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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田君……是古田君吧?”
“是。”
“当片山刑警到厨房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在……喝牛奶。”
“你看到辻纪子小姐从市村智子的房间走出来,那么你有没有看到她进去呢?”
“这个……”这时候古田平日的飞扬神采不见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突然,辻纪子站起来对栗原说:
“让我来说吧。”
“好,请说。”
古田看着辻纪子。
“喂……”
“算了,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了。”
“究竟怎么回事?”
“我和古田已经结婚了。”辻纪子耸耸肩说。
这时候,全体的共同表情就是……目瞪口呆。
“可是……你们曾经吵架吵得那么凶。”长谷和美不相信地大声说。
古田苦笑道:
“我们商量好要暂时隐瞒这件事,因为根据这里的规定,不能互相讨论新曲的诠释,我们恐怕大会会因为我们是夫妇而不准我们参加,所以决定在这里彼此不说话,但是光这样还怕大赛会怀疑,所以到这里就先表演吵架,然后顺理成章不交谈。”
“原来那天晚上在走廊上看到的男女是你们两个。”片山义太郎想起那件事。
“我们在晚上互相造访,”辻纪子说:“别忘了我们是夫妻。”
“骗得很巧妙!”玛莉很愉快地说:“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
“如果为了这件事被取消决赛资格,那也只好认了。”古田说。
“这伴事要请朝仓先生作裁决。”栗原说:“那么,当时你们在厨房做什么呢?”
“我们要喝咖啡……”
古田说到这里,辻纪子补充说。
“我们睡前有喝咖啡的习掼。”
“因此我们到楼下,在厨房不小心把茶壶碰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音。我们吓了一跳,可是市村女士好像没有被吵醒。我们就继续烧开水。然后就听到刑警先生下楼的声音,那时已经无法可想了。”
“我就决定躲到市村女士的房里。我走进去时她不在床上,但浴室的灯是亮的。浴室门稍微开着,可是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我觉得很奇怪,就走过去看……”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进去时,餐厅或厨房的门是开着的吗?”
“没有。不过厨房里通常都有一盏小灯亮着。”
“有没有看到什么呢?还是有感觉什么人躲藏在里面……有没有?”
“没有……你呢?”
辻纪子被问到时默默摇头。
“嘿……”栗原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做沉思状。然后说:
“到目前为止,杀人动机还没显现出来,可是经过抽丝剥茧的调查之后,一定可以查出市村智子究竟和这里的什么人有关联。我想,如果做这件事的人在这里,请自动站出来,好不好?”
语气虽然十分温和,但话中之内容却使得大家都不敢作声。
“难道你不考虑凶嫌可能是从外面进来的?”古田问。
“这一次的情形是,任何门窗都从里面锁好了,即使凶手是从外面进来的,也一定有事后锁门的共犯。”
又是可怕的沉默。——突然,真知子站起来。
“不知道是谁,赶快承认吧!过去大家拚命努力,如今为了一个人,使得大家都受影响,再这样下去。我实在受不了啦!”真知子像真的忍不住似的开始哭泣。
“真知子!”玛莉过来想拥抱她,真知子却一把推开,说:
“这件事都是你引起的,被杀的人应该是你。”
好像歇斯底里似的语无伦次,被推开的玛莉苍白着脸站在那儿。
真知子总算忍住眼泪、平静情绪:
“对不起……我好像突然不能控制自己……”
“没关系,”玛莉再度走到真知子身旁,“大家都有些反常了,这也难怪,一连发生两次凶杀案……”
真知子突然转身抱住玛莉。
“你们的立场我很了解。”朝仓看着古田和辻纪子,十分困扰地说。“可是,如果事先能对我说明白……”
“因为我们也还没向父母报告结婚的事,”辻纪子说:“所以,如果你认为我们的资料是假的,我也没办法,但无论如何,请准许他参加比赛,我可以放弃。”
“不能那样。”古田说:“以参加比赛的资格来说;我们两人是一样的,但是你的演奏技巧比我好,应该由你参加。”
“你们等一下。”朝仓疲倦地叹口气说:“搞得我也昏头昏脑的,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
大厅里现在只有朝仓、辻纪子、古田三个人。朝仓经过一阵思考之后,说:
“缺少大久保君之后,比赛人数只剩六人,而比赛再怎么样也不能取消,如果再少了你们两人,实在是不成样子。”
朝仓又叹了一口气,“问题是,别人会不会提出抗议呢?”
古田和辻纪子都低头不语。
这时候大厅的门突然披推开,走在最前面的是玛莉,接着是真知子、长谷和美、丸山才二等四人鱼贯进人,四个人手里都拿着小提琴。
“这是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朝仓。他们走到古田和辻纪子的身后排成一列。然后架好小提琴,玛莉微微一点头,四个人就开始演奏起来。是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
陷在呆头呆脑之中的朝仓也不禁露出微笑,古田和辻纪子互望一眼后,也笑了,二人把手牵在一起。
演奏完毕时,真知子说:
“恭喜你们结婚!”
“希望你们两人也参加决赛。”玛莉说。
“谢谢!”一向好强的辻纪子眼眶里满是泪水。
“好像已经有了结论呢!”朝仓站起来,说:“刚才演奏非常完美。”
“没有指挥也能演奏到这种程度也!”长谷和美说。
朝仓听了大笑起来。
四
“音乐实在是个美妙的东西!”晴美说:“真令人感动!”
“什么?”
“我是说刚才的结婚进行曲。”
“啊,是那个啊;我好像在哪里听过那样的曲子。”
“哥哥,你啊……”晴美瞪着近乎音盲的片山义太郎。
下午二点并不是吃茶时间,片山义太郎和晴美忙了十个钟头才来吃午饭。他们沿着国道来到一家餐厅。开车的是刚好来这里的石津。
问石津是否吃过午饭,他回答说:
“没有,今天才只吃了一次。”
“只吃早餐吗?”
“不,只吃一次午餐。”
就这样,三个人围着餐桌坐下,还有一件实际上是违法的行为,就是福尔摩斯盘着腿坐在那里,因为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所以也让她进来。
“我也喜欢那个曲子。”
“什么曲子?”
“就是婚礼进行曲呀,希望能早一点听到。”
就石津而言,他正以迂回的手腕向晴美求婚,但这种方式等于是绕地球一周到隔壁去一样,超级的迂回,一点儿也不管用。
“只有你一个人去听吧!”片山义太郎故意逗他。
“原来晴美小姐也喜欢那个曲子;真是凑巧;哈!哈!哈!”
如果说有人讨厌听婚礼进行曲、大概就是刚办完结婚手续的人吧!
“不过……”片山义太郎说:“希望能赶快解决事件,让大家安心地参加决赛。”
“别急,有的是时间。”
“明天就到了啊!”
“明天上午十一点才比赛,还有二十个小时呢!”
“话是不错……片山义太郎苦笑,“但光是要查出市村智子是受到谁的指示。就需要好几天的功夫呢!”
“这要想办法呀!”
“会有什么办法?”
“比如说:用哥哥当钓饵把凶手引出来。”
“不要胡说了。”
“你不认为市村智子的被杀与上一次小烟妙子的死,情形不一样吗?”
“不错,上一次可以确定小烟妙子是在外面被杀的,而且移尸后还有电热炉,留下很多痕迹,而市村智子的情形就不相同。”
“好象是突然发生的。”
“而且,这一次很明显的是在房里杀人。刀上虽然没有采到指纹,但那是因为沾到水的关系,不是故意把指纹擦掉的。”
“据说凶手不只一个人,是吗?”
“应该是这样的。”
“那么,这两件案子是要分开调查吗?”
“是。市村智子一定是受到什么人的要求去安装麦克风,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总之,这一切都和音乐决赛有关,这也是可以确定的。”
一面喝着饭后的咖啡,三个人都沉思着。外面依然是大雨滂沱。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放晴。”晴美说道。
“只要晴美小姐送上一个秋波,保险就会放晴。”
“哟,石津先生现在真会说奉承话呢!”
“就算天气放晴了,参加音乐比赛的人心情还是开朗不起来。”
“简直是像‘金色夜叉’。”
“是像国定忠治吧!”
“这些都不重要……有一件事我一直挂在心上。”
“什么事?”
“就是小烟妙子那个案子,为什么尸体旁要放电热炉呢?”
“那是因为……”
“为了干扰死亡时间的推测吗?可是身份已经知道了,居然没有人必须出示不在场证明。”
“说得真对。”
“所以我认为那个电热炉另有作用。”
“是在做商品试用吗?”石津说。
“那些百科字典的顺序乱了………一定有问题。在天气不冷的情况下,什么情形需要电热炉呢?”
“这个嘛……也许是要烘干洗过的衣物。”
“那里并没有洗过的衣物。”
“是要烘干尸体?但又不是淹死的……”
“我总觉得有问题。”片山义太郎又开始苦思。
这时候福尔摩斯突然站起来,竖起尾巴弓着背,并发出“呼呼”的声音。
“喂。怎么了?”
“哥哥,你看……”
有一对老夫妻正好走进餐厅,老太太手上牵着一双长毛白色狮子狗。
“不妙!”
说时迟啦,狗也发觉到福尔摩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