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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俊凑到陶方旁,轻声问道:“有没有给我送信与赵致?”
滕翼一震道:“你那封信有没有□露我们会回邯郸的事?”
荆俊吓了一跳道:“当然没有,小俊怎会这么不知轻重。”
陶方由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塞到荆俊手里,笑道:“看来赵致对你都有点意思哩!”
荆俊一声欢呼,凌空翻了三个筋斗,一溜烟走了,看得众人失笑不已。
陶方见项少龙乍闻美蚕娘的事后,仍然情绪稳定,放心道:“我们到大梁的人有消息回来了,听说纪才女到楚国去了。”
项少龙一震道:“不好!她定是往邯郸找我。”
众人同时捕捉到他的意思,纪才女当然不能直接赴赵国找他,惟有先往楚国,再取道齐国往邯郸去。
古代讯息不便,邯郸发生的事,恐怕到这时纪嫣然仍未知晓。
项少龙却是关心则乱,决然道:“我们立即到邯郸去!”
陶方道:“至少要过了大后天才成,秦人已推了一个人来和你争太子太傅之职,定了大后天午前在御前比武,有点身份地位的都会来观战。”
乌卓道:“那人是谁?”
陶方应道:“好像是叫王翦吧!”
项少龙大感错愕,心想又会这么巧的。
项少龙在离农庄别院不远的小瀑布旁独坐沉思。
在这古战国的时代里,真是无处不是桃源仙境,就像眼前便是罕见奇景,谷内秀峰罗列,万象纷陈,奇巧怪石,碧水流经其间,飞瀑彩池,随缘天成,水动石变间,在阳光下百彩交织,使人怎么看都不感厌倦。
他坐在一个这样的水池旁,倾听着飞瀑注入清潭的悦耳声响,看着岸旁绿竹翠树,浮波荡漾,水娇色艳,充盈着初春的生机和欣欣向荣的意象,不由心旷神怡。
可是当心神转到大后天的御前比武上,又愁怀暗结。
不论那一个赢了,恐怕都会有点问题。
问题仍是他能否改变历史。
若答案是否的话,那他大可什么都不理,笑遨山林,终日享受与妻婢们鱼水之欢,而小盘自然会成了中国首位皇帝。
只恨他不能肯定。
若他赢了王翦,对方还能否成为日后统一六国的主要功臣呢?
这真教他煞费思量。
但他亦是败不得,否则乌家将会受到很大的损害,对小盘亦是严重的打击,甚至他的邯郸之行也会受到影响。
苦恼间,少女娇甜的笑声传来。
草树掩映中,翠桐和翠绿这两位俏丽的艳婢,每人挑着两个小木桶,到来取水,低言轻笑,并没有留意到项少龙的存在。
两女来到池旁,放下挑担小桶。
翠桐坐到一块石上,翠绿则脱掉鞋子,露出秀美的赤足,濯在水里,意态放浪自如,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娇笑。
项少龙想起与美蚕娘在那小谷的溪流,同作水中嬉戏的动人情景,心内不无感触。
翠桐忽道:“少爷搂过了你吗?”
翠绿娇笑反问道:“你呢?”
翠桐霞生玉颊,点了点头,有点苦恼地道:“唉!只是轻轻擐了人家的腰,吻吻脸蛋便算了。”
翠绿笑道:“小丫头春心动了。”
翠桐气道:“你比我好得了多少,昨晚梦中都在唤少爷。”
翠绿大羞道:“不准你再说!”
看到两女娇态,愁思难解的项少龙不由怦然心动,由藏身处站了起来。
两女忽觉有人,别过头来,见是项少龙,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是脸红耳赤,羞得不知钻到那里去才好。
项少龙怕她们不胜娇羞急急溜掉,迅速移到两人间,分别抓起两女柔软的小手。
两女浑体发软,挨在石上池旁,不肯起来,额头差点藏到酥胸里。
项少龙看得欲念大作,笑道:“不肯走吗?那我们就在这池内合体交欢好了。”
两女大骇,齐叫道:“不!会给人看见的。”
项少龙威胁道:“想不给人看到吗?乖乖的随我去吧!”
两女无奈站了起来,既羞又喜。
项少龙拉着两女,沿溪踏着高低起伏的怪石,往上攀去,不一会来到最高一层的小水池,刚好可作俯瞰,尽收谷地的美景。
着两女和他并肩坐下,搂着她们香肩,共赏这胜媲人间仙境的乐土。
两人情不自禁的靠入了他怀里,芳香沁人。
文明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二千多年后的科技,肯定是人类作茧自缚,不住地去破坏这美丽的大自然。任何人若能像他般来到这古时代里,都要为大自然异日的面目全非心生感慨。
翠桐低声道:“少爷刚才是否一直在那里坐着?”
项少龙促狭地道:“我睡着了,听不到什么轻轻搂抱,亲亲面蛋,又或有人昨夜发梦呓语那类说话。”
两女立时窘得无地自容,同声娇吟,把俏脸埋入他怀里。
项少龙一边赞叹这时代的男人真幸福,两手抚上她们滑嫩不留手的脸蛋,温柔地摩挲着。
两女给他摸得娇躯抖颤,呼吸不住增速。
此时无声胜有声。
项少龙低下头去,寻宝似的找到翠桐的香唇,痛吻起来。
另一手则开始对翠绿作不规矩的侵犯。
翠绿那堪他熟练的抚弄和挑逗,呻吟抗议道:“少爷啊!”
这时太阳开始往西山落下去,刚好一道白云横过天际,赤阳化作一团艳红,像个大火球般悬在远空。
项少龙离开了翠桐的香唇,这动了春心的美丽少女嘤咛一声,反身紧搂着他强壮的腰肢。
他低头向被他爱抚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的翠绿,这可人儿正偷眼瞧他,见他目光射来,羞得差点要死,那逗人的模样,看得项少龙忍无可忍,笑道:“以草为榻,以天为被,两位大姐反对吗?”
两女娇吟不休,那还懂得说话。
那晚项少龙纵情欢乐,可是即使在销魂蚀骨的时刻,他的脑海仍不住闪过纪嫣然、美蚕娘,甚至赵雅的倩影。
众女知他赵国之行迫在眉睫,神伤魂断下,份外对他痴缠,难舍难离。
光阴在这情况下特别溜得快,两天后他们离开了这美丽的小谷,返回咸阳城去。除荆俊外,滕翼和乌卓都留下,继续操训精兵。
才到乌府,乌应元就把他找了去,神色凝重地道:“图先调查过那王翦,据说此人不但剑术称冠秦国,最厉害还是骑射的功夫,可连发三箭,用的更是铁弓铜弦,五百步内,人畜难避。”
想起死鬼连晋的箭术,可能仍及不上此人,项少龙不由头皮发麻,问道:“这人是什么年纪?”
乌应元显是为他担心,叹了一口气道:u今年应是二十岁许,听说样子颇斯文秀气,从外表看谁都不知他这么厉害。”
又沉声道:“图先查出杨泉君和王□等人早就内定了找他来和你比武,拖了这十多日,是让他利用这段时间加紧操练。那些人不安好心,看准你和妻妾久别重逢,在床笫间必有大量损耗,真亏他们想得到。现在连吕相都很担心哩!”
项少龙记起昨晚的风流,心生惭愧,同时想到自己是有点轻敌了。
乌应元拍拍他肩头道:“尽量养足精神,我会向芳儿解说的了。”
项少龙回到隐龙居后,抛开一切,避入静室,依墨氏补遗的指示,打坐吐纳,不一会物我两忘,精神进入至静至极的禅境。
“咯!咯!”
叩门声把项少龙惊醒过来。
项少龙忙走去把门拉开,露出乌廷芳凄惶的玉容,颤声道:“小俊给人打伤了,还伤得很厉害呢!”
项少龙大吃一惊,忙赶到主宅去。乌应元和陶方全在,还有乌府的两名府医,正为荆俊止血和包。
项少龙挤到荆俊旁,吩咐各人退开,才详细检视他的伤势。
他身上至少有七、八处剑伤,最要命是左胁的伤口,差点刺入心脏,其他伤势虽吓人,都是皮肉之伤,不过其中两剑深可见骨,皮肉都绽了开来,触目惊心。
荆俊因失血过多,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里,只是脸上不时露出痛楚难当的神色。
项少龙虽心痛,却知他应该可检回小命,退到乌应元和陶方中问道:“谁干的!”
乌应元道:“已通知了图先,他们会派人去查的了,幸好这小子身体硬朗,伤得这么厉害,仍能撑到回来才倒地,算他本事了。”
陶方道:“这些人分明想要他的命。”
门卫的声音传来道:“吕相国驾到!”
众人想不到吕不韦会亲来探望,转身迎迓。
吕不韦在十多名手下拥护里,大步走来,先细看过荆俊的伤势,才和三人到一旁说话,神情肃然道:“这定是杨泉君等人的诡计,想借杀死小俊,以打击少龙的精神,少龙千万不要上当。”
项少龙平静地道:“他们显然低估了小俊的逃生本领,只要小俊醒来,当可知是谁人下手了。”
吕不韦道:“无论是谁下手,所有事都等明天与王翦一战后才和敌人算账。只要少龙夺得太傅之位,本相会全力支持少龙为小俊讨回这笔血账,教所有人知道吕不韦并不是好欺负的。”
项少龙心情矛盾,他并不想与吕不韦的关系这么密切,但看来情势若依现时方向发展下去,他迟早会变成吕不韦的一党。
这还不是问题,最怕是大家生出了感情,将来可更头痛了。
荆俊一声呻吟,醒了过来。
众人围了上去。
荆俊只看到项少龙一人,愤然叫道:“大哥!他们好狠!”
项少龙伸手按着他肩头,道:“不要动!”
吕不韦沉声道:“谁干的!”
荆俊冷静了点,咬牙忍着身上的痛楚,道:“他们有二十多人,我只认得其中一人叫‘疤脸’国兴。”
吕不韦吩咐把他抬到后宅养伤后,双目杀气大盛,道:“这国兴在咸阳颇有名气,是渭南武士行馆的三大教席之一,馆主邱日升与军方关系密切,一向不把我的人放在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