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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多罗贝勒”!
侍卫一愣,倒还机灵,报道:“回王爷,就是福家二少爷,西藏公主驸马!”小燕子一下子欢呼起来,如果不是那侍卫平日见多了这位福晋,早被吓死了。
“快,快宣!”永琪也是一脸的欢欣,忙命道。等那侍卫刚要离开,又道:“等等,不用了。我亲自去迎接尔泰!”说完,就拉着小燕子,飞奔而出。
来到门口,尔泰正和塞娅一道,立在那里等候通传。尔泰倒是规规矩矩地,不过,塞娅则好奇地东张西望,打量着这个翻修一新的“琪燕居”,也就是新的“荣郡王爷府”。无论尔泰怎么提示,也没有用。
见永琪和小燕子双双走出来,尔泰便要跪下行礼。却被永琪一把扶住,道:“尔泰,在我这,还需要这些个虚礼吗?也太生疏了吧?”
小燕子则扑向塞娅,欢呼道:“塞娅!想死你了!你们怎么到现在,才回北京啊?”塞娅也拉着小燕子,笑着跳着,两个人也不顾周围来往的人,也不顾身边的侍从,抱成了一团。
永琪与尔泰,也有很多话想说。便笑着对小燕子塞娅说:“小燕子,你再怎么开心,也要等进去再叙旧吧!哪有人在家门口的招待客人的?”小燕子不好意思地一笑,连忙说:“瞧我,见到他们俩,就乐糊涂了,什么都忘了!尔泰、塞娅,快进去吧!”
于是,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王府。等待他们的,是一次快乐的重逢!
王府里,一片欢腾。永琪和尔泰情同兄弟,又多年未见,有着吐不完的心事。小燕子和塞娅,兴奋地围在一旁,不时地插上几句,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等绵亿被嫫嫫抱上来时,正好,尔康、紫薇也到了。
他们一进门,永琪就笑道:“你们俩,怎么比他们来得还晚啊?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尔康一脸的委屈,道:“永琪,五阿哥,尊贵的荣郡王爷殿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这两天,我和紫薇跟在皇阿玛身边,忙出忙进的。你倒在家里,佳人相伴,赏月饮酒,倒来数落我们的不是了?不然,你也去试试看,让皇阿玛也派你个差事?”
尔泰哈哈大笑,说:“我说,怎么我走了这么久,你们这性子,一点也没改啊!哥,五阿哥,哦,不,王爷身体不适嘛,你就多多代劳些,又有何不可?”
尔康佯装委屈:“唉~王爷就是王爷,连我的亲弟弟,也站到你那边去了!”紫薇扑哧一声,揭短着:“喂,尔康,你可别说得很委屈的样子。还不是你自己,向皇阿玛要的差事?你不一样,也担心永琪的伤势吗?现在倒说永琪的不是了?”
大家笑成一团,永琪故意正色道:“尔康,尔泰,你们就学学紫薇和塞娅,好不好?谁要再喊我五阿哥啊、王爷啊,我就……让他好看!”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这句词,形容现在的“琪燕居”,大概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傍晚,“琪燕居”内,人影穿梭,明亮如昼。永琪和小燕子,热情的招待着尔康、紫薇和箫剑这几个生死之交,又招呼着尔泰塞娅这对远方来的宝贝夫妻。箫剑之前没见过尔泰,但发现,他在言谈之间,透露出来的一种智慧,这种智慧,混合了中原人的谨慎和西藏人的豪迈,让他一下子,便和这个可爱的“大男孩”结为了朋友。
而尔泰,一方面,好奇于箫剑的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气质,一方面又为他的博学多才所折服。然后,得知他在这几年,帮助他的哥哥以及永琪躲过了不少伤害,又是小燕子的哥哥。这重重的身份与感觉,让他对箫剑,也有些好感。两个初识的年轻人,短短的一会儿,便成了朋友。
事实上,箫剑不是没有失落,看着面前,小燕子和永琪、尔康和紫薇、尔泰和塞娅,一双双璧人,让他倍加的想念晴儿。可是,永琪向老佛爷请求过,但老佛爷说,太晚了,怕晴儿出来不方便,以此拒绝了。他不停地喝酒,想解除这寂寞,却怎么也喝不醉!其他人,又怎会不了解他的苦楚?只是无力解除这苦楚,只能任由他,想方设法地逗他开心。让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沉溺在痛楚之中。
永琪其实也不是很轻松。他一看到箫剑,往事就历历在目。那么不堪回首,那么痛苦,那么可怕,那么可悲,那么的,让他不愿意回想的往事,今晚,一直伴随着他……
他不愿意破坏这祥和平静而快乐的晚上,他决心要先部署好一切,再与尔泰摊牌联手,去解决这件事情。在那之前,他不想让包括尔泰在内的任何人,和他一样,背上沉重的包袱……
“箫剑,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一定,不让小燕子因这件事受伤害,因为,它已经牵连到太多,我不愿牵连的人了!”他在心中,默默地向箫剑说着。只是,箫剑没有听见。
闹到一半,门外走进三个人来,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他们回过头时,一刹那间,连素来很冷静的箫剑,也愣住了。
走在前面的,是乾隆与福伦。乾隆和往常一样,迈着他那威严的大踏步,笑着走了进来,走向这一桌的年轻人。见大家还发呆,笑道:“怎么,都杵着干吗?不欢迎朕吗?”
众人才恍然大悟,永琪连忙让出上座,让皇阿玛坐下,然后准备跪下请安。但被乾隆止住了。
乾隆淡淡的笑着,说:“都不用多礼了,该怎么样玩,就怎么样玩好了。朕不过是在宫中,实在无趣,就上这来转转。不要让朕后悔来到这,败了你们的兴致!”而在他身边,福伦微笑肃立,不肯坐下,说是职责在身,坐下不便随时护驾。
永琪刚刚坐下,见福伦始终不肯入座,而尔康、尔泰、紫薇和塞娅,也碍于礼节,别别扭扭的。便又站起来,亲自搬了把椅子,到福伦旁边,笑着说:“福大人,您就坐下吧!您不肯坐,他们不也得站着了?至于安全问题,哪有让客人来保护主人的呢?就交给外面的侍卫吧。不然,他们也太轻松了!”
小燕子也冲上去,和福伦撒娇道:“就是就是,福大人,您再不肯坐,就是小看那些侍卫了,他们可是会伤心的哦!”
福伦在大家的劝说下,又见乾隆朝他微微点首,无可奈何,便也坐了下来。
在众人为乾隆和福伦忙碌的时候,箫剑的眼睛,只停留在了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将什么杀父之仇、身世缥缈之恨,全洗去了。
在乾隆的身后,一个女孩,静静地站在那。纤纤蛾眉下,灵动的双眼中,一抹淡淡的浅笑,蕴藏其中。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红的便服,薄薄的轻纱,让她看起来,似真似幻,如此的尽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般。箫剑终于完全体会了紫薇的话:“她就如冰山下的火种,外表清冷孤傲,内心却热情似火。”
摇曳的烛光下,晴儿,宛如一个精灵,站在那,眼里,映着他的影子。箫剑是那样着迷地看着晴儿,连应有的礼节,都忘了。
永琪见箫剑如痴如醉,完全忘了场合,心下难过。他有意地吸引着皇阿玛的注意,将时间,留给这两个如牛郎,似织女的人儿。
小燕子却不懂得他的心思,笑问道:“皇阿玛,怎么您就可以把晴儿带出来了?我们请了她好多次,都被老佛爷拦回来了呢!”乾隆哈哈一笑;“老佛爷老早就跟朕说好了,要朕带晴儿出来走走。说是这样安全一些,好一些!”乾隆的眼中,其实也藏着困惑。事实上,只要让尔康他们贴身保护,一起来到这王爷府,晴儿也可以多玩几个时辰。可他怎么问,老佛爷就是不肯,非要让他带来!
他问过原因,但老佛爷不愿回答,只说:“皇帝啊,能不能解开这一个个的结,就得靠你自个儿了!”说完,便回到内室,诵经念佛去了。
他困惑,永琪却丝毫也不困惑。他的心,一下子开朗明亮起来。心里,暗暗感谢着老佛爷的安排,也佩服着老佛爷的用心良苦与过人的智慧!
觥筹交错后,留给永琪的,除了兴奋和感慨以外,更多的,是疲惫。他的身体似乎还未复原——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一个多月。看着眼前来去着,收拾着残局的小桂子和小柱子,他的眼,似乎被胶粘住一样,打着架。
小燕子看他似乎很累的样子,轻轻地挥手,让忙碌的人们都先下去。自己走上去,一边帮永琪按摩着有些僵硬肩膀,一边心疼地问:“永琪,怎么样?还是不大舒服吗?”
永琪转过头,笑:“没事了,比前阵子,似乎好多了。”事实上,也没好很多。他心下暗暗奇怪着,按他的身体,到现在,也应该差不多复原了。胡太医几乎每天都来替他把脉,也说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身体也无大碍了啊!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累呢?
他看着小燕子,想着那个“杀父之仇”,皱眉,这个阴影,什么时候,才能从他的心上抹去呢?
而这个结,他只有自己来解。他只祈祷,自己的身体,快快的恢复,让他能够有充分的时间,去应付未来的一切。能用他的爱、他的努力,去为小燕子,真正的,筑起一座遮风避雨的港湾。
在一阵热闹过后,永琪陷入了忙碌的工作。
乾隆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所以,暂时只交给他一些简单的事务——帮他阅览奏折。永琪只需过目些奏折,然后根据内容,进行分类即可。在乾隆看来,这样一来可以让永琪熟悉各项政务,二来也不用太过操劳。至于让他接手户部兵部的事,就暂时压后了。
他还特许,让永琪就在家里办理公务,以方便小燕子的照顾,希望尽快让他的伤痊愈。在这样的照顾下,他的伤,总算是渐渐地愈合了,除了常常会因为大量工作而疲惫外,身体,也较以前好了许多。
这天晚上,小燕子在他的怂恿下,去陪尔泰塞娅游京城了。而他则在书房翻阅着如山的奏折,正忙碌着,却听见窗外有一些细微的响动,听那吐息,似是高手,而且,是他不认识的高手。其实,自从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