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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王积银并没有把他送到缅甸,而是留在了身边为自己服务。事实证明王积银是对的,老马杀人后并没有发现通缉令,证明警方对老马并不了解。
不知怎的,最近老马经常想起那个被他杀死的女学生。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他驾车在大街上闲逛,忽然发现一个单独一人行走的女学生,肩上还背个书包。他停下车谎称是她父亲的朋友,将她骗上车。他将车驶向郊区,女学生开始乱喊乱叫已来不及了。他那高大的身体对付一个女学生太容易了,就像猎豹咬住一只野兔。他将她拖下车,任凭她叫喊也没人听得见。女孩子抓住他的头发,被他打了一拳。他将她奸污后,怕留下什么证据,干脆给了她几刀,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他从她的书本上撕下几张纸,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扬长而去。尽管后来他为王积银杀了很多人,但那些人都该死,他连想都不想。唯独那个女孩子,隔一段时间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没有孩子,如果有孩子可能与那个死去的女孩儿一样大。
老马、阿强、阿利很快就安排好了接货的人。
鲁希市的一个停车场,司机将一辆长长的集装箱卡车停好后,严密的人用手机通知他可以回家休息了,以后的事由别人来做。
第二天,来了两个中年人将那辆长长的集装箱卡车开往宝杉的方向。
这辆卡车在来宝杉的路上,前面有一辆面包车,后面有一辆夏利车,车里面坐的是便衣警察。当这两个中年人在鲁希开动卡车时,行动组组长命令一路放松检查,让他们顺利到达广州以后再一网打尽。将卡车从缅甸开到鲁希的卡车司机是卧底的边防情报员,他是从严密内部一个中国公安卧底那里得到情报的,然后他在中国警方的协助下成了这个卡车的司机。他昨天用手机给武警边防情报处处长挂了个电话,告知这次贩毒计划特别周密,可能要在西南境内转手两次。
卡车在宝杉停了三天,然后那两个中年人将卡车日夜不停地开往广州。到达广州后,他们将卡车停在一个秘密停车场,然后他们接到阿强用手机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们任务已经完成,让他们悄悄离开。
这辆卡车在广州的那个停车场停了三天,接货的人才放心地走来。一共两男两女,男的都三十岁左右,女的都二十多岁。四个人刚把车开出停车场就被警察拦住。警察将车上的大象、牛、美女等木雕卸下一部分,一个警察举起一个中等大小的木雕摔在地上,塑料袋包装的鸦片立刻从木雕中脱落出来。清理完这车木雕后,将毒品装袋过砰,刚好五百公斤。
这件事对中国警方、严密、王积银的震动都不小。
王积银豪宅内,王积银正在埋头吸水烟,老马、阿强、阿利都坐在对面沙发上。王积银抬起头,吐着烟雾问:“那四个人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吧?”
阿强说:“两个女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四个男的只是与我用手机联系,昨天我已将手机号换掉了。”在王积银集团内,所使用的手机号码都是用的别人的名字。他们都是从复印社的老板那里买的别人的身份证复印件,然后用这些别人的身份证办的手机号码。
“那就好。”王积银向后靠去,意味深长地说:“严密恐怕要出事了。中国是强国,缅甸不可能为了保护一个毒贩而得罪中国,更不会置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令于不顾。如果我没猜错,中国正在与缅甸交涉,准备抓捕并引渡严密。你们记住,要想生存,很长一段时间内谁也不许碰毒品了。我们的其它活动也要更加隐蔽,更加间谍化。”
“是,老板。”三人异口同声。
阿强说:“我们老板知道避实就虚,适可而止;他们的老板唯利是图,过于固执。相比之下,我们有安全感,而跟着严密干的人丝毫也不安全。”
“是啊。”
“是啊。”
老马和阿利随和道。王积银站起身踱着步说:“严密有相当于几十亿人民币的资产,而我们呢——这几年从他那赚来运毒提层有几个亿,我们自己贩毒有几个亿;多年走私烟叶赚了几个亿,我们总共才十几亿的资产,连严密财产的一半还不到。虽然这样,你们也比严密的手下富有,而且我处处为你们的安全着想。”
“是啊,能为老板效力是我前生修来的福份。”阿利身体前倾,恭敬地说。
“是啊,这是我们的福份。”老马身体前倾,恭敬地随和道。
“我今生今世也不离开老板,包括我的后代。”阿强由衷地说。
王积银重新坐进沙发,老马、阿强、阿利在注视着老板一口接一口地吸水烟。他们之所以能心甘情愿地为老板服务,除了能得到好处外,更主要是老板身上有一种神秘感。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老板吸上半小时的水烟,问题总会迎刃而解。
王积银就是这样一个神秘的人物,他对严密的缺点已经了如指掌,所以他最近暂停毒品生意,他甚至能预感到严密就要被抓捕了。他深不可测,可以自己坐在那里吸上一两个小时水烟,然后将他的思考结果作为命令通知手下人。他联想到把自己的王国变成一个间谍王国,所以他命令暂时停做毒品,重新调整队伍。他要从头开始,做一个永远不被警察抓到的人,确切说他决意要做一个伟人,一个统治中国的地下皇帝。
3
缅甸,曼德勒市,攀枝花集团内有一个小会议室。每当严密要研究贩毒的事,总是将几个经理加军队长官招集在这间不足二百平方的小会议室——而当研究其它问题时他总是喜欢在两千多平方的大会议室,让身穿围式长裙的小姐揣茶倒水的持候——那时他是企业家的面孔,而不是毒贩。今天将内部人招集到小会议室,就是分析上次五百公斤货出事的原因和讨论未来发展计划。
负责泰国的经理说:“实在不行我再打开泰国的通道。”
负责老挝的经理说:“老挝也应该打通一个通往西方的通道。”
负责越南的经理说:“越南已经很开放了,是打开国际通道的时候了。”
扎温是负责缅甸和中国的经理,在集团内部仅排在老板娘之后,是第三号人物。他说:“泰国的路已被封死,泰国警方正在通缉我们,那里只能小打小闹;老挝太落后,不具备做大生意的条件;越南应该打通一条国际通道,但最快也要一年以后。因为货要经过老挝,先要试探。一年之内中国的生意要么小心去做,要么不做等一年。”
部队长官滕昆是第四号人物,他说:“我同意扎温的意见,但我主张中国的肥肉要继续吃,只是小心别塞了牙。”
老板娘召丽不在,严密不让她参加贩毒,只让她带孩子或经营电站的生意,就像当初岳父不让他涉足毒品一样,是出于一种关爱。召丽不像严密,岳父不让他接触毒品,可他非要干,而且比岳父干得还大。召丽可是听话的,不让接触就不接触,为了孩子她也要保住自己的生命。严密听了部队长官的话,站起身说:“我同意滕昆的主张。我们这几个人谁也不要入境中国,只要我们在缅甸就是安全的。一年以后越南通道打开之后,我们就向越南转移。我是中国人,中国警方可能会从缅甸把我引渡回国。只有我是最危险的,你们没事。”
扎温想我们大家都是绑在一起的,只要老板出事,这些人就全完了。为稳妥着想,他站起身说:“老板,要么我们等一年吧。暂时经营正当生意。”
严密可是闲不住的人,他说:“只要以后记住两条,还是可以干的。一是别人用过的方法我们不用,二是别人走过的路我们不走。”
扎温这几年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绝对不和老板唱反调儿。他见老板心意已决,就只好坐下来问:“王积银不帮我们怎么办?”
严密说:“马相才可以干,阿利也可以干。虽然他们可用做抵押的财产少,但总比没生意好。他们会背着王积银与我们合作的。”
滕昆对被查获毒品一事仍心有余悸,于是他起身说:“老板,我还是怀疑有人出卖我们。我们在木雕里面放毒品,以前从来没人做过,警察怎么会知道?”
扎温也说:“是啊,会不会是有卧底的警察混进司机队伍里面,其它环节不太可能。”
“杀掉上次那个司机。”严密命令。
滕昆说:“那人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严密冷净地说:“好吧,大家以后要特别小心,行动吧,”
于是大家散会,去做该做的事。一个月以后,扎温向严密汇报:一百公斤毒品绕过边防检查站进入中国并顺利到达广州交货,目前这批货已经在国内销售五十公斤,另外五十公斤流向欧美等国。
又过了两个月,扎温又向严密汇报:两百公斤毒品再次绕过边检,经中国广州流向欧、美、日等国一百公斤,其余一百公斤在中国销售掉。
4
广州的一个停车场附近,有一个二十层的饭店。在饭店的最顶层才是真正的餐厅,在这上面吃饭视线特别开阔,顾客总是络绎不绝。
有一对青年男女走进轩敞的餐厅,男的身高有一米七五,高级衬衫和闪着柔和光泽的西裤使他更加英俊。令人惊奇的是,他和林森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像双胞胎!所不同的是,他比林森还要健壮,脸上表现的不是野蛮,而是一股英气。女的身高有一米六八,女式的高级衬衫和西裤将她映衬得更加美丽。她不是一般的美丽,她如花似玉的美和李若丹完全相似,活像亲姐妹!只是她比李若丹要略微高一点儿,丰满一点儿。他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随意点了几个菜,菜很快就上齐了。他们开始边吃边喝啤酒,并不时注意所有进来的顾客。有时他们也向远处的那个停车场望去,那里停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货车。
这时餐厅走进两男两女,女的特别醒目,长发焗成金黄色,黄得有点发白,显得过于时髦。那两男两女很快在靠窗的地方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