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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同然堂虽然是挂着朝廷参股的招牌,但说到底也是商行的机制,这就难免引起了其他商行的嫉妒。而当时能够开得起商行的,多也有些根基,因此河南、河北、山东三省的二十七家商行,竟联合起来,想要将同然堂整垮。正值先前做的按摩棒的传销,这时也达到了收益临界点。传销这种东西就是这样。由于资金结构地不稳定性,一旦超过某个临界点,就会不可挽回的迅速崩塌,甚至一夜之间瓦解掉,就跟山崩海啸一样。
这一难得的好机会,那些千方百计想要整垮同然堂的人自然不会白白放过。这其间就难免牵扯出同然堂的管理及用人方面,一色的汉人,这一来又引起了八旗子弟的不满。在少数人的组织下。鼓动一些不明真相地人对同然堂在各地地分号及业务加盟商进行了哄抢。其中以山东最为严重。甚至引起了小规模地骚乱。
那些商行趁机打通关节,联名到地方督抚那里状告同然堂,又由地方衙门上书朝廷参劾,一时间也闹的沸沸扬扬。还好萧然有先见之明,弄出个梅三建立分号去当替罪羊,由于账面做的利索,任谁都看不出把柄。只好草草将同然堂分号封了了事。而梅三由于是旗人,关进了宗人府议罪。
梅三这人是地道的流氓无赖,做好事不成,但最不怕的就是放刁使赖。并且傍上了萧然这个大靠山,心里极其有底,朝廷也拿他没办法。雨来那头又上下打通关节,上有皇太后保驾,下有议政王撑腰。梅三在宗人府大吃大喝了三天。就又大摇大摆的到同然堂上班去了。
传销的危机已然过去,现在地同然堂,完全致力于事业于商业体系的构建。成立至今这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已经在各省各地以参股的方式创办了六十二家分号,一个全国销售网络已经初具规模。而现在雨来的重点,正放在上海的船运招商局的创办,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半年左右地时间,就可以控制江淮一带地内河及海上航运。而接下来的目标,就将转向对外贸易输出,将中国的机织布及棉纱出口到外国去,从洋鬼子地腰包里抢钱。
雨来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和,不急不缓,一点也看不到大功告成的沾沾自喜,也没有即将面对更大手笔的商业运作时,那种紧张不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瓮陈年老酒,看上去朴素淡然,却又由内至外的散发出一种甘醇的厚重。萧然钦佩而又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个才只有十九岁的少年,怎么也不能将他跟当初那个杂货铺学徒的形象联系到一起。只有短短两年的时间,当初那个单纯而耿直的少年,如今已经历练成了一个沉稳老练的商界精英,怎不叫人刮目相看!
一顿晚宴,由于没有外人,吃的很是尽兴。萧然跟雨来谈论生意,众老婆跟萧莹则唠起了家长里短,小萧邦、萧双也抱了过来,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宁馨总是没有老实气,坐不到一刻钟,就撸胳膊挽袖子,挨个拽着猜拳行令,偏手气又不好,输了又输,绕着桌子转了一圈,自己先喝多了,一张娃娃气十足的小脸蛋儿红潮艳艳,烛光下分外诱人
萧莹把她拉到一旁,低声笑道:“小嫂子,可别喝多了,要不然晚上……该落下你啦,呵呵!”
宁馨撇了撇嘴,不屑的道:“落下我?哼,落下就落下,当谁好稀罕么!”
话音还没落,雪瑶几个就在一旁笑成了一团,道:“也不知谁天天偷着哭天抹泪的,跟个小怨妇似的,现在又不想了?好,今儿晚上相公归我们,没你的份儿!”
宁馨气极,不依不饶的去呵姐妹们的痒。雨来笑道:“姐夫今儿刚回府,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嘿嘿,明天再来看你!”
最后这一句话,显然有弦外之音,萧然大窘。雨来大笑,拉着萧莹告辞去了。
这下就只剩下萧然跟一众老婆了,看着这一大桌子如花似玉的美女,那火辣辣的眼神,萧然心中不免惴惴。但是众老婆们小酌之后,那脸泛红晕、娇媚可人的模样,又令人禁不住浮想联翩,但凡是个男人,谁能把持得住?
俗语说的好,酒是色媒人。这时的萧然,已经是按捺不住的心猿意马,只觉得裤裆里面那小家伙开始蠢蠢欲动。从头一路看过去,九个老婆,个个都是秀色可餐,娇艳欲滴,其中还有小竹跟小月两个,都还是处子之身,尚未破瓜。想象一下待会红罗帐里,左拥右抱,守着一大堆老婆XXOO的香艳刺激的镜头,只觉得嗓子阵阵发干,呼吸阵阵发紧,算是精尽人亡,也都已顾不得了!
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遇到这么一排溜的九朵娇艳牡丹,那要死上几个来回?
萧然自顾自的在这边无限YY,一,一个顺序、采用些什么姿势,以及家里面有没有这么大的床啦、用不用事先吃点药、再去请李景畴来应对突发事件,等等这些相关的善后问题。就听雨婷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今儿相公又刚刚回来,连日奔波,也累得紧了。姐妹们,咱们这便散了吧,让相公也早点歇着,如何?”
众姐妹向来是唯雨婷马首是瞻的,听了这话,自然都没法说什么。宁馨撅着小嘴儿,显然是觉得委屈。萧然这边已经是精虫上脑,箭在弦上,听了雨婷这句话,差点就吐血身亡。当即跳起,大叫道:“干嘛干嘛?什么意思啊你们?老公一走就三四个月,不说好好服侍我,怎么滴故意玩我啊?!”
一看他那猴急的模样,众姐妹都憋不住的笑。雨婷正色道:“相公,我这也是为你好。老话说的好,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你现在还年少,可不能贪图一时的快活,要是弄垮了身子,我们姐妹以后可指望谁去?欢愉享乐,总需有个度,身体是大事,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萧然向来是比较怕雨婷的,因为雨婷性情沉稳,且以理服人,这话也说的萧然没脾气。不过一想起跟九个大美女群P那香艳淫靡的场面,早已是魂不守舍,这时要是不让他XXOO,道:“雨婷姐姐说的对,纵欲过度是不好滴,不过我们只这一晚上而已,不会有问题滴!这一离开就是好几个月,相公都想死你们了,等不及啦!就今天一晚,好不好?”
说着谄媚的起身来到雨婷身边,拉着她手轻轻摩挲着,趁她不注意,搂过来在脸蛋上重重一吻。众姐妹见了他那讨好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雨婷虽说也有过3P的经历,但一来分开了一段时间,而来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给相公这么火辣辣的亲热,到底是抹不开,忙抽身站起,淬道:“又没正形了!身子要紧,这也是可以胡闹的么?不行,一晚也不成!”
萧然急得抓耳挠腮,拽着雨婷苦苦哀求。众姐妹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一个个的眼神中明显带出几分幽怨。这也难怪,小别重逢,哪个女人不是春心荡漾,巴望着偎在相公怀里温存云雨?
雨婷瞧见大伙的模样,哪里还硬得下心肠,叹了口气,道:“好吧,小三子。要亲热也依得你,不过么……要细水长流,今儿晚上只准一个。”
一个?!”
萧然还没等表示不满,宁馨倒先跳了起来。这丫头虽是个小孩心性,却也着实有几分算计,心说这要一个侍寝的,无论是论资还是排辈,那都是轮不到自己的。要说感情,顶数雨婷、雪瑶两人深厚,人家属于原配啊;要说论容貌,有个公主姐姐宁薇在这里,谁能及得上?要说年龄,自己更是两头不靠,心里一急,也顾不得矜持,跑过去拉住雨婷的衣袖道:“好姐姐,相公他一走就是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好冷落他呢?咱们便只今儿一晚上,好好的陪相公,往后全听姐姐安排,好不好?”
萧然一听这话,恨不能登时楼过宁馨来亲个嘴儿,心里一个劲儿的说:Ohyea∶。频投以赞许的飞眼儿。雨婷柳眉微,道:“馨儿,这事可混闹不得。你也是过来人,不说你也是明白的。相公他自己不知道怜惜自己,咱们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是不是?”
这话说的宁馨面红耳赤,低头嗫嚅道:“那,那当初咱们不是也……一起跟相公……那、那什么的……”萧然连忙在一旁溜缝道:“就是,就是!”
雨婷一听宁馨提起这一茬儿,不觉臊得满脸晕红,摇头叹了口气,拉着她手道:“馨儿,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那不同的……你看看小三子现在。有多少老婆了?”
宁馨顿时哑口无言。雨婷在她手掌一捏,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妹妹放心,今晚叫相公陪你,好不好?”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宁馨哪里抹得开脸儿,当即叫道:“什么啊,人家是看姐妹们都想相公了么!……臭小三子,有什么好?鬼才愿意伺候他。哼!”
众人虽然听不到雨婷说地什么。但是一看宁馨的反应。猜也猜到了。瞧她那欲盖弥彰的架势,都憋不住笑翻了,雪瑶淬道:“偏你嘴硬,姐妹们快臊她!”小月也笑道:“馨儿姐姐快别推辞了,前儿还想公子想的哭天抹泪的,今儿怎么又说不愿意了呢?”
宁薇这时也道:“妹妹,这可是雨婷姐姐的一番心意呢。你就……你就从了吧!”
连宁薇都开起了玩笑,众人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个宁馨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一跺脚挣脱了雨婷,扭身跑了。雨婷朝萧然努了努嘴,笑道:“还不快些追去?”
萧然终是舍不下那蜂嬉花丛、一龙九凤地香艳念头,拉着雨婷还要再恳求一二。雨婷俏脸一板,道:“你要再这么着。馨儿也没了。咱们就按照正格地规矩来。”
雨婷所说地“正格规矩”,那是指古时候的夫妻之礼,初一十五、逢年过节、生日忌辰、等等等等。都是不能够亲热的。这么着一年算下来,准许亲热的时间不过六七十天,而且是那种比较宽松的算法。想到这里萧然不由得一激灵,心说哥们娶这么一堆如花似玉的老婆,一年却只能叉叉那么几回,不是竹篮打水,白玩一场么?
这么一想,连忙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