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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种法子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
徐子飞微微正色,抱拳道,“娘娘的威仪,卑职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
“既然不敢,还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徐子飞四下看了看,“娘娘确定要卑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吗?”
朗芊芊与她爹一样,生来是个多疑之人。徐子飞这样一表现,反而让她心里踌躇起来。管理禁军的廷尉毕竟是自己的二叔,要是真跑进了什么刺客,岂不是二叔的过失?
那会不会牵连到父亲、累及自己呢?
一凝眉,朗芊芊挥退了众人,这才不耐的道,“行了,你说吧。”
徐子飞唇角一弯,便回禀道,“今夜,的确有人大闹文华阁。”
“什么”朗芊芊脸色一变,“那抓住人了吗?”
徐子飞点点头,“这个人,其实娘娘也认识。”
|“本宫认识?”朗芊芊一惊,忍不住站了起来,“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人都已经死了,还请娘娘放宽些心思,不相干之人便不要去理会。有时候,事情做得太过了,反而会引起相反的作用。倘若不小心弄出些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只怕得不偿失。”
朗芊芊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良久才问道,“这都是皇上说的?”
“是,卑职话已带到,人也放在了偏殿,娘娘若无其他吩咐,请容卑职先行告退。”
朗芊芊无力的招了招手,“去吧,好好伺候皇上。”
徐子飞福了福,人便退了出去。
一直候在门外的红叶见徐子飞离开,便几步走了进来,见自家主子有些呆愣的目视前方,忙担忧的唤道,“娘娘?”
朗芊芊有一刻的恍惚,浑浑噩噩的看向来人,半天才认出来,卸下心里的担子,声音有些缥缈的道,“红叶,皇上什么都知道了。”
红叶脸一白,立刻跪了下去,“娘娘”
“你跪着做什么?”
“对不起,娘娘,上次您吩咐奴婢去太医院走一趟,奴婢在半道上遇到了徐总管,就跟他闲聊了几句,本想打探下关于春荣华的事,谁知反而引起了他的疑心,奴婢本以为…”
红叶刚想再说,朗芊芊已经一脚踹了过来,“你这个贱人,亏本宫处处信任你,你竞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留着你还有何用?”
红叶被一脚踹在腰上,明明疼得要死,却根本不管不顾,只哭着抱住朗芊芊的腿,“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不敢了,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
“滚开”朗芊芊心烦的甩开红叶,坐回了椅子上。
“娘娘,奴婢真的知错了,娘娘开恩…”红叶拼命的磕着头。
朗芊芊看得烦闷,正想叫人把她拖下去关起来,锦绣却不请自来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瞧见朗芊芊一脸愤怒,而地上的宫女则挂满泪水,锦绣有些讪讪了笑了笑,“看来,我来得有点不是时候啊”说着话,人已准备退出去。
可朗芊芊却没打算给她机会,“站住”
锦绣回身,“贵妃娘娘有何吩咐啊?”
“你方才跑去了哪里?”朗芊芊眼神冷冷的盯着她。
“呃……”锦绣蹙眉想了想,“刚才送我回来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朗芊芊脸色一变,思及徐子飞说的那几句话,最终不甘的道,“还不给本宫闭嘴”
红叶抽咽了几下,总算止住了哭泣,两只眼睛却已有些红肿。
“带顾小姐下去好好休息,明日她要学规矩,这是正事,耽误不得。”朗芊芊下了命令,先一步出了花厅。
“恭送娘娘。”朗芊芊走后,红叶才敢擦掉眼泪,用手捂住腰上被踹得生疼的地方软软道,“顾小姐,请随奴婢来。”
锦绣瞧她疼得脸色都变了,心里思及平儿做丫鬟的不易,忍不住关心道,“我的丫鬟平儿以前也挨过打,她说疼的时候,用热毛巾敷一敷就不疼了。”
红叶走在前面没有回头,锦绣还想多言,却觉自己眼前一黑,身子一轻。待再能视物之时,她已被人抱着立在了宫殿的屋顶之上。
锦绣扭头,竞是黑衣人去而复返。心下吃惊,却又有股说不清的暖意。
黑衣人放下她,退后两步道,“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我说了要救你,便不会独自离开。”
锦绣释怀的笑了笑,“小女子多谢。”
一轮明月高挂天空,两人背月而立,场面说不出的梦幻。
087章:铁人也会脆弱的
087章:铁人也会脆弱的
两人刚刚施展轻功,一叠声尖叫就充斥了整个西岳宫。
“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红叶有些惊恐的看着月色下相视而笑的两人,一边贴着墙根往后退,一边大喊了起来。
闻讯而来的侍卫将她团团围住,在她有些失态的恐慌中看向了刺客出现的地方。可除了一轮彷如银盘的圆月高挂檐角外,再无其它。
……
锦绣随着黑衣人一路狂奔,随着身姿的摆动,耳际全是呼呼的风声。如此淋漓畅快的飞舞,她已阔别太久。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的舒畅与自由。
行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停在了城外的一片树林里。未等锦绣从这种舒适里醒过神来,那黑衣人扭身便走。
黑衣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便离去的身影,让锦绣心中一空,忍不住问道,“你就这样走了?”
“还有事?”黑衣人侧着身子看向锦绣,漆黑的眸子里没有太多的情绪。
虽然他的眼睛依然明亮,可锦绣从里边分明看到了漠然。这种漠然,让她心里好冷。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在下答应姑娘的事情已经办到,若姑娘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告辞”黑衣人不带半丝留恋的大步而去。
锦绣静静的看着他,一步,两步,三步……想着以后也许再无交集,她不想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满嘴胡话的骗子。
“对不起”锦绣冲着那个让人有些心安的背影,大声道。
黑衣人顿了一下,脚步却没迟疑。
锦绣几步追上去,拦住他道,“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黑衣人不急不缓的盯着锦绣拉住自己胳膊的手,讪笑道,“姑娘这是何为?在下与你萍水相逢,你说真话也罢,说假话又如何?这些与在下有何相干?在下还有要事待办,告辞”
锦绣愣了一瞬,忽然笑道,“既然与你无关,为何你要留着这个?”锦绣将手里的锦囊举了起来,抬眼看向黑衣人,“不要告诉我,你一直带着它仅仅是太过无聊。”
虽然只是片面之缘,但他忽然的冷漠与轻视,让锦绣原本就绷紧的神经更加憔悴。她只是为了自保、为了活下去而已,凭什么一个陌生人也要看不起她?
“还给我”
锦绣笑了笑,“还给你也行啊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留着它?难道你喜欢我?”锦绣将锦囊里的琉璃耳坠拽了出来,用两指提至眼前,“保存得很好呀”
一个‘呀’字还未完全出口,就是一阵劲风直扑面门。锦绣心惊,忙挪动身形,施展轻功往后退了数丈,怒道,“你不知道偷袭是很可耻的吗?”
黑衣人收回掌风,冷生回问,“在别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偷拿别人东西之人,会不会更无耻?”
“你…”锦绣将耳坠塞回锦囊,往袖子里一拢,转身边走边嗤笑道,“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被你强拿了去,你还有理了?亏得你还是难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句话,还真是格外的衬你…”
锦绣故意将步子控得很慢,细细聆听,身后却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又走了几步,还是悄无声息。隐隐觉得不对劲的她忙扭回头一看,可除了被风刮得沙沙作响的树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一种淡淡的失落立刻侵蚀了锦绣佯装的坚强。
她不想让人瞧见她的脆弱,却不代表她不脆弱。有时候演戏过长,她也会累的。那句‘我答应了她,要救她出去。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她知道话里的意思很简单,可早已冷漠的心还是起了涟漪。
难道真是累了吗?累到想找一个安静的港湾,好好歇息。
锦绣拿出锦囊,自嘲的笑了笑,“幸亏还有你在,最起码,我与平儿离开顾家后,生活又多了一些保障。”
又细细打量的一番锦囊,锦绣最终没舍得扔掉。这种不舍,被她刻意的理解为:锦囊做工太精致,放在现代,也算是不朽的工艺,丢了实在可惜。
心安理得的将东西收好,锦绣便提步往城里赶去。却不知她离开时,一双黝黑的眸,带着某种复杂而又好奇的色彩,远远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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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岳宫内。
月夜瑾煜淡淡的扫了眼如坐针毡的朗芊芊,这才睥向跪在地上的红叶,“你说,一个黑衣人劫走了顾小姐?”
“回皇上,奴婢本是奉了贵妃娘娘之命,要带着顾小姐去厢房休息,可刚出娇芳园顾小姐便不见了。奴婢只以为她走得慢,便回头去寻,可无意中一抬头,却看见…”
“看见什么?”
红叶悄悄梭了眼朗芊芊,见她微不可见的抬了抬下巴,便迅速低下头,颤抖着声音道,“奴婢,奴婢不敢说…”
“朕赦你无罪。”
红叶磕了个头,这才唯唯诺诺的道,“奴婢看见顾,顾小姐被一个黑衣人抱着,两人不但有说有笑,举止还,还十分的亲昵。”
话毕,红叶便额头贴着手背,匍匐在地上。
月夜瑾煜盯着这身影,并不言语。
朗芊芊心中有些犯怵,又有些心急。这些话,是顾锦绣消失后,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对策。在说实话的基础上,给皇上一些可以遐想的空间。既能撇开些自己的失责,又能让皇上疑心顾家,从而帮助父亲稳固地位。
只有父亲坐稳了丞相的位置,自己的后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