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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饿狼变人 作者:陈广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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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叫工作状态,难道这就是工作状态?这是名符其实三点水加个昆字叫混!请来的那些乡下打工崽打工妹迫于无奈混青春叫小混混!那么老的呢?混一天算一天混阳寿叫老混混!也许,岁月不饶人,我们都不能提当年之勇了。   
  我们都像牛一样地老了,像马一样地瘦了,更何况人最怕落个凄凄惨惨的老来穷。还是混吧,混!   
  我是个卖烟的,人家买几条烟赚不得几多钱我也亲自去送。   
  人家买啤酒,几十斤一件,只赚得几毛钱要送上几层楼我也亲自去送。正是这种精神我才在激烈的竞争中立了下来!不过,我倒是要谢谢这些人,因为从你们身上可以证明在今天的社会里,不是少数人而是有一层这样的人,要钱欲壑难填出力斤斤计较。他们或许有这种怨那种怨,他们或许天天做梦也在想钱,但是,真正有一个机会能赚得到钱,仍然是麻木不仁,仍然是调动不起积极性,仍然是浑浑噩噩颓颓废废磨磨蹭蹭死不像死活不像活,完全把一个人应备的一种精神消失贻尽,这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可悲!    
第十六章 “嘿嚼嚼嘿嚼”与长沙人的口标    
  每年春节、元宵、中秋、国庆等节日,郭知青都要把部分知青请到酒楼来聚聚。   
  这当然就少不了要吃饭喝酒,观看艺术团的演出等等。   
  有一次,大家酒醉饭饱之后,桌椅一搬,场地一扫,艺术团的演出开始,节目正好在演《水库上的姑娘》。晓霞和她的舞伴们就像我在前面描写的一样:头戴草帽,肩搭毛巾,花衣素裤,平跟布鞋,手平行做挑担状。音乐一响,八位“姑娘”   
  口里喊着:“嘿嚼嚼嘿嚼!”嘿嚼嚼嘿嚼!“缓步出场……节目演完后,台下哗哗一片掌声喝彩声。独我一人,眼泪簌簌落下……我虽发过誓不会流泪了,但这次泪水是击破我的意志,失控涌出来的。   
  这“嘿嚼嚼嘿嚼”,一下就把我的思绪“嘿”到了我下放当知青的那个县。据我调查,在长沙下放近万名知青中,除了桥头铺、大干、罗坪三个原公社范围的地盘,现在划归由江华瑶族自治县管辖外,那里还有没有原来我们长沙这一批下放的知青不能统计到,现在某县是我们那一批下放的知青除死了的,外迁的,约莫还有两百人。   
  这两百人大多都贫病交困,思想大多都麻木了。生活几乎公式化:天亮起床,天黑困觉。这天有事就做点事,无事做一天就可怜兮兮地围着火塘烤火或者倚墙晒太阳(调查时间是冬天)。   
  那天有米就吃饭,无米就喝汤。病了呢?也是公式化:“有钱钱挡,无钱命挡。”   
  随着时间的久远,“上山下乡”的概念越来越被现代人不明白是一回什么事情。所有的知青政策文件都已经成为历史的见证被封存进了档案室,所有管理知青的机构比方:“知青办”、“四个面向办公室”都将永远从中国的行政名词中消失,所以就更没有人去过问他们关爱他们。无疑,他们也就成毛泽东时代历次政治运动的幸存者。所不同的是历次政治运动的幸存者,战犯得到了特赦,冤假错案得到了平反,右派、四类分子都摘了帽子,并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因此可以这么说,我这两百兄弟姐妹(仅是我们下放这一批的,不包括其他地域因各种原因滞留本地的知青)   
  是现在中国人中命运最悲惨、最弱势的人。   
  现在他们最最最快活的事情,就是还有人看中他们残存在体内的那一点点劳动力请他们去帮小工建房子。他们帮人家挑着那担砖,挑着那担灰,或者拿着筑土墙的那根木棒棰,从早到黑“嘿嚼嚼嘿嚼”!“嘿嚼嚼嘿嚼”!这样,至少这天饭不愁外还有十多元工资。尤其在吃晚饭的时候,还可以得到主家赏的几杯红薯酒和两砣熬肉。红薯酒咂口咂嘴抹抹胡子喝下肚,两砣熬肉却能带回去改改刀掺点辣椒大蒜黄瓜白菜炒了与患难之妻共享。他们的崽女大多都到南边打工,过年回来,孝顺的给父母五十元一百元,老父老母双手颤巍巍地接过这点钱割几斤肉,打几斤酒,痛痛快快几日就心满意足崽女的孝顺了。他们如果生病或生活困难去找当地领导,当地领导无奈地说:“你们找我们有什么用呢?   
  我们自己都不能按时拿到工资。当初我们并没请你们来,是哪里的领导要你们来的,你们只有去找要你们来的领导。“联想到当初我若不是痛下决心肩挑着一担儿女搀着病妻回来了,如果还在那里,说不定现在也正在”嘿嚼嚼嘿嚼“!真的是不想不怕越想越怕。我真希望长沙市在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下能变成工业大市、世界都市,经济活跃了,资金雄厚了,整个长沙市也没有一个穷人了,市委领导有朝一日,也能想起还有两百无辜的长沙人被流放在他乡,也能开恩把我那二百兄弟姐妹接回来……   
  酒楼的生意不好,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是不是与长沙人的口标好讲“卵”和“鳖”有关呢?   
  陈水扁是台湾“总统”。常有人称他为:阿扁。扁崽。扁哥。   
  不知有称他为“扁鳖”的没有?如果台湾人讲话有讲“鳖”的口标,那一定就会有人称陈水扁为“扁鳖”的。   
  平常,我在酒楼与我的几位知青好友相见彼此问候总是:眯子鳖,好啵?狗鳖,好啵?眼镜鳖,好啵?……实在是亲热!   
  “鳖”。我在此是取其读音,并不是指乌龟王八那个科目中的鳖。   
  说得粗俗点,我是指女人的生殖器。扁哥从那里出来,我从那里出来,每一个人都是从那里出来。从那里出来的人,创造了这个纷纭奇妙的世界,女人生殖器真是太伟大了!为什么我国很多语系中都把女人的生殖器用来骂人呢?我当然是不懂,要问国学家。为什么又有人特喜欢“鳖”呢?老的嫩的黑的白的红的黄的赚少不怕多,就像有一对翅膀的飞禽和四只脚的走兽一样呢?也有人特喜欢用鳖的发音加在别人姓名后面来称呼对方,比方我和我的三个好友眯子鳖狗鳖眼镜鳖。礼尚往来,他们也是这样称呼我:满意鳖。从十多岁当知青到现在大家都满头白发,几十年都如此,都无所谓都亲亲热热。只要能见见面,都皆大欢喜。   
  经常,有学生到我的店子来买烟。(男女不论)掏钱的将烟拆开后,大大方方地将烟递给他的同学,他递给每个人的时候都要说一声:陆鳖、张鳖、黄鳖……然后大家一人一支将烟点燃笑着走了。我想:这“鳖”字的口标是不是也成了学生一种时尚的口头禅呢?像“酷”、“哇噻”、“耶”……口标一样。记得小时候读书,老师是严禁讲粗痞话的。现在学生情不自禁脱口就是一些难听的口标,难道老师不听见?我倒是听见过两位年轻男老师的一段对白:时间:某星期六中午。地点:我的店子。都是来买烟。甲问:“黄鳖,昨晚你到哪里去了哂?打你的手机死活打不通,三差一,没玩成。”乙答:“昨晚到岳娘那里吃饭去哒,吃哒饭在那里玩。喂,孙鳖,今晚玩啵?玩就早点!”啊!原来少数老师在不介意的时候讲话的口标中也讲鳖!   
  不但老师讲,我还听到过一位很有身份,很有修养的大公司老总也讲。不过,他只是在发脾气的时候讲,尤其是在骂部下的时候讲。他最喜欢骂的是一句,“你们是怎么搞的?这点事都办不好,卵一样的家伙!”他的部门经理有一位是外国人,有一次,也遭到了这句“卵一样的家伙”的“赞赏”。这老外虽懂点中文,但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他把这句话记在心里,逢人便问。问先生,先生支吾着走了。问小姐,小姐红着脸走了。但他觉得这句话是帮助一个人的金玉良言。以后,这老外批评手下,也少不得一句“这点事都办不好,卵一样的家伙”!   
  谈到“鳖”,还有两件事使我又想哭又想笑。依稀记得读过一本书,是描写自卫反越的。阵地上,战斗很激烈。我一战士被越南鬼子子弹击中肚子,肠子哗地往外一流。战士咬着牙用双手捧着外流的肠子往肚内一塞,端着机枪站起来怒吼道:“你妈妈的鳖!来吧!”嘟、嘟、嘟……他面前倒下了二三十个越南鬼子。   
  这个鳖字,壮我国威!壮我军威!大长中国人的志气!这个鳖字,全国人民都感动!   
  有一“沙马子”,(长沙人)自小好音乐。他的天赋加上运气让他安常处顺在国内音乐学院毕了业后又得以出国深造。出国深造,把人家好的东西拿来报效祖国这实在是令人无话可说令人敬佩!但,出国就不要祖国了,特别是国家公派培养的留学生,在我眼里统统都是狗杂种王八蛋系列。就是某某籍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在国外有天大的本事和成就,在我眼里多少也有点“甫志高”的味道。据说有一中国留学生到日本某公司应聘,应聘的条件是对上司要绝对服从。考官对他说:“你妈妈死了。”他鞠躬回答:“哈咿!”考官再对他说:“你爸爸死了。”他又鞠躬回答:“哈咿!”最后考官走到他面前啪啪给他两耳光,他还是鞠躬说:“哈咿!   
  哈咿!“最终他被录取了。我说的这个”沙马子“,也就是个有了”道艺“踅到外国就不回来的人。   
  有人说他为某部电影作的曲获了“奥斯卡”奖,是得益于长沙的“弹四郎音乐”   
  (哀乐)而获得灵感。也有人说,从他的作品中,细听可以听出很多类似骂人的谐音。因而就有人推论他是把他所知晓东方的西方的骂人话的谐音,先谱成曲后再连贯起来写成了此作品。比方,凡是长沙人都晓得骂的那句粗痞话的谐音,谱成曲就是:哆希啦嗉嗉法!如果不晓得这是句长沙人的骂人话,光听其音,我在二胡上试过,在电子琴上也试过,实在是动听悠扬。那么广州的骂人话“丢、你、老、母”!   
  谱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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