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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欺负你么?我就欺负给你看看。”石重睿冷不防扑了过去,犹如饿狼扑食,手在耶律未央膝弯里一抄,拦腰横抱起她。
石重睿是个精细的人,权衡利弊,只是想给小妻子一个教训,并不想真正地得罪她,所以适可而止,打算随意哄哄这个长夜寂寞的小女子。
耶律未央双手握起拳头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声笑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石重睿坏笑道:“你还可以喊的大声些,呆会儿整个军营的人都会知道我在欺负你。”欺身将耶律未央压在军帐的几案上,手一抹,案上的地图文书飞满了一地。
耶律未央当真不敢叫喊,看着石重睿的脸慢慢向她的脸覆压下来,淡淡的红晕仿佛是不小心滴在宣纸上的墨晕染开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石重睿驾轻就熟,毫不费力地噙住了小妻子的温润水漾透着粉色的唇,一只手擒住耶律未央的双手,高举过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解开了她厚重的盔甲,嘴里含糊其辞地道:“我要好好欺负你。”
耶律未央扭动着柔软的身体,睁开双眸,满是戏谑之意,突然在石重睿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吃吃娇笑。石重睿笑道:“哇,这个小妞儿有点厉害,不动用武力还欺负不来。”手微微一用劲,撕裂了她的纯白的里衣,将她的双手紧紧缚住,耶律未央身怀武功,这小小的布条儿当然捆不住她,但她没有挣脱,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
这种欲迎还拒的游戏最能激发男人血液里的欲望,石重睿伸手捡起耶律未央掉在地上的长剑,伏在她耳边轻轻说:“别动。”伸手将她拉起,手起剑落,将她全身的衣服割成碎片,但手中的劲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一丝一毫的肌肤。
“让我看看你。”石重睿柔声道,滚烫的目光犹如多情的手在耶律未央每一寸肌肤上游走,他的小妻子晕红了脸,闭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簌簌抖动,纤腰盈盈一握,水为肌肤玉为骨,清纯至极,无丝毫妩媚之色,便如未经人事青涩的小女孩。
石重睿再也克制不住,扔掉长剑,伸手扯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完整地呈现在小妻子面前。
耶律未央睫毛扑闪扑闪,偷偷睁开了双眼,只见石重睿全身修长挺拔,肌肉微微鼓起,富于韧性,张扬着野性的古铜色肌肤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不由神迷心醉,一双眸子似睁非睁,朦朦胧胧,她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般充满诱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着自己被石重睿吻得微微发红的嘴唇。
石重睿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往后慢慢倾倒在地面上,伸手将耶律未央重重拉了一把,耶律未央立脚不稳,跌倒在石重睿身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接,暧昧的气息荡漾在其中,石重睿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起来,他抬起身子狠狠吻住了她那挺立的粉红色蓓蕾,耶律未央惊呼了一声,只觉得全身酥软,没有一丝儿力气抗议,只好放纵自己淹没在这酥酥痒痒的浪潮之中。
如果世界上有一种欺负是这般的甜蜜,恐怕耶律未央天天要想着法儿让夫婿欺负了。石重睿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放肆,渐渐逡巡而下,在幽深的峡谷,最柔软而隐秘的去处逗留,耶律未央星眸乜斜,颤不成声,轻轻地道:“睿,我……我愿意被你欺负死了。”
晕晕眩眩中,石重睿突然扶坐起她的身子,他的坚硬火热滑进了她的柔软细腻,耶律未央面若挑花,眼神迷离,在他的指引下开始了生命最原始的律动,叹息声悠长而游离,人类最古老神秘的歌谣轻轻奏响……
终于石重睿喷薄出生命的种子,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到来了,耶律未央飘荡在眩晕逍遥的天堂,忘了今夕是何夕……她甜蜜而满足地睡去了,石重睿却穿起衣衫,取来毛毡轻轻盖在她身上,吩咐守帐士兵好生看好王妃。
丑时快到,该统率军队打仗了,好戏要开演了,石重睿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是日,石重睿统率鹰扬卫左军主力三万人取大道而行,石重信率领鹰扬卫右军主力三万人间小道而入,马衔枚人禁声,大军浩浩荡荡向汜水关进发。
范延光严阵以待,大路之上已有重兵把守,石重睿到汜水关还来不及安营,堪堪到一处狭窄的峡谷,千军万马便杀将过来,叫喊之声震耳欲聋。
石重睿身为大军统领,自当身先士卒,于是催马向前,越过众人敌阵疾驰而去,千军万马之中,峡谷上面山崖之上巨石滚落,羽箭乱飞,蓦地敌阵之前有人拉满硬弓,箭尖对准了石重睿,这一箭弓如满月,箭如流星,自阵前激射而来,转瞬之间就到了石重睿眼前,依他的功夫,本来可以轻易避过,可是他的左肩受过暗器之伤,加之乱军之中视线受阻,流矢飞来,竟然无法躲避,长长的羽箭钉在他的右肩,一头栽下马。
石重睿的军队起了骚乱,敌军趁机大擂战鼓,无数人马从峡谷两头蜂拥而至,枪箭无情,厮杀之声惊天动地,大军战处尘土飞扬。
生命在战争之前是如此卑微,数不清的后晋将士受伤倒下,被马蹄无情的践踏而过,那些死人留下的唯一迹象是那褐色的血迹,在地面缓慢地蜿蜒着,散开了。
一支折断的长枪静静地躺在积雪中间,还有许多盔甲的碎片镶嵌在石缝间,一面被砍去半幅的旗帜插在崖壁上,上面半个“石”字沾染着斑斑的血迹。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仰面倒着一个年轻的士兵,阳光不知何时从云层里漏下来,照在他年轻而英俊的脸上,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却过早凋谢了,在峡谷间依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范延光在峡谷全歼石重睿三万人。
石重睿于乱军中下落不明。
后晋对汜水关的夹击之势不攻自破,石重信大军亦败,石重信在乱军中被杀,至此石敬瑭的两个儿子一死一失踪。
斥候急报传来时,石重贵正在中军大帐慢慢喝茶。他心中关心战事,急得坐立不安,这喝茶不过是个强自镇定的幌子。
“报……汜水关鹰扬卫左军主力三万人全军覆灭……七皇子下落不明。”
“报…… 楚王率鹰扬卫右军主力三万人攻打汜水关,被敌军前后包围,楚王……楚王不幸仙逝。”
流星探马一个个急报传来,石重贵再也坐不住了,茶碗重重摔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们一如既往支持我的文章。
☆、杀人无痕
青瓷碎花的茶碗在地上摔成无数片,石重贵的心也乱成无数片,石重信被杀,石重睿失踪,我固然少了竞争皇位的对手,可是我是兵马大元帅,大军损兵折将难辞其咎,父皇怪罪下来,说不定就从此失去欢心,当务之急是将功赎罪,好歹要拿下这叛乱的罪魁祸首范延光。大军凯旋,父皇多半不会见怪。
他定了定神,挤成“川“字形的眉头舒展开来,对侍立在一旁的军士道:“击鼓升帐,召集所有将领商议对策。”那人躬身应了,自去安排。
帐外的手下突然进来急报:“启禀元帅,副元帅不听号令,私自带领五百人马投汜水关而去。”石重贵心中忧喜交加,忧的是几个弟弟拥权自重不尊号令,如有差池,父皇怪罪不好交代,喜的是石重乂此去无论建不建功都可依法治罪,踏上九五之尊又少了个对手。
石重贵正与与一干大将商议攻打汜水关的良策,倒是急坏了另一个人,耶律未央,她听说大军惨败,丈夫生死不明,这个急字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再也坐不住了,风风火火地冲到石重贵的议事大帐,守卫的军士哪里能拦得了她?
在军帐门口,她听到车轮辘辘的响声,由远而近,回头望去,一队拖着沉重脚步的残兵败将推着装载石重信尸体的车缓缓前来,那是从汜水关溃逃的鹰扬卫右军,石重信胸前被箭射成刺猬,血染征袍,右手依然紧紧握着长刀,面部表情慷慨激昂,很有种马革裹尸还的悲壮。
早晨的天空灰蒙蒙的,好像是尘烟遮蔽不曾散去一样,队伍里哀声一片,每个人心头都很凝重,今天死亡的是与自己肩并肩作战的兄弟,明天呢?那个躺在荒草丛中尸骨露于野的人会不会是自己?家中的白发老母,嗷嗷待哺的稚子正倚着柴扉盼望征人归来,征人已化为累累白骨。
风里传来呜呜的哀声,耶律未央听得悲从心来,惴惴不安又加深了几分,我的夫婿呢,会不会遭遇不测,也被人用车装着送来?我会不会再也听不到温柔的呢喃再也看不见那双会说话的眸子?想到这里,心急如焚,伸手掀起帐门,踏步直入,正好瞧见石重贵在和将领们一起议事。
就在耶律未央闯入的一刹那,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她坦然自若,仿佛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当过公主的人必然习惯了众星拱月,众人瞩目。
石重贵微微皱起了眉,卷起摊开在几案上的地图,缓缓道道:“弟妹,你又来做什么,你添的乱还不够多么?”
耶律未央岂是在言语上吃亏的人?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们汉人都这般蛮不讲理么?我不是来添乱的,我敬重你是重睿的兄长特地来告知你一声,我要去找重睿。”
石重贵温言道:“重睿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如今生死未卜,我又怎么会不心焦?弟妹切莫冲动,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什么从长计议,再等下去重睿就凶多吉少了,我知道你出于私心并不想救重睿,你是巴不得重睿死了,你可以少个人争夺皇位。”耶律未央挑起眉,言辞之间颇有几分咄咄逼人,显然并没有将石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