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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的说道:“越乱越好。”
在秦子月沉思的时候,门官带着秦彪进来了。这时候的秦彪已经萎靡的直不起身来,门官进门的那一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这才算把他的禁制解开,笑着说道:“对不起了。”
这一刻的秦子月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他冷眼观望着这个门官。这门官显然也会点术法,从根基上看,应该是这黑衣人的弟子之流,但他的修为尚浅,不足为虑。
秦彪的身子的禁制被解,马上跳了起来,抡起拳头就向门官砸去。门官笑容不减,轻轻的一跳,闪开道:“在下也是不得已啊,请多包涵。”
秦子月眉头微微的一皱道:“秦彪,别胡闹,我们还有事情说呢。”
秦彪回头看了秦子月一眼,眼神里满含了委屈,但又无奈,只好靠在了一边。
秦子月笑呵呵的站起身子来,拉住门官道:“你家主人刚才走了,我们的意见基本上算是一致了,但还有很多的细节问题,我需要了解一下,你能帮我吗?”
门官依旧笑着点头。
其实这次主要负责跟秦子月谈的是这个门官,那个黑衣人主要是威吓秦子月,但没想到的是,那黑衣人见秦子月竟然起了性,这才发展成如此不堪的局面。秦子月这么说也是歪打正着,其实就算是说错了,也没关系,这里是强者的天下。
秦子月好象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一拍脑袋说道:“你看我这记性,公主她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看你是不是安排几个有点身份的人去迎接一下呢?”
门官听完这话,脸上显出了喜色,道:“应该的,应该的。”说着独自跑出了门。
秦子月对着秦彪摆了摆手把他招了过来,俯在他的耳根说道:“出城之后,向西走,大概有三里多地,有一座山,在山道上我留了印记,你带着他们的人过去,到哪儿后,你找个机会溜回来,记住,千万别觉得好玩,在哪儿等着,领他们去了,马上溜,在咱们来的时候那个落脚点等我。”
秦彪有点迷糊,但见秦子月说的严肃,正想问为什么呢,门官回来了,他笑嘻嘻的说道:“已经去通知他们了,你说咱们这个欢迎仪式是搞的隆重一点啊还是简单一点呢?”
秦子月说道:“我觉得还是隆重一点的好,先造造势,让大家在心里多少有点准备,你要觉得适当,也可以让公主当着大家把事情的真相揭露一下,你说呢?”
门官点头道:“还是您高明,我们到哪儿去迎接呢?”
秦子月对秦彪说道:“你带他们去吧,这是我们的秘密传送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门官点头,对着秦彪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那就偏劳尊驾了。”
从门口等着一个青衣小厮,是随着门官过来的,见秦彪走出,忙上前伺候着,行的是贵宾之礼。
秦子月望着他们两个走远,才转头对门官道:“你可以把现在的形式给我说一下吗?”
门官的脸色又恢复了庄重,坐在了一旁的那把椅子上,道:“我想,刚才明哲上人已经跟你说过了吧,现在的形式对咱们是极其有利,只要这次大功告成,您就是头号的功臣,并且还将成为我们公主的驸马,以后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请您多多的照应啊。”
秦子月暗骂,功你个大头鬼,你们的事儿要成了,第一个就先拿老子开刀,能让我这个没有任何根基的人做驸马,那才叫滑天下之大稽了呢,再说了,你凭什么能成功啊,军队不认同你,老百姓不认同你,就靠你们把那凤仙子打跑,你们就算成了?如果真这么简单,那各个国家早乱了,但这话不能说,他现在还留在这儿的目的就是等公主和秦敏,只要她们两个一来,自己利马的走人。
秦子月听完他的话,面子上也变的喜悦起来,嘴里却谦虚的说道:“那里,那里。这些都是你们的努力,只要给我个肥实点的缺就可以了。”
门官笑着说道:“您客气了,如果不是您救了公主,那我们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秦子月暗骂,去你妈的,你们既然早有这个想法,并且还在公主的身上下了消息,怎么可能没有措施呢,只是看我得了公主,并且还好生的待她,你们才没动手罢了。
秦子月道:“公主能临幸我哪个破地方,是小的福气。谈不上功劳,谈不上功劳。”
两人并没有谈实质的话题,只是这么相互的恭维着。似乎那门官也在等着什么。太阳已经西斜了,秦敏和公主还没过来,秦子月不由的有点着急了。那黑衣人不应该骗自己啊,怎么公主还没过来呢?难道是在路上有了什么变故不成?很有这个可能,到了这里,那就算进了旋涡之中了,但这话又不能明说,只能忍着。因为他现在出去找公主那无疑于大海捞针,在这里等,公主能来,那自然好,被别人抓了,门官他们这一帮子人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比自己一个人瞎跑要来的快点。
那门官站起来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又转回来说道:“不知道他们迎接到公主了没有!”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尊敬和喜悦之色。
秦子月听他这话,心里一惊,难道他们让自己呆在这里还另有目的?这个时辰,秦彪应该带着众人赶到了城外的山上,自己也不能再在这里呆了。想到这里,秦子月站起身来,笑笑说道:“是不是我们也应该去迎接一下呢?”
那门官道:“下官也正有这个意思。”
秦子月贴在他的身边,手指头微微的一动,点在了他的丹田之上。这官员慢慢的倒在地上,眼神里带了惊讶和不解,脸色逐渐的从红润变成了苍白,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秦子月蹲下身子,小声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门官挣扎了两下,身子不能动,这才无可奈何的躺下,说道:“杨三成的家,您……您……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秦子月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匕首,提起这门官的右手,轻轻的搭在他的小指头上,微微一用力,那小指头随着刀锋落在了地上。
秦子月做作的说道:“哎呀,我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你瞧……”说着拣起落在地上的那根小指头放在门官的眼前说道:“我把它给弄下来了。实在是对不起。对了,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的什么,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那门官带了哭腔说道:“真是杨老板家啊,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周围的街坊啊。”
秦子月又把他的右手提了起来,把匕首放在了门官的无名指上说道:“我还是听不太清楚,我现在这是在哪儿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啊?”他边说着边把门官右手的无名指也切了下来,然后把那只流着血的手放在了门官的胸前。
秦子月之所以这么问他,是因为在他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只猫从门前跑过。杨三成怕猫,这事儿他是知道的,在他的府里出现猫,要按平时理解就是,他不在家,家里的仆人也都走了,那猫可能是野猫,也可能是邻居家的猫,但杨三成告诉他的是,他在他家里,是不可能有猫出现的,具体是什么原因,使得猫不敢在他家里出现他不知道,但现在有猫出现了,那这里一定就不会是杨三成家。
门官的骨子还算硬朗,他现在要是对秦子月说这里不是杨三成的家,那他还可能会放了他,但他现在死抗着,只能是让秦子月把对他原先的信任全部推翻。
51…审问
秦子月又提起了他的另一只手道:“你也想不起这是哪儿了是吗?”边说,边把他的那个手腕给齐根割了下来。秦子月割完他的手腕,从身上摸出了绑黑衣人剩下的绳子把他的手腕捆死了说道:“血流多了会死人的,但死人又不会说话,所以,我只能帮你止血了。这是哪儿啊?”
门官依旧死抗着,语气在这一刻竟然变的平静了下来,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你有了这个误会,但我可以向天起誓,我,刘云昌,要是有一句话欺瞒驸马,我不得好死。”
秦子月嘿嘿一笑,这笑里带了说不出的邪恶和冷酷,加上门官身上的鲜血,更是凄厉。秦子月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门官的眼上问道:“这是在哪儿?我提醒你一句,别指望着你所说的明哲上人来拯救你了,他现在在城外的树林里正给你派去迎接公主的人献宝呢。”
门官的一只眼睛被秦子月按着,另一只却睁的很大,从那独目中可以看出他的惊慌,道:“你说什么?”
秦子月的那只魔鬼之手按了下去,再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只跟鹌鹑蛋大小的眼珠子,接着又解开门官的哑穴道:“我说的是,我所使的手段,即便是最高明的术士也给你接合不到一起,而且,你所依靠的哪个高明术士现在自身难保。说吧,这是哪儿?”
恢复了语言能力的门官呻吟了两声,带了怨言和怒气大声的说道:“这是杨三成的家,杨三成的家……”
秦子月给伸手在他的眼眶上点了两下,止住了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大声的呼喊就可以把你的同伴招来啊?你错了,这里,我已经用结界封死了,就算这里放炮仗,也不会有人能听到的。”说着,把门官的上衣撕开,用匕首伸进了他右侧的梭子骨,微微一用力,把一根完整的梭子骨给切了下来,然后他松开了门官的意识,让他尽情的享受了一下疼痛的滋味,才又锁住了他的意识说道:“滋味怎么样?”
门官额头的汗滴合着鲜血向下淌着说道:“你杀了我吧。”
“我还不知道这是哪儿呢,怎么可能把你杀了呢,我还希望咱们做朋友呢。你说你,人活着就的审时度势,现在你可能觉得牺牲你一个,幸福一万人,或许那一万人会幸福,但他们幸福的时候,又有几个会记得你?也许你觉得你们现在已经占了绝对的优势,完全可以把我这个卑鄙小人置于死地,可到现在我还没死,而你和你所说的那个明哲上人却落在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