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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可不知道门外有个人正戏谑的想着自己,他听到独孤明竟然又提起玉堂春,一张细皮嫩肉的手掌立时拍在了身旁的茶几上,怒道:“莫要欺人太甚,玉堂春姑娘与我早已有约,你强行让玉堂春姑娘陪你本公子已经忍了,你竟然还厚颜无耻想让人家陪你把酒言欢,简直是斯文败类”
王公子针锋相对,独孤明也是一阵恼怒,平日自己去青楼还没人敢这么和自己抢女人,想不到今日在美人面前倒被别人给了“颜色”,心里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他“哼”的一声,起身作势就要冲过去,不知道是又想打架还是抢近点争吵,显得自己够强硬。不过就在这时,两个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当中一个人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手中拿着一把画着万里江山图的折扇,一身上好黄色绸缎的袍子,光鲜照人,长的也是清秀英俊,身旁跟着的一个人却都是将近六十岁的样子,满脸皱纹。不过看样子似乎平日吃喝不错,倒也红光满面的。他神态甚是恭敬的护着黄袍青年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哈哈哈,有趣,有趣,你们接着再打呀”黄袍青年走到离独孤明和王公子两米外,将手中折扇“刷”的一收,满脸兴奋的向着独孤明和那个王公子说道。身旁的那名老人护在他的身边,冷冷的看着独孤明而人。
独孤明本想着上前去理论,不想突然冒出这么个程咬金,自己在旁边看热闹不说,还敢唆使自己去打人,这不把自己当耍猴戏了吗,顿时心里将对王公子的愤怒一下子全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本公子要打不打关你个什么事,哪凉快你哪呆着去,少在这指手画脚的”独孤明看着黄袍青年,恨恨的说道。
“大胆”独孤明话音刚落,黄袍青年一旁的一个下人眼中寒光一掠而过,直直看着独孤明,大声道。
一声“大胆”倒还真把独孤明吓了一跳,他看了一眼那个下人,只觉得这人看上去太过阴沉,仿佛一条随时都会攻击人的眼镜蛇一样,心里没由来一阵紧张,倒真不敢作声了。反倒是那边的王公子,想必平日也是骄横惯了。见自己和别人吵着架竟然有人敢来搅局。心里一阵不快,这到底还把不把爷当爷了?
“你才大胆,本公子和他吵架,关你什么事,你一个下人还敢在我们面前多嘴,你主子就没教过你规矩吗?”王公子起身,上前一步。和独孤明并肩而立,瞪着这个男子。
“你---你--”老下人显然被王公子的话气到了,平日自己也是个跋扈的主,哪受过这种鸟气,可是现在自己的主子在这,却还真轮不到他来说话,他一根手指颤抖着指着王公子气的话都说不来。
“谁让你多话了,一边去”这时黄袍青年却忽然开口了,他看了眼身边这个老下人,不悦道。那名下人见到主子发话了,顿时不敢再作声,只好站到了一边。
黄袍男子向独孤明和王公子笑笑道:“你们继续,是朕---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呵呵,你们继续,我在一旁看”
哪有这样的人啊,只听说过劝架的,没听说过像他这样唆使别人打架的。独孤明和王公子听得脸上都涨成了猪肝色,两人脸上都微微抽搐了一下,拳头捏得老紧。忽然。只听一声大喝“打你丫的”,两个拳头齐齐招呼到了黄袍青年的脸上。
黄袍男子不是刚郁闷出宫找乐子的正德又是谁,旁边的那个下人自然是刘谨。
正德笑嘻嘻的正想退到一边继续看热闹,不想却被突如其来的两个拳头揍在脸上,顿时鼻子一痛,人也跟着懵了。流下了两道鲜红都犹然不觉。
“反了,你们这群贱民”刚刚退到一边的刘谨一见主子让人给打了,一个跨步急忙走上前来,伸手扶住正德,大声喝道。
正德被两拳打的晕头转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向身旁的下人道:“我怎么觉得头好晕啊”
一旁的刘谨早就急得冷汗直下了,若是放在平时,哪个敢对眼前这位爷动手,那不是找死吗?只是这次微服出宫,不方便公布身份,不想却让这帮小人给欺负了。
刘谨扶起正德,有些慌张道:“爷,小的先扶您去看大夫吧,您都见红了,这帮个贱民,小的日后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正德看了眼手中的鼻血,顿时目光呆滞,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刘谨回过头恶狠狠的看了眼独孤明和王公子,扶着正德就要往外走去。独孤明两人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独孤明一个跨步,挡到了两人身前,道:“你就想这么走了不成?”
“哼,没错,难道就不该向咱们先道个谦?”身后的王公子和独孤明第一次那么有默契的站在了统一战线。将正德二人围在了中间。
“你们---好---好--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嚣张到几时”平日都是自己欺负别人的刘谨似乎已被气得谈吐不清了,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独孤,王公子烧成灰烬。
“我们好的很,哼,你个卑贱的下人,快道歉”王公子不可一世的叫道。完全不理会他愤怒的眼神。
“对,快道歉,否则别怪本公子拳头太硬”独孤明见到王公子这么硬气自己哪能畏缩,否则不就显得自己不如他了吗?他似也长了不胆气,嘿嘿笑道。
刘谨此时真是后悔啊,为什么就没多带两个人跟着,弄的现在被这几个公子哥欺负,这日后要是让那几个老兄弟知道了,自己还有什么脸面。看着眼前的情况,看来自己不道歉这两小子是不肯让自己离开了,不过他实在拉不下脸来向他们道歉,只有咬着牙齿瞪着两人,什么也不说。
独孤,王二人见这个下人还真是胆上长毛了,一个下人竟然敢这么拽,挽了挽袖子就要上前揍人,这时,一道身影却忽然挡住了他们。
“知人,你在做什么?”来人淡淡向独孤明笑道,语气中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仿佛一口深井一般。
“月---月轩,你怎么来了?呵呵---我没做什么呀”独孤明瞧见李月轩来了,一阵心虚,讪讪笑道。
李月轩俊美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一点波澜,看着独孤明道:“既然没做什么就赶快回家吧,玉儿还在担心你”
---她会担心我才怪。独孤明心里暗忖着,嘴上却好言道:“啊---是,是,我正准备回家的,哈哈---哈哈,月轩,咱们这就回去”
李月轩瞧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又好笑又好气,若是不给他点颜色,日后真跟别人打出事来了,恐怕就不会像今日那么简单了。
李月轩轻轻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个苦涩的笑容。
李月轩转头向刘谨三人善意一笑,道:“你们先走吧,替你们主人先找个郎中看看”
刘谨看到李月轩一张俊美难言的脸庞,眼中不由的闪过一道欣赏之色,随即道:“多谢这位公子”说罢扶着正德急忙向人群外走去。
若是李月轩知道此刻他帮着解围的人就是他岳父一生的夙敌,不知道会作何想法。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想不到李月轩和自己的敌人第一次的照面竟然是在这么一个场合,而且还是自己帮着他脱困。
“哎,谁准你们走---”
“别闹了,我兄弟都让他走了你还闹什么”王公子似乎还不肯罢休,见李月轩让三人离去,忙喊道,却让独孤明不耐烦的打断了。
“你---”王公子被独孤明一句话堵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看那二人也已走远,便也闭嘴了。
“走吧,知人”李月轩向独孤明淡淡一笑。
独孤明点点头,理了理狼狈不堪的衣衫和头发,跟着李月轩向外走去。一帮看热闹的人看着没热闹可看了顿时一哄而散。
“等等,本公子王景隆从来不打无名之辈,留下名号来”王公子王景隆忽然向已走出数米外的独孤明喊道。
“本公子也从不打了人不留名就走,本公子独孤明是也”独孤明傲然回首,朗声道。
听得李月轩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难道就是高手过招,不打不相识?
时花馆二楼。
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凝眉看着一本曲谱,对于外面的吵闹似乎一点也没听见。房间里摆放着一架古琴,墙上挂着几副琵琶,瀑布般的帘子被用绳子捆束成一把,让人清晰可见两个少女那娇俏可人、婀娜曼妙的脸蛋儿和身段。
这时,一个同样俏丽的少女推门而入,笑嘻嘻的看着其中一个身着红色丝衣的美丽少女,道:“玉姐儿,刚才可有趣了,王公子和那个独孤公子为了你打的头破血流的,那模样真有趣”
被称为玉姐儿的红衣少女正是时花馆的头牌玉堂春,此刻听到这个姐妹说起楼下发生的事,淡淡一笑,眼睛却没有从曲谱上移开,只是动了动嘴道:“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公子,谁会真心待当人看,不过就是一群好色之徒罢了。小梅,你呀,就是喜欢看热闹”
被称为小梅的少女,嘟着可爱的小嘴,不满道:“人家哪是喜欢看热闹嘛,只是想去看看事情的进展,万一真闹出了事,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咱们吗?”
玉堂春听得不禁婉尔:“那我们的雪里梅大捕头到底看到了事情的什么进展?”
雪里梅瞧着玉堂春一点也不正视自己的样子,不由得恼道:“玉姐儿,人家说的是真的拉,刚才后面又出现了两个人呢”
这么一说,玉堂春似乎有了些兴趣,略略看了雪里梅一眼,道:“是什么人?”
雪里梅正想开口,一旁一个身穿青色丝衣的少女这时却忽然开口,颇为戏谑的说道:“一定又是两个长的英俊无比,貌比潘安的公子”
雪里梅不想她真说出了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不免有的惊奇道:“一仙,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你也在偷看吗?”
“噗---哪还用偷看,猜也能猜到,哪次你不是说又见到了哪位公子英俊无比,貌似潘安了”被称作一仙的少女咯咯一笑,看着雪里梅道。
“哎呀,我跟你们说真的拉,刚才真有两个长的很英俊很好看的公子,最后出现的那个白衣公子更是长的好看的不象样,简直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雪里梅见姐妹不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