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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的真故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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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叹一口气,说:“果然,你这头一个愿入教的就不明白!我讲与你听——“兄岂不闻字义,米之核曰精,水之净曰清,日之明曰晴,目之宝曰睛……是以人为万物之灵,灵在一心,而心之灵就是情了,古人造字的精义是分明不差的。人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贵在这个情字,怎么不值得立一个‘情教’呢?人若有情、重情,自然以仁心厚意待人,此即情之本真了。” 
  紫英沉思片刻,又道:“常听人说,佛门要斩断情丝,方能入道,佛之畏情去情如此,你如何这般重情为至上无伦,岂不是有意反背佛门了?只怕世人难信也难容。” 
  宝玉笑道:“果然你有此一疑。这是你不知佛是自古以来世上最多情的人,只因有那情,他才不惜一切身命辛劳,要普度世人之苦。他若无情,何以为佛心佛性?所以我这情教,倒是与佛本意相通的,怎么是反背?” 
  紫英笑道:“你说的也有理。但只一件:你有情去待人,人却无情待你——你又奈何?岂不也是白费了自己的情?”宝玉道:“正是这样,才要立个新教,教人有情,教人以情相待。你以真情高情待他,达诚申信,此情就会传感于人的。 
  不但是人能传感,就是木石,也并非真的冥顽,你以真情待它,它就以情回答你。天地万物,都是如此的。万物都能以真情相感相待,世界方臻于一个大和谐的境界。这也就是我的教义了。” 
  紫英频频点首,若有所会。因抬头见那海棠祟光泛彩,令人心神俱喜,遂又问宝玉道:“你论情论得透彻,即如作义行侠,若非是由一段真情驱使,只凭一个‘功德’的空念头,果然也是作不成真义侠的。这个我服了你。只是我常听人念经,说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又是何义呢?我到底弄不清它,还要聆教。” 
  宝玉笑道:“常人解此佛语,总以为是色相不常,终归一空,并说如此方是看破红尘,得了彻悟——我看都错了。空不是无是虚,若虚若无,何能生出万物的色相来?佛说万物皆由‘四大’得了因缘方生的色相,一旦因缘消失,四大解散,色复归空——那么四大与因缘又是无是有?所以四大既实,因缘无止,色若归空,空又现色。如此循环不已,怎么不是‘空即是色’呢?你看这海棠,如此色相妍美,从何而来?你说它开过几日就凋谢了,就是归空了,那么明春的海棠的芳华又何必重现?人见海棠,无不心悦其美,此谓之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了。 
  人既生情于海棠,那海棠也即生情于我——此谓之‘传情入色’。这情生生不绝,绵绵无尽,它有诚信的力量,这力量是摧不毁的。古人云:诚则明,明则通;又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是这道理了。因此悟知:所谓空者,亦是假名,空之中就是包涵着这万物之精华,人心之灵气。此谓‘即色悟空’——亦即‘空即是色’的真谛了。我这情教,也是大慈大悲的一种愿力——它与物不同,与欲亦不同。我这情,也如佛说,无人相,无我相,人之苦乐,即我之苦乐。能到此境,紫英叹口气,说道:“果然有些意思。虽弟愚拙,还待仔细参会,却已口服心折。我就奉你为教主,我们就实行起来——哪管他世人嘲谤!” 
  正说着,小厮走来,递上一个小匣与紫英,口称:“石师傅的那玉,作成了,请大爷过目,有什么不妥处,再去打磨。” 
  紫英忙接过打开,擎在掌中,二人一齐举目看时,只见那块仿制的通灵宝玉,晶莹鲜润,细字分明,果与那丢失的真玉不相上下,十分夺目可爱。遂吩咐小厮厚赏老师傅。紫英把玉替宝玉佩带项上,正色说道:“你带上它,以真情待之,它虽假亦能成真的。这是个吉兆呢!”          
(四)“药催灵兔捣”    
  大观园里早变了样。宝玉在园时,已叹宝钗迁出、迎春远嫁……大非昔日光景;如今则宝玉也搬出园外,探春也远走高飞了,湘云家里也遭了事,勒令回家去了。庵里也关闭了。只有李纨、惜春、黛玉三处还有人。这三处,在园子盛时也很少来往,何况今时?黛玉孤处于馆院中,满目凄凉,一腔悲痛。及闻宝玉被难落狱,又再无外祖母老太太的疼顾,心上的一二亲人俱已不见,她早已痛不欲生,只是紫鹃知道她的心意,防范得十分严密,怕出了事。 
  随后,黛玉耳边听到的,便都是说宝玉犯了何罪,如何恶劣下流,等等骇人的话语。其间更有—条就是说宝玉与她自幼亲密,已有了男女暖昧之事,老太太在时无人敢明白揭示,如今该是大家说个水落石出了……。 
  赵姨娘屋里,暗暗支使个丫头,每日到处散布这些流言,有时到潇湘馆门上寻衅,骂给人听。 
  紫鹃怕黛玉听见,受不住脏言秽语的诬谤,百般的隐瞒维护,言词劝慰。可是二人心里都明白:言词是假的,事势的无情是真的。二人常常相对流泪。 
  紫鹃眼看着黛玉的身子越来越不行了,素常的旧疾一样一样的加重了。只得请示王夫人,王夫人派人到配药房,找贾菖、贾菱要那黛玉常时对症服用的丸药。 
  药是寻到了,可煞是奇怪:往常这种丸药是宝玉从北府中得来的宫中秘方,特为林姑娘配制的,但凡服了之后,虽不能根治,总是多少轻减,——白日潮热自汗少些了,咳嗽轻些了,夜里四更后渐渐睡着一时了。可这回服了新讨来的药,病情不但未减,却猛然变得厉害了。 
  紫鹃看看这情形不对,又急只怕又诧异,觉得恐有缘故,就来回禀王夫人,王夫人找平儿来,吩咐派人去问菖、菱两个。 
  贾菱等二人回话说:“那日只菖哥儿一个值班,适逢叔叔环三爷来寻药,谁知那药正缺了,菖哥就说,这是日常用的药,街上小药铺也有,您且坐一坐,我去寻来。等菖哥回来时,见有人正取了药走,我问给谁取什么药?说给林姑娘,治夜嗽的,方才环三爷已按照药名子给我找出来了。我当时急急忙寻药从街上回来,却没有细看那药取的对不对。” 
  贾菱把林姑娘素昔常用的丸药又给了平姑娘,拿来让紫鹃对证。果然上回那药是错的!这事紫鹃不敢让黛玉知道,只是急得哭,求平儿请大夫来看。大夫一看上回的药,大惊失色,说:这是大苦大寒的峻剂,小姐是弱症,如何用得这个!只怕是不好的……。平儿、紫鹃听了,已知是难救了,连忙暗地预备该当打点病重的事务。 
  紫鹃回房,见黛玉病苦更甚,不禁哭道:“姑娘你这苦,太重了,谁也禁当不起的!这也是咱们常说的:命薄心苦。”黛玉说道:“你也不必伤心,为我难过。你是知道我的心的,我命至此,不怨天不怨地,不怨人。我只挂念落难入狱得几何!即便我为他再受万苦,也是无怨的!”          
(五)“秋湍泻石髓”    
  次日,已到晚间。黛玉隐隐闻园外街巷传来笙歌鼓乐之音,遂问紫鹃,今儿如何外面热闹?紫鹃方才醒悟,说:姑娘你不提,我也过胡涂了——今儿正是八月中秋节了呢! 
  黛玉闻言,也不免一惊,说;“果然连佳节也忘了。我今儿觉得身上轻了些,等一会儿月亮上来,你扶我咱们到院外去走走。” 
  紫鹃听了姑娘有了兴致,心里欢喜,说:“就是这样!等我略收拾些衣裳,夜晚是凉得很了。” 
  等过顿饭之时,只见紫鹃抱着莲青羽缎小斗篷和小棉衣、风兜等几件衣服来了,说:“姑娘,月亮上来了,又大又圆,也比往年升得早,怪不得你今儿兴致好。你觉怎样,可行动得吗?” 
  黛玉点头,不答。半晌,指着桌上一叠诗,说道:“这是上年中秋,夜里我与史大姑娘作的诗,宝二爷总嘱咐我把这诗和妙玉姑娘续作完的全篇好好写一份留着。再还有我自己素常作的些诗词文赋,也就收在这一起。我未必等得到他来了。你想着他来时把这些写好的诗文稿交给他,就是了。” 
  紫鹃只答应着,一阵心酸泪涌,不愿黛玉看见,转过脸去。 
  二人走出潇湘馆。果然晴光满地。但见大园子空空荡荡,连一个出户看看月亮的人影儿也无有。 
  紫鹃说:“园子可太空了,姑娘你喜欢到哪里去赏月?再作首诗,岂不解闷有趣?” 
  黛玉说道:“正是呢,我也这么想着——咱们还是到那回池子边上去吧。” 
  从潇湘馆后身,抄小径,离那池塘却并不太远。黛玉被紫鹃搀扶着,勉强挣扎一步步行来。走到池边,已是气喘难捱,这里空旷,黛玉只觉阵阵凉风袭人,透衣侵骨。 
  她歇憩多时,缓过一口气,觉得略有些精神,抬头一望,天上一轮皓月,真是上年咏的“素彩接乾坤”,依然如旧。只是人事物境都天壤之变了。往下一看,清波涵影,也有一轮皓月,微微浮动,——和湘云一起,正是这般景色。黛玉默默地背诵着那年的中秋联句——“酒尽情犹在,更残乐已谖。渐闻语笑寂,空剩雪霜痕。阶露溥朝菌,庭烟敛夕棔。秋湍泻石髓,风叶聚云根。”黛玉想起:当日湘云吟出“秋湍”那上一句,实在警辟,亏得自己也对上了“风叶”下句,总算没败下来……。 
  忽然,黛玉精魂一动,再细细参那“秋湍泻石髓”五个字的意思,跟下去的还有“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一联。 
  “这不是为今日的预言吧?”因此,她又往诗句的上文倒追上去——“宝婺情孤洁,银蟾气吐吞。药催灵兔捣,人向广寒奔。犯斗邀牛女,乘槎待帝孙。……”黛玉更像雷轰电掣,一下子悟到:这三联,每联说的一个人——宝婺是宝姐姐,牛女帝孙是日后的史大妹妹,中间的却是说着她自己! 
  由此,她又想起—— 
  自己作的《五美吟》,头一句就是“一代红颜逐浪花”;柳絮词是“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看的戏《相约·相骂》里那碧桃女子是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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