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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转回身来凶狠地瞪过一眼:因为你撕不开扯不烂榨不出一点有营养的东西的破面罩!
木叶最完美的等价公式终于诞生,面罩再神秘再尊严到底无非等于面部缺陷。
卡卡西继续不负其面罩希望地微笑着看鸣人扯花瓣,然后在龅牙终于要占领上风的时候老天很是照顾他地一阵大风把鸣人手里的花给卷跑了。
啧啧,我真是老天都不得不承认的帅哥啊。
卡卡西不无自满。
男人三十一朵花。这实在是很好的话。
那是盛夏的时节,玉兰花开到荼靡,雨水一夕浇上,花香就多了酒醉一般的酵味。
到底是花太香,还是已经开始腐烂,这完全无从分晓。有些东西,就连腐烂都是那样华丽地迷人。
他抬头看天,蔚蓝美好的天空上积雨云迅速地变换着形状,他几乎可以跟着那些云的漩涡读出风的走向。
然而地面上始终没有风,那样片刻之后就将大雨倾盆的天空如此湛蓝,如此温暖。
阳光总是那么死皮赖脸地粘在上面。
就那么片刻,飞快地就要下雨。
那样温暖的颜色,就象预感的颜色。强烈的阳光照射着蓝天白云干净分明到简直要刺得眼睛里流下泪来。
四代目的脸依然在颜山上俯瞰木叶大地,面无表情目中无神嘴角弧度永远地不完美。
下雨的时候那雕刻不完美的脸会在模糊的水气里好象开始微笑,然后卡卡西也会笑,鸣人就看着他的老师和他老师的老师一起慢慢微笑。
“只能对死者那样笑吗?”
“对。因为只有死者才需要这样的笑容。”
那是些极度无聊的问题。
但当任务开始之前和任务结束之后,鸣人想他也已经不再有很充裕的大脑空间去思考什么有聊的问题。
就比如一票忍者诸如卡卡西始终也忠实地看着亲热系列那A君B子以及CDEF的复制粘贴查找替换,以及复杂化或者抽象艺术化的三四五六七八角。
他开始累得要命,但颜山依然永远吸引着他。
漩涡鸣人要当火影,绝对要当。
他到底也终于满十八岁可以很拽地走进居酒屋自以为很成熟地嘿嘿笑说我已经成年了却不知道那‘嘿嘿’早已泄露了年轻稚嫩的可笑。
然后那个他很早就已经找不出崇拜的理由却依然崇拜至今的前辈就很尽了打压新人的义务狠狠嘲笑了他一顿。
这样佐助在十二岁时就已享受的待遇他至今才得以体会。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在卡卡西有幸没有被画成女人的同人本里会说那是宠爱的弧度。
一样的柔软,一样的好看。
可有哪里完全不一样。
“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对我的名字那样笑吗?”
“……基本上来说,如果你没能当火影,那应该是我比你死得早;而如果你当了火影,那就很有可能我得对你的名字那样笑了。”
漩涡鸣人到底也没办法从他的可亲老师嘴巴里榨出什么关于他的师兄兼师爷的任何故事。虽然他曾经想方设法。
有人的嘴巴就是能笑得那么让人咬牙切齿。
他就那么站在历代火影的头发上狠狠撕着那可怜的大丽花,企图那朵无辜的花把龅牙或者厚嘴唇化为现实。
天空中终于开始起风,把他的头发拨乱,衣服吹飘,把还剩两片花瓣的花也一同卷走。
那明明在一刻之前还是温暖得几乎要让人流泪的蔚蓝天空。
于是还很正太或者还很Loli的小孩子就开始感叹人生无常,而那些文字终于变成没有出版价值的草稿被扔进箱子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而当有人终于知道人生无常的时候,他看着A君B子以及CDEF的复制粘贴查找替换,以及复杂化或者抽象艺术化的三四五六七八角再加上一点亲吻抚摩活塞运动的低俗娱乐,心情愉快。
知了在地下埋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终于爬出土的时候 也就只会叫嚷快乐了。
“那么卡卡西老师,在我没当上火影之前你不准死!——而我当了火影之后,我绝对不会比你先死!!”
“相当任性的发言啊,你真的十八岁了?”
蓝天,白云,阳光无比刺眼。没有风。
那是那样温暖得不得了蓝色。
FIN。
《绿》
白炽的阳光,在穿过枝叶繁茂的大树冠后变成了温柔的淡金色。知了伏在泛出苦涩味道的树皮上,一直不停地鸣叫。青草绵长,油绿色的蝈蝈挺着肥胖的大肚子在蹦,竹节虫安静地攀在草茎上,一瞬间就渺了身影。大树脚下有漆黑发亮的小甲虫在翻爬着潮湿的泥土,那里生长着一丛白胖的蘑菇。
那就是,我所能想起的整个世界。
绿
睁开眼的时候他仍然很疲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似是正午时间的模样。但只凭这一点,佐井没法估出自己到底昏睡了多长时间。
他想用手撑着床板坐起来,结果肘关节处传来的刺痛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伤员就要乖乖躺床上。”
鸣人的声音在病床右侧响起来,但被包过右眼的纱布遮拦,佐井没办法看见他。
他习惯性地笑了,结果扯得半张脸上的伤口都在疼:”什么,我又不是女人那么娇贵。”
他能感到鸣人放在他枕头上的那只手正在纂紧成拳,在枕面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痕。
鸣人接下来的话里有了点咬牙的味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一顿。”
佐井笑得越发开心了:”我很放心的,你不打伤员。”
压在枕头上的那只手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来,狠狠地,揍在了枕头上面。
他的伤痊愈花了很长的时间,右边脸上长时间地包着纱布,那让他感觉微笑这个需要保持的习惯变得十分费劲。
而后有一天,来探病的井野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想起什么似的一笑:
“真是奇怪,佐井不笑的话,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象佐助呢。”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脸上的伤口象被再一次划开般疼痛,却又奇妙地有种解脱的快感。到出院那天,佐井告诉鸣人自己刚做了一个决定:
“我觉得卡卡西队长的造型很cool呢,我也把半张脸蒙上怎么样?”
鸣人斜瞟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凉笑’一声:”好啊。我想揍那样的脸很久了,卡卡西老师太难下手了。”
佐井摸着脸,花了三秒钟来衡量种种得失,然后决定把无知的篇章书写到底:
“我很好下手吗?”
回答他的,是一记把医院走廊砸走形的螺旋丸。
那是夏末的八月。树木枝繁叶茂,知了依然无休止地喧嚣。很难有人说得明白那究竟是因为太过欢欣于夏日的盛绿,又或者是临死前最后的搏命高歌。
对此,卡卡西说得很客观:
“那不过是季节生物钟罢了。”
因处于十六岁花季而格外有诗意的小樱捧着某本诗集仰天长叹自己恩师并队长的缺失浪漫,鸣人摸摸鼻头,望着不远处刚结束了打斗的战场上茂密却形状诡异的大树:
“大和队长的忍术……倒是很具浪漫情怀。”
佐井脸上的绷带已经缩小到额头上不超过小半手掌的一块,他握着那支跟随自己已经很多年的毛笔,一脸百无禁忌的笑眯眯:”我的画是浪漫主义风格的。”
小樱正色:”你那是鬼画符。”
佐井的笑连动都没动,就跟幅贴在脸上的画一样:”小樱,其实最不浪漫的就是把十四行诗跟苦无一起塞在忍具包里了。”
小樱额上的青筋不自觉地一跳,一拳轰翻身边那棵大和十秒钟培养出来的‘百年巨树’:”佐井。”
被点到名字的人笑眯眯地抬起头:”恩?”
“你很欠扁。”
鸣人从来不觉得自己跟小樱很有默契,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的看法是如此一致,或许这足以说明事件涉及的对象是这般那般地无药可救。
“唉,佐井。”他一本正经表情诚恳地说:”其实我真的不是个暴力主义者。”
“恩。”佐井好宝宝笑眯眯地点头。”我相信。”
于是漩涡鸣人直觉一股无名火‘噌’地就烧到了头发稍,连螺旋丸也懒得造,苦无手里剑也顾不得拿,直接扑过去兜头就是一拳。反正早在初当忍者时卡卡西就判定了他是个体术派。
“唉唉鸣人。”虽然险险避过拳锋却免不了被掀翻在地的佐井举起一只手以图和平:”你说过你不暴力。”
“我不暴力。你欠扁。”
被鉴定为欠扁之人微微一笑满面春风:”这一定是个误会。”
站在一边静看的大和只觉面前一阵阴森的凉气扑来,真叫一个提早来临的秋风萧瑟——
“喂,你们两个……”
但他的肺腑之言淳淳教导显然根本穿不透那乒乒乓乓揍成一团的两人身边的诡异气场。
“哎鸣人,我今天好象没欠你的拳头吧?”
上勾拳。
“我今天收债。”
肘击。
“我几时欠的‘扁债’?”
右直拳。
“数不胜数!”
踢、蹬、踹!
“喂……你们……”
大和向前迈出一步,徒劳地觉得一片叶子正萧瑟地在自己背后来回飘荡。于是他忍不住扭头狠狠瞪向正抖着衣服收拾忍具整好以暇就要出发的卡卡西:”前辈你……”
卡卡西很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这是青春期,青春期。”
午后阳光炽烈。失去了查克拉支撑的树木开始萎缩,阳光从渐次退开的油绿屏障中倾泄而下,鸣人只觉一阵阵的目眩。于是他不由得停住手脚,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鸣人看见佐井俯身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
“我真的很想揍你呐,佐井。”
“你已经揍得很不留情面了吧。”佐井咧开嘴笑,而颊上泛红并开始发肿的拳印让这笑容看起来很是滑稽。
本只为作武器的植物枯萎起来是那样迅速,叶片甚至还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