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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之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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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也符合人物性格的逻辑。    
    除了主人公殷国鹏和我们上面提到的人物外,作者还写了许多其他人物,如主管副省长吴仕昌,秘书、后来接受老板职位的于凡,一贯支持老板的娄副秘书长,服饰局长白文龙,机关党委副书记海螺等,从而把纷纭万象的社会生活,都摄入自己的艺术镜头,使作品获得了一种非常可贵的整体的真实感。    
    陆幸生长期在新闻出版系统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克尽职守,在任扫黄打非办公室副主任期间作出了许多重要贡献,被视为这条战线上的英雄人物,多次受到表扬和奖励。在文学和艺术的多个领域里都一试身手:从事过美术创作,画过大量的插图,本书中的二十二幅精美插图,就出自于他的手笔;出过纪实文学的书,出过诗集,长篇小说更是他着力最勤处。他的本职工作以及在工作中的见闻和切身体验,是他汲取创作题材的源泉。在《银色诱惑》的扉页上就赫然印着“以笔为旗,向腐败和邪恶宣战”的檄文式口号,宣示了他的人生理念和艺术理念。他要把他的书“献给苦斗在‘扫黄’‘打非’斗争第一线的同志们。”他的书是有为而作,有感而发。在这本《银狐之劫》里,“老狼”的形象,就有他的影子,虽然不时以调侃、自嘲的笔调写之,但他却是老板及其团伙的腐败行为不共戴天的死敌。我很欣赏陆幸生对自身的这种苍狼之性的隐喻。他是现实生活的充满激情的介入者、干预者,不回避邪恶和黑暗,敢于直面,敢于拍案而起。这其实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乐观。我把他的创作归入当代作家中由陆天明、周梅森、张平、王跃文代表的小说创作倾向中去。只要沿着这样的创作方向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不断提高自己的艺术水平和思想水平。就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实绩。这也可以说是我的一点期望。    
    2004年9月1日六砚斋    
    


第一部分序(3)

    施正东    
    《银狐之劫》是知名作家陆幸生创作的长篇小说“银”字系列三部曲的第三部。前些年,他80万字的《银色诱惑》和40万字的《银豹花园》两部长篇相继问世,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可以说震动了全国的扫黄打非战线,惊动了整个新闻出版系统。客观地说:有赞赏,也有批评,颇有争议。    
    直面当代文学,泡沫翻滚表面繁荣不言而喻;直面书市大有令人目不暇接,头昏眼花之感。可定神一看,大多属过眼烟云,无甚生命力。唯我主义作品门类繁多甚嚣尘上;无病呻吟的文字仍在严重损害精美的纸张;影响青少年健康成长的“隐私”类文学毫无社会责任感地接踵出现在地摊上。一句话,诸多擅长摆弄文字的人们都冲着“钱”字去了。这是一种令人痛心、遗憾的文学现象。然而,幸生同志在复杂的社会现实中,和许多有社会责任感、有历史使命感的作家们一道,深入生活,研究社会,以严肃审慎的态度,沉重地思考着,艰难地笔耕着。    
    《银狐之劫》写的就是去年春天,“非典”时期发生在我国南方某省的一个故事。该省某国有集团公司的副总裁出差北京,正值京城“非典”疫情严重之时,他回来后即高烧不退,但对进入疫区的活动却隐瞒不报,还四处请客送礼,活动频繁。为达小集团的一已私利鞍前马后不惜工本,借省局与集团政企分开之机,侵吞国有资产。由于他“非典疑似”症状明显,二十多天后终于住院诊治,受到当地“防治非典办公室”和纪检部门的严格审查,结果东窗事发,牵连暴露出上至省府个别人物,下至集团管理中层内外勾结、跳龙门钻狗洞的一系列丑行。    
    该故事情节并不复杂,故书中的一些人物也都耳熟能详。关键的是简单的故事情节所揭示出来的并不简单的社会现象。所以,小说对人物道德品行和人生轨迹的描写,读来并不使人感到意外。让我惊诧和困惑的,倒是看到了某些垄断和腐败的权力,原来是如此这般地以深化改革和市场化为幌子,暗地里制造出这么多非典型性的集团和公司,并以此展开着更堂皇的虚假和更多样的侵吞,滋生出一批让人只能看清半张脸的新贵和富人。    
    什么叫“非典”?这个名词300多天以来总是让我听着困惑。它原本是医学专家给“非典型性肺炎”起的简称。但一个人的机体得了典型性的肺炎并不难治,为什么这种“非典型性”的肺炎却这样让人谈虎色变,也让那么多高明的医生束手无策呢?有人说正是因为它是非典型性的,是一种谁都没有见过的病症,不是正路货色,所以才难对付。但西方人和我们不同,他们认为这是SARS,只不过是一种衣原体病毒,并不像我们有所谓“典型”与“非典型”之分。所以我认为,国人之聪明处,就是什么都喜欢弄出一点中国特色来。有时想想“非典”这个名称,犹如白马“非马”,真是妙极了,真亏得专家们想得出来。    
    有时候看看我们所处的社会,各式各样的“非典型性”社会现象还少吗?尤其在转轨时期许多的人和许多的事都让我们不知如何定义。是传统的还是现代的?是封闭的还是开放的?是保守的还是改革的?是市场的还是计划的?是资本主义的还是社会主义的?真是难以说清,各种疑难杂症都似曾相识,但又都不是那样典型,这确实难为了不同层次的治国里手们。当然,我们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是资本主义,但也分明不是经典意义上的社会主义;我们正在形成一种非“计划”的市场,但又与典型的自由竞争的“市场”不是一回事;我们正在尝试着引进西方国家的科学技术、管理模式、文化产品乃至价值观念,但我们又无意于转型成西方那样的现代国家……可以说一切都有某种“非典型性”的色彩。就拿幸生同志小说中描写的集团来说吧,它扛的是现代企业的金字招牌,运行的却是计划经济的官商老路;表面上是走向市场的集团公司,可仍然坐着正厅级的行政交椅;银狐老板经营的明明是国家垄断行业,享受国家政策的保护,自己却又能与非垄断行业接轨,以内部人控制的所谓股份制为借口,堂而皇之地拿着三四十万元的巨额年薪;明明是风月场上既买又卖的生意高手,可又拼着老命请各种官方媒体为自己拍专题、建牌坊;明明是身处商场、媚上欺下的红顶商人,却又能在省府某些官员面前如鱼得水,弄得官场如同市场……所有这些,是典型的?还是非典型的?笔者实在说不清楚,看不明白,姑且沿用西方人的说法,称其为我国当代社会中的SARS现象吧。    
    在“非典”发生一周年之际,陆幸生同志嘱我给他即将付梓的小说作序。不揣浅陋,勉为应命,拉杂写来,语无伦次,很难符合常见书序的行文规范,只能算是一篇“非典型性”序言,勉强交差吧。幸生兄历来仁慈宽厚,当不会见外。    
    


第一部分昏昏欲睡的感觉

    2004年4月1日天空尚未大亮,四周显得空旷而静谧,耳畔只有“飒、飒、飒……”的高速行车时发出的风声。这辆奥迪车性能极好,德国进口的,可以用风驰电掣来描绘。窗外景物像是调快速度的DVD影像在眼前一掠而过。舒适温馨,飘散着淡淡香水味儿的车内,回荡着香港影星张国荣忧郁的歌声。哥哥前几日跳楼自杀了,这使他伤心了好几日,这不仅是因为他的相貌长得与哥哥有几分相像,而且他感觉他的气质与哥哥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追求完美,哥哥是演员,而他是追求官场仕途的完美,至少过程应该像眼前的高速公路那样平坦光洁一路顺风。那幢巨大的仿佛像小鹰号航空母舰似的现代建筑慢慢进入他的眼帘,那是朦朦胧胧的一抹剪影,机场大厦静卧在灰蒙蒙的晨曦中。他要赶早班飞机去北京。    
    他昨晚睡得很迟,早上却起得很早,感到有点疲倦,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那是看电视看的。这一个月以来,电视仿佛是开足了马力的战争机器,不时演绎着英美联军对伊拉克的战争。那位表情生动,浑身戌装的伊拉克新闻部长萨哈夫真逗,每天总会不苟言笑地准时出现在电视画面上,背对着硝烟弥漫火光冲天的巴格达街景侃侃而谈,妙语连珠。什么“巴格达城里没有异教徒,永远也不会有”,“上帝会把美国人交到伊拉克人手里,在地狱里把他们的胃烤干”,“美国还不如一只旧鞋值钱”等等已成了历史的笑柄,只不过是残酷战争之中一朵令人发噱的花絮。萨哈夫今天消失了踪影,只有联军发言人布鲁克斯准将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布准将宣布美军已完全控制了巴格达。再就是欢呼雀跃的伊拉克民众,被推倒的萨达姆铜像孤零零地躺在街头。中央电视台国际频道演播室那张每天由国防大学绘制的形势图依然高悬在电视屏幕中,而纸上谈兵的军事专家中却少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前几天还很活跃的国防大学张教授再也未出现在镜头上,教授预言的街头血战并未出现,联军竟然兵不血刃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巴格达。看不见萨哈夫和张教授他多少有点遗憾。他们的表演太生动了,一个是非常典型的戈培尔式的宣传战略,一个是非常典型的赵括式的纸上谈兵,组合成电视演播国际和国内交织的亮点,引发了观众极大的兴趣。现代战争从未有过现在这样巨大的能量,迅速地连布什和布莱尔都未料及,就高速度地达到了战略目的。伊拉克战争简直太神了,中央电视台的安排也很好,极大满足了观众探究秘密的好奇心。那段时光好像人人都成了军事专家,谈的议的全是战争,大家都在替远在万里之外的萨达姆·侯赛因在谋划战争,这会儿老萨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他略感遗憾的是广告太多。乘插播广告与直播伊拉克战争的间隙,他转了个频道,却是卫生部在召开新闻发布会。中外记者、世界卫生组织官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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