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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唐染问得平淡无奇。
他在掩饰他的不自在。
唐宁紧张地问起我:“红雪……你还会不会走?”
“我……”
我来不及说,唐染抢了我的话:“以后喊她主母。”
“……”
这话外弦音就是说——我的身份已经摆死在他们面前——
静谧中,唐染又喊了唐审:“之前本座和你说的事情作罢——”
“知道了,七叔公。”唐审难得这么称呼唐染,最后还给了我一个半含微笑的眼神。
有点不对劲儿啊……
这一天,我和唐染给了这一家子大大小小很多次的震惊,唐染都拉着我径自往宅子里去了,他们还傻在大门口喝着西北风……愣是没回神。
回到我们的屋子,唐染直接踢上了门,落好了门栓。
“你刚刚吩咐唐审去做什么?”
“已经不需要了。”他说的很平淡。
唐染放我坐在床边,抓过我手里的包袱,轻轻一抛——我的包袱安然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衣箱上,轻轻的发出“啪”的一声。
“这东西……你的。”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锦盒,塞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什么?”
唐染皱眉冷哼,他回到屏风外头;自己倒茶润喉。
我坐在床沿,捧起盒子拿到鼻子前嗅了嗅……不错,是那个味道,是红蛮藤的味道,和我以前做的药一模一样!
初尝云雨,春宵苦短(1)
“你是怎么……办到……的……”我一抬头,鼻尖擦过了男人的衣襟……
唐染喝完了水又回到了我身边坐下。
他很傲慢:“天下没有什么毒是本座配不出的。”
我不服气地哼了哼:“是你独创的吗?应该是五长老把我那一盒用剩下的红蛮藤给了你,你自己依样画葫芦,照着我的那些配出的这盒子药!”不过他还挺聪明,知道用锦盒封存。
唐染压低了头,他在我耳边调情地吹气:
“这世间……还有比你更聪明更奸诈的女子吗?”
“喂……”这样的姿势……又开始暧昧了。
“本座和你谈交易。”他帮刚才在路上没说完的话,现在才摆出来,“一盒红蛮藤,换你永远留在本座身边。”
“你不觉得我很亏吗?”我孩子气地反驳,没想到唐染大掌一扣,盖上了我的锦盒!像是要收回去!我急了:“别——这是你送给我的——不能再抢回去!”
“你可知这棵红蛮藤是怎么来的?”
他的掌心,盖上了我的手背,来来回回爱不释手地抚着。
我手背上一阵痒痒的,是唐染掌心上的剥茧,他长年练武,一双手也相当有“魅力”。
我静静地等他说……
“本座和别人一场交易:四个月后,中原武林召开武林大会。本座答应出席。”
“你……你是说,你四个月后要出唐家堡?去参加武林大会?”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要知道……唐家堡的人几乎不外出,他们只在自己的家中,几乎不与武林中人为伍,他们不占正邪之分,对于武林的恩怨更不会插手。平日里,唐染外出也甚少,就算出去了……那也是在为唐家堡内外办事,从没管过江湖武林的乱七八糟。
这一次……为了一棵红蛮藤……他竟然答应了别人去那个武林大会?
唐染盯着我们两只手盖着的同一个锦盒,他问我:“四个月,你的脸应该就能恢复了吧?”
初尝云雨,春宵苦短(2)
“嗯……”
“那就随本座一起去。”
“啊?”
“你是唐家堡的主母——理应和本座夫唱妇随。”
“不是说男主外女主内吗?你出门在外,应该我留在家里给你把持家务吧?”
“不需要……唐苇可以顶你的工作。”
“我也可以留下来做点其他的!”
他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算清了,唐染是想把我拿出去炫耀,自己娶了个尤物,自己看着不过瘾,还想把我拿出去炫?!
不过……这样的做法,唐染未免孩子气了。
我没说不愿意,在唐家堡呆久了——我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人事物,燕行云带我来的一路上匆匆忙忙,我来唐家堡的路上又是风风火火,中原玩玩闹闹的地方,我倒是真的没有留意。
唐染的手扣上了我的下颚,逼我的丑脸对着他。
他狐疑地瞅我:“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和你出去的话……有好吃好玩的吗?能上街买我喜欢的东西吗?最后大爷你来付银子——我想要好多漂亮衣服!还要很多胭脂水粉和金银首饰!”
“你以为你和本座是去干什么的?”
“给你做花瓶也要给足我行头嘛!就这么说定了——四个月后……不,是三个月后,我们出去玩。”
唐染皱眉,呵斥道:“是四个月之后!”
“我要提早一个月出去玩!”
唐染冷哼一声,也许他心里已经开始反悔带我出门一事。
我撒娇,软绵绵地喊他:“堡主大人——”
“脱衣,睡觉。”
“就提早一个月放我出去玩玩嘛……在家里给你做管家又做黄脸婆很辛苦的。”我费力地用我的花言巧语打动他!“还有……做陪寝工作也很累人唉,既然要带我出去了……提早一个月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唐染指力一弹,熄了桌台上的烛火。
我惊讶:“你隔着屏风都能按开关啊?”
初尝云雨,春宵苦短(3)
黑暗中,男人开始脱他的衣服:“听不懂你说什么——这四个月你安心留在唐门做你该做的。”
“比如说呢?”
借着屋外的月光,我看着男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落下……
唐染说:“你刚刚说的,留在这里做管家……再给本座陪寝。”
“……”我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到了,我抱着锦盒往床里缩了缩,“现在……干什么?OOXX啊?”
“不许说一些本座听不懂的话。”
他上了床,把我挤进了床里侧,伸手取过我手里的锦盒放去床外头的矮凳上——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好,来吧,反正该来的逃不掉!
谁料,等了很久,我只听到唐染的一声喘息,睁眼一看,他卷着被子躺下睡了……
“哎?你睡觉啊?什么都不做?”
那双合上的眼又睁开了,唐染怪异地瞟我一眼。
我不服气地嘟哝了一句:嫌我丑……干吗还把我拉回来……
嘀咕完了,脱了外套,我钻进了被窝里,重庆府的冬天越来越冷了,刚刚钻进被子里很冷。我下意识往身边的“火炉”上面靠,大半的身子都趴在了唐染身上,他皮粗肉厚,很暖和。
我找了一个舒适的位子,枕上了他的胸口,可下一秒我的脑袋就滑了下来……身边的男人利落地翻身压了过来!
“你干吗?”
“你自找的!”
“什么?喂……明明是你自己不要啊——啊,不要脱我的衣服!唔唔……”这一次连救命的罗嗦话都说不出了,所有的不甘和呻吟都被唐染悉数吞下。
原本平静的床底,那动静越来越大……
“痛——”大汗淋漓的,我紧紧抓着他的肩头,被褥里是一把难灭的火。
“殷红雪。”
“干吗?!”我咬牙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气恼地吼他,“你——你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啊!好痛……停、停下来……”
初尝云雨,春宵苦短(4)
最初的疼痛,却在他的调教下慢慢软化成呻吟和娇喘,密密麻麻的,溢出床底间颤动着的帷幔。
男人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颊,几乎搓下我脸上的粉黛——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本座都要你。”
“是……要?还是喜欢?”
他沉默了片刻,不禁一笑:“喜欢……很喜欢……”
“那……提早一个月放、放我出去玩吗?”
黑暗里,唐染的眉头扭了起来,这让他哭笑不得:这种时候,身下的小女人还在计较这么不正经的事情!
他忍不住加快了律动——玩心未泯,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了!
芙蓉帐里,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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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大亮……
各个院子里的人多半都起来开始这一天的忙碌。
他们经过某个院子的时候,特地停留的片刻——昨日下午真的吓到他们了,原本已经离开的人又回来了,恍若一场梦,真怕她是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
刑堂的大堂里,又响起了唐审指尖弹着椅子扶手的“哒哒哒哒”声——
唐闪来找他,把主子要过目的事务都丢给了他;
唐苇来找他,把主母该管的账簿都拿来再让他核对一番;
他的副堂主看不下去了:“堂主……是不是……请门主和主母过来?”
“你找死啊?”
难得唐审也会孩子气地说上这么一句玩笑话。
也罢也罢,为了他未来的十六小叔或是十六小姑快快来到这个世间,那院子的春色还是别去打乱为妙,唐家堡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小孩子的笑声了,是该有个新的小生命,属于七叔公和他的女人。
“唐审!喂——出来看啊——”外头,是尚未离开的唐苇在叫,“下雪了——下雪了,年末的第一场雪呢!”
唐审一声冷哼,继续弹指在椅子扶手上——
这个冬季,唐家堡却因为一个女人而有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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