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有多少钱呢?”
“不太清楚。——可是,有一次去她家坐的时候,看到邮差送来挂号现金袋。我记得那信封厚厚的。”
“安代小姐自己没有工作吗?”
“是的,她生活得相当悠闲。这一带的妇女大都有工作,可是她连广告单之类的东西都不看一下呢!”
“既然是由老家送生活费来,那么为什么不在老家过日子呢?”
“我也这样问过她。”
“她怎么说呢?”
“说是和嫂子合不来啊!”
叫户泽令子的这位妇女一边抽烟一边说着。——三十,二、三岁出头吧!是比千秋安代还年轻些,可是因为化了妆,看起来更年轻一些。
“谢谢你提供的资料。打扰了!”
我走到大门处,户泽令子问道。
“你是乔子的父亲吗?”
“不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完全不记得有这么——”
“噢!可是你有个吃香的脸形啊!一定在那里——”
“我走了!”
我没命地逃开那个地方。
奇怪,原田那家伙到哪里去了呢?一走到外面寻找时——
“啊!找到了!”
是女孩子的声音。
“原田,你身体太大了,不能找盖不住你的地方啊!”
在笑着的人——是夕子,而在一起玩的女孩子是千秋乔子。
二
“谜题有好几个。”
在住宅区中的一家餐厅一边吃拉面,我一边说道,乔子则在店外头舔着冰淇淋。她和原田并排着宛如是恐龙与兔子。
“怎么说?”
“据调查结果,千秋安代并没有结婚。十七岁时离家出走后就没再回过老家。父母也早就死亡了。”
“那就是说不可能送生活费来给她的了。”
“对。一—换句活说,不工作而能悠闲生活的生活费是从哪儿来的?”
“男人啊!这是普通的常识啊!”
“可是,她很少出门啊!”
“那可不一定喔!说不定有一个月上床一次就给个几十万元的社长啊!”
“可是,哎哟!反正身旁有个小孩,不可能出去太远的地方的。——如果是在这住宅区里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会被大家知道的。”夕子也埋头苦干地吃着拉面,“拉面这种东西与其在高级的店吃,不如在这种小地方的店好吃。”
“那么,不是男人会是什么?”
“说不定是男人。可是一定不是情侣或情人的关系。”
“那还会是什么呢?”
“你真笨呀!你是个刑警吗?”这句话真伤人!夕子看着我说,“如果是恐吓呢?”
“喔……”
会有这种可能吗?一边想一边浮上千秋安代那劳苦的脸,这个假设倒也符合她的形象。
“根据那位和她感情不错的太太的说辞,千秋安代从来没有提过以前的事吧!如果想隐藏过去的话,不会离开或岔开话题的。这么做的话,反而会引起大家的好奇心。普通的话,随便编造个故事掩盖才是。”
“嗯!说的有理。还是女人懂得女人的心理。”
“壤!你不知道我是个女人啊?亏你还和我一起睡觉呢!”
我急忙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听到。真是的,怎么突然蹦出这种话……
“——这么一来,嫌疑犯的范围也相当广了?”
“要调查谁被恐吓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呀!不会只有一个人的。”
“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她大概会有像笔记本之类的东西吧?!”
我缓缓地点着头。
“那么……关键在千秋安代的房间!”
“你有钥匙吧!”
“有。”
“走吧!华生医生。”
夕子一口饮完拉面的汤,起身预备离开。福尔摩斯会在这里吃拉面,真无法想像。
千秋安代的房子是在一幢十一褛建筑里的三楼。
我和夕子把原田交给乔子,当作她的玩伴,两人进入千秋安代的房间。
“葬礼怎么办呢?”
“好像是说这地区的自治会明天要举办。”
“乔子怎么办呢?”
“嗯……现在在寻找她的亲属,也不能一直把她放在附近的人家家里。”
“说的也是。”
一上了房厅,正要开客厅的门时,夕子尖声地说。“有人在里面!”
“嗯?”
“里头有动静——”
“让我来!站到一边!”
我一口气地将门大大地打开。——客厅里没半个人影。
可是,沙发被倒放,厨柜的抽屉也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所见之处惨不忍睹。
“没人啊!”
“一定藏在哪里!”
夕子慢慢地扫视客厅。
“——危险!”
有女性的叫声从外头传进来。
夕子说,
“跑到阳台去了!”
我越过翻倒的沙发,穿过客厅,打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有人正跨过栏杆,想爬到隔壁家的阳台。
“啊——!”
传来隔璧太太的哀鸣。
我怒吼着说:
“喂!回来!”
因为怕一出手捉住他的脚反而会发生一不小心让对方掉下去的危险,所以我也没有紧追。可是,前后进退不得,对方似乎很焦急。
由三楼往下看,觉得似乎可以一下子跳到地面的感觉。
而那位仁兄似乎也想变为忍者似的,“呼”地往下飞去了。
“笨蛋!”夕子喃喃自语道。
“啊——!”
在下面看热闹的人发出哀叫声。
我们急忙跑出房厅,冲下楼去。
那个男人正抱着脚呻吟着。幸好是落在庭园中的花丛里,只是脚受了伤而已。要是水泥地,那可就有生命危险啦!
“麻烦一下!”我对在旁边的妇女说,“请叫救护车来!”
“——你看!”
夕子发出吃惊的声调。一看那男人,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不就是见到千秋安代尸体时的林刑警吗?!
“他这么简单就能进到她房间。”夕子蹲下来说道,“——被她恐吓了是吧?!”
林刑警因脚痛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可是,知道夕子已经了解实情之后,就点了点头。
“被她抓到什么把柄呢?”
“我……风流过。因为……对方是学校的老师……如果传开的话……会成为丑闻……”林刑警断断续续地说道。
“也被拍了照片吗?”
“是的……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那照片的……我和……那女老师进旅馆时的……”
“唉!身为警察的人!”我苦恼地嘟囔着,“大概付了多少钱?”
“每月……五万块。我和那老师各分担一半……每月总是绞尽脑汁来筹足这一笔钱。”
五万块?相当聪明的勒索方法。如果一下子开口五十万、五百万的话,只会使对方改变态度,宁愿有丑闻也不愿付钱吧!但是,五万块——只付一半二万五千元就能守住秘密的话,谁都会考虑付钱吧!
“可是……已经付了二年,已经快受不了……”
“所以就杀了她?”
“不是!”
林刑警摇摇头表示不是,因身体的震动反而使得脚疼痛得更剧烈,而嘴中发出呻吟。
“不是?”
“不是我!真的!我没有杀她!”
“女老师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这……”林不肯说出口,“这一点我不能说。”
我挥手打了林的脸颊。
“不要太天真了!你自己是个警察吗?”
林咽了咽口水地嘟囔说。
“知道了……她叫……关纪代……”
我杷名字及住址都记下来。
“宇野先生,发生什么事啦?”
原田呱嗒呱嗒地踏过草坪走来。
“喂!如果救护车来了,叫它往这里来!”
“知道了。——怎么了?是不是吃了夕子小姐的铁肘拳呢?”
原田的奇想是很独具一格的,常常是太离谱。
夕子问林说:“你是来找那照片的吗?”
“是的……”
“找到了吗?”
“没有。”林摇摇头。
我问说。“被勒索的人不只你一人吧!其他还有谁?你知道吗?。”
“的确还有其他的人。可是,不知道是谁。”
“喔!——我懂了。”
远处终于传来警笛的声音……
林被抬走之后,我和夕子两人对看着。
“你的直觉对了。”
“要说是推理。唉!我早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看来名侦探和谦虚是不太有缘的。
“这样看来,大概会有其他人!”
我叹息地说,“这下子可惨了!首先要找出谁跟谁被勒索,然后再从其中查出凶手。”
“一定会引起大骚动的。”不知为什么,夕子表情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会引起大骚动呢?”
“林刑警进去偷东西这件事情。何况他又是现役的刑警。”
“嗯……这是没办法的。以警官的身分,做出这种事,大众传播一定会大大渲染的。”
“我不是指这种事!”
“怎么说呢?”
“乔子的事!”
“喔……”
如果被人知道母亲是以勒索来过日子的话……虽然才六岁,可是正值敏感年龄,而且长大之后,会在那孩子心灵上留下伤痕吧!
夕子说。“早点让她离开这里不是比较好些吗?”
“说的也是!”我点头同意,“——是原田。喂!怎么啦?”
乔子在原田宽阔的背上睡得正甜。
“玩累的样子。”原田笑说,“唉!我也累了。可是,真的是天真烂漫的孩子。”
夕子注视着发出轻微呼声的乔子的睡相,说:
“——你收养她,怎么样?”
“喂!”
我眼睛睁得大大地瞪着夕子。
有位一看就像是老师的女人走进咖啡店,巡视着店内的顾客。
大约三十岁左右,虽然给人严肃的感觉,可是却是位美人,不知是否是太紧张,脸蛋僵硬得发白。
“——大概是她吧!”夕子说,“那么我到隔璧桌去了。”
夕子移动之间,那位女性——关纪代,找上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