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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狗牵着出来。
对于这些人,张文木有句话说得极好:“帐房里出不了战略家。”
可以这么说,北京经济学家死一半,中国的经济发展可能更健康,最起码不会让外汇储备积累到两万亿美元这个危险的非理性高峰。但是,如果没有一个《货币战争》的出现,在
这次金融海啸到来之际,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金融战”这一最新现代化战争的认识,还处在茫然无知的境地。从这个意义上讲,宋鸿兵的价值大于该死掉的那一半经济学家。
例如郎咸平,本身就是一个搞微观研究的经济学者,说穿了就是监督管理的一个审计员,一个志大才疏的帐房先生,但是,他却以职业的激烈批评为自己挣到了一个“经济学家”
的超规格待遇。他往往看见经济原野里的几颗小树,就认为发现了大片森林。他惯用的办法就是站到公司走廊上,把算盘摇得哗啦哗啦震天响,大喊:“不得了啦!公司要破产啦
!大家散伙回家收衣服吧!”公司上下一听立刻紧张起来,“郎先生,出什么大事啦?公司各个部门都在盈利,怎么会突然要破产了?”郎咸平终于把一部分人聚拢在自己周围,
神色严肃,一副高瞻远瞩的战略家模样:“公司的财务报表做不平呀,有两分钱打死都找不到!这个问题非常严重,背景非常复杂啊!”
至于历以宁、张维迎、茅于轼、秦晖之类,就更不必提了。
大——20
《货币战争》一书,有三个惹人诟病之处,一是把国际金融游资中的投机套利行为当作一种有计划有目的的战争层面的行为,二是把罗斯柴尔德家族列为国际金融群狼的头狼,三
是鼓吹恢复金本位。
至于第一个问题,从97年到现在,中国人已经见怪不惊了,即使是那些学院派的经济学者,也已不得不开始面对这个话题了,总不至于“你一闭眼,世界上就没有豺狼了”吧?春
秋时侯,管仲就懂得对楚国搞“粮食超限战”,难道今天的索罗斯们还不如管仲乎?又如郎咸平,告诫他的听众说,不要去看《货币战争》,这是本坏书。过去,郎咸平教授致力
于对大陆经济成就的彻底否定,认为当代中国人的生活“是五千年来最差的”,也从来没有讲过一丁点的关于国际金融战争的知识或者内幕,可在“坏书”问世以后,他也赶时髦
来了个《金融超限战》,鼓吹说他要泄漏国际金融寡头的绝秘阴谋或者是花边新闻,可大家胃口调起来了,他讲的却已然还是宋鸿兵体系内的那些东西,毫无新鲜之处。
第二个问题,罗斯柴尔德家族是否是国际金融群狼的头狼,这个问题无关宏旨,管他是罗斯柴尔德,还是罗斯彻尔德(有人认为这样读使自己更有贵族气质),这样老奸巨猾的金
融寡头,我们在电视上也没有少见。比如,一天到晚往中国跑的保尔森,他所代表的高盛,将来必定是那个“金融科技帝国”的重要支柱。还有神秘莫测的格林斯潘,美元从鼎盛
到衰落,如今成为充斥全世界的“垃圾资产”,就是在他的任期内完成的。
第三个关于“金本位”的问题,前段时间有很多人(包括本人在内)都认为,尽管“金本位”是约束货币滥发、塑造良币的最好办法,但是全世界今天已经失去了恢复“金本位”
的历史条件,在现代经济高速发展的条件下,实行“金本位”会导致流动的灾难性短缺,会掐死跑得最快的那匹马。而在看待美元的问题上,宋鸿兵本人也是解释不多,他在描绘
金融海啸的四个阶段时,认为美元会在最后逐渐走入冰河期,被国际商业活动渐渐拒绝使用,在这里,宋鸿兵给美元判了“无期徒刑”,却又给了相当长时间的“缓刑”,由此,
便更让人怀疑其观点的逻辑性问题。
随着金融海啸越来越猛烈的袭击,也随着美国和欧洲更多金融政策内幕的揭露,我们才逐渐意识到,宋鸿兵原来所说的恢复“金本位”,是应该有特定假设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
:
全世界范围内的主要货币,比如美元、欧元乃至人民币,全部沦丧消失,人类社会在一夜间回到了原始经济状态。在这个时候,原本手中掌握有大量黄金和资源储存和的国家,便
首先以手中的硬通货作为保证,辅助以军事手段,重新启动“金本位”,在此基础上发行一种新型的货币,向渴求货币的全世界注入资金,从此建立起一个“单一的世界货币体系
”,从而达到掠夺全球财富、彻底控制世界秩序的目的。
这个才是国际金融寡头们的终极战略目标!这才是盎格鲁——撒克逊财富与政治精英们梦寐以求的“伊甸园”。
这是我们吸引眼球的耸人听闻,还是畏惧美国的自我恐吓,还是当前金融海啸往纵深发展的必然逻辑?
我们不妨大胆假设,再来小心求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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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美国为什么会有“消灭美元”的动机?
2008年以前,和东方文明冉冉升起的旗帜完全相反,西方世界几乎所有的价值标准和道德体系,都遭受到了一次严重的“礼崩乐坏”,而在2008这一年,东西方的历史突然进入了
一个前所未有的黑暗盲区,人类文明正在重新评估和塑造我们的精神世界和走向未来的信心。
其一,美国经济现状的实质
如果不是这次金融危机将美国经济华丽的外衣剥开,露出其虚胖畸变的原形,如果不是互联网再把这个美国暴富的秘诀泄漏给我们,恐怕再过五十年,再来多少次金融危机,在一
种“美式新蒙昧主义”愚弄下的中国普通民众,仍然不可能参破美国人过神仙日子的“天机”,仍将被国内外的那些“精英学者们”蒙在鼓里,美国仍然会被我们这些“新型愚民
”供为天上的太阳。
现在我们都知道了,美国的经济叫做“债务经济模式”。2004年,格林斯潘第一次使用了这个说法,他认为,美国增加债务能力是全球化的一种职能,因为负债能力的显著提高与
成本的降低以及国际金融载体范围的扩大休戚相关。
与其说,格林斯潘的“债务经济模式”这种说法揭示了美国经济的本质,还不如说是为了委婉地掩盖美国经济的本质,那实际上就是一种新型的“奴隶制经济”。
坦率地说,到今天为止,美国所有的经济活动,都建立在美国作为“世界央行”和“世界税局”这个基础之上,变相向全世界收税而获得巨大的财富。美国过去取得的经济成就,
尤其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到金融海啸之间所取得的巨大经济成就,并不完全是美国人“诚实劳动”得来的结果,而是建立在长远金融谋略和强大军事实力之上的一种剥削
与掠夺,只是这种剥削和掠夺手段极其隐蔽和极其高明,很多时候只是表现为一种“美国例外论”的善意的特权,使得被剥削者在承受了几十年的贫穷之后,仍然无法明白自己为
什么贫穷。
众所周知,今天美国经济问题的根子,出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后,美国再也不受金本位制约,任意滥发美元而造成的,但是从深处探究,滥发美元只是美国经济问题的一个
表象或者是结果,而绝对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1971年5月,美国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贸易赤字和财政赤字,从表面上看,这是由于越战的巨额消耗所致,但实际上,却是日本和德国制造业的崛起,使得美国产品已经越来越不
占优势,这自然要侵蚀美国产品在国际上上的份额。当时,美国作为资本主义世界的领头羊,承担着抗拒苏联的重大责任,美国制造业格局很大程度上是在为冷战服务,再加上高
新科技革命当时还没有出现,所以美国民用产品的制造业早已渐渐走向下坡路,注定要输给日本和德国,尤其是前者。
1971年12月,西方各国签署《史密森协定》,美联储正式拒绝向国外中央银行以原来约定的价格出售黄金,至此“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美国以世界霸主的身份赖掉了本应承担
的国际责任,但当时美国是抗拒苏联的中流砥柱,再加上有没有别的货币能够取代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所以欧洲各国心怀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从此,美国经济便开始走上了一条神话般的奇迹之路,但同时,这又是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这就如同海洛英一般,它给吸食者带来旁人难以体验的亢奋和愉悦,但最终却要了
吸食者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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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债务经济模式”如何从世界攫去财富?
由于美国和美元的特殊地位,使得美联储寡头们许多天方夜谭一般的设想都有了实现的可能,寡头们由此将美国定位于“世界中央银行”和“世界税局”的特殊地位,通过向全世
界发行美元,来向世界各国收取超额的美元铸币税,使自己不劳而获、坐享其成,以全世界人民的劳动成果来滋养自己的奢华生活。
但是这里出来一个问题,美国如何使美元流向世界各地?
办法有的是,那就是故意转移甚至驱赶美国国内的制造业迁往国外。
假如美国不能使印刷出来的巨额货币流入其他经济体内进行稀释,那么这些美元就会在美国经济体内引起天文数字一般的通货膨胀,危及美元的霸主地位,变成像津巴布韦津元那
样的垃圾货币,亿万富翁竟然买不起一个冰淇淋。
所以,要让美元进入其他国家,就只有一个办法:以大量的美元来交换大量的外国实物商品,进口得越多,消费得越多,美国的贸易逆差越大,美元就流出的越多,同时别国掌握
的美元自然也就越多,就越需要把美元传递使用下去,直至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涉及实物生产领域内的任何一个生产要素,于是乎,美元便供不应求,美国的经济也就越来越繁荣
。
用纸片来交换实物,这是任何一个笨蛋都想追逐的梦想,但这样的梦想,居然在华尔街那些魔术家的手中居然变成了现实。
所以,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开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