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什么傻话,伤口都裂开了不是吗?”高杉说着伸手掐住我的左肩,剧烈的痛楚让我一瞬间两眼发黑,我泪眼汪汪地瘫倒在地蜷成一团抽搐着,高杉淡定地指挥桂给我包扎,我死死捂住衣服:“不要不要!咳咳咳假发你再像女孩子也不可以随便咳咳、随便扒人家的衣服!”
桂一脸正直:“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想让伤口连带着全身都长满细菌吗?日本已经遍地疮痍了,你还想让自己随着现今的日本一起堕落下去吗?还有,不是假发,是桂!”
“不、我想没那么严重……”我额头一滴汗。
危险了,桂的说教模式开启了。
“晋助,小夜她都说不想让男人看了,你让开一下。”桂开始赶人。
“你自己也是男人吧!”我狠狠吐槽。
“……”他可疑地沉默了一下,“我会闭上眼睛的。”
“那之前我昏迷的时候伤口是谁包扎的啊混蛋!”
这个时候桂终于露出了一个轻松的表情,十分果断地把盟友出卖了:“银时。”
我无力地仰面朝天躺倒:“随、随便你们谁,请找个女人来吧。”
“昨天之前你还不会在意这种事情。”高杉冷静地指出。
“……女儿是会长大的,高杉爸爸。”我刚说完,眼前一花,一把亮晶晶的刀就抵在了我鼻尖。
“废话无用。乖乖呆在那里让假发给你包扎,动一下就队规处理。”高杉没有耐心再跟我耗下去了。
呜——哇……这就是中央集权的弊端……
在之前的处理里,我左肩以下的衣料被整齐切开,露出弹痕——要是银时敢再往下切一寸的话,我绝对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说起来银时虽然平时总是满口少儿不宜各种刷下限,但实际上意外地……纯情呢……
桂下手的手法和他的脸十分不符,动作虽然干净利落,但总是少不了狠心撕开绷带时连带血渍一起撕下时的剧痛——这混蛋居然就那么“撕拉”一下把绷带撕下来了!
整个过程中,高杉都沉默地站在一旁抬头望天,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希望他能蓦然回个眸什么的好看见我的一脸激愤,可他就像是看准了我的心理似的,一直没有回头。
高杉你这个禽兽——!
后半夜我一直在昏睡,完全忘了高杉说早上起来要出发去江户。
我是被高杉踢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边晨光熹微。
“起来。”高杉冷着脸。
“咳呜……”我呻吟着撑着地面,吃力地爬起来,摇晃了一下一屁股坐倒在地,“不行……我看不清路……”
“那只是你睡昏头了。”高杉十分不满我的样子,“好了,快走吧。”
他只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哦不,风华绝代的背影。
这个混蛋……绝对……绝对要诅咒他永远170……
“觉得累的话就扶住我吧。”辰马从后面赶上我,笑了笑。
我叹了口气:“那就……拜托你了。”
我伸手扶上他的左胳膊,他却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了顿:“啊……这个,果然还是我走在左边比较好吧……”
我也没有多计较,让他绕到我的左边,扶住他的右胳膊。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我嘀咕着。
“矮衫他,只是想让你更坚强一点。那之前对你的保护都太过,影卫也好,金时也好,假发也好……反而束缚了你的发展呢。”辰马似乎在自言自语,小声地说。
“恩,我明白。所以晋助踢醒我的时候我才没有一枪爆头。”我打了个哈欠,“可是好困……”
脚下一绊,我向旁边倒去,辰马忙拉住我,让我靠着他:“喂喂……刚刚才说完你很弱怎么就这么急着证明呢?”
“……啰嗦。”我不好意思地别开头,站直。
咦?
望向掌心,那里有一滩新鲜的血。
“喂,辰马,给我看看你的左手!”我不由分说拉过他的左手,他无奈地闪躲:“那个,啊哈哈哈,再不走就要赶不上大部队了哦,矮衫绝对会罚你不许吃饭的。”
“……他敢。我会咬他的。”
“啊哈哈哈,小野你还真是……”
“说了不许叫我小野!真难听!”
我扯过他的左手,辰马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
拉上袖子,他的整个左臂都血肉模糊。
“啊哈哈哈……只是被炸弹摆了一道而已,啊哈哈哈哈……”辰马笑得没事人似的。
“我终于知道了……”我失神地望着那皮肉翻开,涂着狰狞药水的左臂,“为什么高杉会对我不满……”
和辰马比起来,我的伤又算什么……
那么,高杉呢?银时呢?桂呢?
——他们是不是也背负着这样重的伤,独自前进着,为了不让队士恐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既往地……
战斗着。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我是周更。
可是终于找到机会上网了……
☆、第三十六训 在不能动之前做好该做的才是人生
半路上下起了雨,即使雨水浸得伤口又开始发疼,鲜血渗出绷带,我也一声不吭地走在队伍后面,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
辰马已经走到前面去了,现在正在和高杉低声说着什么。
我的真实性别一开始在军中引起了很大轰动,连橘队长也很是头疼,不知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军队中居然有女人的事情,最终,事态的解决得益于银时那混蛋的一句话——
“喂,你们看看这边这个清汤挂面头发的假发吧,你们觉得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女人?很好,假发,脱衣服!”
“不是假发,是桂!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什么的不是太难为情了吗!”
“够了我让你脱!”银时的脸上挂着谜之笑容扑过去在我眼前上演了禁断的一幕。
“住手!”桂无力地抗争着,最后还是被银时扒下了上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上了衣服之后,恼羞成怒地暴打了银时一顿。
银时顶着熊猫眼对队士喊:“哟西!刚刚谁说假发是女人的?你们看,长得像男人的女人并不少见吧?而且那些天人的眼神又不好,性别看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样如此一番解释,单纯的同志们相信了银时的鬼话。
事后还有十分天真的同志跑过来拍我的肩膀:“小兄弟,误会你了真是抱歉!”
我只能摆出囧的表情来回应他们。
“看吧,让你一直和阿银我们睡一个帐篷还是有好处的。”银时得瑟地对我说。
“我一定会把你的呼噜录下来放给你马子听的,如果你这一生还泡得上马子的话。”我一脸鄙视。
“阿银我啊,这一生只要有草莓牛奶和《JUMP》就可以了,女朋友只会和他们争抢阿银的爱而已。”
“你珍惜一下你的下限吧……你连说梦话的时候都在提草莓牛奶啊你这个糖分中毒!”
“说我是糖分中毒?你才是跌倒魔王吧!平衡感负无穷!”
为我解围的关键人物——桂,在此时出现,他容量小得可怜的大脑似乎已经忘了银时当众扒他衣服的仇恨,一脸正直一副新好青年的样子道:“银时,让小夜养成没有警戒的习惯可不好。要是夜里被超级马里奥掠走就不好了。”
久违的、久违的天然呆啊!
我热泪盈眶了,抓住时机吐槽:“话说为什么是超级马里奥?为什么我会被超级马里奥掠走?话说回来为什么是我?那种东西真的存在于世界上吗?”
“什么!小夜,你质疑马里奥的存在吗?”桂继续一脸正直严肃地看向我,用与严肃表情和声音极不搭调的发言内容挑战着我的极限,“我是看在你是小夜的份上才告诉你的哦,听好了,只要在二月三十日的晚上绕操场正跑五十圈倒跑五十圈就可以去到超级马里奥的世界!我已经试过一次了哦,不过好像日期弄错了。”
我绝望地捂脸:“假发,二月份没有三十号,还有,这是听谁说的……哪个混蛋说的我去砍了他,你以为你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吗混蛋!”
“啊,原来如此!”桂立刻倒戈,“晋助那个骗子!”他一甩头发找高杉的碴去了。啪嗒啪嗒跑了几步后,他又折回来,严肃地盯了我几秒:
——“不是假发,是桂!”
——“你够了——!”
头疼地背过身去不看烟尘滚滚地遁了的桂,我继续和银时无意义地吵嘴。
江户城外,橘队长重申了此次战斗的目的。
他直白地告诉我们,幕府已经将我们当成了弃子,如果想就那么窝囊地死去,就尽管去死,但要是想活下来,就一定要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幕府处于自身难保的境地,为了取得自身利益,不得不一次次妥协,但天人的步步紧逼让幕府落入了深渊,战斗似乎望不到曙光,国内的攘夷派势力渐渐衰弱,反对的声音也淹没在轰隆隆的大炮声中。
取而代之的是开国派等更为先进开放的思想。
背水一战。
这是我们证明自身价值最后的机会。
可是,手持武士刀的队士,又怎么是先进火器的对手?即使像银时、高杉那样的强者,也只能勉强自保而已。我试图从远距离狙击他们的火炮手,可子弹被厚厚的城墙挡住,整个城池完全无法攻下。
明明不久之前,我还在这里待过……
我还在这里,生活过啊……
江户城的上空飞着一艘巨大的飞行船,像是死神的影子一样徘徊,从飞行船的船腹中飞出无数小的战斗机,橘队长指挥着队士躲入战壕——
这只能求得暂时的喘息时间。
战壕外不时传来爆炸声,我咬着牙捂住右腹部,那里嵌入了一枚子弹,鲜血无法制止地向外涌流。
“已经……结束了吗……”橘队长失去了左臂,他坐在战壕中,清秀的脸上混杂着血水。
“还没有……没有结束!”银时的状况比别人好一点,只受了一点轻伤,他把视线从死去的队士身上移开,“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