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肀叻纾攀沟糜垃w受如此重的罚。
这罚很重?皇后并不觉得,依旧当着他的皇子,而且板子都还没落在身上,一根毫毛都都没少,怎么就重了?相反的,皇后觉得是乾隆待永瑆开恩了。无论如何,坤宁宫是不会和永瑆再和有任何交集了。
…
没过得几日,宗人府里头就传出了消息说永璋欲寻短见。这事一出,宫里头的人无不震惊。
乾隆搓着手,神色凝重:“这孽障的胆子倒是大了,居然敢寻死!朕真是白养他那么多年了。”
下面回话的小太监道:“皇上,奴才听说三阿哥是想以此示清白。”
乾隆怒不可遏,在屋子里头,来回踱着步子,说出来的话带了几分明知故问的味道,“清白?示什么清白?”
乾隆问什么,小太监就回什么,低着头,也不去揣摩乾隆的心思,诺诺地道:“就是……就是…三阿哥说十一阿哥的伤与他无关……”
“一个个的都不让朕省心!”乾隆叹气,心里也琢磨着当时的自己确实有些太快下定论了。永瑆能害永璂,也就有可能栽赃嫁祸于永璋。
“你先去宗人府给三阿哥带句话,就说朕会彻查此事,让他先别着找死。纯妃还在床上病着,他若是还有点良心,就该知道怎么办!”
事实上,永璋的确知道该怎么办,然后他也付诸于实践了。而纯妃确实是卧病在床,病得越发严重。前些日子,她听闻永璋的事情后,就猛咳了几声,晕过去了。醒来后的纯妃躺在床上思索了良久,虽然生着重病,但纯妃的心思却不减当年。
纯妃知道自己儿子为人,平日虽好色了些,也爱耍小聪明,但胆子却小的很。明知道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是万万不会干的。所以永瑆的事情若说是永璋干得,她还真不信了。
纯妃立马就派人给永璋捎去一句话,让他在宗人府里好好地用用苦肉计。皇上最近忙于政务,若不好好地醒下他,估计他早就把关在宗人府里的永璋抛却脑后了。
这招一出,永璋也算是有盼头了。他欢快地吃着纯妃娘娘派人送来的枣泥糕,被关着的这段日子里,一餐都未落下,但那吃食的味道却跟蜡味有的一拼。在过去,永璋身在荣华之中,却不懂其中的好。如今离了那片繁华之地,心中才渐渐地腾起失落感。
于是乎,永璋决定出了宗人府后,定要好好享受番生活。人生苦短,须得及时行乐!而如何行乐呢?永璋的脑子里只浮现出那曼妙的身影和浅浅的笑。
永璋的事情也确实难查,永瑆一口咬定这事情是永璋干得。无论审讯的人使出何等的法子,都没有用处。永瑆是铁了心要拉永璋下水了。谁叫这小子平日里揪着机会就欺负永瑆,这会,永瑆也算是费心思了。横竖自己都得被罚,还不如拉个人一起罚呢。
慈宁宫内,老佛爷终于见了皇后。皇后毕竟是后宫之主,老佛爷气归气,也不能一直躲着。老佛爷都这把年纪了,在宫里头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如若说她生皇后的气,才不见她的面,未免显得她小气。于是,老佛爷只是放话说身子不适,谁都不想见。这借口,后宫中的女人都爱用,老佛爷也不例外。
而老佛爷要见皇后呢,也就说是大病痊愈了。皇后一听此消息,就带着容四基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来前,皇后就在坤宁宫里琢磨过老佛爷找自己来作何,这事情不外乎永瑆。等老佛爷开口说了几句后,皇后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老佛爷的手里头转着佛珠,轻声道:“和嘉的婚期将近,皇后,接下来,你得辛苦些了!”
这些事情确实是由皇后一手操办的。但如今,皇后把手中的权分散给后宫中的妃嫔后,就显得轻松了许多。平日里,她只要稍稍看着些便好了。皇后笑道:“这是臣妾该做的,臣妾一点都不辛苦。”
“还是皇后贤惠!”老佛爷淡淡地说了句,而后一脸担忧地叹气道:和嘉大婚,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放永璋和永瑆出来……”
☆、第七六章
老佛爷这话是故意说给皇后听的;皇后当然只能安慰道:“和嘉大婚这么大的事儿,皇上一定不会让两位阿哥错过的。”
老佛爷突然笑得温和,“皇后当真这么想?”
皇后点了点头。
老佛爷又道:“既然如此;那哀家就信了皇后的话了。”说到这,老佛爷又拉过皇后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皇后可别辜负哀家对你的期望!”
都到了这会了,皇后也只能微笑着应下。她可没想到老佛爷还打这主意;只是自己负了她的期望又如何呢?这事还得看乾隆的意思。永瑆放错受罚可是天经地义;他还没听说过哪个阿哥放错了,还得特殊照顾下,见到有节日便让他出来休息几日。如若是这样,那还要惩罚做什么?
用晚膳时;皇后跟乾隆提了这事,乾隆听了后,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
“是皇额娘叫你来跟朕说的?”
皇后给乾隆的碗里头夹了口菜,道:“皇额娘素来疼爱阿哥们,臣妾也不想看老佛爷为了阿哥们的事情烦忧,所以就来开这口了。”皇后心里可没这么大度,让乾隆给害永璂的永瑆开恩。她所说的这番话无非就是老佛爷给她施压,无论怎样,她还是个皇后,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成不成,还得看乾隆的意思了。
“皇后心中可想朕这么办?”这话听着好似是征求意见,但皇后晓得其中的意思。乾隆这是在试探自己?自己都来开这口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这事,臣妾只听皇上的!”皇后说这话时,倒是显出了几分小女子姿态,不同往日的高傲。
乾隆对皇后这话很是满意,又重新拿起筷子,笑道:“朕也不想你夹在中间为难,朕会去找皇额娘再好好地谈谈这事!”
难得乾隆如此体恤,皇后把目光放柔几分,含情脉脉地望着乾隆。容四基站在一旁,默默地又沉思了片刻,心里只觉得老佛爷在后宫之中半生辛劳,怎会不懂皇后的难处,她之所以有如此举动,也只是一时脑热罢了。
翌日,乾隆就听到有人来禀永璋案。当日在围场时,弘昼赶到就见到永瑆倒在地上痛哭,就把他抱了回来。大伙都只知这九岁的小阿哥当时是受惊了,说出的话,人人深信不疑,再加上那刻着‘璋’字的箭,没有人怀疑这一切都是年仅九岁的永瑆干的。
没有一个凶犯会傻到露出如此低俗的破绽,拿自己的箭去射杀要谋害的人。对于这事,容四基也一直感叹嫁祸者的手段之低俗,但恰巧是低俗的手法,也使得乾隆在那时信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乾隆不喜永璋。厌他,自然就会如此轻易地信了他人的话。也对,儿子众多的乾隆也没理由看好一个时常放错,迷恋女色,而且胸无大志的儿子。
于是就这样,永瑆顺理成章地让永璋背了黑锅。
而事实上,小太监和马匹是用拿箭射死的,地上的断箭也是永瑆所为。至于,那刻着‘璋’字的箭也是永瑆早些时候就备好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围猎和干掉永璋!
只是乾隆怎么也想不到永瑆的心肠居然如此之狠毒,活生生地射死了自己的贴身太监。这样的人还是过去那个会伏在老佛爷腿上撒娇的十一吗?
乾隆坐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睛,沉思中又夹杂了些许悲痛。原本他打算去找老佛爷好好地商量一番,现在看来已无必要。永瑆放下如此大错,他若再开恩放他一马,那估计得惹来更多的非议。
当一个阿玛不易,当一个皇阿玛更为不易!
乾隆当即下令,先把永瑆送去圆明园关着,一辈子都不得回宫,也不许有人去探望。
永瑆得知此消息后,嘴角的笑意越发地冷。空间没了,自由没了,所有的一切都好似离自己越来越远。一生不得回宫,也不得出颐和园的那间小屋。甚至还无人探望……
这样的一生无异于坐牢,等同于被判了无期徒刑。
他本就是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能穿到这,就是个意外。好多次,他曾在心里问过自己,重活一次,自己会做什么?或许有些人会看破一切,去追寻闲云野鹤的生活,但是他没有,他没有还没有看破。他觉得自己依旧还是个俗人,会为了利欲不顾一切。穿到了清朝,成为了皇子,若是不争一争,那岂不是白白活一回。他骨子里的好胜劲使得他走到了这步。
永瑆没有后悔自己的所为,他只是冷笑着随宫人去了圆明园。
永瑆被关了起来,而永璋被放了出来。永璋出来后,纯妃就把他召到跟前。永璋原本以为纯妃会拉着他的手说些安慰的话语,可没想到纯妃一上来就对他横眉冷对,不仅如此,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永璋的脸上。
“你……你可是想气死额娘!你就没一日让额娘省心!额娘为了你可是操碎了心,你若是有永瑢一半懂事便好了!”
永璋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从小到大,纯妃都没打过他。这事情的真凶可不是他,额娘为何还打他?他捂着脸,心中有些受伤。他可是刚出宗人府啊!额娘连一句关切的话语都没有。
“你看看你,半大的永瑆就差点能置你于死地。以后本宫若是不在,你该怎么办?”说到这,纯妃又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眉目间的怒气依旧。
永璋捂着脸,看着病态纤瘦的纯妃,心顿时软了,道:“额娘,和嘉要成亲了,您应该高心才对,怎么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呢?太医不是说您的病情有了起色吗?您就不要多想了!”
纯妃拍了拍胸口,咳嗽了好久后,好不容易舒了口气,“额娘的身子,额娘知道!永璋,现在额娘只求你们几个能安稳地过日子了。”纯妃本也想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争上一争,但是凭永璋是成不了大事的,而永瑢呢?这孩子确实有戏。只是她已经病成了这幅模样,不能再帮着他什么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活越胆小,尤其是在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之时。纯妃心中晓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