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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里却是宝禄陪着宁薇公主。
林清儿又羞又急,越发的慌了,便要跟着跳下车去。萧然一把搂过,一本正经的道:“你瞧,馨儿她们说我偏心了呢,怎么着也得一碗水端平不是?”
“你、你要干吗?”林清儿毕竟未经人事,给他这一搂,身子猛的一颤,本能的两手护住胸前,使劲儿的望角落里缩。这惊慌失措的样子反倒更加勾起了萧然的欲望,一手撂下车帘儿,另一只手穿过她柔软地腰肢。把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紧紧的拥在怀里。林清儿低低的啊了一声,芳心通通乱跳,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也不知该推拒还是该迎合,只能紧紧的闭了眼睛。不敢再看。
谁知过了好半天,却始终不见萧然有什么动作。偷偷睁眼一瞧,只见这家伙正瞪着两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呢。林清儿大羞,急忙把臻首埋到他怀里,用蚊子一般地声音道:“你……瞧什么啊?”
萧然笑着捧起她那如描似画的一张俏脸,轻声道:“我在瞧我的这个女保镖,生的好美。我心里真的是好喜欢你呢!你知道么?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呢!”
林清儿大着胆子睁开眼睛,眼神里有些慌乱,又有些迷离幽怨,娇嗔的道:“骗人,才不信!你还不是……要把人家让给别人……”
萧然笑道:“不让了,以后谁他娘的也不让了!让我们清儿一辈子都做我地好老婆、乖老婆,好不好?”
两人这时脸儿对着脸儿,相距不过咫尺,只见林清儿媚眼如丝。微微张着一张小嘴儿,吐气如兰,说不出的妩媚娇艳。萧然心中一荡,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冰凉娇嫩的樱唇上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林清儿整个身子顿时着了火,微微的战栗着。连忙把脸儿扭过一旁,但手臂却不由自主的搂紧了他。
“清儿,好老婆。别怕,让我好好的爱你,好么?”
“恩……”
萧然再次吻上林清儿的嘴唇,这一次她没有躲闪,闭着眼睛,长而细密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萧然浅浅地吻着。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她地嘴唇,忽然灵巧的滑入她的口里,跟那柔软香滑的丁香一碰,林清儿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发出模模糊糊“恩”的一声。这丫头完全没有经验,不知该怎么应付萧然那狡猾而灵活地舌头,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但是在他强大的攻势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渐渐累积,在身体里不断的冲刷着,连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不知什么时候,萧然的手已经伸到了衣服里面,隔着小衣,温柔的揉捏着那一双挺拔地玉峰,并不时在那突起的花蕾上轻轻的捻动着。
“啊!”林清儿低低的一声惊叫,手臂本能地向外一推,萧然猝不及防,后脑勺咕咚一下撞在车厢板上,痛的哎哟一声。林清儿吓的脸儿都白了,连忙把他搂在怀里,纤手在他脑后轻轻的揉着,连声道:“这,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么?”
“你撞一下试试!”萧然悻悻的道。心说看来老婆会武功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一个不小心就有负伤的危险。故意板着脸道:“好啊,才让你做老婆,就要谋害亲夫了!说,该怎么惩罚你?”
“那……谁让你那么……那么色……”
“还敢犟嘴!恩,看来只有家法伺候了!”萧然揽住林清儿的腰肢,就势一滚,两个人倒在柔软的车厢里。此时的一对人儿再没有一丝的距离,身子彼此纠缠在一起,林清儿也没有再推拒,颤抖的迎合着他的侵略。
萧然又一次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竟是异常的狂热,舌头不住地在她嘴里搅动,疯狂地吸吮着。一双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探入小衣里面,一触到那滑腻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两个人都是低低的啊了一声。萧然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乖老婆,放松些。我爱你,我们……”
大概是林清儿自幼习武的关系,肌肤很有弹性,萧然的手掌带出一路的火热,掠过平坦的小腹,渐渐的游走到饱满匀称的胸脯。林清儿彻底放弃了抵抗,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不时的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那张吹弹得破的俏脸满铺红霞,娇羞无限。萧然轻轻的握住那一对椒乳,只觉温软滑腻,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而那原本小巧的蓓蕾也在他的手掌中渐渐有了变化……
车子还在缓缓前行,微微的颠簸,车帘中吹进的微风,都让萧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欲火填胸,也顾不得这是在路上,急急的伸出手去解她的裙带。
时。只听身后一阵急促地马蹄声,还有粼粼车声,来。这条栈道本不甚宽敝,这一队车马来得又急,赶车的弟兄慌忙打马向一旁避让。躲得急了,萧然跟林清儿两个收势不住。双双撞在车蓬上。萧然尤其倒霉,巧巧的又磕着后脑勺,登时大怒。
只听后面马车上也响起宁馨的声音:“混蛋,赶路也不长眼睛,找死呢么?”
萧然挑开车帘一瞧,只见一大队车马赶了过去。车子有两辆,是那种抓沿儿尖顶的阔蓬车,车帘子盖得严严实实地;还有二十来名骑士。全都是青布短打的装扮,马鞍旁挂着鼓鼓囊囊的长条布包裹,十有八九是兵器,随着马的奔驰扣的马鞍子笃笃直响。
这些家伙看上去象是江湖中人,但是一个个表情肃穆,又缺少了那种江湖人惯有的匪气。萧然一时猜不透虚实,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时,于是看了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偏一名骑士听到宁馨的叫骂,正路过旁边,挥起马鞭朝萧然抽了过去。嘴里骂道:“你们他妈不想活了……”
萧然措手不及,眼看那鞭子就要抽到。幸好林清儿在一旁眼疾手快,抓住他脖领向后一扯,堪堪避过。只听另一个声音道:“孙大头,别胡闹,赶路要紧!”
那骑士悻悻的呸了一口。拨转马头。这一行人一阵风般地奔了过去,虽然速度很快,却又极有秩序,队伍丝毫不乱。萧然奇道:“什么来头?很嚣张啊!……”
话音未落,就看林清儿哗的一声掀开了车厢板,把藏在底下的步枪操了起来。萧然吓了一跳,忙道:“干吗?又没给他打到,至于动家伙么!”但是紧接着就发现林清儿神色剧变。两眼喷射着怒火,一张脸白的怕人,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握着枪杆的手攥的格格作响。萧然头一回瞧见她这幅模样。不禁大吃一惊,道:“清儿,清儿?你,你怎么了?”
“曾国藩,这些人,都是曾国藩的贴身护卫!”林清儿银牙咬得格格直响,一字一顿的道:“那车里面,一定就是曾国藩!我,我要杀了他,为我爹报仇!”
“啊?!”萧然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难怪瞧着这些人古怪,原来根本不是什么江湖中人!只是这曾国藩一直在安庆,怎么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了?而且瞧着去地方向,也是要奔往承德。难道是行宫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脑子飞速盘算,马上也就醒悟了。肃顺要安排回銮,肯定是惧怕恭王,这才让曾国藩去承德商议大计。看这前呼后拥的架势,也不会是秘密回朝,十有八九是肃顺假借小皇帝下了旨。这样一来,行宫的局势可就紧张多了,看来这一场暴风雨,已经迫在眉睫!
萧然猜测的大致是准确的。曾国藩这一次赴行在,的确是肃顺地主意。巧的是偏在这一当儿,得了个机会。湖北巡抚胡林翼,身子一向不好,积劳成疾,落了个咯血的毛病。七月里接到大行皇帝驾崩的消息,一惊一痛,口吐狂血,雪上加霜,已然不治。肃顺借机上陈,请奏曾国藩督办苏、、浙、赣四省军务,其巡抚、提镇以下悉归节制。当时行宫那边已经尊立了两宫皇太后,立皇后为慈安、懿妃为慈禧,两位太后这时根本没有实权,一切时局之事只在肃顺为首的军机处操纵之下,因此明知肃顺是要借机扩大势力,也是无可奈何。
而曾国藩这一次急着赶赴承德,还有另一层缘故。咸丰驾崩,山东八旗军副都统胜保,奉准到行在叩谒梓宫,从山东赶到了热河。当日咸丰在世之时,对胜保特别赏识,而因为上一回胜保与恭王勾结,肃顺对他也是颇为忌惮。尤其这厮挎神雀刀、着黄马褂,性格阴冷而心狠手辣,做事一贯是不讲什么规矩的。胜保以年羹尧自命,骄恣跋扈,根本就没有把载垣、端华、肃顺这一班人放在眼里,如果敷衍得不好,他是什么令人难堪的事都做得出来的,因此肃顺虽然最看不起他们自己满洲人,但对胜保却不敢小觑。
这回胜保一到热河,气派排场之大也叫人吃了一惊。随带五百亲兵,层层护卫。等于在天子脚下设置了钦差大臣地行辕。亲贵大臣,是肃顺一派的,自然要假以词色,是恭王那面的,更对他寄以莫大的期望,刻意交欢。异常尊敬。到热河地那天,照规矩不投行馆,先赴宫门,递折请安,然后由礼部及内务府官员带领,到澹泊敬诚殿叩谒梓宫,痛哭一场。等一回到行馆,便开始迎接各方访客。自然就是以军机章京曹毓瑛为首的那一帮恭党分子。肃顺最怕地就是这一手,一旦里外勾结起来,自己的回銮大计可真的就要泡汤了。
思来想去,唯一能够跟胜保抗衡、压得住场面的,也就只有曾国藩了。这才明发上谕,加急召曾国藩赴行在。萧然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变故,但是前因后果,想起来也是八九不离十的。而一想起这曾国藩早已与恭王暗通款曲,便暗道:肃顺这是棋子未动,便已经先输一招了!难怪历史上这厮最终为恭王跟慈禧所算计。看来这位肃中堂的手段的确比恭王鬼子六要稍逊一筹。
不管怎么说,曾国藩这一次去承德,对自己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毕竟可以为对回銮摇摆不定的肃顺吃上一颗定心丸。事实上也只有肃顺尽快回銮,自己才有可能在肃顺跟恭王之间借刀杀人、坐收渔利,才有可能彻底地摆脱一个卧底假太监的身份而咸鱼翻身。另外一方面。这曾国藩可一直
的偶像,作为洋务运动创始人的他即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