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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就算我解释,你可能也听不太懂吧?”身下的男人明显地对床笫之事毫无认识,“反正只要把这种事交给我就行了。”
深切地体会到何谓奇耻大辱,桀要士却只是无能为力地任他为所欲为。
突来的一道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反射性地张开眼睛,他看见尹冰晖空出另一只手拉开了床边矮柜的抽屉。
伸入抽屉中的手拿出一罐深色的玻璃瓶,揉搓着自己穴道的手指不愿离开,他看到尹冰晖嫌麻烦地用牙齿将瓶口的软木塞咬掉,然后单手将瓶子内的液体粗鲁地往自己的甬道处倾倒。
这是什么?
“别担心。”桀要士惊慌的模样让尹冰晖忍俊不住的笑了,“这只是为了让我更容易进到你身体里而已,只是一些按摩皮肤用的精油,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
丰富的床笫经验让他适时地出声安抚对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慌的桀要士,芬芳而具有舒缓精神作用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沾着带有润泽作用的精油的指尖强悍地将紧绷的花穴撑大,即使使用精油润滑却仍然被拒绝进入的感觉,让他心急起来。
强硬地加进另一根手指,他沾满芳香精油的指腹不住地摩擦着桀要士干燥的内壁,一瓶如手掌般大小的精油立刻只剩下一半。
凝视气息紊乱的桀要士,一阵骚动的欲火烧上他的腰际。
他抽出手指,在桀要士迷惑不已的神态下,随手抓了个抱枕垫高他腰部,将他的一只大腿向上抬起搭在自己的肩头上,另一只则横过自己的腰骨,粗鲁地将手边尚余半瓶的精油全数洒在自己灼热的男性欲望上后,毫不迟疑地往前一顶,强迫他接受自己的欲望。
“啊!”
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状况无法置信,桀要士只能发出不成声的惨叫。
那硬生生地挤进他甬道的巨大炙热肆无忌惮地在身体里冲撞,难以置信的强烈剧痛狠狠地冲击着他,被一股莫名的疼痛强力撕裂着。
因为太过激烈的痛楚反而让意识清明,他发现上一刻还彬彬有礼与他谈话的绅士,这会儿已经成为只为发泄欲望的野兽。
抓着自己臀部的双手更加的用力,每一次的律动都深入他的体内。
从来不晓得疼痛可以剧烈到一种令人想求死的地步,桀要士紧咬牙关地忍受这非人的痛楚。
蓦地,在痛苦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那之前带给他恶心与快感的手再次回到他挺立的灼热上,配合着不停歇地穿插的动作,同时温柔地抚弄着那已然有些退却的热度。
剧烈的抽插摆动折磨着他的感官,尹冰晖粗重的呼吸喘息喷在他的大腿内侧。
紧窒的内壁被勉强扩张到能容纳那巨大的入侵,对于疼痛的耐力早已向极限挑战,被当成女人的替代品更让他羞愤不堪,而当他的男性在他紧密的爱抚下背叛他的理性,哀号地向他求饶时,他只祈求狂乱的心跳能在这一刻停止,救他脱离这种比死还难堪的窘境就好。
☆☆☆
不均匀的呼吸声充斥在宽敞华丽的房间里,蒸人的体热飘散在双人床的四周。
虽然尹冰晖的确是以高超的技巧抚弄了他的欲望中心,但在这种情况还能达到高潮,让桀要士对自己的淫乱惊恐不已。
就算这是第一次体验,且根本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为什么他还能在尹冰晖的手中解放?
强烈的悔恨齐涌而上,让他再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充满屈辱的地方他沉重地起身,拾起披散在长椅上的衣裤。
“不先清洗一下再回去吗?”优闲地半倚在床头的尹冰晖说道。
他的口吻让桀要士感觉他是在幸灾乐祸。
默默无言地套上西装长裤,腰间突地传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怔了一下。
无视尹冰晖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快地穿戴好,至于总是打不好的领带则随意地往西装口袋一塞;这一刻,他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着自己“好心好意”的建议不被采纳,尹冰晖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
不晓得他在生什么气?
在欢爱的过程中,他相信不是只有他得到快感,所谓的做爱必须是在双方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才算成立,而他也认为自己的确是让桀要士获得相同的感受,可是他在下床后的表情却全然否定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你是开车来的吧?不过你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大适合开车回去,要我帮你叫辆计程车吗?”
看着桀要士走起路来摇晃欲坠的模样,要驾车子可能太勉强了,可惜他善意的提醒却没得到应有的回应。
桀要士冷冷地瞟他一眼,手搭上门把后抛下一句低语:“记得信守你的承诺就好。”
“我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你不知道吗?
淡淡地露齿一笑,尹冰晖目送头也不回的桀要士离去。
☆☆☆
必须赶在小菁之前回到家。
忍受着下半身黏腻的感受,桀要士猛踩油门飞快地往家里疾驶而去。
感觉到腻人的精油和尹冰晖灼热的体液尚留在大腿内侧,他握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地使劲起来。
可恨的家伙!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家伙笑得魅惑却恶意的微笑,让他的怒火高涨,可是失去发怒的对象,他也只能对着空气发火。
这段情事所花费的时间比他原本预估的长得许多。
等他终于抵达家门时,八点档都差不多要结束了,他这才想起他忘了答应妹妹要替她将电视剧录下的承诺。
事已至此,他也无法挽回,想着即使被小菁唠叨上几句也无所谓,因为他今天终于算是除去心头大患。
只要小菁平安无事,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而看着妹妹带着甜美的笑容、蹦蹦跳跳回到家中的那一幕,桀要士马上将一个钟头前所受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净。
☆☆☆
尹冰晖办事的效率还真是迅速得惊人。
才刚从公司回到家,桀要士就发现哭倒在客厅沙发上的妹妹。
“怎么了?”对心知肚明的事实故作不知,桀要士关切地坐到妹妹的身边问道。
“哥!”伴随着这一声哭泣,桀莞菁投身到他的怀中,“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告诉哥哥。”
“我不知道……”哭红着双眼,桀莞菁抱住哥哥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上说:“他突然说要分手……”毋需赘言,她口中的“他”指的正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尹冰晖。
昨天才结束谈判,尹冰晖答应他的事今无天就办好了。
这种太有效率的表现反而让桀要士对尹冰晖起更大的反感,他难道不能以更温和的方式解决这件事吗?
更何况,他这样着急且干净俐落地和小菁切断关系,不就更加表现出他对小菁的毫不在意?和她交往完全只是为了强夺那件工程而已!
这样一想,桀要士对尹冰晖更是不能谅解。
看着妹妹惹人怜惜的可爱脸蛋上挂了两行清泪,罪恶感不由得涌上桀要士的心头。
“没关系的,别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哥哥。”
他抱紧她,心里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全然正确,如果放任那混蛋和小菁继续来往,是不是可能会出现好的发展?
感受到妹妹微微的轻颤,桀要士不禁怀疑起自己的作法是否太过武断?
他不忍地看妹妹带泪的脸庞,怜爱的吻她的额头。
“不用担心,有我在,你尽可以放心。”
紧紧地窝在哥哥宽大而温暖的怀抱里,桀莞菁开始抽抽噎噎地解释泪流满面的原因:“他说,他一定得和我分手,因为他毕业后就必须为了公司和另一个女孩结婚,所以……”将尹冰晖编织的谎言当真,桀莞菁忍不住再度潸然泪下。
“不要哭。”
搂着她的手臂倏地收紧,看着最心爱的妹妹泪如雨下的模样,他将所有的罪过归咎于尹冰晖身上。
他妈的这小子就不能找个更不伤人的理由吗?
心里咒骂那个昨天给自己带来肉体上的痛苦、而今天给小菁带来精神上痛楚的家伙,桀要士无法克制熊熊燃起的怒焰。
“别哭了,小菁,那种明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娶别的女人,还胆敢和你交往并欺负你的混帐,就不要再去想他了。你还有我啊!”
“可是,哥……”
“别再去想那种人,你值得比他更好的男人!”
“我好喜欢他。”
“我知道。”心痛地拥紧妹妹,他安抚似地低语道。
“我一直在想,有机会的话要带他来跟你见面的。”
“那种差劲的家伙根本配不上你!”
和妹妹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谈着,他让她尽情地发泄心中的苦涩。
安慰泪流满面的妹妹,桀要士生平第一次恨起一个人来。
第五章
知道尹冰晖也会出席这埸晚宴,桀要士费尽心机寻找不出席的理由,然而因这场宴会的主人和他在生意上一向有密切的往来,而这是一场生日宴会,是为主人的长女所举办的,不露个脸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他不想参加这场晚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唯恐自己在看到尹冰晖的那一刹那会失去理智,然后犯下一桩谋杀案也说不定。
小菁在他细心地照料之下,这几天情绪总算有了明显的转好,但他却清楚地明白,这只是她希望自己不要再替她担忧的假象而已。
将自用轿车停在广大的私用停车场后,他缓慢地往身后灿亮的厅堂走去。
在装潢得美轮美奂的大厅里,各式各样的小灯泡将空间装饰得闪闪发光,散发出一种热闹且欢乐的气氛。
只是单纯的十八岁生日需要过得这样奢华吗?
虽然自己也名列富豪之流,但像这般奢侈华丽的生活他可是退避三舍。
他不需要司机——因为他自己有驾照。
他不需要仆役——因为清扫整理这类的琐事他还做得动;当然,这部分大半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