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I make believe that you are here (幻想你从未离去)
It's the only way I see clear (成了我惟一的坚持)
What have I done (究竟是错在哪里)
You seem to move on easy (为何你却能如此平静)
And everytime I try to fly; I fall (努力地飞翔,却一再坠落)
Without my wings; I feel so small (失去双翼的我,是如此渺小)
I guess I need you; baby (我想我是真的需要你)
And everytime I see you in my dreams (即使在梦里)
I see your face; you're haunting me (你的面容仍挥之不去)
I guess I need you; baby (我想我是真的需要你)
I may have made it rain (若是我唤来这场苦涩的雨)
Please forgive me (是否还能求得原谅)
My weakness caused you pain (若我的懦弱曾是你的痛苦)
And this song's my sorry (此刻我的歌声将是我的道歉)
At night I pray (夜夜祈祷着)
That soon your face will fade away (祈祷你带来的苦涩终会远去)
And everytime I try to fly; I fall (努力地飞翔,却一再坠落)
Without my wings; I feel so small (失去双翼的我,是如此渺小)
I guess I need you; baby (我想我是真的需要你)
And everytime I see you in my dreams (即使在梦里)
I see your face; you're haunting me(你的面容仍挥之不去)
I guess I need you; baby(我想我是真的需要你)
昏暗的酒吧里,穿着一袭红裙的女子双手拢着麦克风,正悠悠地唱着这首EVERYTIME。
风扬整个人窝在华丽的暗红绒沙发里,一身缎子般发亮的黑色衬衫和磨破了的牛仔裤,那抹栗色的头发在闪烁的灯光下明艳欲滴,紧蹙的眉头,紧抿的唇,眼神此刻正落在某个酒瓶上,冷酷而烦躁。
“嘿,蝮蛇,”一个20岁出头的女子靠过来,两手搭在他肩上,手指挑逗地勾着他的轮廓优美的下颌,“看不出来你不说话的时候这么诱人呢!”
女人正准备献上自己的吻,却被风扬毫不客气地扔在沙发上。
“死人,这么凶干吗?”她抱怨着捋捋头发。
“喂!何必嘛?为了一个女人伤心成这样?这根本就不像你的风格嘛!”大汉毛躁的胳膊大肆攀在风扬肩上,嘴巴里酒气冲天。
他闷闷地甩开大汉的手臂,微敛着眼睛睨了四周的人一眼。男的,女的,都是他在这家打工的酒吧里结识的男女,现在是认定他倒了霉跑来好心安慰他了。
“为女人伤心成这样?谁说的?”他歪了歪了嘴,恶言恶语地问。
“蝮蛇,别瞒我们了,大家都是朋友嘛!那个叫游雅的,老实说,阴沉沉的,根本不适合你!”一个短发的运动型女孩轻松自若地说。
他憋了一脸的笑,斜着眼看了她一眼,“游雅?”
“啊,是啊。”女孩伸直脖子,诧异地看着他。
“的确,为了那种女人不值得。为了谁都不值得!”他笑,顺手抓起一杯酒,一仰而尽。
“呵呵,好酒量!这才是我认识的蝮蛇嘛!”大汉也豪爽地干掉一杯。
“喂,”风扬鼻子里冷哼一声,手里举着酒杯晃过众人,“我们不要来这么没气量的好不好?”他叫人开了两瓶烈酒,自己率先拿起一瓶,仰头就喝!
大家起先吃惊地盯着他,接着便惊叹着叫好,不过除了大汉终究谁也不敢跟酒量惊人的蝮蛇拼酒。
喉咙里汩汩的声音,冰凉的液体顺流而下的感觉让风扬大呼过瘾。
真是,这明明才是属于他的生活啊!夜晚,酒吧,豪饮,不负责任的说话,不着边际的说谎,做爱做的事,揍想揍的人。像单细胞动物一样简单快活。不用老是要小心呵护着什么,提心吊胆地守着什么。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你方唱罢我又来,在众人的惊叹连连中,瓶子一个接着一个被喝干,摔倒得遍地都是。
嘉夜洗完澡,静静地盘腿坐在床上,静静地望着手边的手机。
好像在冥冥之中又听到铃声响起,看到一闪亮起的屏幕上他大言不惭的:
刚看到一个爆好笑的笑话,第一个发给你……
嘴角勾起一抹恬静的笑。
《爱神的黑白羽翼》 永不交叉的平行线两个人的视线(3)
风扬……
这将是永远留存在她记忆深处的一个名字。
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烦恼和不可思议的勇气的名字。
窗外,雨还在继续,但是已经很小很小,它所洗去的一切都会沿着纵横交错的伤口流进汪洋大海。
明天,一定会是个雨过天晴的好日子。
要说再见了,这是她向他告别的最后仪式。
拿起手机,盯着屏幕上最后一条短消息,她的眼睛忍不住眨了一下,却没有眼泪。
手指轻轻地放到确定键上。
“再见了,风扬……再见。”
删除——
确定。
“妈的!你小子喝得太多了!!”
“该死的你说什么?!我明明……呕!!”
“呜哇!我的大少爷!麻烦你不要吐在我身上啊!!”
他恶劣地咧嘴笑着,闷闷地嚷了一声,“骗你的啦……”
“你他妈还有精力哄我?!”彪悍的大汉气得想要给他一锭子!
“我真的好想吐……”他挣脱开那人的肩膀,虚弱地靠在电线杆上,几次变换姿势辗转反侧。
大汉远远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想吐就吐出来啊。”
眉头又不知在什么时候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可该死的我吐不出来!”他的声音由强转弱,不肖一会儿,整个人已经蜷缩下去,抱着身子难过地蹲在路边,“我怎么都吐不出来……”
十五
“呜哇!怎么办?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啊,那些数学公式我还一点都没弄明白呢!”小蔓趴在课桌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嘉夜你懂不懂啊,好好给我补习一下嘛!”
“呵呵,数学的话还是免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数学成绩和你差不多烂的。”嘉夜的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一下。说到数学,那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啊。
“对了!”小蔓突然撑起来,“你可以让会长帮你补习一下,然后再来教我呀!”
“呃?”嘉夜愣住。
小蔓扑过来抓住她的手,“拜托了嘛!还有一个星期了!要是这次不及格我会被老爸骂死的!”
“这样啊……”嘉夜为难地笑了笑,“那我试试看吧,不过你先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说不定他很忙,根本没空呢。”
“好啊!”小蔓拽着她的手臂用力摇,“会长一定会帮你的!”
下午的社团活动嘉夜只好翘掉死K数学了。
不知不觉已经立秋,天气微凉。她穿上了薄薄的白色毛衣,怀里抱满复习资料来到安静的林子里,找了张干净的石桌石凳坐下来。
如果可以自己弄懂,还是不要去找杜谦永了吧。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女朋友,但基本上除了下午放学和晚上打工以后,她都不会去麻烦他。
如今她肩负了两个人及格的重任,只好加倍辛苦了。
习题做到头疼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埋怨,“什么烂题嘛,根本做不出来!”
偶尔抬头望一眼静谧凉爽的风景,会觉得惬意非常。
日子又恢复了宁静。她过回两点一线的生活,是个每天拼命打工,时而为学业操心的普通女高中生。隔三差五的还会有人找她的碴,大到把她的课桌划花,小到在她做清洁的时候扔一地的垃圾,在背后嘀嘀咕咕那更是经常的事。今天中午在食堂她还被人故意绊倒,打好的饭摔了一地,然后她就站起来,把对方的饭盒也使劲掷在地上。但是她会做到这个分上,是因为对方实在欺人太甚。一般来说她会尽量克制自己,有了上次打架的教训,即使她不为自己考虑,也得考虑到别人,如果她又惹出什么事来,杜谦永就必须再帮她善后。总之,她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个老爱惹事生非的女孩。
“嘉夜。”
她闻声回头,来的人竟然是林镜,白色的衬衫外是黑色的西装校服,清爽干净,长而柔顺的头发依旧轻盈地束在脑后,被微风拂起,柔美翻飞地降落在他的衣领和耳畔,眉翼有着沁人心脾的浅浅笑意。现在看见他,嘉夜已经可以心平气和了,尽管当时的憧憬和希冀依然萦绕在心,她却明了那些都已成了“可爱的过去”。
“你一个人在这里复习?”林镜走过来在她身旁的石凳上坐下。
“嗯,教室里太闹了。”嘉夜点头,又问,“学长也没有参加社团活动?”
“啊,有时候也会像现在这样想一个人独处。”
“那我岂不是打扰到学长了?”
“怎么会?你忘了你才是先来的人?”
林镜永远是这么随和如水,嘉夜不由真心羡慕起那个他将会全心去爱的女孩。
“是数学习题啊。”林镜低头瞥了一眼桌上摊开的试卷和参考书。
“啊,是我最怕的科目,我是数学白痴呢。”嘉夜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为什么不找杜谦永帮你补习一下?”
“我想,还是尽量不要去麻烦他。”
林镜不置可否地笑起来,低头拿过几张试卷,开口问,“你什么地方不懂?”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