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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带走我的狗儿!〃你狠下心前去撬开他的小手指,直至他再也触不到我。我担心他,更担心你为他教的人生课:什么是友情、什么是忠诚、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对生命的尊重!
你终于要走了。你躲开我的目光,最后一次轻轻拍我的头说再见。你礼貌的婉拒了保留我的颈圈及拉绳,头也不会地走了。
我知道你有你的期限,我也知道自己的期限将至。
你走了以后,收容所那两位好心肠的女士说,你既然早知道要离开这座城市,应该为我的未来作出打算。她们摇摇头叹息道:〃你怎可以这样呢?〃
这里的人整天到晚都忙得团团转。倘若时间许可,他们总会抽空照料我们。在这里我食物不缺,可是这几天以来我已吞咽不下任何东西了。最初每当有人经过这牢笼,我都会满怀期待地跑过去,以为是你回心转意把我接回去。我多渴望这一切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啊!后来我退而求其次,只盼望有谁会来救救我,或者只是关心一下,我已心满意足了。更多更多的小狗被送到这里来,我这头老狗唯有撤退到最远的一角。可悲的是它们仍天真活泼,似乎对将要面对的命运毫无知觉。
我听到她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迎着我而来:我知道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她带着我轻轻走过长廊,走进一所异常寂静的密室里。她轻轻的抱我放在一张桌子上,揉着我的耳朵叫我不要担心。我清楚地听到我的心因为预期即将发生的事而怦列跳动,可是同时脑里隐隐浮现一种解脱的感觉。〃爱的俘虏〃时日无多了,但是本性使然,我还是为她担心。我能感到她肩上负着十分沉重的担子,就想我能感应到你一切的喜怒哀乐一样。她淌着泪,温柔地在我的前腿套上止血带,我也温柔地舔她的手,犹如许多年以前我在你悲伤的时候安慰你一样。然后,她以熟练的手势把注射针插入我的静脉里。一阵刺痛以后,一股冷流走遍我全身。我开始眩晕,我感到倦了,躺下了。我看着她慈悲的眼睛,喃喃地说:〃你怎可以这样呢?〃
她好像理解我的话,拥着我连声道歉,并急忙解释她必须要这样做以保证能带我到一个更好的地方——一个充满爱和光明、跟尘世不同的世界,在那里我不会再受冷落,遭遗弃、被欺凌,不用到处闪躲,不需再自谋生存。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向她摇了摇尾巴,我竭力想让她明白这句话:〃你怎可以这样呢?〃并不是对她说的,对象其实是你——我最爱的主人,我想念你。我会永远怀念你,永远等待你。我只希望你生命中的每一个人也可以同样忠诚地对待你。
别了,我最爱的主人。
作者:
如果这篇文章让你淌下感动的泪,我可以告诉你我当时也是边哭边写的,因为这是真实的故事,是千千万万个发生在美加动物收容所的故事。其中大多数被人道毁灭的宠物本来都是为人豢养的!
要知道为家里添一只宠物是生命里一个重要的决定,它们应该获得我们的爱和关心。倘若有一天你决定舍弃它们的时候,你必须为它们寻找另一个好归宿。如需寻求协助,可到慈善机构或动物权益组织查询,这是你应付的责任!
敬请把这个信息传播给所有人:不要伤害动物,或让它们难过。这或许可以拯救到即使只是一只将被遗弃的宠物。世上所有生命都是宝贵的。恳请各位负起自己的责任,停止杀戮,并为宠物进行绝育手术,以防止它们过度繁殖,衍生出被遗弃的一群。
紧记:若我们待宠物以爱,它们也会无条件地爱我们。
孩子无罪
作者:陈汉生
背景:陈汉生,男,39岁,现为南方某大学副教授。1993年9月,他赴德进修,妻子却在他出国8个多月在一次上夜班的途中遭到了歹徒的强奸……陈汉生悲愤交加,做人起码的良知和责任使他不忍抛弃妻子,但他却难以面对妻子生下的一个特殊身世的孩子。几年间,陈汉生困窘、挣扎不已。是人性中最真挚善良的东西令他从自我的苦痛中超脱出来。
这是一篇心灵的叙说,相信每一个读过它的人都会受到一次灵魂的洗涤,并由此而对人类美好无私的情感多一份信心、希望和祝福。
我发誓永远不会抛弃妻子,尽管她遭到强奸,还生下了孩子。我和妻子文欣认识时我还在山西读研究生,当时我已经三十出头了。文欣在工厂工作,比我小3岁,她心地善良、性格平和,因为长年照顾生病的父亲,把自己的婚姻大事也耽误了。研究生毕业后我留在了本校教书,工作3个月后,我就和文欣结婚了。因为年龄的关系,我们渴望着能尽快有个孩子。可就在结婚半年后,因为我的业务成绩突出,学校派我去德国进修一年,要孩子的事只能推迟了。
在国外,每两个星期我就会给文欣写封信,而她给我的信写得更勤。可是在1994年6月以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文欣再没有给我来信。这时,导师雅克里教授提出让我再延续一年学业,还可以把妻子接过来。我感到特别高兴,连忙打电话告诉文欣。文欣接到我的电话似乎非常吃惊。我大声说:“我是汉生!”她并不说话,突然哭出了声,压抑不住的抽泣一声声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我心一沉,预感到有了不好的事发生。我问:“你怎么了?快点告诉我。”
她只是哭。我见问不出什么,忙告诉她可以来德国的事情。我说:“我这就给你办出国手续,你快点来吧,到我这里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谁知,她竟断断续续地说:“汉生,你忘了我吧。我不会去德国的。我要和你离婚。”我顿时感到一阵晕眩,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有了外遇。我逼着问她是不是又有了什么人,她长久沉默后说:“就算是吧,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她告诉我这一切时会那么悲痛?妻子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我不相信她会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我很快给她又写了封信,希望她能告诉我真相。第三天,我再一次给她打了个电话,谁知她一听是我的声音,立刻就把电话挂了。电话打到她姐姐那里,她的姐姐也只是哭,并且告诉我说文欣离开我的决心已经下定,要我不要再去烦恼她了。
8月以后,我终于放弃了再和她联系,但心里总是感到失落万分。9月,我接受了延缓一年的条件,继续留在德国学习、搞科研。日子一天一天静静地过着,离工作期满还差3个多月时,我终于忍不住了,匆忙结束了德国的工作。原来的家已空无一人,我向她姐姐家走去。当我敲开门,她姐姐一见到我甚至来不及吃惊,泪水就流了下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们了呢。”她拉着我的胳膊坐了下来,“是文欣命不好,就算你不要她,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流着眼泪,她对我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就在我出国8个多月时,文欣在一次上夜班的途中遭到了三个歹徒的强奸,第二个月后,她竟发现自己怀孕了!这对她不啻是重击过后的第二重打击,本来遭受污辱已经使她伤心难过得无法自拔,紧接着的怀孕使她更是痛苦绝望。她去医院想打掉孩子,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医院给她的结论是她因为先天性的原因根本不能够做流产。而且,即使她生过孩子之后,她最好的办法还是避孕,要生,也要等几年之后,还不能完全排除危险。文欣从医院回来的当天就在家割腕自杀,幸运的是那天她的姐姐不知出于什么样的预感正好来看她,忙叫人送她进了医院。抢救过来的文欣情绪极不稳定,她不能听见人说我的名字,一说就哭闹着寻死觅活。直到怀孕七个多月后,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似乎认了天命,要做这个孩子的母亲了。
文欣姐姐讲到这里,我早已是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恍恍惚惚中,我才注意到了她家阳台上乱七八糟悬挂的各种各样的尿布。走进文欣的房间,进入我眼中的第一个“东西”就是那个孩子:一个两个多月的女婴,眼睛闭得紧紧的,正睡得香甜。我盯着她看着,大脑一片混乱。孩子的鼻梁很低,这和我们都不一样。这突现的事实让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泪水再一次喷薄而出。
就在这时,文欣进门了。一见到我,她就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辛酸、愧疚、痛苦……近两年的久别重逢,谁会想到出现的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形。我走上前去,满身疲惫地想拥她入怀,可是她躲开了。她用探求的眼光望着我,我重新拉住她,把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口,我说:“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请求你跟我回去吧。”我感到了她在抽泣,开始只是小声地哭泣,渐渐她的全身都在抖动不停。僵硬的两只胳膊也缓缓地围到了我的腰上,终于,她的悲痛如同洪水决堤,她使劲抱住了我,把泪水尽情地洒在了我的胸口。孩子特殊的身世如我心中难以化解的寒冰,但我又不忍看她天真无邪的笑脸。
从德国回来后,我分到了一室两厅的住房。一个月后,文欣重新跟我回到了学校的新家。文欣带着孩子的归来让我明显感到了同事们疑惑、复杂的目光。我感到尴尬,尽量避开人多的场合,即使走在路上,我也总是低着个头,怕撞见熟人。
孩子在一天天长大着,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文欣所表现出的天然的母爱只能让我感到惭愧。我不喜欢见到这个孩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她的厌恶越来越重。文欣给她起名叫点点,她让她跟了她姓。能感到她的良苦用心。转眼孩子已经三岁了,平常,她叫我爸爸,但我答应得并不痛快。她似乎也感到了我是一个不那么爱她的人。她害怕我,渐渐地我发现她叫我时似乎总是胆怯兮兮的,能叫文欣做的事绝对不会来找我。我承认,点点一叫我爸爸,我的胃立刻就抽搐起来,类似痉挛,难受异常。好在我的工作总是很忙,有无数的借口可以泡在