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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车间已有一段时间了,一天班长让我去帮忙摔包。到了摔包处,我问摔包的原因,一位负责质检的人员告诉我这批鲜奶有问题。我喝了一口没感觉出来,质检员说:“你不是专业人士,当然尝不出来。”我说:“消费者大都不是专业人士嘛,再说了,又不是牛奶坏了,摔包多浪费?”“可我们要对消费者负责。”另一位参与摔包的员工对我说。
我把这件事对我的同学、朋友讲后,以前他们当中不喝蒙牛牛奶的人也开始购买了。
小到个体,大到企业,如果能够做到“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从小事做起,那么他们一定最值得信赖。(液体奶事业本部子丹)
3。老牛个人出资3万元追回产品
蒙牛是老牛的命。
房拆了,车砸了,连身上衣服都剥光了,老牛也许只是皱皱眉头;但是,要是给蒙牛制造点闪失,那就等于在要老牛的命。
有一次,蒙牛冰品尝试延长产品线,委托某厂生产速冻水饺。
第一批几百箱水饺试生产出来后,即于年关前投放市场。水饺,是不少北方人的年夜饭。
大年初二,牛根生看市场,买回三种水饺,第一种是蒙牛的,第二种是伊利的,第三种是蒙牛员工食堂的。
回来煮着一尝,发现蒙牛的水饺皮厚馅少,味道也不出色。
但这只是个人的感觉,准不准呢?老牛决定搞一次盲测。
正月初四开高层会议。牛根生托人提前从市场上将蒙牛牌与伊利牌水饺各买回半箱,交给蒙牛员工食堂负责人老赵,吩咐煮三种水饺:蒙牛的(1号),伊利的(2号),食堂的(3号)。并告诫老赵:不准走漏任何风声,否则就地免职。
会议开到中午,上来三种水饺,也不告诉这是谁家的水饺,就让大家比着吃。
刚开吃,有位便评论说:“这些水饺都不如伊利。”他当时吃的是伊利水饺却说“不如伊利”。
饭后投票,参会的12人,有11票说“3号”最好——也就是蒙牛员工食堂的最好。
多数人的排序是:3号,2号,1号。
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位是水饺项目的负责人,他的排序是:3号,1号,2号。另一位是财务负责人,他的排序是:1号,3号,2号。
这个结果一出,牛根生当即下了三道命令:第一,蒙牛水饺立即停售!并把投放市场的300余箱水饺全部从经销商、零售商手中反购回来,买水饺的3万元全部由我出,算是对我这个失察的总裁的一点制裁。第二,今后开发新产品,不是最好的,未经团队品尝同意的,一律不准上市;同时,有关部门要立即制订严格的《新产品上市流程》。第三,水饺不挂蒙牛品牌,另外创一个牌子。
惩罚了自己,牛根生开始“惩罚”部下:老杨,你这个产品为什么不经过严格的测试,就投放市场,你这种做法,不是玩忽职守,就是对蒙牛事业的极端不负责任!
接着,老牛又语重心长地与大家一起回忆:在伊利,我们是怎么为伊利水饺把关的?每次出来新产品,在我的主持下,都要专门组织水饺品尝会,大家都“叫好”的产品,我们才允许它与消费者见面。由于老尝水饺,伊利还诞生了所谓“四大能吃”……这次在蒙牛,你们作为从伊利过来的美食家,居然不搞品尝试验就上市,这不是不负责任吗?这是拿老板的性命开玩笑呀!
半个月后,老杨拿出新产品,主动邀请全体例会人员品尝。同样是前述三种产品作对比,搞盲测。
这次,蒙牛速冻水饺夺得第一名!
4。没有质量,一切都是负数
牛根生把牛奶品牌的建立归结为三要素:品质,品味,品行。
对于品质的重视,我们可以从《蒙牛足迹》报发表的一篇“本报评论员文章”看出端倪——《没有质量,一切都是负数》:
如果没有质量,一切都是负数:生产等于负数,营销等于负数,广告与品牌等于负数,收入与声誉等于负数!
一道工序控制不到位,整条生产线出品的都是问题奶!牛奶浪费了,包装浪费了,设备浪费了,人力浪费了,机会浪费了——此时,生产是负数,收入是负数。问题奶如果溜出工厂,流到市场,顾客索赔,商家退货,媒体曝光,舆论抨击,政府问责——此时,营销是负数,品牌是负数,广告也是负数。
当质量与广告方向相反的时候,广告不仅是一种浪费,而且是一根“催命索”:广告越好,死得越快。评名牌,不如争民牌;拿奖杯,不如树口碑。“金杯银杯,不如消费者的口碑;金奖银奖,不如消费者的夸奖”。
雪糕变形、发苦、细菌超标、吃出异物,受损失的仅仅是一根雪糕吗?不,是你生产的所有雪糕。受损失的仅仅是“所有雪糕”吗?不,是你生产的所有产品,连同牛奶、奶粉。受损失的仅仅是“所有产品”吗?不,是你的生存资格和发展机遇——反之,牛奶、奶粉出了问题,同样也会祸及雪糕,“株连九族”。
产品不出问题,只是质量的最低标准;产品满足需求,才是质量的最高标准。同样的劳动,优质产品换回的是“一本万利”,劣质产品换回的是“一本万害”。没有质量,一切等于零——不,一切等于负数……盖棺论定的时间要后移,我们要把检验口径放到市场链的末端:天地之间有杆秤,那秤砣就是老百姓。
质量是企业所有人的共同责任。凡是影响质量的人,一定要承担后果。要想为质量提供“铁的靠山”,光有企业家一个人的“跳楼机制”是不够的,必须建立面向全员的“跳闸机制”:每出现一次质量事故,都要问责到所有相关层面——班组承担多少,车间承担多少,工厂承担多少,事业本部承担多少,集团公司承担多少……要让责任最大(最直接)的那个单元,吞下最多的苦果。
所谓管理的学问,既含以少制多、以小搏大的“四两拨千斤”,也含以多制少、以大博小的“千斤拨四两”。我们是否可以通过追究工厂来约束车间、通过追究车间来约束班组、通过追究班组来约束个人?也许,当整个班组被个别人“株连”的时候,班组这个“千斤”就会强有力地拨动个别人这个“四两”!
在质量函数中,人是最主要的变量。当人是负数的时候,质量必然是负数。在紧密依存的集体协作中,班组里只要出现一个“负数人”,其他人的劳动往往就会被变性为“负值”——这里没有“负负得正”,只有“一负百负”。决定人的正负的是什么?是态度,也是方法。责任心不强是负数,知识技能不过关也是负数。
要想实现质量没有负数,首先要做到没有“负数人”。要想做到没有“负数人”,办法只有一个:谁创造的负数,谁负责吞下。
总而言之一句话:产品的命运由谁来决定?
产品的命运首先是由产品自身决定的。销售技巧可以改变产品一时的销量,却不能改变产品本身的命运。北京有家牛奶公司,在买赠现象尚为少见的年头,三下广州,每次都是买三赠一,挟雷带电,气势汹汹;然而,“虚胖”之后是“虚脱”,做了两年,每次都无功而返。为什么?因为产品不做主:买赠的时候,有人买;买赠一停,大家立刻去买其他品牌。所以,好产品永远是第一位的。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是变化的条件。
四、第一板斧:展翅鹏城,“蒙牛砖牛奶”六千里跃进
提起深圳,你会想到高楼大厦,高科技;提到内蒙古,你自然会想到蓝天、白云、小羊,还有那从遥远年代飘过来的牛奶的醇香……几千里路来到这里:不尝,是你的错;尝了不买,是我们的错,好牛奶自然会说话。
当年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被人称作毛泽东决策的“神来之笔”。
蒙牛牛奶选择的第一个重点市场,不是家门口的首府呼和浩特,也不是附近的首都北京,而是需要辗转3300公里才能将货送达售点的鹏城深圳!
为什么舍近求远?因为蒙牛是初生牛犊,也因为深圳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那里应该最能够接纳新事物。
牛根生、杨文俊、孙先红,主将与谋臣一起出马,亲临前线,亲自督战。首战关系到士气,六千里跃进,焉能不慎?焉可不胜?
展翅鹏城是许多企业的梦想。然而,此时此刻,蒙牛毕竟不是“鹏”,自然也谈不上“展翅”。
一听说是从内蒙古来的牛奶,名不见经传,商家们不约而同,一致采取抗拒心态。大型超市水泼不进,中型商场拒之千里,小型店铺满腹狐疑;进也行,拿钱来!
怎么办?
蒙牛决定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先做居民小区,再做小门小店,后做商场超市——基本思路是,你进超市的人不也是从小区出来的吗?我攻破了小区,不愁你超市不来找我。
于是首先在小区支起摊来免费品尝,促销员身着蒙古袍,三五人一组,最多时达几百人,遍布主要社区。同时,写了句充满“挑衅”味道的广告语:
提起深圳,你会想到高楼大厦,高科技;提到内蒙古,你自然会想到蓝天、白云、小羊,还有那从遥远年代飘过来的牛奶的醇香……几千里路来到这里:不尝,是你的错;尝了不买,是我们的错,好牛奶自然会说话。
这一尝,果然尝出了质量,尝出了魅力。蒙牛牛奶由地摊而小店,由小店而商超,一路绿灯。
为什么敢夸海口“不尝,是你的错;尝了不买,是我们的错”?孙先红说,之前所做的一个“盲测”试验,为这个策划提供了“底气”:买来深圳市场销势较旺的七八种品牌的牛奶——其中一半是国际名牌,一半是国内名牌——分别倒进杯里,编上号,然后让人们尝,看哪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