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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姑娘,还请刀下留情!”远远地,司马云烈湿淋淋地奔跑过来,他的身后是简思成等人。
舒桐轻叹一声,冷眼看着地上的少女,轻声说道:“算你命大!”站起身来,她的脚在那少女的手上狠狠地碾了几下,痛得少女眉头皱成一团。
“果真是灵郡主的,见过灵郡主!”屈羽和齐江见到地上的少女,愣了一下,同时拱手拜道。
“灵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怎么……”司马云烈话未说完,地上的少女起身一扑,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原来卓灵并没有带着舒桐走多远,她力气小,昏迷后的人又沉,只将舒桐拖进了路边这片树林,她想着弄醒了舒桐吓吓她,再几下划花舒桐的脸,事情也就办成了。成了丑八怪,舒桐就没脸再缠着她的烈哥哥了。
另外几个中了卓灵的迷药,本来应该昏迷至少半炷香的时间,没想到今日走这条道的人还挺多,在卓灵拖着舒桐进林子的时候,有人路过,见到道上有辆停靠的马车,上前察看,见几人昏迷在车上,顺走了车内的财物,后面又来一拨人,是个行商,见车里有人昏迷,像是中了迷药的样子,遂用水泼醒了他们,这才很快找了过来,司马云烈并不知道是卓灵下的药。
卓灵一边哭,一边指着舒桐说道:“烈哥哥,这是个坏女人,她要杀我!”
简思成和何香莲走到舒桐身边,何香莲低声问道:“不知是什么人下了迷药,我们的财物被偷了,阿舒,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没事吧?”
舒桐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关心,简思成也略带紧张地看着她,在他们过来时,她已将受伤的手半握成拳缩到了袖中,放在身侧,朝两人点了点头,她露出一丝微笑道:“不要紧,我没事!”
原来对舒桐行凶的这个少女叫卓灵,是离国十大部族之一松海部的族长卓夷吾之女,亦是司马云烈的表妹,卓夷吾正是司马云烈的娘舅。
看卓灵一脸是血,之前舒桐手里又提着刀,司马云烈不由得紧张起来,拉开卓灵问道:“哪里受伤了?”
“这……这里!我的脸被毁容了!还有手,手也伤着了,”卓灵哭道,“烈哥哥,你要替我报仇!”
“怎么回事?”司马云烈转向舒桐,脸上仍旧带着笑,不过笑得有些牵强,不似先前那般自然,“简姑娘,这是我表妹卓灵,舅舅就这么一个女儿,未免宠得过了些,所以性子有些刁蛮任性,如果她冲撞了你,我替她向你赔不是?”
听了卓灵的话,屈羽和齐江的面容也不大好看,瞪向舒桐的目光中隐隐带了几丝敌意,要知道,两人都知道灵郡主是王后最疼爱的外甥女,王后没有女儿,可是把卓灵当成了女儿看待。
舒桐暗叹一声,还没入人家的国,就得罪了人家的郡主,真是件麻烦事,不过就算提前知道卓灵是郡主,她也不后悔那么做,毕竟是别人找到了她的头上,不是她先生事。
其实她能够理解司马云烈,如果换作是她,在初识的陌生人与亲人之间,肯定偏向于相信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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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这两天大姨妈造访,某楚有个痛经的毛病,而且较严重,所以更新受到干扰,少了些,等亲戚走了,再来补上。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七十三章 为何心痛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司马云烈人其实不错,对舒桐也颇为照顾,还未入离国就有那样的传言,对人对己都不是件好事,情之一字,舒桐总受其伤,根本不想再与人有牵扯,于是她摇了摇头,冲司马云烈道:“不敢当!这一路多谢殿下照拂,还请殿下带个话给长公主,谢谢她的关心,等我安宁下来,再寻机会去探望她,我们就此别过吧。”
“你不去离国了?”司马云烈闻言,微微失神,连忙出声问道,将卓灵的事亦抛在了一边。
“烈哥哥……”卓灵不依地晃了晃司马云烈的手臂,司马云烈却顾不得她,两眼看向舒桐,等待她的答复。
“暂时不去了,我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办,等办完了再说。”舒桐笑道,都说十指连心,她现在手很痛,得快点离开去疗伤。
离国对她存有敌意的人,怕不止卓灵和白荷子,女人的争斗是可怕的,就算自己只是她们的假想敌,危险也不会少,舒桐现在没精力跟人做这些无畏的争斗,她有自己的事要做,她还没强大到可以无视刀光暗影,所以只能退后以保全自己。
“可是……”司马云烈才张口,就被卓灵打断,她委屈地看着司马云烈说道:“烈哥哥,她这样害我,你不替我讨回公道,竟还要留她?”
舒桐半点没提与卓灵的冲突,怎么说呢?难道告诉司马云烈,他表妹中意他,怕自己抢了她的男人,所以先对自己动了手?看他对卓灵痛惜的模样,对这个表妹平日里定是爱护非常的。这一幕刺激了她的记忆,使她想起了自己的四个哥哥,儿时她虽体弱,却最会调皮生事,纵然是她的错,哥哥们纵然知道,一样会护短。
反正她也给了卓灵一些教训,看在司马云烈的份上,就不与她计较了。卓灵虽然心肠毒了些,但看得出性子比较直接,说得难听点就是没脑子,受了人挑唆,严格说来,真要计较,应该寻那个挑唆的人。白荷子,舒桐在心里记住了她,这笔帐她会留着,以后慢慢算。
“灵儿,好好的简姑娘怎么会对你动手?简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先前都中了迷药,你呢?你又是怎么到了此处?”司马云烈并不笨,先前的犹豫只是一闪而过,此际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本是一路的,大家都中了迷药,舒桐自然也不可能例外,怎么会没事人样站在这里,还与卓灵起了冲突?
舒桐淡笑着轻瞟卓灵一眼,笑道:“关于这一点,我想卓姑娘会慢慢对殿下解释的,整个过程她一清二楚,我这个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对卓姑娘做的,不过是讨还她先前对我做的,而且我还没讨要完呢,看在殿下的面上,这才不追究。我从没来都不是好人,这些年来,却忘了怎样做一个坏人,姑娘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醒,说得多了,难保我不会记起。”
司马云烈已经听出了疑点,目光一凛道:“灵儿,是你先对简姑娘动了手?为何?”
“烈哥哥,你怎么信她不信我,我……”她看到司马云烈沉郁的脸色,心头有些发慌,她记得他最恨的就是别人对他撒谎,不过想起舒桐给她的屈辱,卓灵又壮起了胆,反正她咬死了不承认,舒桐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刚才确确实实是她拿刀对着自己。
“对了,打断一下,”舒桐说道,“卓姑娘,忘了告诉你,我前些日子中了毒,因为在逃亡之中,一时无药可医,只好再服了另一种相克的毒药,以毒攻毒,如今我的身体倒是没事了,不过两种毒沉淀在血液中,若是接触了我的血液不及时用药物清洗,皮肤会长疹子,先痒后痛,逐步烂掉。”
“啊!”卓灵惊叫一声,双手抚上自己的脸,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哪有不爱惜自己的相貌,卓灵不怕其他的,但是这个由不得她不怕,条件反射之下,立刻给吓住。
她本就是个脑子比较单纯的,不然也不会被人挑唆一句就提着刀冲了过来以这种方式和舒桐会面,立时便信了,赶紧掏出帕子擦自己脸上的血。
司马云烈的脸色变了变,待看清卓灵毫发无伤的脸,问道:“这不是你的血,你为什么骗我?简姑娘根本就没有伤你,这些血是她的,你伤了她?”
卓灵目光闪烁,躲避司马云烈含着怒火的目光,讷讷道:“没……没有,血确实不是我的,可是她真的伤了我,你看,我的手,现在都还痛着。”
司马云烈有些懊悔,原来受伤的不是卓灵,那么就是舒桐受了伤,怪不得她会那么对卓灵,他来不及多问,转而想向舒桐解释几句,劝她留下,可是转身时,发现舒桐不知何时已经转身走了,何香莲扶着她,简思成跟在她身后。
“简姑娘!”司马云烈高声叫道。
舒桐回头,说道:“我不是开玩笑,若是卓姑娘还想保住那张漂亮脸蛋的话,殿下就快些带她打地方医治吧,相信这点毒,难不倒你。”
她的血液中虽然没有毒,可是身上藏的有,当放开刀的那会儿,卓灵就中了招。舒桐笑了笑,她确实不算好人,之所以告诉他们,就算是还司马云烈一路护送之情吧。
司马云烈闻言,只好将心思放回卓灵身上,赶紧研究她脸上中的是什么毒,也顾不得追究卓灵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舒桐趁着这个时间,和两个坐上马车,马车很快拐上官道,消失不见。
司马云烈诊治阴沉着脸给分辨了半天,卓灵心怀忐忑地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司马云烈才吩咐屈羽和齐江去寻了石块和一堆蠕动的虫子来,让卓灵吐了些口水在平整些的石块上,将那些虫子和着唾液捣烂,敷在了卓灵的脸上。
说离人擅蛊,其实真正懂蛊的人并不多,只不过离人对大自然的了解比其他人强,对各种植物的习性相对要了解得多,所以知道更多的草药与毒药,十人中倒有九人懂得用毒,而蛊通常是与毒物相关的,蛊毒不分家,蛊是离人专有的,外人不懂,所以外界便传言成了离人擅蛊,说实在的应该是擅毒更准确些。
蛊术是非常高深的一门学问,只有各部的大祭司才懂得施展,就算司马云烈也不会,卓灵更是不会,所以她并没接触过那些虫子,她是个胆大的女孩,但生平最怕的就是虫子,让她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敷在脸上,差点没让她晕过去,可是为了自己的脸,她不得不这么做。
司马云烈说,这毒拖不得,而在这里唯一的解药只有这个,卓灵强忍着恶心任司马云烈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