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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说”被贾心一下打断,然后两人便出了房间,关上门,回到了贾心的房间。
贾心身上的伤势很严重,被药力修复伤口,因为之前的撕裂似乎又严重了起来。回到房间以后,贾心直接就地而坐,拿出银针封住了自己前面几个穴位。
“帮我一个忙,在我背后扎几根细针”说完,贾心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几根银针递给了张陈。
“这……我没有学过针灸啊?”张陈倒是震住了。
“我给你说在哪里就行了。第一根,第五胸椎棘突下,左右旁开二指宽处,没入三分之一就行!”
张陈拿着银针左找右找,在贾心的细说下,终于扎进了第一根针。
“好了,第二根,背部第一胸椎和第二胸椎突起中间向左右各四指幅处,没入二分之一。”
有了第一根的经验,张陈很快就插好了第二根。
就这样,在贾心的指导下,一共没入了整整31根针在背部,让张陈都把这针灸技术练得有模有样了。
“谢了,张陈,你回去休息吧,我过了今天,伤势就会好了。房子的事,明天再商量。”贾心似乎需要做一些旁人不能见的事,便就对张陈下达了逐客令。
张陈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想起那沈秋田颈部的银针。
“之前,我刚进入镜中世界,那贾心就先出去找鬼去了,莫非就是去了沈秋田的房间。难道这镜中的世界能够直接作用于现实世界?”
张陈很是庆幸自己果断地杀掉了那个芭蕾女鬼,如果推断正确的话,王艺芷她们可能就危险了。
……
独自坐在房间里的贾心回想起在镜中世界单独行动,还有一些心有余悸。
当时自己被沈秋田给死死抱住,完全中了身后的芭蕾女鬼的陷阱,几乎陷入了一个必死之局。
可是当时,自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对着沈秋田大声吼了一句:“秋田!”,因为他回想起师傅曾经教导过他,人类虽然脆弱,但是有强大的执念,不会完全被鬼怪所控制,只要能够引起人心中的执念,就能够让他清醒过来。
而和沈秋田当了三年同学的贾心很清楚,这个女孩心中的执念就是贾心自己。
那一句话喊出后,沈秋田原本白色的双眼竟然慢慢显出了瞳孔,死死抱着贾心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不过背后的攻击已经到了。
原本冷漠的自己居然扔开了沈秋田,而让自己来不及闪躲而腰部被刺穿,甚至伤到了肾脏。这也是之后无法和女鬼对抗的主要原因。
不想让秋田看到这一切,以及再受伤害,自己直接手指一动,一根银针直接没入被扔在床上的沈秋田的脖颈,让其失去知觉。
自己再拼着命挨了几道根本无从发现的攻击后,才脱离了沈秋田的卧室。而手中的银针也是直接穿过女鬼,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这次还是多亏了育方中学的那个张陈,也不知道他怎么能够看到这无形的攻击,甚至连续挡住。看来真的太高估自己了,师傅才是对的啊。”
“还有秋田这个女子,若是能平安度过这次考验再说吧。”
贾心叹了口气,不再多想。随后两手不断结印,身上的银针也开始一根一根慢慢向体外逼出,而身上的伤口,也开始以非人的速度愈合。
……
夜幕降临。
王艺芷和代绪已经早就进入了梦乡,可是漆黑房间的墙角,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红色的血液先是一滴一滴的从天花板的缝隙中慢慢溢出,滴落在地板上,渐渐地一滩鲜红的血水就形成了。
血水似乎有生命一般,开始慢慢朝着两人睡的床边蠕动着,就在这血水要到达床沿的时候。衣柜被打开了,一个红色的小虫以及其快地速度朝着血水飞去,似乎极度兴奋一般。
那血水似乎感觉到了血甲虫的逼近,竟然开始有些慌张的朝着墙角蠕动而去,可是哪有这血甲虫飞行的速度快。
……
张陈房间内。
熟睡中的张陈,左手臂中的血甲虫突然开始兴奋起来,在手臂中窜来窜去。把张陈也给弄醒了。
“艺芷!”张陈发现血甲虫的躁动不安,第一件事就想到了王艺芷。随手抓了一条短裤套在脚上就直接朝着王艺芷的寝室而去了,用念力直接将反锁的房门直接打开,没有想太多,直接就冲了进去。
借着房间内微弱的月光,张陈先用念力感受了一下王艺芷和代绪的身体情况,发现就是正常睡眠后,一下就放心多了。
接着看到墙角那里有一大滩血液一动不动,张陈从那股血液上感觉到了刚进这别墅时这房子给自己的感觉。而且,另一只张陈放在王艺芷卧室内的血甲虫现在就在这血液之中。
可是,让张陈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甲虫竟然自己飞了出来,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血甲虫一头就钻入了血液当中,不一会儿,一大滩血液就被吸食殆尽了。留在地上的居然有五只血甲虫,而且,身上红色的背甲似乎比以前还要鲜艳。
五只血甲虫都能够也张陈建立联系,三只一下飞入了张陈的左臂中,剩下的两只被张陈留在了这房间中,以防万一。
见王艺芷和代绪没有被吵醒,张陈也有些庆幸,少了不少无用解释。
回到房间中,张陈可以明显感觉血甲虫不止繁殖了三只,而且还便强了不少。可是张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王艺芷寝室的那一滩血液似乎只是主体分离出来的很小一部分,却能够让血甲虫吸食后繁殖并且变强这么多。上一次一只低级怨鬼被血甲虫给吞噬掉以后,才繁殖了一只,而且能力上没有变化。这次光是主体的很小一部分就让血甲虫如此,这东西的主体到底是什么?
“明天,一定要和贾心商量好,这地方不能多呆,想必那恐怖的东西可能还受着某种限制,不然我们所有人恐怕早就不保了吧。”
“难道,这一切就在一年前计划好了,借组我们为引子,来让这大东西重返人世?但是,为什么是我们,突破口又在哪里?”
“不好”张陈突然中断思考,直接散出三只血甲虫,去检查二楼的各个房间。
“不知道会不会晚了,刚才一心担心王艺芷,竟然连其他人都忘了。”
……
二楼右侧一中巩元武房间内。
在张陈正处理着王艺芷卧室内的怪血时,巩元武房间的墙角也聚集起来了一大团血液,不过这家伙却没有那么好命了。
血液蠕动着慢慢地沿着床边爬上了巩元武的身体之上,然后慢慢朝着他的脑袋而去。
然而,这个一中的健壮男生似乎感觉到身上异物的存在,一下睁开了双眼,看着这一大团在自己面前的红色鲜血。
“唔!唔!”男子正想大声叫,血液一下就像史莱姆一样,直接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这一大团有生命的血液分出了两条细丝沿着巩元武的脸颊,钻入了耳道中。
巩元武双眼睁得大大的,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面前这团血液,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全身都不停地抽搐着。
不一会,一股黄色的液体沿着巩元武的鼻孔留了出了,眼睛内也溢出了透明的粘稠液体。整个人一下就仿佛了死一般,瘫了下来。
10分钟过后,红色的血液已经全部进到了巩元武的脑袋中。原本死去的巩元武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来到卫生间冲洗了一下脸上的异物。
“巩元武”重新回到床上,嘴巴微微一笑,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了,似乎在预谋着什么。
这时,张陈的血甲虫飞到了巩元武的房间。在外面待了一会,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就离开了……
第十一章梦境中的自己
“只是单纯的对付王艺芷她们吗?不可能啊,难道其他房间已经出事了吗?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这样的话就有些麻烦了,离间计什么的,同学之间,简直是防不胜防。”
张陈开始有些烦躁起来,若是这样,他们如果明天要离开这里的话,也是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贾心在疗伤,对面一中那些寝室不知道他有没有做准备。明早起来,先试探一下二娃和谭肥,一中的人先放一放再说,这才第一天就发生这么多事,先睡觉吧,补充一下精力。”
张陈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梦境中。
张陈开着老式的欧洲轿车,身边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外国年轻女人,看去就和晚上在大厅看到的那个穿芭蕾舞群的中年妇女十分相似。车后面还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车子行驶在田野间,而周围肥沃的农田和茂密的树林明显吸引住了自己和旁边美丽女子的目光,于是,车子就驶入进来乡间的农家里。
自己走进了一个农家大院,院子里的一个体态肥胖的中年男子似乎在和自己交涉着什么,不一会儿,从对方的院子里冲出了许多人,面带怒色,十分不满地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但是自己似乎很不在意这些人的言谈举止,将那体态肥胖的家伙叫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而自己则从包里摸出了一叠叠银票,递给了中年男子。
这肥胖男子先是看了下房门有没有关住,然后一番推辞之后,还是收好了银票。那人出去以后,不知道和外面的人说了什么,然后外面围堵的人群渐渐都散了去。
自己便开着车载着女子,老人以及那个肥胖男子到达了一个树林前。此时,张陈一下就认出了这个树林正是他们坐大巴车下车的地方。
自己和那肥胖男子交涉了几句以后,身后就来了不少手持斧头的工人,进到了树林中去。当然那胖子又得到了自己不少的银票。
几天过去,自己带着老人和女子走进树林,而且那所走的道路竟然就是自己和二娃他们中午来时走过的道路。
不一会儿,众人走到了一片空地上,空地后有一片巨大的湖泊,自己身后的漂亮女子似乎十分喜欢,朝着自己的脸颊吻了一口。身后的老人也是对这里的大自然风光十分赞赏地点了点头。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老人应该就是自己或者女子的父亲。
在自己左边还有不少工人正拿着伐木斧砍伐着树木,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