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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应”。
布氏在书中说,从埃及人的角度“海上民族”被描述为利比亚人的同盟,身份是“即吕西亚人,或相当于后来的撒丁岛和伊特鲁里亚人,及最后的亚该亚人和迈锡尼人这些种族团体”(132页)。我的史前拼图在成型,这是其中重要的一刻,《难以置信》中的历史奥秘似乎在向我们逐渐展开。
这些“海上民族”明显为白种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棕色汗毛,蓝色眼睛。”我们没有必要认为他们是从东亚而去,但认识到这个前提却是必要的:东亚当时应是许多白种人的居住地,三星堆就是一个例证,而且中国南北都不缺乏金发碧眼的人群,直到汉前中国都是一个相对开放的人种杂居的地区。从长江流域到东海与黄海之滨可能是白种人甚至是有相同渊源的“海上民族”激烈争夺地区。想想历史时期荷兰人、葡萄牙人在中国沿海的猖獗,这个推测就会容易理解。
这个“海上民族”只要不是天外来客,完全可以认为他们与我们曾经讨论过的腓尼基人以及伊特鲁里亚人有着密切的关联,但却不必将他们认为接受同一权威指挥。12世纪前后的这些“海上民族”至今无人知其确切,他们人员组成杂乱,可能是一群极端流民。在我怀疑他们是腓尼基人的一个分支时,布氏把怀疑的目光最后伸进腓尼基与叙利亚地区(134页),最终我们的怀疑殊途同归。
《罗马有多远》 第四部分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人(1)
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人
伊特鲁里亚人是《难以置信》这本书的一个讨论重点。我的观点是,伊特鲁里亚人与中国沿海,尤其是山东一带的龙山文化有同源的可能,但其根源在哪里尚不清楚,当然他们发达时间不一也是个问题。我也怀疑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人有历史渊源。遗憾的是,无论是腓尼基人还是伊特鲁里亚人,都属模糊不清的历史文化现象,至今学术界亦无定论。或许某些西方的死结只能等待东方考古去最终解开。
布氏把焚化尸体实行瓮葬看做是印欧人的一个特征(143页)①。有此习俗的民族于公元前12世纪征服了中欧与意大利原住民。但他们之前的原住民依然有可能是另外一群印欧人。这些人还到达了英国与当地人获得融合。有关这些印欧人的移民倾向,“被我们称做侵略的人口爆炸,首先于公元前约2000年出现在高加索和匈牙利的黑海海域;第二次是在公元前1500…前1000年,始于匈牙利和波希米亚;最后一次则是公元前600年以后,克里特人从莱茵河和高卢开始的探险。爆炸的中心就这样缓慢地自东向西逐步转移”(145页)。又是与中国文明开端的夏朝同时开始的一个公元前2000年的浪潮!实际上布氏在这里想提醒我们的是,意大利北部的伊特鲁里亚人最初与这一移民波浪潮有关。
在一座公元前700年的伊特鲁里亚人坟墓中出土了一块象牙板,那上面发现了腓尼基文字(148页)。这多少说明了来源不明的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文化起码是有密切关联的,假如还不能说他们就是同一个族群的话。
关于腓尼基文字这个线形文字的起源,作者认为可能起源于“公元前2000年在西奈半岛的埃及绿松石矿场工作的闪米特工人们使用的文字—— 一半为(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另一半为字母文字”。假如这真的是事实的话,我要指出中国的玉文化与这些与石头为伍的工人之间或许另有牵连;另外中国人对绿松石的喜爱似乎也正是从夏开始的,目前的考古在二里头文化里即有绿松石的发现。这一文化至今残存于中国的藏区,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
在腓尼基文字出现之前很早中国地区就已经出现了一些符号,他们与中东初期的符号是非常接近的(请参见拙作《难以置信》一书最后一章),时间可以追溯到六七千年前。我甚至猜想最初的文字符号有可能是从东亚流传到西方的,但是在大约4000年前由于中东的文明快速成熟可能促进了文字系统在中东的成型,最后他们又以变换了的面目回到东方。假如说在公元前3000…前5000年之间中东与东亚之间存在联系,但人数及速度将会相当稀薄,可从今天来看由于长时间积累,这个传播的数量总和还是很惊人的。比如2000年的时间无论怎样稀少的传播最终都会显得相当充沛,实际上我一直在强调传播的可能时都是以压缩的眼光来看问题的。还有另外一个可能,中间出现过一个较为强劲的中转站,他们把文字符号分别传播到东亚与中东地区,这就使得传播更加频繁、容易。这些人的身份很可能是商人,地理中转的位置最大可能是印度或者其附近地区。从印度到中国西南地区很容易。汉武帝已经知道有一条蜀道通向印度与阿富汗地区,但中原的人却不知道怎么行走。这种信息的闭塞实际上还影响到今天的历史研究,许多秘密不为众人所知。从中国西南地区来人可以顺江河到达浙江以及山东,河姆渡以及良渚、大汶口、甚至渤海湾以北的红山文化都可以考虑与这条线路之间的水上联系。
网友荣松认为,希伯来人的起源很可能不在两河流域,而“在印度河流域、甚至克什米尔。犹太人要迁移到‘应许之地’,是因为被流放”。他一直在潜心研究伊朗与中国古代神话的对比,曾经在伊朗留学。但他对我的“同源”说持保留态度。我对他这个意见非常感兴趣,我认为他的这个假设并非没有可能。假如可以证明希伯来人的发源地不在中东而在印度附近,那么对于解释早期文字符号的东西方传播就更方便了。比如这批人可以立于中国与中东之间左右逢源,由他们传播文明到东亚就更为方便可行了。或许印度河上的哈拉巴文明正是希伯来人祖先的遗泽。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想,期待荣松的进一步研究探索①。这样的猜想也更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希伯来人熟悉并喜欢到东方去。
《罗马有多远》 第四部分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人(2)
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人
伊特鲁里亚人是《难以置信》这本书的一个讨论重点。我的观点是,伊特鲁里亚人与中国沿海,尤其是山东一带的龙山文化有同源的可能,但其根源在哪里尚不清楚,当然他们发达时间不一也是个问题。我也怀疑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人有历史渊源。遗憾的是,无论是腓尼基人还是伊特鲁里亚人,都属模糊不清的历史文化现象,至今学术界亦无定论。或许某些西方的死结只能等待东方考古去最终解开。
布氏把焚化尸体实行瓮葬看做是印欧人的一个特征(143页)①。有此习俗的民族于公元前12世纪征服了中欧与意大利原住民。但他们之前的原住民依然有可能是另外一群印欧人。这些人还到达了英国与当地人获得融合。有关这些印欧人的移民倾向,“被我们称做侵略的人口爆炸,首先于公元前约2000年出现在高加索和匈牙利的黑海海域;第二次是在公元前1500…前1000年,始于匈牙利和波希米亚;最后一次则是公元前600年以后,克里特人从莱茵河和高卢开始的探险。爆炸的中心就这样缓慢地自东向西逐步转移”(145页)。又是与中国文明开端的夏朝同时开始的一个公元前2000年的浪潮!实际上布氏在这里想提醒我们的是,意大利北部的伊特鲁里亚人最初与这一移民波浪潮有关。
在一座公元前700年的伊特鲁里亚人坟墓中出土了一块象牙板,那上面发现了腓尼基文字(148页)。这多少说明了来源不明的伊特鲁里亚人与腓尼基文化起码是有密切关联的,假如还不能说他们就是同一个族群的话。
关于腓尼基文字这个线形文字的起源,作者认为可能起源于“公元前2000年在西奈半岛的埃及绿松石矿场工作的闪米特工人们使用的文字—— 一半为(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另一半为字母文字”。假如这真的是事实的话,我要指出中国的玉文化与这些与石头为伍的工人之间或许另有牵连;另外中国人对绿松石的喜爱似乎也正是从夏开始的,目前的考古在二里头文化里即有绿松石的发现。这一文化至今残存于中国的藏区,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
在腓尼基文字出现之前很早中国地区就已经出现了一些符号,他们与中东初期的符号是非常接近的(请参见拙作《难以置信》一书最后一章),时间可以追溯到六七千年前。我甚至猜想最初的文字符号有可能是从东亚流传到西方的,但是在大约4000年前由于中东的文明快速成熟可能促进了文字系统在中东的成型,最后他们又以变换了的面目回到东方。假如说在公元前3000…前5000年之间中东与东亚之间存在联系,但人数及速度将会相当稀薄,可从今天来看由于长时间积累,这个传播的数量总和还是很惊人的。比如2000年的时间无论怎样稀少的传播最终都会显得相当充沛,实际上我一直在强调传播的可能时都是以压缩的眼光来看问题的。还有另外一个可能,中间出现过一个较为强劲的中转站,他们把文字符号分别传播到东亚与中东地区,这就使得传播更加频繁、容易。这些人的身份很可能是商人,地理中转的位置最大可能是印度或者其附近地区。从印度到中国西南地区很容易。汉武帝已经知道有一条蜀道通向印度与阿富汗地区,但中原的人却不知道怎么行走。这种信息的闭塞实际上还影响到今天的历史研究,许多秘密不为众人所知。从中国西南地区来人可以顺江河到达浙江以及山东,河姆渡以及良渚、大汶口、甚至渤海湾以北的红山文化都可以考虑与这条线路之间的水上联系。
网友荣松认为,希伯来人的起源很可能不在两河流域,而“在印度河流域、甚至克什米尔。犹太人要迁移到‘应许之地’,是因为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