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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士是宾户老师的太太。”
“啊,──就是被丈夫杀死的那位!”
“是的。实在很悲惨。或许那孩子确实是其他男人的孩子,可是……这代价未免太过残酷了!”
“我也有同感。──不过,你怎么会认为我认识这位女士呢?”
沙奇把照片交还给大谷。大谷把照片放进口袋之后,说:
“事实上,我们已经用电脑把歹徒用来胁迫死者的照片的灰烬复原了。那是一张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的照片。虽然无法看清楚男人的脸。但是,照片的角落部份没有烧掉,经过放大比对之后,知道那是男人的外套。”
“哦。可是光凭一件外套──”
“照片上可以看到外套的里衬。”
大谷继续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谷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翻开里衬给沙奇看。
“这里绣有名字。经过放大之后,看出上面缭的是“吉川”。”
过了半晌。
“──吉川,是吗?”
沙奇问道,“可是这姓很普通呀!”
“没错。但是,贵馆的事务课长吉川先生不明原因地自杀身亡,而且身上还有一把枪。此外,跟吉川发生关系的宾户老师的妻子连续被人以照片胁迫。同时,把照片交给宾户老师的女学生佃旬子又自杀身亡。佃旬子原本打算到你这里来的。可是似乎在半路上又改变了心意。──你不认为这一连串的事件很不可思议吗?”
“听你这一说,我倒是深有同感。”
沙奇说道,“但是,这也有可能只是巧合啊!”
“的确。──不过我们是在非巧合的前提之下进行调查的工作。”
“希望我能略尽绵薄之力。”
“请务必帮忙。”
沙奇和大谷之间有一股紧张的气氛。
“──你不知道吉川和那位女士过往甚密的事吗?”
“不知道……。吉川已经有个年轻的太太了呀,我一直认为不可能。”
“原来如此。──或许是另有其人。现在我们正针对宾户老师他太太所交往的对象进行调查。无论当事人如何隐藏,总会有人看见的。”
“或许吧。”
“那,我告辞了。”
大谷站起来说道,“───再见,如果你想到什么线索的话,请跟我们连络。”
“辛苦了。”
沙奇说道,“你连一口红茶都没喝哪!”
“真是抱歉,今天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喝了好多饮料。”
大谷微笑了一下,然后往外走。
外面有一大群少女正在排队等候。大谷走下楼。
刚刚踏出大楼,这时候“──组长先生!”
有个声音喊着,大谷回头一看。
美雪正小跑步地往自己的方向跟来。
“有什么事吗?”
“呃──我听到你跟家父的谈话了。”
美雪呼吸有点急促地说道,“我……我父亲……”
“你父亲!”
“我爸爸跟──吉川先生的太太──那个──很亲密。”
“原来如此。”
“我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但是,吉川先生在外面有女人,而我爸爸跟吉川奈奈子也……。
由于是一位少妇,而吉川先生又太忙了,引起他太太的不满。每次见面总会东抱怨西抱怨的。”
“奈奈子女士现在仍然跟……?”
“我爸爸吗?──大概吧?”
美雪点头道;“我爸爸说今天晚上有应酬,但我认为是要去跟奈奈子小姐见面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
大谷微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美雪脸上突然出现两朵红晕,说:
“因为我喜欢大谷先生你这样的人。”
“那真是万分荣幸。”
“那,我回去了。”
美雪折回原路跑回去。大谷目送着。随即耸耸肩,然后信步往前走去。
口袋里的照片。沙奇已经摸过那张宾户老师他太太的照片了。
上面底该有沙奇的指纹才对。──我倒要看看沙奇到底是何方神圣?
12马“你怎么了!”女人问道。
女人慵懒地躺在床上。
“我该回去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山仲说着,系好领带。
“这我当然知道。”
女人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平常不会这么带劲儿的呀!”
山仲笑了一下,说:
“精力过剩吧!要不要再战一回!”
“那太浪费了。”
女人笑道,“──欢迎再来啊!”
“嗯。”
说着,山仲从皮夹中抽出几张万圆钞票放在桌上。“──去买点东西吧。”
“谢啦。要不要叫计程车!”
“不用了。我自己叫就行了。”
山仲边穿外套边说道。
“现在几点?”
“十二点。哦不,快十二点半了。”
山仲把风衣挂在手上,说,“我走了。”
“不送了。我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女人在床上挥挥手道……
山仲大步离去。
夜晚的道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四周一片静谧。
山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
白天的那个“幻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已不足以放在心上了。
拥着女人,尽情地燃烧体内的精力,现在已经感到神清气爽了。也许这种做法太单纯了,但是无所谓,重要的是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体很好。
披着风衣,轻快地走在稍嫌寒冷的夜路上。
不知不觉的,山仲忽然有种吹口哨的冲动,虽然技术并不怎样高明。
早知道应该让武田在这里等我的。
但是──稍微走一下也不错。夜风也挺舒服的。
大厦林立在两侧的道路上,自己的脚步声在四周回响着。登,登,登……。
嘶──地后面传来一个怪声,山仲回头一看!
那里──有一匹马!
山仲揉了好几次眼睛,用力地摇摇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今天下午在公司的走廊也看见过。当然啦,这种东西有可能是幻觉或是其他的的……不是真实的。
这种地方不可能有马嘛!
“消失!”
山仲大吼,“走开!我才不怕咧!”
马变成两匹。呼呼地边吐气边定定地望着山仲。
“滚一边去!”
山仲吼过之后便率性地转过身大步往前走。
哒哒哒……。马逐惭向自己逼近。
不要放在心上。──那是幻觉,不管它。
山仲加快脚步往前走。
哒哒哒……。背后的马蹄声排山倒海般地向自己袭来。
回头一看,山仲楞住了。
大概有一,二十匹的马成群结队地向自己冲过来,山仲顿时感到一阵天摇地动。
山仲拚命地往前跑。
“救命啊!”
山仲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啊!”
哒哒哒……。后面的马蹄声不断地向自己逼近。
山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脏快跳出来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救命!──”
山仲往卡车奔去。
一阵煞车的声音。“咚”地一声,山仲的身体弹向半空中,然后在数公尺远的地方掉了下来。
卡车司机慌忙地从车上下来,奔向倒在地上的山仲。
“喂!──振作点!怎么……喂,你要不要紧啊?”
司机大声城道。山仲微微地张开眼睛,说:
“马……”
“什么马?”
“马追过来了……”
山仲如呓语般地说着,然后浑身失去力气地瘫了下来。
“你说马怎么了?”
司机环视着四周。
夜路上寂静无比,连个人影也没有。
仓林文代走进大楼的走廊,伸了伸懒腰。
最近特别忙。──虽然女儿良子很能体谅而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累积了太多的疲惫。
探视了一下信箱。里面有一个白色信封。
不是邮寄品,而是有人直接放到信箱里。是宣传广告单!但是信封上确实以文书处理机印着“仓林文代”的字样。
文代进了电梯。
又想起来了。那个姓江田的男子。
“到此结束吧?”
提出这项要求的是文代。
考虑到是自己提出这项要求的,所以不能再邀江田。──再说,也不知道江田的电话号码。
翻过家里所有的名片,就是没有江田这个人。当然,其中有些已经被自己随手丢掉了,江田的名片大概也在那里面吧!
当然啦,如果想跟江田连络,也不是没有办法。也可以向主办那场宴会的单位洽询。只要知道他的工作地点,要找他并不困难。
但是,文代犹豫了。──一来怕自己无法自拔,二来如果自己这么热切,也许反而会使江田对自己敬而远之。
是的,也许把它当作仅只一次的回忆比较好……。
“──我回来了。”
一进门,文代说道。
“你回来啦!”
刚洗完澡,身上围着浴巾的良子走出来道。
“你怎么这副打扮!会感冒的!”文代笑着说道。
“你要不要洗澡,水还很热的哟。”
“嗯。也可以啊。”文代说道。
走进房间,脱下套装,松了一口气。──坐在床沿,揉揉肩膀。
对。──应该先去洗个澡才对。
突然,白色的信封映入眼廉。
文代拆开信封,从信封里掉出来的是:
血色迅速从文代脸上褪去。
怎么会这样……。这种东西怎么会……为什么?
“妈妈!”
良子走进房间。
文代急忙把照片塞到毯子底下。
“怎么了!”
“明天学校有个募款活动。给我三千圆。”
“啊……。你去厨房抽屉里的钱包拿,好不好!”
“嗯。可以拿吗?”
“可以啊?”
“那,我多拿一千圆,午餐费不太够。”
“嗯。好。”
等穿着睡衣的良子一离开房间,文代再次悄悄地拿出照片。
这不是在做梦。──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