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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焓突然间笑了一下,这笑容令看惯他那张脸的杜漠也愣了一下神,只可惜转瞬即逝。
他说道:“这种话可说不得,要知道我只是个残废,正因为这样,我那位皇伯父才会安心!”
杜漠凝视着他,半晌方徐徐开口道:“阿焓,有时候我真看不透你!其实你若有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助你。”
“因为我本来就不是透明的,你看不透很正常,杜漠,你最近怎么那么多话?听说姨母要给你说媳妇了,也不知谁家姑娘能受得了你!”萧焓推着轮椅独自往前,凉凉地扔给杜漠这么一句。
杜漠摇了摇头,几步跟了上去问道:“我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绿袖那丫头说自己身份了,想要回来,你看怎么办?是不是让她回来,让另一个跟着?”
萧焓摇了摇头:“不必,就让她呆在怀府吧,五娘在一天,她一天不可以离开。”
“我说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些,人家姑娘大了,总该成个家什么的吧,其实我觉得换个人也无妨。”杜漠说道。
“怎么?杜大少何时学会怜香惜玉了?若是你喜欢,去给怀藏真说一声,让他将绿袖送了给你,我想他听到后一定会很乐意做这个人情!”
“你胡说什么!”杜漠微微皱眉,“那丫头什么心思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萧焓漠然道。
“她心里的人是你!若不是为了你,她也不会委屈自己到怀府做了这么多年的丫环。”
“难道以前在我身边的时候她就不是丫环了?”萧焓淡然道,“是丫环,就应该知道丫环的本份!当初我并没有强迫她。你去问问她,如果真的想走,那就帮她完成这个心愿,只不过从今往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好狠的心!”杜漠说道,“别看你这张脸长得讨女人喜欢,可是哪个女人爱上你,绝对是件倒霉的事!”
“那你应该感到庆幸!”萧焓说道。
“庆幸什么?”杜漠有些不解。
“庆幸你不是个女人!”
舒桐与简思成见过几次面,都是在她自己的院子,侯府的人都知道简思成的来历,对于他在内院出现,倒也不以为意,毕竟这不是第一次,当年简五娘嫁入怀府时,身边就跟着简思成,侯爷与怀藏真都特许她可以与这位旧仆见面,只不过简五娘自己恪守妇道,很少召简思成相见,现在她却改了这个习惯。
简思成第一次见五娘时,还怕她会怪罪自己辞了军中的差事,没想到五娘听到他辞了公职要到侯府做护卫时,不仅没有埋怨他,还说了一句赞同的话。
“这样也好,其实我也正想着给你提这件事,让你辞了差事到我身边做事,在外院也行,总是离得近些,要找你的时候也方便。”她说。
“二夫人是有事要交待在下么?”简思成问题。这声二夫人念在口中,有些苦涩,更多的却是心痛。
舒桐交待简思成办的事很简单,不过是将自己的一些首饰带出府去,并且要稳妥地变卖,换成银票,她自然不会让简思成就这么带出去,而是藏在某处地方,简思成再设法来拿走。她相信这样的小事简思成能办好,百万军中走过来的人,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白活了。
怀府的丫环,舒桐没有一个信任的,其实就算记忆里的简思成对她忠心耿耿,她仍旧不敢完全相信,只不过简思成是她眼下唯一能找的对象,只有试一试再说。
事实证明,她没有寻错人,简思成确实值得信赖!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三十章 阴谋对阴谋
“小姐,你真下定了决心要离去吗?”简思成问舒桐。
舒桐点头:“之前没听你说那些事时,我就决定要走,如今知道了那些事,自然更加坚定了我离去的决心。”
卧榻之旁,岂容仇人安睡?就算如简思成所说,平远侯参与了当年的事,怀藏真有可能毫不知情,可他是平远侯的儿子。
“我已经准备好了两套方案,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偷偷离去,只不过路上辛苦些,等将来有机会了,再返回家乡。”简思成说道。
国人重故土,这个时代的人家族与故土的观念都要比舒桐以往所在的时代要浓厚得多,除非是不得已,不然没人会放弃故土远走他乡,就算走了,很多人也讲究个叶落归根,所以简思成才会有这么一说。
他以为舒桐既然都安排好了,应该会顺着他的话点头才是,没想到舒桐极清冷的笑了。自她嫁了怀藏真,很少再与简思成见面,他已很久没有见过她的笑容,突然这么一笑,虽然笑得极冷,却让简思成呼吸一滞,续顿时加快了几分。
不得不说,简五娘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尤其现在长大了,这些时日来,眉宇间更是沉积了一份凝重,变得比以前成熟许多,简思成不明白怀藏真为何得到了她还不知珍惜,若是换了自己,根本舍不得她皱一丝眉毛。
“不用考虑了,直接选第二套方案!”舒桐说道。
“什么?”简思成一愣,“小姐想清楚了?那样的话,这一生我们都只有躲躲藏藏,永远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就这么办!”舒桐点头,“你去准备吧,就算躲藏又如何?只要能够开心地活着。相信我,我们不会躲一辈子!”
舒桐此刻的自信,让简思成有一阵的恍惚,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简玉临,简玉临男生女相,与妹妹长得极其相似,当年那个俊美的少年也曾扬着头对简思成说:“相信我!”那份坚定,与现在面前的人儿如出一辙。
他的心揪紧了,是那人挡在前面,以命相护,他才能活到今天,他欠简家的,这一生一世都还不清,两条命!小姐救他一次,四少爷救他一次,简思成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他都要护小姐一生,这一次就是死,也要死在她的前面。
结果简思成安排好了,舒桐却不走了,她说时机还未到。
简思成问她:“什么时候才是所谓的时机?”
舒桐微微一笑:“我也在等。”
既然选择了离去,就要走得干干净净,她与怀藏真之间的一切,都该做个了断。尤其有人每天颇为费力地在她面前演戏,舒桐觉得要是就这么悄悄走了,自己都对不起人家。
先前的她,很弱,没有任何能力,如今她的修炼入了门,相当于重新打开了一片天地,先前受到的反噬亦在这一段日子的调养中慢慢恢复过来,成功之时,她明白了自己的修炼与以往有什么不同,以前的修炼有师父指导,虽然进度缓慢,但是一切顺利,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在这里自修,她发现了一种异样,修炼进度要比以前快得多,但是每一次的成功,都会伴随一次反噬,成功越大,反噬就越大。
为什么会这样,舒桐也不明白原因,也许是因为简五娘之前修炼的内息与她的功法有所冲突,也许是这里的人体经脉与她所熟知的有所区别,也许都不是。不管什么原因,她都告诉自己,再苦再累,也要继续下去,不管反噬有多痛苦,成功那一刻的强大,也是值得付出的,她只有不断地修炼修炼再修炼,让自己站在一个没有人可企及的高度,才不会再被人伤害时,无一丝还手之力。
她让简思成准备银子,自然也是为着跑路以后的生活所需,她不是白痴,以为跑江湖、当大侠就能够不吃饭,完全不用为生计所苦,她只知道,自己修炼所耗很大,吃得也比简五娘曾经多很多,她还没修成神,她是人,是人,就得吃饭喝水,填饱肚子才会感到安心。
冯月英不知道舒桐其实真不稀罕和她争男人,这段日子她加紧了自己的计划,令她欣喜的是,舒桐的表现像是在帮她似的,令怀藏真成功地相信他的五娘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初清纯善良的小姑娘,而是如今蛮横无理的妒妇。
如果不是妒忌,她为何一直不让他近身?如果不是蛮横无理,她为何一点也不为他考虑,不接受现实?
舒桐若是知道怀藏真现在的想法,非得笑死不可,没想到她的冷漠让这个男人更加自以为是,他以为简五娘就真的离了他不行么?
舒桐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承载了简五娘的过去,她就是简五娘,简五娘就是她,且不论怀家与简家当年的灭门之祸有没有联系,单就因为这一对狗男女的私情害死了简五娘,她就该报复,为死去的自己报复!
鹦鹉小邪就是个闲不住的鸟儿,它天天在侯府飞来飞去,不用听壁角都能够知道别人的私房话,听了学到几句,就会在舒桐面前现,听得多了,东一句西一句地拼凑起来,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那就是冯月英似乎是假怀孕。
怪不得她根本不用怀府的大夫,每个月都往宫里跑一回,说是去请某御医诊断,实际上看没看御医,只有她自己明白,怀夫人也总不能跟在她的后头盯着。
舒桐也明白了她为何一边往自己这里跑,整天表现得对自己十分的好,一边又让人散播谣言,说她的坏话,自然是要来个先入为主,让人都知道简五娘因妒成恨,对她这个公主包藏祸心。十月怀胎她等不到,中途这个孩子总得弄没了,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她定然不会白白浪费,她的用意,就是要将一切嫁祸在舒桐身上。
舒桐知道了来龙去脉,不由得冷笑,害人者终害己,她就等着,看冯月英想怎么做!其实此刻只要她出手,弄死冯月英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不过她想过了,死是最简单不过,令人最害怕的不是死,其实是生不如死的活!她要让冯月英也尝尝,有一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要冯月英知道什么叫做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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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得,她乔希若便是如此,只是不爱便不爱吧,偏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