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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一句话,噎得他直翻白眼。半天才嗫嚅着道:“不管怎么着,我毕竟是兄弟你指派来的。他们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你面子……”
“住嘴!”萧然脸一沉,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你,我是我,公司里边,规矩是大。你要是想在这赚银子,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否则的话,天王老子我也照收拾不误!”
梅三怕萧然,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吓的打了个哆嗦,呐呐的不敢再多嘴。对付这种人,就要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萧然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众怒难犯,把人都得罪光了,以后还怎么混?这同然堂不比你那倚翠楼,容得你装大。怎么说这也是朝廷的买卖,闹出什么乱子,我跟你哥的脸上都不好看。这样吧,我正准备着成立个分号,过两天,我把分号交给你去打理,如何?”
“真的?”梅三拼命的眨眼,硬是挤出两滴眼泪,一头磕了下去:“萧爷,再生父母,何以为报!……”
话还没说完,忽听一个声音尖叫道:“坏蛋,他是坏人!小东子快跑!”一个女孩子从门口冲了过来,拽着萧然衣袖,拼命的望门外拉扯。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公主宁薇。她现在寸步不离的跟着萧然,就跟他的影子一样。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萧然叹了口气,道:“好,咱们回家去。”
刚要转身离开,梅三却叫住了萧然,讨好的道:“兄弟,有件事,咱俩能不能私下里说?”
萧然本不想理他,但是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知怎么心里一动,挥手叫雨来带着宁薇先出去。看看屋子里再没有别人,梅三压低声道:“兄弟,我今天说这话,连我哥哥都没告诉。倘使给外人听了去,铁定就要掉脑袋。但是梅老三受你大恩,这话不说出来,心里总归不安。”
萧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却顿时锋利起来,道:“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好处也一定少不了你的。”
“成,有兄弟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梅三猥琐的一笑,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犹豫了片刻才道:“兄弟,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在哪里遇到的公主?”
“宁薇?!”萧然勃然变色。他一直以为宁薇公主是精神失常,误打误撞出的宫,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竟把这至关重要的一点给遗漏了!一时只觉得心通通直跳,劈手揪住梅三的衣领,道:“快说!”
“是,是!在老胡同,一个背静的巷口,我看到有人要杀宁薇公主……”只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萧然登时目瞪口呆。
要杀宁薇公主的,到底是什么人?”
萧然脸孔扭曲,让梅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凑巧经过,看到有人要对公主下手,便出手救了下来。那人也不知什么身份,功夫倒是不错,我跟两个兄弟联手才擒住他,正要问个明白,谁知他竟忽然毒发身亡了……”
“什么?!毒发身亡?!”
“是的。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事先下了毒,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就七孔流血而死!”
!!!……
后来的事情,基本跟萧然猜测的一致。梅三当时并不知道救出的是公主,见她美貌绝伦,又糊里糊涂的,便挟持到了倚翠楼。当天下午,全城戒严搜查,说是公主失踪,梅三这才慌了手脚,决计将公主杀掉,毁尸灭迹。多亏了萧然跟慈安说的那一番话,放出公主已经找到的假消息。梅三决计想不到朝廷会瞒天过海,也就相信了宁薇不是公主,这才打消了杀她的念头,准备让她接客。
听了梅三的叙述,一股凉气顿时从萧然脊背升起!很显然,那个想要对宁薇下手的人,绝不是普通的坏人,这一点从宁薇目前仍是处女就可以看得出来。换句话说,那人的目的很明确——杀掉宁薇!
而这个杀手毒发身亡,说明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在暗中操纵。这样看来。公主出宫,也绝不会是意外走失那么简单,分明是有人想要她地命!可是宁薇与世无争,究竟有什么人会对这样一个已经失忆的女孩子下手?难道这背后,竟隐藏着什么阴谋?……
梅三人虽卑鄙,却断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撒谎。这一点可以确定。一个又一个的疑团接踵而来,萧然思路也变得越发混乱起来。
公主获救,这个消息已经送进宫去了。这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被想对宁薇公主不利的那些人知觉。想起这一茬,萧然就恨的牙根痒痒。王八蛋梅三,居然到现在才说出真相,若是早一些说出来,也许事情就容易得多了。
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出幕后策划者。但是应该从哪里下手?杀手死掉。这条线也就断了,宁薇又糊里糊涂地,根本提供不了有价值的线索……
不对!那个杀手虽然死了,但是死人,也未必就完全不能说话!
萧然猛的眼前一亮,道:“那个想杀公主的家伙,尸体在哪里?”
“尸体?”梅三一愣,“那厮的确是毒发身亡,不干我事……”
“少他妈废话,问你什么说什么!”
“是。是!……咱们怕官府追究,趁着无人,把尸体扔到了老胡同巷尾的一口枯井里!”
万幸!尸体还在,萧然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本混乱的思路竟也立刻清晰了起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杀手。应该是一个……
“太监!!!”
火速赶到老胡同,从枯井里捞出那具已经泡涨了地尸体,解开裤带,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只有萧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预料的果然没错,朝公主下手的人,一定是皇宫中人无疑。
虽然确定了这杀手的身份,但仍有个不小的麻烦。闷热的天气中。尸体经水浸泡了三四天,已经开始腐烂,无法辨认容貌。萧然来来回回的踱了半天,忽然心里一动。命人火速传来段兴年。
老段这时还留在京城,接到命令,骑上一辆自行车飞也似赶到老胡同。他原是刑慎司出身,对宫里的太监一般都能混个脸儿熟。可惜的是尸体实在腐败地厉害,仔细辨认了半天,段兴年摇摇头道:“面目全非,无从下手。”
“段大哥,宫里的太监,像你这样会功夫的多不多?”萧然沉吟了一会,忽然问道。
“不多。今年新入宫的不算,在我印象里,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人。”段兴年表情稍稍有些惊讶,“怎么,这家伙会武功么?”
既然是这样,事情就好办的多了。萧然叫过梅三,让他把这人的武功仔仔细细地描述一遍。梅三倒也记得真切,毫不犹豫的道:“这人武功路子很怪,尽奔下三路使劲。我看他的功夫,多半是在腿上。”
一边说着,一边依样比划了几下。段兴年眼神一亮,道:“地趟门!难道是他!”重新除掉尸体的衣服,翻过身,只见双腿股上各有一个青魆魆的飞天貂刺身。段兴年霍然起身,斩钉截铁的道:“不会错,就是他!这是大内总管陈胜文唯一的徒弟,领洒扫处首领太监的缺,大名叫做李传富!”
“陈胜文?”萧然眉毛登时拧成了一团。事实上自打他重生到现在,跟这位陈大总管一直没有任何瓜葛,虽然都是总管,但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对他地了解也并不多。
还有一点,这陈胜文能够混上大总管的宝座,可想而知,一定不会是简单的角色,城府极深。平日里行事更是谨小慎微,毫不张扬,这也是萧然为什么一直对他不很在意的主要原因。
但完全可以肯定地是,陈胜文跟这件事一定有关!
太监所谓的拜师收徒弟,并不是指学武功,不过就是个形势,藉此抱上个粗腿。如果师傅很NB的话,那么徒弟只有巴结阿谀的份儿。这陈胜文可是大内唯一的一名正牌总管,李传富又是他唯一的徒弟,杀害公主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敢对他隐瞒。事实上,一个首领太监也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最大的可能,就是陈胜文在幕后操纵。
可是这个陈胜文,又如何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金枝玉叶下手?另外宁薇与世无争,又已经失忆,究竟是为了什么,值得他冒这么大地风险呢?按道理来说,尽管他是总管,也不应该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难道说,他的背后还有什么人?
有一个小小的疑点:李传富是洒扫处太监,无论从哪薇公主都搭不上边。他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把宁薇带出皇宫的呢?……
事情越发变的扑朔迷离。李传富是陈胜文地徒弟,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移交刑部或刑慎司来处理,陈胜文自然是难辞其咎的,十有八九要跟着掉脑袋。不过萧然并不打算这么干。原因很简单,陈胜文是在李传富出宫的时候就给他服了毒,这就意味着他一定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用刑对于这种人来说,十有八九起不到什么作用。
最可靠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在暗中查探。但是该从哪里着手呢?监视陈胜文?抑或送宁薇回宫,引蛇出洞?仔细琢磨了半天,这些办法似乎都不够稳妥。就在即将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紫禁城戒严了!
老胡同就在东门楼子后身,萧然几人准备回萧府,打宣武门路过地时候。就看一队荷枪实弹的官兵奔紫禁城方向迅速开了过去。萧然心里一怔,出动禁军这样的大事,必须有两宫太后的手谕,怎么他竟事先没收到一点消息?正疑惑不解,又是一队官军经过,领头的却是典军校程通。萧然连忙将他叫住。拉到一旁,劈头便道:“出了什么事?”
“大人不知道?”程通先是一愣,继而就大惊失色,一拍大腿道:“坏了!八成是荣禄那狗娘养的假传圣旨!我派人给你送了信去,怎么还没收到么?”
不待询问,程通已经爆豆似的说出一番话来,令萧然大吃一惊。原来荣禄传下了两宫太后的懿旨,命亲军卫队火速包围紫禁城。因为这懿旨上同时加盖了御赏跟同道堂两枚大印。所以景寿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两宫太后的命令,当即奉召调集步枪营进城。因为刚刚发生了公主失踪地事情,所以这一次连程通也没有怀疑,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