖五都;军、旅各设炮、辎重、斥候、军法等直属队,并将留守大同的沙漠旅和猎骑旅编入其序列;整编完成后,满编为每军二万余人,将来分驻西安、大同和真定,成为各镇抚司的主力部队。
南下的部队同样编为豹翼和狼翼两军,与之不同的是考虑到南方水网纵横,不利骑兵奔驰,因此两个混编军将以步军为主力。在每军下设一个内河舰队配合作战,设两淮和两江镇抚司。两淮镇抚司负责淮南北路、淮南西路、利州路、湖北路等地区的防务,驻于江陵府;两江镇抚司负责江南东路江南西路荆湖南路荆湖北路、福建路、广南两路等地区防务,屯驻于杭州。
留守京城的部队重新扩编为中央禁军。沿用中兴军各军番号和编制,设京畿镇守司,负责京东东路、京东西路、京西南路、京西北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