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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山:你那是付出的还不够!你要有百折不挠、坚忍不拔的精神,晓得吧?要一颗红心两种准备,时刻准备着和导演搞!这伟大的俄罗斯哲学家拉一裤裆不足为奇曾经说过,这生活就象强奸,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这是对生活的态度,晓得了吧?哎,淫山觉得你是不是想靠这个出名啊?
女听众:我绝对不是要靠这个出名。我就是要借这个机会来揭露他们卑鄙的嘴脸。
淫山:你拉倒,拉倒吧,你!不想出名,你自个去公安局直接告他们不就结了吗?
女听众:可导演太无耻了,难道不想揭露他们吗?当今社会这么黑暗。
淫山:导演,导演无耻也是你们这些整天想着靠上床来换角色的人给惯的!
你说,都是男人,英雄还难过美人关呢。你何况这些导演个个都豺狼虎豹的?这都来者不拒,你这。
淫山:最关键的你还得从演技上下功夫,晓得吧?说白了,其他的都白搭!
你身材好、床上功夫再强,一演戏就歇菜,导演要你们干嘛?导演拍戏他得要票房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啊?
淫山:喂、喂、喂,挂了!这什么素质啊,这个!
窝们(方言:我靠),真是:“搞人搞笑高人一等,针砭时弊入骨三分”啊!
恶搞无罪,恶搞有理!
从小胖到馒头,从芙蓉姐姐到山东二哥,恶搞已经深深娱乐着我们的灵魂,快乐着我们的精神。
济南霎时变得可爱起来。
第17章孰是孰非
作者:阿拉伯
我爱你在这迷乱的城市里/只是明天该如何继续/悲伤的歌迫入心扉/哪有勇气再和你依偎/告别的夜请别流泪/这一切难以说明错与对。
庞老狗拿到了老葛事件的报道审批,催促我抓紧操作。
接到通知,老葛更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请客吃饭,对老狗的要价也表示满意,仿佛沾了大便宜。老狗表示,肖健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饭吃不吃无所谓,关键得商量一下怎么运作这事。老葛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妈的,城乡结合部就是乱!
在餐馆的菜谱上,有些菜名是常见的,比如水煮鱼、麻辣羊蹄等。但是还有一些菜名让人不知所云,例如“情人泪”、“勾勾搭搭”、“玉女脱衣”、“母子相会”、“悄悄话”、“红灯区”等等,菜价有点畸高。
老狗就这些“怪菜”询问店员时,小妮故弄玄虚地:“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等菜端上桌后,你们就知道了。”
菜陆续端上桌后,我等接连失望。先上来的是“玉女脱衣”,一盘黄瓜拌猪蹄,只不过黄瓜是剥了皮的;紧接着上来的是“红灯区”,其实就是一盘用红辣椒炒的鸡肉:“勾勾搭搭”原来是黄豆芽和绿豆芽炒在一块了:“情人泪”原是芥末拌肚丝:“悄悄话”则是将猪耳朵和猪嘴拌在一起了。最为可恨的是那道“心痛的感觉”,给我们每人上了一小碗清汤,上面漂着几片香菜叶,每碗5元,的确让人心痛!
大伙都说有点欺诈行为,“奶奶的,办他们!”老狗当场发飙,把老板提溜过来亮了亮记者证,声称要曝光,吓得老板赶紧把菜金打了七折,还过来又是敬酒又是赔不是。老葛看着这“无冕之王”的威力,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越发殷勤地给“庞台长”夹菜。
庞台长,你说还用我爬脚手架示示威或拉个“我要吃饭,还我公理”的条幅造造声势不?老葛虔诚地问。
老狗乐了,拍了拍手边的小包说,你带着我见见银行的人和法院的人就行,就要他们几句话。
看见了么?这个包就是最先进的“针眼录像机”,台里目前就这一个,今天为咱的事我领出来了,这可是首次使用。老狗比划了一下,说得老葛佩服得直点头。
老葛心情大悦,“咣咣咣”地敬了庞台长三个酒,开始放松地跟我套近乎:兄弟,你不走在那边也得弄个行长了吧?
我一笑,干个鸟行长又能怎样?
那是,那是,那个李行长不是被抓了吗?那个朱主任也被捋下来了。老葛说,你走就对了,那边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世事真是难料,当年李行长可曾是建行系统的传奇人物。
他到一家企业去拉存款,人家老总在酒桌上将了他一军,说,老李,存款肯定给你,多少就看你的表现了,说着把个大啤酒杯往桌上一放,一杯一千万,看你喝多少?
李行长也没含糊,一口气干了8杯52度的“剑南春”,整整二斤四两啊!当然,李行长也进了医院。事后,行里公开奖励了他2000元人民币。我想,李行长的不归路肯定是从那时开始的,付出和得到不成正比,那只好贪污喽。
朱主任是一半老徐娘,一直和李行长有一腿,却还整天传播别人偷情的小道消息,情节之细,仿佛她当时就在人家床底下。当然,也有不吃她这一套的,一个绯闻女主角曾当场损她:你这是捞不着急的!
她属于那种见不得别人吃肉的主,仗着老公在电厂财务部掌权能搞存款,上窜下跳地很是嚣张,弄得全行的人都得敬着她,很是不得人心。曾一度想老牛吃我这个嫩草,我当然不买帐,结果她给我穿了不少“小鞋”,搞得我一度很郁闷。
乘着酒兴,我给老葛几个讲了讲朱主任外号的故事,结果逗得庞老狗他们都笑喷了。
那时,我听说了这样一个笑话:
说古时一家有三个儿媳妇和婆婆,躲在茅房里互相拿私处开玩笑,说大媳妇的是莲花瓣,二媳妇的是小花卷,三媳妇的是小酒瓯,那么婆婆的就是老牛眼!结果,被路过的公公听到了。
中午开饭时,公公发话了:莲花瓣拿双筷,小花卷拿个碗。三媳妇一听羞得躲开了。公公仍不依不饶地说,小酒瓯你别溜!
婆婆一听大骂,你个老不正经的,胡说啥?
公公一瞪眼骂道:老牛眼你别管!
我便把“老牛眼”的雅号送给了朱氏,私下里广为流传,大大解了我们那批年轻人的心头之恨。
吃完了乐完了,老狗他们去搞偷拍,我们相约晚上再去干“革命”。
“叫上大官人一块。”老狗临走前交代我。
晚上,当我正听庞老狗眉飞色舞地报道“偷拍大捷”时,大官人的电话怯生生地打过来,让我们带上一万块赶紧到大观派出所。鉴于大官人在学校里有暴力伤人的前科,我和老狗猜测他是不是又拿刀捅人了?
在路上,我急忙给胜利打电话。
其实,我真有点不情愿找王警官来。
自从青岛那次武斗事件后,王警官在几个场合都或多或少地提到过,意思要没他我们就玩完了,轻则罚款,重则拘留!
我耐着性子吹捧了他几句,但他仍不满足,好像我们一伙仍欠了他很大人情。
大官人听得不耐烦了,问我,你和胜利真是铁哥们吗?弄得我很没面子。
可是,今天这事非他不行啊!
我和老狗赶到那里一了解便松了一口气。原来大官人陪着个外地客户找小姐时,被联防队员抓了个正着。
不就是想罚款搞创收吗?我天真地想,王警官来了肯定搞定。
我和带班的副所长套了套近乎,报出了王副处的大名。那厮不冷不热地说,他打过电话了一会就到,等着吧。一边自顾自地摆弄他的五四手枪。
我隐隐地感觉不妙。
果然,王警官来到和副所长嘀咕了一会,冷漠地对我说,交八千走入,不行就拘留!
看我疑惑的样子,王警官不耐烦地解释到:“给我联系晚了,他们已报到分局备案了,不好弄了!最近有集中行动不知道?”
捞出了大官人和他朋友后,我气不过地给张大鹏打电话痛斥王警官的不地道,“这小子怎么变得有点六亲不认了。”
大鹏竟很平静地说:“怎么不认,认钱。他现在干事都有价码了。前几天我帮我们局长搞副车牌,还多花了不少呢,找别人都不用这么麻烦。”
“哥哥,你想想,他升职花的那些钱不靠这些怎么能挣回来?他这几年前前后后投进去的不止十万吧。”大鹏慢悠悠地说。
我一时语塞。
是啊,我亲爱的兄弟也有难言之隐呀!
第18章初战告捷
作者:阿拉伯
我徘徊在这座城市/追随着你的影子/黑夜将他们吞噬/谁会因此而消失/或许有一些暗示告诉我何时停止/在这悲伤的城市。
我在去沃尔玛购物的时候,办了个老后悔的事:竟鬼使神差地耗上二个多小时,为张艺谋的《黄金甲》捧了次场,不过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偷窥周边男女好事上了。
你说说,眼看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犯低级错误呢?!
这次又被张艺谋给忽悠了!想当年那《红高粱》被我冠了个“小车上装大粪——忒(推)臭了!”的评语,今日一看《黄金甲》,还是“涛声依旧”啊!
“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广告铺天盖地,恰巧老狗又提供了几张免费票,我于是兴趣盎然地坐到新世纪影城里观摩了一把,顺便检阅一下老谋子的水平进步了没有,不然的话,2008奥运会开幕式交给他怎么让人放心呢?
在世界级别的奖项面前,中国人有三个解不开的“死疙瘩”,一是文学诺贝尔,一是足球世界杯,一是电影奥斯卡。但是这三个“死疙瘩”分量又不一样。中国足球与世界足球相比,就如同吃奶的孩子与成年男人相比,差距太大,所以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